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动作仍旧慢悠悠的女人,便愈发烦,忍不住按了几下喇叭催促。
林巧白了他一眼,绕过车头,径自拉开副驾车门上车,随口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在掐灭烟头的谢慕禾顿了顿,侧脸有些复杂神色地看着她,没回答她。
本就是随口的问话林巧也是没真等答案的,可等了会儿也没见男人发动车,转过脸看过去,却见谢慕禾直直地望着她,神色不悦。
阴阳怪气的,这下惹得本就因苏维回来的消息心情不佳的林巧也沉下脸,“开车呀,饿死了,去伽禾寿司,大热天的想吃凉的。”
说完也不再搭理,只坐着等。心想着大不了老娘下车自己去,才没那闲心好性情去哄这吃错药的玩意儿。
谢慕禾重重将烟头扔出车窗,脚下一踩。突然,伴着沉闷厚重的轰鸣声,车便启动,怒气冲冲似的窜进行驶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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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kingsize的豪华大床上,紧紧纠缠着一对男女,女人趴坐在男人身上,微微弓起身子,像一只慵懒而妖娆的波斯猫,动情地上下起伏着。壁灯昏暗的光线打在女人脸上,呈现出女人精致美好的艳丽,他一直知道她很美,尤其在床上。
她的肌肤白皙透亮,手感绝佳,摸着她就像摸一块质地上好的和田玉。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一次应酬酒席上,谢慕禾至今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一身紫色裙装紧紧裹住她完美的身段,不是时下泛滥的皮包骨白骨精类型,而是妖娆妩媚魅惑熟女。
谢慕禾头一次觉得,有个女人能将紫色穿出如此魅惑之态,她的妆很淡,五官相当漂亮,眼波流转间隐隐泛出旧上海舞厅里风骚妩媚的舞女,那种味道,让谢慕禾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干了,饭桌上两人间的暧昧火花,蔓延至深夜,他狠狠要了她一晚上,谢慕禾得承认,这女人是个尤物,盘正条顺,更为舒心的是,玩儿的起花样儿,两人睡醒了就摆明了,是你情我愿的男女性关系,毕竟不管男女都有生理需求的。
看顺眼了,做舒服了,两人这种床友关系竟不知不觉持续了快两年了。林巧是谢慕禾迄今为止身边最懂事的女人,从来不会纠缠,感情上不烦他,甚至也从不主动要求物质需求。
一开始谢慕禾还以为这女人是打着以退为进的招数来吸引他的注意,毕竟为了名利钱财,女人什么手段使不出来,毫不夸张地说自他15岁食得女人味后,见识过成千上百的女人,无一例外,没什么底线,只在于砸得钱够不够高于那所谓底线。
可过了很久,林巧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任何行动。她和他见面似乎真是为了上床,完事儿就走人,无半点留恋,也没提过什么别的要求。
两年时间里,她从不会过问他行踪,不会打探他的消息,不在乎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嘱咐他注意卫生安全。
他们在一起除了吃饭就是做/爱,顶多顺序不一样。
两人还真成了真真儿地无比纯洁的“炮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