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弼撩起寬袖,往一旁的盥洗盆上洗了手,走回來對虛弱得閉起眼的冬兒道:「姑娘失禮,我現要幫妳診治,所以……所以……」他難為情的頓了下,不知如何啟齒說他將看她私處。
冬兒睜了睜眼,「謝謝大夫!」她無力的手緩緩拉起衣裳,露出褻褲,有氣無力道:「大夫幫我瞧瞧,我那兒是否糜爛,感覺像是火燒。」「喔。」許弼被震了一下,深呼口氣,望著雪白細緻玉筍心跳下意識加劇。為診治她只好伸手解開她的褲帶,略為顫抖的退下她的褻褲。
從未見著女子在眼前露出私處的許弼胸口劇烈喘息,冬兒自行雙開腫脹的胯間,許弼眼神順著看去,她胯間私處紅腫緊緊密合,如兩葉緊閉的唇瓣嫣紅似火,不知被誰摧殘成如此。
他俯身仔細瞧,隙縫裡沁出一些膿血,想必裡頭化了膿瘡,這要他怎處理?
他走過去,往藥櫃拿出一瓶專治潰膿的藥膏又拿了瓶藥酒,走回去道:「姑娘,我幫妳將膿瘡處理擦上藥,僅能如此。」「嗯。」冬兒低低應著。她知在瑤靈洞的慾狐縱慾過度受傷都擦上藥就好,她也僅能如此。只是絕不知武衛會如此待她,心碎的感覺使她的痛更加一成。
許弼弓起她雙腿將酒往腫脹處洗去,冬兒頓時痛得低吟。「呃……好痛啊!」她痛得不斷縮瑟身子。
「我將傷口先用藥酒洗上一遍消炎,姑娘忍著。」可如此只洗了外部。許弼想了一下,他覺得深處應有化膿,沒再詢問冬兒,他低頭伸手撥開腫脹的肉縫,將酒瓶往肉縫塞去,灌了進去,腫脹的穴口被撐開,強烈的刺痛令冬兒痛得震動起來,皺緊蛾眉大叫出聲,「呃,好痛啊!呃……」一股冷流從腳底竄往腦際,她全身哆嗦起來。
外頭的周老聽見冬兒連連叫疼,急忙敲門問:「許大夫,我女兒要不要緊?」許弼神情緊繃呼吸急促地往門外道:「我正在處理啊!」霎時,許弼感到手忙腳亂,盯著她的私處,難為情的雙頰脹紅,心跳快捷,看她痛得扭腰擺臀,玲瓏雪白的身段依然曼妙誘人,未曾有的慾望似乎在血液中沸騰起來。
他深呼口氣,用袖口擦了擦汗,壓抑住身上奔騰的慾望。她是病人,不能讓自己有任何遐思。
現在他必須多少去除她陰處裡的膿瘡,他不多想了,持續蔓延她性命可能不保,既然她那兒受傷也表示她並非處子之身……他想是的!既然如此他也沒什麼好顧忌,何況他在幫她醫治。
他驟然將一根指頭伸了進去,冬兒腫脹的陰處馬上又痛起來,不知他要做什麼,冬兒突杏眼圓瞠的看著他,腦海浮現武衛捉著她腰際,往她穴處激烈淫戳的酥麻快感,他忘情的眼眸……然,她如此愛他,他卻蓄意傷她!
「啊……」冬兒疼得弓起身子,許弼一手撥開她的陰處隙縫,一手往她深處而去,她深吸呼著氣,體內不斷抽搐,眼底的俊俏臉龐不住使她泛起肉慾……該死!她是慾狐,生性縱慾,這樣的挑逗即使疼痛,慾望仍在蔓延……她既然起了想要這男人精血的慾望!
不行!不行!她心底低呼,她再也不要,不要看見武衛藐視她的眼神,不要聽見武衛冷淡如冰的言詞。
許弼戳著裡頭,她似有了感覺,他也是。手上沾了她留下的血水膿瘡,冬兒咬著牙,憋住疼痛,望著許弼柔情似水的雙眸,心底暖了起來。
「還疼嗎?」許弼柔聲問,指尖往她深處清理。
冬兒搖頭,眼眸含淚的瞅著他深邃俊眸。現在,他應該鄙視她才對,可是他的眼神卻如陽光般溫暖,沒有她深愛的武衛那般灼熱,那般令人刺痛!
………………………………………………………………………冬儿发出呓吟,许弼困惑的凝聚在她身上的眼神突被唤醒。她这么痛苦,他得先帮她诊治,没什么好迟疑,只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