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滑腻的唇舌含住我的耳急促含舐,我惊出一身热汗,酥麻一路传至头顶,抖着瘫软在他怀中:“如意....别闹了...”
日头暖融融细碎洒在林间,明明暗暗碎金黯绿有些晃神,树枝窸窣作响兜下纷纷扬扬一树落英缤纷,粉桃瓣落在他肩头,落在我裙上,落在被他撕下的裂帛上。
发间的步摇摇摇晃晃叮咚作响,只能紧紧抓住手中的树枝,这热度烫的我全身颤抖,烫的我要自这相连处燃烧起来。
他停住,又热又坏的瞧我一眼,掐住我的腰肢朝后退去,却又在完全退出的那一瞬重新刺入我柔软的身体。
黏腻的水声太羞人,我软的站不住,纷扬桃花兜满了头脸衣襟,又被他粗野的晃动下飘飘拂拂蹁跹落在脚边。
“我可恨死你了...”抱着他的颈子嘟囔,他生的哪儿都好,却又这样的坏,“前几日刚裁好的春衣,又被你扯坏了。”
他仍留在我体内,亲吻我汗津津的面庞:“天下顶好的出炉银裁的留仙裙,小人亲手挑的,当然也要亲手....脱下来。”
狮子糖
内殿分割数殿,陈列的俱是皇族宗室灵位,高祖出生于前朝山南节度使家中,聪慧善战胆识过人,而后是太祖和太宗爷爷,我的皇爷爷在我小时候仙薨,而最新的两座灵位是我的父皇和铭珈哥哥。
在这灵烛白幡之间,柏香浓郁里,我心中有愧却又难以向列祖列宗启齿,不知是从哪儿开始出错的,我全然不知应该从哪年哪月开始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如果没有蕊淑妃,父皇就不会荒唐行事,如果那年清明我多了一个心眼,在临华门前拦住父皇去天庆观,蕊淑妃就不会复宠,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听从母妃的话,那就是个全然不同的今日,何至于如今,这不知如何说起,不知该怨谁的结局。
铭瑜登基了,母后掌了后宫,可这时局仍像肉里的一根暗刺一样,不知扎在哪一处,拔不出说不明。
嬷嬷轻声在身后道:“公主,可了,已经入夜了,明日一早还要去皇陵祭拜。”
双膝已然发麻,宫娥扶着我起身,我点点头:“两陵路途尚远,明日宜早行,此外....嬷嬷去与秉笔太监道一声,明日仪仗从简些,另请钦天监大人着人往各陵进香祭拜,毋须跟随本宫去永昭和永嘉陵祭扫。”
嬷嬷应了一声退下,行宫清静,烛火燃的也远没有宫里头明亮,昏昏暗暗的夜里远远听见蛙叫数声鸟鸣归巢,我站在廊下听了片刻,倒生出些鸡黍田家的诗意。
他倒是一身锦绣紫衣从抱厦里行来,一言不发的站至我身旁,我望着林间出现的点点流萤平淡道:“秉笔大人这身也太鲜亮了些,近臣三年斩衰,虽不至日日着服,可在皇陵还是该收敛些。”
他侧身挡着烛火,投下一条长长淡淡的身影在地上:“前头不远处有个小村庄,住着些人家,以耕种纺织为生。”
我唔了一声:“大抵是皇陵人家的亲眷聚集在此。”
他扭头看着我,玲珑灯笼照着半明半暗的眸几要滴溢而出浓墨重彩:“真好。”
我默然不语转身离去,他在我身后唤住我:“公主可想去看看。”
我摇摇头:“今夜还需焚香静思沐浴清心,明日一早就要出行,大人也早些歇下吧。”
身后脚步急匆匆上前来,他一脸阴鸷攥着我的手拖着我往外走,我跌跌撞撞在他身上,抡着手臂挣扎出他的禁锢,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