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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引诱他去把玩欺负(1 / 1)

夏日的余晖绵长,空气里漂浮着让人燥热的因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平躺着的少年突然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浑身颤抖着夹紧了腿。

傅鹤年趴在苏栗腿间,脑袋微微耸动,轻吻缓慢的过度,直到看着微微勃起的小苏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自觉地吞咽,控制不住的想要碰触、占有,苏栗身上的所有地方在他眼里都无比可爱,想摸、想揉、想更深入接触……

灼热的手掌掐着柔软的腰,皮肤像是牛奶布丁一样丝滑细腻,控制不住力道的收紧,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急速的涌动,兴奋到指尖颤抖。

“啊——”

苏栗没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傅鹤年像是听到了最高的赞扬,嘴巴裹着小苏栗收紧,用舌尖去磨开始渗出液体的龟头。

“傅鹤……唔……”

苏栗不停的摇头,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后背已经起了一层汗,他想让傅鹤年先放开,可傅鹤年就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饿狼终于咬住了快要把自己馋疯了的骨头,被湿热的口腔包着,吮吸的力道像是要把魂都给他吸出来了。

傅鹤年喉结滚动,把湿漉漉的小东西吐出来,微微颤抖耷拉着显得给可怜,就跟苏栗一样,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引诱他去把玩欺负。

苏栗张着嘴巴喘息,单薄的胸膛不停起伏,以为酬劳已经结束。

傅鹤年却没想着停止,手指在水淋淋的肉缝划过,瞬间就沾染满了淫液,苏栗的味道很清淡,鼻尖凑近了才能闻到微腥的气味。

“哥?哥——”

苏栗嗓音颤颤,蜷缩着腿想往后撤,被傅鹤年死死按住。

“好多水,哥帮你舔干净吧!”

“不,我不……”

苏栗的拒绝无效,傅鹤年已经仰脸贴近,像是终于靠近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伸出舌头贴上,接着用力钻了进去。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苏栗瞬间泄了力,只觉得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停的流窜着细小的电流,鞭打着平时无法感知的神经末梢。

傅鹤年像是咬住肉的鬣狗,双手无意识地卡紧了苏栗的大腿,不允许他有半分可能挣脱,舌头顺着被破开的缝隙来回舔舐,吸着软嫩柔滑的小阴唇,舌尖上勾着终于冒出来的阴蒂。

苏栗一抖一抖的哭,他想说些什么,但张嘴只会溢出让他自己都陌生的娇吟,被舔的位置又酥又麻,痒进了骨子里,就算是傅鹤年偶尔用牙齿磕到产生的疼痛都会让他产生奇怪的爽感。

傅鹤年像是吃上瘾了,不在满足于浅浅的入穴,舌尖加速地袭击着阴蒂,苏栗腹部缩紧,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涌出。

傅鹤年湿了半张脸,感觉到苏栗抽搐着颤栗,他总是禁不起他的欲望,每次都很快就投降,瘫软在他身下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示弱求饶。

他会心软放过他,然后白天就防贼似的防备着他,傅鹤年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他觉得自己防得住吗!

内裤被扯掉,苏栗刚想撑起身,就感觉到有异物插进了他平时洗澡都不会随便碰触的地方。

傅鹤年的手指还没进入两个指节,苏栗就哭出了声,主要是被吓到了。

以前都只是看看或者摸摸,现在……

“哥哥,你……不行,那里不可以……”

傅鹤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忍得辛苦,可真的强上他怕是会把人弄伤,对苏栗他还有耐心,绝对会让这个小东西心甘情愿的给他肏。

“哥就碰下……”

傅鹤年收回手指,苏栗大大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没落回去又高高被人抛弃,傅鹤年又去舔,舌面紧紧贴着快速的磨穴,舌尖又伸了进去,模拟着性交来回抽插。

苏栗抖着腰,再次急速高潮,手脚绵软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着傅鹤年随意玩弄。

这次舔了很久,到最后傅鹤年一边舔着苏栗的水逼,一边大力地撸着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苏栗已经不知道流了几次水,只觉得腿心一片火辣辣的疼。

傅鹤年看着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苏栗,像个漂亮的破布娃娃,被他玩了个通透,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无数种搞他的姿势和玩法……

苏栗哭着夹腿,口齿不清地求着傅鹤年。

傅鹤年才微微回过神,趴在苏栗身上去舔他的眼泪,轻咬着唇,示意张嘴,舌头再次伸进去,这次是缓慢的温柔的交换口津,拉着苏栗的手覆盖上他的硬热,掌心磨到发红终于听到傅鹤年喉咙间的一声闷哼。

苏栗已经昏昏欲睡地状态,把所有清理工作都赌气般的丢给傅鹤年。

傅鹤年并没有急着抱人去清洗,而是对着沾满自己气味的苏栗露出痴迷的表情,欣赏了许久,直到自己的白浊干涸在苏栗身上,才像是被暂时的满足了某种变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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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展的场地极大,人也拥挤,有很多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开始来排队了。

苏栗特别兴奋的买周边,傅鹤年拎着袋子跟在后面,不少人对着他们俩拍照,还有主动凑上来想和苏栗合照的。

傅鹤年站在旁边看着,只是拍照可以,但要联系方式不行。

苏栗因为扮相在论坛上小火了一把,甚至连后面全程臭脸的傅鹤年也被不少人夸可爱。

还有人在下面评论问两个人是不是一对,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还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写同人文的。

苏栗满载而归,和张良约好了下次活动,傅鹤年盯着几乎贴着腿根的裙摆想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真的喜欢穿,就在家里穿给他看好了。

进了小区苏栗就想拖着大箱子往自己家里跑,傅鹤年伸手按着。

“车还没停稳,急什么?”

“我没有,你别压坏了我的模型!”

傅鹤年不想拆穿,只觉得某人就应该先关在屋里先教着听话,最好像小时候那样,看到他就会笑得眉眼弯弯,软软的喊哥。

苏栗的力气肯定是争不过傅鹤年,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往傅鹤年家的方向走。

“伯……伯母回来了。”

傅鹤年转头也看到了站在家门口像是在等他的母亲,苏栗规规矩矩的跟着上前问好,瞥了眼身边不敢再对他放肆的傅鹤年,总算是觉得扳回一成。

“不要欺负弟弟。”傅母笑得满脸温柔,拿着带着香味的手绢帮着苏栗擦了擦额角的汗,“去哪儿玩了?这么开心?”

“去漫展,很热闹。”苏栗说着就想赶紧回家整理自己的战利品,“伯母我不打扰了,先回家了。”

“去吧。”

傅母目送着苏栗的身影走远,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转身往屋里走,傅鹤年默默跟了上去。

傅鹤年换回自己的衣服。

傅母端坐在沙发上,仪态无可挑剔,她出身极好,自小接触的就是最顶级的教育,教出来的也是最合格的圈层模板。

“你父亲帮你安排的夏令营,为什么不去?”

“学校补课。”

傅母放下手里的白玉骨瓷杯,目光平静了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不需要参加国内高考,国外的学校你可以在既定范围内挑选,算着时间,需要的履历你应该开始刷了。”

傅鹤年难得迟疑,“必须去国外?”

“我以为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你嘴巴出来,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早就过了拉着朋友满花园疯跑的时候,什么年纪该做什么样的事,你难道不懂?”

“我知道了。”

傅母语调轻缓,她说话做事永远慢条斯理,像是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让她失态惊慌的事。

“无数的例子已经告诉过你路该怎么走,十几岁的时候感情充沛很正常,你觉得好奇,有了冲动也正常,成长的路上你肯定会经历这些。”傅母说着一顿,“但这些也只是一段经历,新鲜下罢了,懂吗?”

傅鹤年忍不住反驳,“他不一样。”

“自小的情分可能会有点吧,他看着还没开窍,你却乱了阵脚,幸好苏家没在他身上加码培养,不然玩你不是像玩狗一样容易。”

傅鹤年沉默,心里却有点期盼,苏栗真的会把他当狗玩倒是好了,他那么贪玩,路上看到什么都要停下,像是驻足片刻,转头就会把他给忘了。

“母亲什么意思?苏家是什么意思?”

“那对夫妻早就貌合神离,如果不是庞大的利益牵扯到割不开,早就分道扬镳了,现在应该发展到盼着对方早死的阶段了,陈义在国外孩子不说十来个也差不多,苏灵也生了两个,据说都是健康又聪明。”

傅鹤年第一次听到这些,印象里的陈叔叔温文尔雅,对谁都笑得亲切,苏阿姨也是美丽爽朗,以前抱着小小的苏栗……明明觉得是很疼爱的。

“你现在或许觉得功利,但只要稍稍耐得住性子,时间会给你一切的答案,包括你想要苏栗,如果以后表现得好,你父亲那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傅鹤年不喜欢母亲这样的说法。

“好了,先回房间把今天落下的功课都补上吧。”

傅鹤年通宵才赶上进程,在学校神游了两节课,苏栗撑着脑袋,歪头看他。

“生气了?”

“没。”

苏栗觉得傅鹤年肯定有事,他不愿意说,自己也问不出来,瞬间这个,用笔戳了两下。

“三班组织去爬山,你和班主任说下,我们班也去吧,就当放松一下,新学期还没开学,那股氛围你感觉到了吗?”

傅鹤年捏着苏栗的手指,看他懒散地靠着墙,从外面洒进来的光线正好落在他身上,发丝都被晕染成金色,整个人好看到不真实。

“你想去哪个大学?”

“离家近的。”苏栗回答的毫不犹豫,他没过去别的地方,“不过也很有难度,今年的录取分数线已经出来了,我现在还危险,如果走艺术生的路子……”

“出国吧。”

“嗯?”苏栗愣住,这是他从没想过的选择,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要出国了?”

傅鹤年心里抗拒谈论这个话题,但还是对着苏栗点头。

“你跟我一起。”

苏栗把手抽回去,“不要。”

“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待一起了?”傅鹤年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很容易焦躁,他从刚刚就一直在观察着苏栗的表情,听到他要出国的消息,好像一点不舍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了,他就觉得自己自由了是吗!

“你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你去国外是要努力学习的,平时应该也没什么时间,不如等你放假的时候,你提前说我飞过去看你。”

“你想好了再和我说。”傅鹤年要的不是这种敷衍。

苏栗觉得这事没什么好想的,傅鹤年真的是越来越难说话,霸道到不讲道理的地步了。

“我不喜欢国外,我不去。”

“是不喜欢国外,还是不喜欢我?”

“你!很莫名其妙!”苏栗有点生气,暂时不想和傅鹤年说话了,“让开,让我出去!”

傅鹤年堵死了出口,看着苏栗想从桌子上爬过去,揽着腰把他捞回来。

“先说清楚。”

“你……你现在讨厌死了!”苏栗用力推着傅鹤年靠近的肩膀,“傅鹤年,你好烦!”

傅鹤年脸色顷刻就变了,苏栗触及那片幽深的目光也被吓住了,这样的傅鹤年对他来说太陌生,一点都不像是那个他可以随意放肆的邻家哥哥。

傅鹤年注意到苏栗的瑟缩,心里难受,放开苏栗起身走了。

这一走下午就没回来,苏栗联系不到人,放学就往傅鹤年家里跑,傅家阿姨说不知道,晚上苏栗又来了一趟,傅鹤年依旧不在。

傅母接待了他,“去他外婆家,跟着表兄飞去国外做个测试,他没和你说吗?”

“嗯,他没事就好,我不打扰您了。”

傅鹤年很突然的音讯全无,苏栗觉得身边变得空荡荡的,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课写作业,画室那边跑了一次,跟着做速写练习,微微失神片刻,再看速写已经被他勾出了傅鹤年的轮廓。

这样就有点过分了。

苏栗心里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盘算着等人回来要怎么算账。

可一周都过去了,傅鹤年还没回。

苏栗状态已经从开始的生人勿近过渡到了有些萎靡的状态,坐在窗边对着画板失神的时候,冯媛媛忍不住伸手想摸他,被苏栗后仰闪开。

旁边的向昊笑话她,“上次被傅少怼得不够嘛?你还敢逗他?”

“姓傅的管得太宽了点,栗栗都要给他管傻了,我们家栗栗就该在锦绣花丛里耍,这周敏敏生日,就在她家那七星级酒店的宴会厅办,你再不来可真说不过去了,该不会是看不起我们这群‘暴发户’吧。”

“谁是暴发户啊?”向昊给自己辩解,“我这都是第三代了。”

冯媛媛弹了弹指甲,“没个百年历史的,就别扯这个了,敏敏你说对不对?”

齐敏坐在旁边笑,看向苏栗主动邀请,“这次有空吗?”

苏栗点头,反正傅鹤年也不在,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

苏栗到的比较早,宴会厅布置得很隆重,中间搭建了个台子,周围装饰着鲜花和彩色灯带,像极了举办婚礼的风格。

齐敏穿着件粉色的裸肩小礼服,脸上带着淡妆,身上戴上首饰,和在学校里的感觉差别挺大。

“生日快乐。”苏栗把礼物递过去。

“谢谢。”齐敏带着惊喜地接过,两个人都非常礼貌。

冯媛媛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对着脸色微红的齐敏提醒,“你如果是这样的风格,肯定成不了啊!你看看傅鹤年那股强盗不讲理的土匪劲!”

“你这话被傅鹤年听到,又有你好果子吃!”向昊在旁边幸灾乐祸,冯媛媛不知道从哪里揪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转身扑过去打人。

苏栗看着满场乱窜的向昊,已经习惯冯媛媛闲不住的疯言疯语。

齐敏带着苏栗到靠前的位置坐下,周围都算是熟脸,没想到的是现场还有专业的主持人,桌子上摆着节目单。

苏栗停顿两秒,反思是不是因为自己很少出来参加这种聚会,都不知道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他每年的生日,傅鹤年提前给他准备个冰淇淋蛋糕,去年的蛋糕他挑了个很大的,里面有两层水果,他一边吃一边看喜欢的动画,还能指使着傅鹤年给他买一堆平时不怎么让吃的零食,然后自己拉了肚子也不说,想蒙混过关被傅鹤年拎到医院打了一针。

是扒掉裤子,往屁股上扎的针,明明吃药就可以,傅鹤年过分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做人,他都要抱着大腿求饶了,傅鹤年还是硬着心肠非要让他又疼又怕一回儿,还说这样才会长记性。

他长个鬼记性!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走了就走了吧!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

本来也是要出国的,没什么大不了!

冯媛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了眼苏栗面前空了的杯子挑眉,“栗栗,你酒量不错嘛!不过这还不算开场呢,你可别把自己喝趴了,被坏人捡走可怎么办啊!”

苏栗推开压他肩膀的胳膊,冯媛媛身上的香水味太呛。

可能是这边的隔音效果不错,宴会厅的音乐是越来越大,有同学自告奋勇跑上去表演,一阵魔音贯耳之后,不知道是谁终于换了首抒情的歌,粤语总是自带故事感。

苏栗靠着椅子,眼睛没什么焦距的看向舞台发呆,一曲结束,唱歌的走近了苏栗才看清原来也是画室的,据说是谁家代持的私生子,独来独往的性子孤傲,很少说话,私下都叫他哑巴。

看来齐敏的人缘是真的好,连这个样的同学都有交情。

“陆行俭你要对我们家栗栗做什么?”冯媛媛突然吼了一嗓子,“你要趁虚而入吗!”

苏栗有点迟钝的偏头,闪过了陆行俭的手,抬头皱着眉看向来人。

“干嘛?”

苏栗表情很冷,满脸不耐烦,嗓音却黏黏的,调子也有点软,再加上懒懒的姿态,真的很容易招惹人。

“脸上有彩带。”

苏栗摸了几下,看着亮闪闪的东西才算作罢,觉得厅里越来越烦闷,想起身出去透气。

冯媛媛跟了几步,“去哪儿?你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

“去厕所,一起吗?”

“死鬼啦你,人家是关心你,你想带人家去厕所做什么羞羞的事?”

苏栗走出去呼吸终于顺畅了,顺着长廊绕了好一会儿,扶了两下墙,走到大厦中心园的位置,趴在扶手上往下看。

下面是个酒店内部的商场,巨大的音乐喷泉,还有仿造出来的沙滩,不少商务人士坐在旁边的咖啡厅门口坐着,还有……

苏栗揉了揉眼睛,他好像看到了傅鹤年,虽然是穿着让他觉得陌生的西装,可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记得,更别说只是换了身行头。

周围的人都是谁?

他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

和他勾肩搭背的人是谁?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他都没有其他好朋友了。

苏栗又觉得有点闷了,额头抵在木质扶栏,觉得有点晕,又觉得身边所有人好像都突然一夜之间长大了,所有人都往前走了,只有他还站在原地没动。

最过分的还是傅鹤年!

苏栗重新抬头,打算找人算账,伸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人,他又不确定刚刚是不是看错了,还是他做了个梦?

他好像真的醉了,应该回家了。

苏栗打算去厕所清醒下就回去和齐敏告别,这里不好玩。

高档酒店的厕所很低调奢华,尤其是在宴会厅外面的厕所隐蔽难找。

好不容易找到个,苏栗用冷水洗了下脸,摸索着进了隔间方便,刚要开门出去,头顶一片阴影压下来。

苏栗被用力推回来,没站稳摔倒在马桶上,木门“嘭”的一声又被人从里面关上,很清晰的一声上锁的“咔嗒”声。

“谁……”

苏栗刚想抬头,一只手就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怼墙上了。

“你要做……”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只手在捏他的屁股,然后从后腰伸进了裤子里。

“你敢!我……”

苏栗气得要死,可四肢聚不起力气,只能头晕脑胀的被人按在墙上占便宜。

“放……放开唔……”

被人恶意的在腰上一捏,苏栗就颤抖腿软,衬衫被人拉出来,探入衣摆从柔软的小腹往上摸,直到捏起很小的乳粒。

“啊唔…不……我……”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理会苏栗不成腔调的谩骂,时不时拧一下又掐一下,完全是亵玩的手法,等到小肉粒肿胀起来,那只手才往下按着腰往后,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顶上来的硬挺。

“啊不!你敢!”苏栗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哥会弄死你!哥!呜呜……”

苏栗控制不住哭腔,不停地死命挣扎,听到他呛到气管的咳嗽,掐在脖子上的手才松了力道。

苏栗立刻转身要往外面跑,被人拦腰抱起来,双脚离地的被顶在墙上,下巴被用力捏着往上抬。

“喝醉了也敢乱跑!”傅鹤年盯着眼前哭得满脸泪的苏栗,又气又恨,“你说怎么才能让你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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