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传来柔软的温热,是她吻住林寂紧皱的眉心。
“别难过,你还有我呢。我是山君,山君总有办法。”她隔一层白绫布,磕磕绊绊抚过无光的盲眼,“我能解毒治好你,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怕……”
还想着给他解毒啊,傻孩子。
林寂顿了一顿,阳根业已怒发冲冠。他咬牙忍下澎湃的冲动,小心挤进湿滑的甬道,竖着耳朵听她的喘息和低吟。
她娇气怕疼,莽撞了会惹她生气。她一生气就不说话,也不许他碰,可爱得要命。
阿花瞬间软了骨头,急急哼叫几声,手指从白布上软绵绵地滑落,随即被林寂摸索着接住,握回掌心。
“宝宝好漂亮。”他的呼吸早就乱了,低头吻她光洁的肩膀,“给我抱抱好不好……”
小老虎一声不吭扑过来,他抱着她翻身,顺势入得更深一些,逼出阿花哼哼唧唧地小声喘息,钩子一样的带着甜。
她没坚持多久,被他抱着泄了两回。
阿花越发经不起肏弄,自从那次发情之后,身体里似乎埋下了欢愉的种子。静悄悄蛰伏在暗处,唤起她刻意回避的、隐匿的欲望。“还要,快一点求你了……”
阿花咬着指节,承受着身下愈发猛烈的挺击。还未出口的呻吟破碎成片,咿咿呀呀地淌下汗湿鬓发,化做淫靡的热雾,久久不散。
林寂起初怕她受不住,她硬是落了几滴眼泪,才逼迫他应允。不知过去多久,连视线都恍惚了,粉墙荡漾开浩荡天穹,一方窄榻翻涌千重浪。她浸在浪花里,昏昏沉沉地摇晃。
“林寂……”
她沙着嗓子喊他,软声软气地说我想你。
“我在。”林寂以为她要抱,俯下身把她揽在胸前,吻吻她的耳垂。
“可我还是想你。”她撒起娇来简直胡天胡地,拉着他的手在胸前胡乱比划个圈,“我想你想得这儿都空了一个洞啦!”
天地良心,阿花都快长他在身上了,还要怎么想他。吃饭吃累了要坐腿上,走路走烦了要背,睡觉必须抱着睡——胳膊被她压了一夜,清晨起床僵得抬不动。秦知月偶然撞见一回阿花挂在他身上的盛况,戏言他是个虎爬架子,林寂听了就笑,也不反驳。
“我也想你。”
他虔诚地低头,亲吻她划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