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丰满的身体美得眩目。玉应缇在她颈间埋首,贪婪舔吻脖颈锁骨滑嫩皮肤。鼻端满是她甜滋滋暖洋洋气息,浅尝辄止怎么能够,怎么能够!他埋首双乳,意乱情迷一刻,阿花掌心无声腾起明红烈焰。
刚猛、霸道,一如从前。
手指合拢,妖焰消散无踪。待到玉应缇喘息着抬头吻她,眼前所见仍是那个一撩拨就满面春色的娇娇。双颊绯红染遍,眼角都似抹过胭脂,颤着声音求他慢一点,肉儿要被插坏了。
哪里是真,何处是假。发情了却像只真正惑心的妖,抓挠他,挑逗他,高高吊起又重重抛下。蚀骨之痛神魂颠倒,阿花再添一把柴,将孽火燃得更烈。
“玉应缇……”她软着嗓子叫他。他喘着粗气抬头,她不应声,只是红着眼抚摩他的脸,难得温柔。玉应缇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那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只会蹦蹦跳跳的小兔子。谁要你可怜我?粗长肉刃泛着水光,他赌气狠狠挺进,脆弱和怜悯一并撞为齑粉。
我要你爱我,不要你可怜。
他几乎泄愤似的用力,左臂伤口又崩裂了,指尖隐隐有血珠滚落。
阿花看了一眼,玉应缇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伸出来。”她扬一扬下巴,“别藏着,我已经闻见了。”
红白皮肉翻卷,隐约露出森然白骨。阿花用衣袖拭净血渍,细细观察,发觉事隔多日,伤口居然毫无愈合迹象。
“故意的?”她微微蹙眉,抬眼看他,“你修为比我高出许多,这点伤还不是小菜一碟。”
玉应缇不说话,眼帘低垂,姿态乖顺。阿花没好气地锤他,他反而笑得更甜——怕不是真的得了疯病。
“再不治,这条胳膊就废了。”阿花扬着眼梢瞪他。
倒不是多么关心。玉应缇若是当真废去一臂,她只能单手和他打。虽说己身修为远不如对方,不过以强欺弱,她不喜欢。
“你的手……好暖。”他慢吞吞地吐字,方才的慌乱和狠戾,瞬间冰雪消融,“水里很冷,下次不要跳了。”
“怕我淹死?”她微微歪头打量他,“不要质疑老虎的水性。”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
潭底又黑又深,他泡在冰冷的水中,寻了许久才寻到她。倘若再也寻不到,抑或她就此身殒……
阿花懒得和他辩解:“有没有药?”
玉应缇张张嘴,没能说得出话。能找得到的伤药他全试过,一概不起作用。
“……没有。”
阿花打开乾坤袋翻翻找找,抓出一把剁碎的草药,塞进嘴嚼成药泥,一股脑全摁在伤口上。玉应缇疼得一抖,眼睛却愈发地亮。
“不许笑!”阿花蹬他一脚,“伤口裹好,十天之后我来检查。”
十天,足够炼成龙女传授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