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林悠府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躺在下方的女子抓住身上女子丰满圆润、手感极佳的肥臀用力揉捏,不停挺胯朝女子腿间抽送。
“我插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快?我的肉屌大不大?快说!”
躺在下方这女子生得一双下垂眼,眼仁大而圆亮,右眼眼角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任人看了都要说一句“我见犹怜”,可一张口却是满嘴污言秽语,脾气也是暴躁得不行。她张开五指用力抽打女子的臀瓣,直将它拍得有些肿了,身上的女子才哭哭啼啼地喊道:“二殿下的肉屌可真大,插得奴家、奴家的小穴都要裂了……”
被唤作二殿下的林悠却不满意,她暴戾地掐住女子的臀肉。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难道就连你这样出身低微的贱人,也看不起我么!”
“殿、殿下,奴家不敢……”
林悠身上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是因家庭变故不得已卖身,今日是她第一次承欢,胸前一对白兔有牙印、红痕,正随着林悠粗暴的动作上下摇晃,晃得她生疼,哭的也是梨花带雨。
“不许哭!”
林弃看着女子杵在小腹前的肉柱,龟头上翘而圆润,血管粗硬硌手,总体虽算不得特别大,可落在林悠眼里却成了挑衅。
“呵,就算长这么大又有何用?还不是要给本殿下肏!”
林悠握住女子的肉柱用力一捏,女子吃痛,竟是尖叫地射了出来,林悠始料未及,在女子紧致穴道的钳制下也是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哈……谁允许你射了?”
林悠抹去嘴角的乳白液体擦在女子身上,女子的性器已经开始变软了,垂在小腹前。
林悠翻了个身把女子压在身下,胸乳处的粘液顺着发硬的乳尖下滑,滴落在女子唇瓣上。
“给我舔干净。”
“殿下,奴家……”女子对上林弃不容置疑的眼眸,身子微颤,“奴家遵命。”
粗糙的舌面舔过滑过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形状姣好的乳房和好看的锁骨上的点点白痕,女子将微腥的乳白液体尽数卷入口腔,精液有些浓,糊住了嗓子,女子眉头紧锁,按住喉头又是吞了几口口水,才将它们全部吞下。软舌再次来到垂在唇角的茱萸,暗红色的乳晕并不大,有些像裹上糖霜的山楂球,女子伸出舌尖轻舔,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胆子大了几分,张大嘴含入,就像幼时吮吸阿娘的母乳,嘬嘬出声,累的满面通红,只为攫取更多乳汁饱腹。
林悠发觉在女子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她微微喘气,讥讽道:“呵……你这个奴婢,一开始还抵抗,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不是很熟练么……”
女子下意识想要解释,银牙撞上顶端的红豆,林悠倒吸一口气,一把将女子推开,怒斥道:“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我!”
腿间的性器从女子腿间抽出,还在兴奋地跳动,女子吓得立刻匍匐在林悠面前,磕头道:“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
期间,女子抬头悄悄打量林悠的神色,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悠腿间,这下好了,戳到了她的痛处。
女子想起进屋前,二殿下的贴身侍女曾同自己百般交代:“莫姑娘的目光千万不要停留在殿下的耻物上,殿下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一定要对殿下百依百顺。”
“你刚刚是不是看那了?”
林悠的声音很冷,冷进女子的骨髓。
“奴家没有那个意思,殿下……”
“哪个意思?嗯?”林悠捏住女子的下巴,“你以后若是敢再像方才那样看一次,我就命人将你的眼睛挖了,听清楚没有?还不给我滚!”
林悠把床尾的衣物扔到女子身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好,甚至连腰带裤带都来不及系上,就披头散发地跑出去。
“该死……”她重重垂了一下床板,看着腿间食指粗长的性器渐渐缩小、变软,最后变成短短一根垂在袖珍肉囊前,“为什么这种破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七岁那年,林悠及兄弟姐妹生了一场大病,在这场母皇都为之恐惧的“瘟疫”中,她失去了只长自己一岁的大哥,阿娘夜夜守在床侧,母皇更是每日都会来看望她。
先是连续三日的高烧,再是一月有余的低烧,中午躺在床上,连饭都不想吃一口。“阿娘……我、我是不是也要像大哥一样死掉了……”
“悠儿不许瞎说,太医与阿娘说你很快就能好了,你会无忧无虑地长大、分化、成家,才不会有事的。”
阿娘她的小手揣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林悠明白,阿娘不过是为了使自己安心罢了。
又过了几日,她当真奇迹般的好了,在那之后,三妹、四妹……所有弟弟妹妹都得以痊愈,除了不幸病逝的大哥,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
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总觉得有一股戾气在掌控自己的大脑,还时不时感到头疼,痛得她想把视线内的所有东西砸碎。
阿娘指责她,说过去乖巧的悠儿不见了,弟弟妹妹们稍长大后见了她,也如同遇到恶鬼,总是躲得远远的。
心底堆积的火气无处发泄,便全部撒在了小自己两岁的十二姑母身上。
“你这个灾星。”
“没人疼的野孩子。”
“……”
她收买了宫女和宦官,叫他们晚一两个时辰再给十二姑母送膳。
她还不时拿路上的小石子砸她,佯装自己是无意的。
……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于是在十五岁那年,她遭到了报应。
“殿下?您没事吧?”门外传来一温柔的女声,是林悠的夫人舒逸,“刚才有下人与我说,您屋中出了些情况……”
这种自尊心破败的时候,林悠最不想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夫人。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还不快……”滚。
“母亲……”
一稚嫩幼童的声音响起,林悠额角抽动,终究是将未说出口的“滚”字吞了下去,她胡乱套上衣物,将床上的帘子放下,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