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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伸手擦掉弟弟脸上的眼泪:去忙吧别哭(1 / 1)

这个空隙我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胰腺癌的治愈几率,社媒主页除了几条显而易见的广告外,几乎一片唱衰,取一些癌中之王的噱头来骗点击,但我还是点进去。

片刻后我的情绪更崩溃:“现在不告诉我,那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自己如今这样不具备任何应对风险的能力,出不了钱就算了,连力都出不了,毕竟没人会坐着轮椅去医院照顾病人。

可这不妨碍我感到被欺瞒的苦闷。

“冷静点,哥,这么晚妈应该睡了,她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所以才不告诉你。”

我心头酸涩,“我是哥哥,应该我最先知道的。”

其实此时纠结谁先谁后很无聊,但我实在太慌了,必须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无法面对接下来的场面。

妈妈被我们兄弟毫无预兆的到访吓了一跳,她穿着睡衣走出来,问我们要做什么?

没人先开口说话,最后是李承宁打破沉默:“哥要来看您。”

妈妈意识到什么,让我们不要干站着,坐到沙发上去。

她向我道歉,说本来也没想瞒着我,就算我今天不来找她,她也打算这周就告诉我的。

我觉得她就是马后炮,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好了,别和妈生气了,人都有生老病死,如今你的生活步入正轨,承宁也事业有成,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有点可惜,交了那么多年养老保险,一退休就生这种病,拿不到多少退休金了。”

她细细安排了家里的房产以及多年存款,将房子留给我,存款交给李承宁。

最后她说:“儿子,我配合着积极治疗,但治不治得好就看天意,给我找个护工就可以,你们工作忙又离得远,平时不用总来,周末过来看我就行。”

我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我妈并不是多强势的母亲,却也算得上性格刚强,即使从小失去父亲,我和李承宁也始终在温馨的家庭氛围中长大,她并不要求我们多优秀上进,只要我们平安健康。

可就连平安健康我都没有做到。

时间太晚了,我们没再回去,而是住下来,自从上大学后,除了过年时,家里人没这么齐过,李承宁在时我不在,我在的时候他又不在了。

我通过上次在康复医院的男孩找了一位女性护工,三天后妈妈正式办理了住院手续。

我和李承宁都搬回来,方便随时去医院看望她。

这途中我向主治医生了解过详细情况,他的说辞很不乐观,我只能盼望着癌细胞不要扩散,妈妈的病情不要恶化,就算概率很低例子很少,但也不是没有能再活十年八年的。

再聊起她瞒着我这件事时,我的态度已经平和许多,坐在病床前削苹果,李承宁去茶水间打热水去了。

“你这样让我在弟弟面前很没有面子的。”我佯装恼怒,声音却低低地哄妈妈开心。

我妈给我出了个主意:“他不听话的时候你说你是哥哥就好了,承宁很乖的,不会和哥哥作对。”

她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我的确是这么威胁李承宁。

哼哼两声:“你在我面前这么说,到他面前就是另一幅嘴脸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瞒着我多少事,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妈妈接过我手里的苹果吃,“还能有什么,我保证没有了。”

李承宁将热水瓶放到一边,一人倒了杯热水递给我们,“在说什么?”

“在问你和妈有没有其他事瞒着我。”

李承宁感到莫名其妙:“哥你真幼稚。”

“……”我噎得说不上话。

回去的路上,我收了在医院里的笑脸,显得愁容满面,望着窗外飞驰划过的风景,不由自主向李承宁寻求安全感:“会没事的吧?”

“嗯,会没事的。”他的声音很平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都会好的。”

我的思绪荡开,缓缓飘回过去。

我爸走那年我八岁,李承宁两岁,应该是太小了,他对爸爸没有印象,高大男人的轮廓只残存在我脑海里,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就连我也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妈妈白天要上班,偶尔需要加班,在我尚且算不清加减乘除时就被迫承担父亲的角色,好在李承宁很乖,鲜少哭闹,只是太胆小,总是拉着我的手指要和哥哥一起睡。

我高考时他还很小很可爱,等我大学毕业,他已经长得很高了,时间好似握在手里的沙子,无论攥得再紧,也会从指缝漏下去。

我偶尔会和妈妈吵嘴,但李承宁完全不,他身上稳定的情绪气质我再有一百年也学不来,从一个小闷葫芦长成憋着满肚子坏心眼儿的大闷葫芦。

我忍不住再次问:“真的会好吗?”

李承宁没有回答我,静默时笼罩一层惨淡的乌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会有办法的。”

“嗯。”

傍晚时我站在阳台抽烟,李承宁推来轮椅,半蹲下为我脱卸假肢,我垂眸看向他,缭绕的烟雾模糊视线,我说:“幸好有你。”

他动作顿了顿:“哥一定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

我没有说话,他在我腿上盖上毯子,这段时间谁也无心工作与享乐,我夜里睡不好,总感受到肢干的一部分隐隐作痛,但不欲再给李承宁增加负担,便谁也没说。

与我所乞求的不同,妈妈的状态没有转好,反而一天比一天差,因为化疗的缘故她戴着一顶帽子,医生保守告诉我们,就这个月了。

我无法再感知焦躁与不安,只觉得麻木,我没再去上班,而是专心陪伴妈妈,安静与她度过日暮黄昏。

李承宁晚上来给我们送饭,有时替我按一按腿,大多数时候也同我一样,缄默坐着,偶尔会说些什么哄妈妈开心。

妈妈说最放心不下我,说我从小就不如弟弟省心,还是小孩儿的时候又闹又没礼貌,她揍了我好几顿才让我改过来。

我有些脸红,同样揭弟弟的短:“李承宁有一次一天尿了三回床。”

“……”

妈妈笑了:“我记得,你想打他又不敢,晚上等我回来,过来问我哥哥是不是能打弟弟。”

还有这种事,我都忘得干净了。

妈妈又说:“我让你看着打,但不能总是打,犯错误的时候才可以。”

“……”李承宁听不下去:“妈。”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嘛,哪里晓得怎么教小孩子,平时又是你哥哥带你,那肯定是他说了算的,我怕我随便插手反而破坏你们兄弟感情。”妈妈道。

“哥没打过我。”李承宁说。

“你哥脾气有这么好吗?”妈妈狐疑。

我在我妈眼里就是三十岁还长不大的混世魔头,忿忿咬了一口苹果继续听他们说话。

“有的,哥对我很好,像……爸爸一样。”李承宁说。

“不管怎么样,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好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以后妈妈不在了,也要按时回家吃饭好不好?”

“好。”我和李承宁一起应下。

护工上了二十二天的班,李承宁结给她一个月的工资,我伸手擦掉弟弟脸上的眼泪:“去忙吧,别哭。”

李承宁同样将纸巾放进我手心,他去办手续,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妈妈躺着被白布蒙着头。

古都的天气从夏入秋是很漫长的,此刻我却感到冰冷,眼泪止不住,蓄着大大的泪珠从眼眶冒出来,场景与过去重合,爸爸走时我也是这样哭,但那时我身后有妈妈,妈妈怀里还抱着弟弟。

李承宁回来得很快,他扶起我,告诉我殡仪馆的车在地库,我走得不太稳,踉踉跄跄跟着担架床往下。

我也许预料到这一天很快来临,但绝不是现在,我感到很突然。

殡仪馆压抑又冰冷,我抗拒妈妈进去,可一切都是徒劳的,直到小小的盒子压在我手上,我才终于如梦转醒。

“带妈回家吧,哥。”

我像一具提线木偶,跟随李承宁的指令而动,一切都好突然。

夜里我发起高烧,我的体质比李承宁弱很多,他伸手揽住后背,让我坐起来一些,给我喂下退烧药,又将杯子放在我嘴边。

我胡乱道着歉:“对不起,又麻烦你。”

李承宁摇头:“不麻烦。”

他说完要转身出去,却被我拉住手腕:“一起睡好吗?”

“嗯。”

我抱着李承宁,将只剩半截的身体窝在他怀里取暖,后半夜我出了很多汗,李承宁洗了毛巾替我擦干净,他也很累了,困倦到眼皮抬不起来,就这样趴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擦着我。

“没事的哥,会好的。”他依旧安慰我。

我拉他上床睡觉,对他说了句:“辛苦了。”

妈妈的葬礼我们没有办,只将她与爸爸合葬,昨天下过雨,墓园中散发着青草的香气,一切结束时我感到尘埃落定,我安慰李承宁:“癌症后期很痛苦的,妈是梦里走的,医生说不疼。”

和往常一样睡了一觉,就再也睁不开眼,其实我觉得有些遗憾,因为不能把每一秒都当作最后一秒那样铭记,灵魂悄无声息便散去了。

“回家吧哥。”

夕阳下我和李承宁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妈妈注视着我们,如同以往的每一天。

经此一役再回公司,大家都知晓我与顶头上司的关系,李承宁对此倒无所谓,只是我有些不适,仿佛幻视到软饭硬吃的凤凰男。

妈妈在时我们兄弟两的感情十分坚固,现在却不尽然,少了这条至关重要的纽带,我有些多余了。

话是这样说,但我依旧在李承宁家里蹭吃蹭住,倒不是我脸皮多厚,而是肩负兄长的责任,看管他不要走上歧途,至少我活着的时候他不可以和男人厮混。

为此我决定多活一些时间。

李承宁被我管得更严,社交软件被我牢牢把控,不允许他和陌生男人有过多的交集,至于他手机那些辣眼睛的gv,我就全当没看到。

他叹了口气:“哥,我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六。”

我沉下脸不悦:“怎么?二十六我就管不了你了吗?”

我十分擅长家长的陋习,不限于扣高帽子、反问还有以大欺小。

李承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话题最后不了了之。

七八月是旺季,上次出差也收获颇丰,李承宁思虑了几天,还是扩建一条生产线,大大缓解了出货压力。

于此同时应酬也增加不少,这种没背景的土大款最容易被敲,每顿酒都要撒出去大把钞票,我看不惯却也没办法,只好眼不见为净,早睡早起与李承宁晚归的时间错开。

我经常想起妈妈,郁闷的心情只多不少,在她眼里我不独立、没担当,所以不能一个人生活,只好将我塞到李承宁这里。

出于迁怒的态度,我对弟弟没有好脸色,他多少看出来,却摸不着头脑,晚上推了场酒,蹲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冷哼一声,说不出所以然,只好让他猜:“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承宁无言以对,试探问道:“我在网上聊天被你发现了?”

“?!”还有这回事,我眉头竖起来,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

李承宁笑开,将手机递给我:“骗你的哥。”

我没检查出什么,却也不信这些花言巧语,于是很崩溃地警告他道:“如果你非要出去乱搞,那我就去死。”

李承宁脸上没了玩笑的神色,眉心拢得很深,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说道:“我听你的话,哥。”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太稳定,但郁结于心的恼怒让我无法控制,这就是残疾人的可怕之处,他们总是阴晴不定的。

静默的气氛令人窒息,李承宁将我从轮椅抱到床上躺好,随后转身离开。

他应该是嫌我烦了,我下意识不想他离开,可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我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人,不像现在,要是李承宁不理我,我和鲁滨逊没什么两样。

他却不是我的星期五。

孤独催使我结交新的朋友,我周末来到康复医院当志愿者,专业上的指导做不了,不过可以指一指路,做一做接待。

李承宁得知这件事却十分生气,问我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我不可思议,拜托,你哥今年三十好几岁了,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自己做主吗?

李承宁对我说:“我一会到,等我。”

“……”我烦不胜烦:“不许来,像什么样子,人家看到还以为我生活不能自理,你老实在家待着,我四点就回来。”

李承宁只有愿意听话的时候才听话,其余时候将我的话当作放屁,他挂断电话,不过二十分钟便站到我面前,将我的袖章取下来扣到自己身上,让我去一旁坐着等,他替我做完接下来的工作。

我总不好在外人面前和他推推搡搡,只好憋闷地随他去。

下班后我语气也不好,开口便刺他:“你不是最烦我管你了,有这功夫不如在网上多聊聊骚,找个男人睡觉去。”

李承宁让我闭嘴,说他还没消火,让我现在不要惹他。

“哈?”他有没有搞错,我提高嗓门:“到底谁是哥哥,有你这样和哥哥说话的吗?你长大了是不是,现在不是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要我给你当爸爸的时候了?”

他被我噎了下:“都什么跟什么。”

“我出来做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好端端你就给我摆脸色看,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我又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你。”

吵吵嚷嚷到了家,李承宁说不过我,脸都被我气红了,唇角紧紧抿着,向我兴师问罪:“你做事之前为什么不能和我商量一下?”

我奇怪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

他终于明白我是个不讲理的人,止住了口头功夫,言简意赅道:“不许再去了,平时工作还不够累?好好的周末还要出去给人打工。”

说起这个我就很委屈:“你下班了还能和人家聊聊骚,聊好了出去打个炮放松一下,我呢?我很无聊的。”

李承宁不接我这盆脏水,冷冰冰反问我:“你就这么想出去打炮?”

我哑口无言,扭捏道:“也没那么想呢,算了,不和你说了,我睡觉去了。”

李承宁没管我,自顾自洗澡去了,我躲在被窝里哼了两声,没告诉他志愿者确实有点枯燥,我本来也不打算再去了,还不如在家里打游戏舒服。

但我得让他明白我才是哥哥,弟弟是不可以对哥哥大呼小叫的,这是家庭地位的问题。

我很快将这件事抛去脑后,李承宁洗完澡却来到我的房间,他将我手里的手机扔去一边,没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态度,又恢复平淡的面色。

我捏着他腮帮子揪起来:“再摆这幅死人脸我就要扇你。”

“没有。”他被我捏得有点疼,却没躲,反而往我身上靠了靠。

等他趴到我身边,我不计前嫌给他盖好被子,李承宁说:“别去医院了哥,周末我陪你。”

这正合我意,但我要拿一拿架子,闻言没有立刻做声,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我给你舔,上次做得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说。

这种小闷骚就是很会拿捏人的,姿态放得这么低让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但我又有点抗拒,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我对男人硬不起来,胡乱推脱了他:“不用,我是你哥,总做这种事像什么话。”

可他又说:“是我想要,帮帮我吧,哥。”

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有一有二就有三,再加上这是我弟弟,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努努力也是可以克服的,应该能稍微硬一下。

点了点头:“随便你吧。”

他脱下我的裤子放出性器,先是用手圈了圈,没什么刺激的感觉,我隐隐排斥,鸡巴非但没硬起来,反而更软了。

“………………”男人的尊严不容侵犯,我拍开他的手,飞快撸了两把,半硬时放回他手里。

李承宁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低下头吃进去,我没有告诉他,他给男人吃鸡巴的样子很骚,高挺鼻梁牵扯张开的唇,睫毛低垂看不清神色,但吃得很认真。

这种没什么表情的脸最适合被抽,既不谄媚也不讨好,就是单纯的骚,我有些心痒,被他勾得鸡巴跳了跳,铃口划过上颚留下咸湿液体,被喉结滚着吞咽下去。

我哑声问他:“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李承宁动作没停,用行动回答我。

我恶劣心起,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又问道:“每天晚上出去是喝酒还是挨操?”

他说:“没挨操,哥试试。”

他牵着我的手放到身后,臀瓣对我敞开,肉洞放松作出一副待检阅的姿态。

这个时候又乖得很,看不出在车上对我大呼小叫的样子了,李承宁就是这样,听话的时候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我问他是不是出去挨操也会乖乖回答,不会因为我故意羞辱他就和我置气或撒谎。

我对此很满意,也愿意给他一点奖励。

后面洗过了,李承宁从小就是爱干净的小孩儿,我对他很放心,手指抠进去不客气地插了两下,又用指腹抵着肠壁转了一圈,我当然检查不出所以然,只能感觉到紧,很紧,应该没有偷偷出去挨操。

很快我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在他屁股上,性器被完全包裹吞吐的快感十分剧烈,我仰着头两眼发直盯着天花板,喉咙里喘出无意义的闷哼,这给了李承宁很大鼓励,他为我做深喉的次数更多。

爽……我转被动为主动,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住,挺腰将他口腔喉管插成一条直线,当做汁水丰沛的逼穴来干,潜意识使然,等我发现的时候,李承宁的乳头已经被我揪肿了。

男人果然是很不齿的生物,我轻咳一声,只当作无事发生。

手却粘上去拿不下来,紧致微烫的乳肉戳着我手心,李承宁喘息粗重,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直跳,浑身紧绷颤抖着,想来是第一次被人玩奶子。

我难得出声哄他:“放松点。”

他艰难吞咽着,说不出话来,只将胸口往我手里送了送以示回应。

我哼笑一声:“玩玩奶子还要你同意不成?”

李承宁十分躁动,眼神不复清明,乳晕已然肿了一圈,他痛苦地闷喘,却找不到欲望的出口,只好含住龟头小口小口舔着,空隙里低低叫我:“哥……”

实在是太爽了,我眼前白茫茫一片,浪荡喘息着射了李承宁满脸,体内的欲火没有随着精液发泄出去,反而烧得愈发旺盛,浑身火烧火燎的热。

李承宁睁不开眼,用手抹了一把才掀起眼皮,汗水顺着下巴汇聚滑落,啪嗒一下坠在我小腹上。

好几年没有性生活,我真的憋坏了,起伏的胸口掺杂一点崩溃,保留最后的人伦和理智,我让李承宁三秒内滚出我的房间,不然我真的忍不住要上他。

他再次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故技重施道:“是我想要的,哥。”

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再想要也不可能:“你别逼我,出去。”

李承宁轻声哄我:“就一次,哥给我吧。”

我死守底线:“不要,我喜欢后入,不喜欢骑乘。”

这难倒李承宁,他蹙着眉思考,半天不得其解。

体内翻腾的欲望总算冷静一些,我扯过被子盖上,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最后,李承宁决定背对着我骑乘,他想出办法也不拖延,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好了哥,后入就后入。”

神经病,死变态,骚gay,我拽着被子就像拽住摇摇欲坠的节操,但终究没拗过李承宁,带着满脸羞愤看他坐上来。

他双手向后撑在我胯骨两侧,没怎么扩张的肉眼干涩紧致,李承宁不怕疼,皱着眉头就要沉下腰,吓得我连忙妥协。

“你等等!我先给你扩张。”

他看着我的眼,似乎在判断我是否拖延时间,没看出什么差错才从我身上下来,低沉紊乱的呼吸重新回到我耳边。

还催促我:“快点。”

妈的死给。

今天不干死你老子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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