这时店员走过来,将已经包好的东西递给他,一个小小的纸包,里面装着两个盒子。
汤锦年心情很平静,但又有点迫不及待,在路上开了一会,就等不及地开往了梁风所说的那个地点。
梁风说的地标是在一栋标志性建筑旁,汤锦年打电话问他详细在哪儿,梁风这才说了具体地址。汤锦年只沿着路开了百十来米,就看见了路上正在打电话的那个人。
“……”汤锦年从车上下来,看向后面交警正在处理的事故现场,“不说实话你会死是吧?”
梁风无奈地笑笑,走过来。
汤锦年叹口气,握了下他的手,天很冷,从手的温度也说明不了什么。但单从梁风出了车祸,把他叫过来这件事上,汤锦年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对劲。他皱着眉端详梁风刻意睁得很大的眼睛:“哭过了?”
梁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后遗症过了这么些年竟然还有作用,情绪刹不住,但哭过之后就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哭了,什么也不想干,等汤锦年过来。他“哎”地一声,一手遮住眼睛,呼出口气。
汤锦年拉着他在人行道边坐下来,他坐着将梁风的两只手暖热了,才起身去和处理现场的交警交涉。
听交警说,梁风这次是完全的受害者,正常行驶着就被一辆摩托车砸了上来,他震惊之下车控制不住方向,最后急急撞在路边停了下来。那摩托车是被一辆货车掀起,直直飞到了梁风车上。
他既然不是事故方,就没什么事了,拖车公司把车拉走,交警大队将摩托车残骸收拾走,半个小时后,偏远的路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汤锦年从车里把戒指拿出来,抓着梁风的手,捏着他的手指,给他戴了进去。
梁风正要给他戴时,汤锦年已经很自觉地手指一抻,自己戴进去了。
“你敢不敢更自力更生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