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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簪星眯了眯眼睛,眼神有片刻的清明,随后抬起一只手给了他一巴掌。“我不该恨你吗?”
她身上早没有了力气,但这一巴掌打下去还是有一声清脆的声响,可见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明济的脸都没有偏,视线交缠,唇角的肌肉绷得很紧,神色莫辨。
虽然不至于过分的疼痛,但这毫无疑问太过僭越,轻贱的意味太重。
契入的异物感终究太强烈,谢簪星身上的燥热几乎快将她烧着,热气蒸得她浑身发抖。
她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口,腿根使力将自己抬起来,瞬息后又放任自己落下去。这种放任使得内里的摩擦剧烈而迅猛,快感直冲头脑,几乎令人难以招架。
谢簪星抖得更厉害,微微歪了歪头,似乎不认为这样的快意该出现在这样毫不纯粹的结合里。
于是她咬着嘴唇,直腰收回手抓在自己的裙摆上,连任何多余的接触都不愿意再有,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
可是她实在太软太水滑,不管是怎么样的粗鲁,最后都变成了更直接、更剧烈的快意,随着每次动作从她咬紧的唇瓣齿关泄露分毫。
这种剧烈的起伏很快几乎将她不多的体力全都耗尽,她看见板板正正躺着的人手指捏得越来越紧。但也像她不愿意碰他一样,没有尝试着触碰她。
“死了吗?没死动一动。”哪有这样的好事,便宜都占尽了,还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