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应当能支撑地住。
“这个娘亲无需担心。”事实上,楚玉凝自打算开铺子以后,就想过后续经营问题,只需要时间慢慢去实施。
“儿还有一个想法。康安侯府的薛姑姑与薛姑娘,若她二人有意,儿想邀薛姐姐一起。”
“此事毕竟吃力不讨好。薛姑姑与薛姑娘虽是心善之人,且也时常去北城义诊,但女人家到底不好抛头露面,你且一提,便是她们不应,也不可过多劝解。”
楚玉凝点点头,“儿明白。”
从苏氏房间里出来后,楚玉凝便亲自前去文娘子的住处,将苏氏支持开医馆一事告知文娘子,并和文娘子约好,第二日一同去寻合适的铺子。
文娘子没想到苏氏母女俱是这般干脆果断之人,对楚玉凝不住道谢。
“是我该谢谢夫人才是。”楚玉凝对文娘子温婉一笑。
下午,楚玉凝禀过苏氏,带着白露、青禾出门,去往康安侯府拜访薛永怡。
没成想,薛永怡竟然不在。
楚玉凝只好打道回府。
第二日,一大早,薛永怡便亲自来到苏宅。
楚玉凝颇有些不好意思,劳薛永怡亲自跑这一趟。
便将打算开医馆的事告知薛永怡。
薛永怡闻言,抿了抿唇,颇有些扭捏地道:“姐姐自见识过文夫人的医术后便极为景仰,心中一直存着寻个合适的时机拜文夫人为师的想法。”
楚玉凝听了,眼眸立时一亮。
“文夫人的亡女与姐姐同龄,若能收姐姐为徒,想必文夫人是极为乐意的,也可慰藉文夫人思女之苦。”
前世,薛永怡便拜了文娘子为师,不过没有这么早,这也算是二人之间不可磨灭的缘分吧。
“择日不如撞日,不若今日,咱们就对文娘子提了吧?”楚玉凝看着薛永怡提议道。
“可...”薛永怡面露迟疑,“我来地仓促,未曾备拜师礼。”
“文夫人不是那等拘小节之人。姐姐不用过于在意。”
薛永怡想想也是。便点点头。
于是二人携手前往文娘子处,说出来意。
文娘子目露惊讶地看着薛永怡:“薛姑娘,您出身侯府,身份尊贵,真的愿意拜我一个粗鄙夫人为妻么?”
薛永怡见状,抿唇笑道:“夫人出身蜀中行医世家,何须以粗鄙自称,再则,身份地位不过虚名,晚辈被夫人一身医术和通身气度所折服,这才生出拜夫人为师的想法。”
文娘子心中对薛永怡也是极为称赞的。
见状,也不再顾虑,接受了薛永怡的拜师茶,并送了薛永怡一本手写的手札作为拜师礼。
薛永怡珍重地将其收起,放入怀中。
三人一道出外寻铺子。
昨日,楚玉凝已告知王大管事欲开医馆之事,遣他先行打听,晚间,王大管事给了楚玉凝两处地址,三人坐着一辆马车,很快便来到第一间铺子处。
这间铺子,距离苏宅坐马车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周围以民宅为主,零星分布着一些杂货铺子、成衣铺子和一家面摊、两三家饭馆。
这家铺子先前是个早点铺子,因生意不景气,店家意欲将铺子转让,谋其他营生。
铺子只有一个门面,深约一丈半,不是很大,但里面套了个院子,厨房,卧房一应俱全。
三人看过之后,俱觉得铺子的格局略有点小。然小便意味着租金便宜,再则,她们本来就是义诊性质,诊断免费,只收药材钱,若租金太贵,反倒难以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