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刘演走得还真是时候,她可不像在他面前展露丑态。
林霏的发情期向来是靠药物度过,可这次她却莫名不想依赖那些苦得令人难以下咽的汤药,她不得章法地抚慰顶端的肉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堵不如疏,好快活。
林霏哪知自渎也需要巧劲,她一下子按一下子揉,手腕和胳膊很快便酸了,可不够,远远不够,距离之前体会到的极致快感总差一些。她夹住右手小臂,将雕有如意纹的手镯定在那一小粒肉芽上,上下挺动臀部,主动去蹭上面的纹路。
“啊~”
这是这样,她才不需要结契,她靠自己就能度过发情期。
可怜林霏还是低估了发情期的情欲,很快,身子便像着火般滚烫,她还感到似有无数只虫子在肌肤上爬行啃咬,那股子瘙痒中夹杂着轻微疼痛的不适感让林霏难受得在床上翻滚不止,原先平整的床单眼下尽是褶皱。
好不甘心,世上的坤泽就一定要依赖乾元才能过活吗?
林霏的身子逐渐没了劲,她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只余屁股高高翘起,还在遵循本能地追寻快感。
“唔,不够……为什么就是到不了……”
她将口鼻埋在被中,觉得自己就像湍流中苦苦挣扎以获得一线生机的行人,而救命稻草就是那块戴着手腕上的手镯。林霏渐渐感受不到外界的事物,她如同正在织布的织妇,在重复进行着机械性的动作。
她想要高潮,她快受不住了……
“……主,公主,公主!”
一急切的呼喊声似从远方飘来。
谁?是谁在叫她?女子的声音,不是刘演。
林霏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失去了意识,她想抬头看清身前女子的面容,身子却脱力,只能听到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
什么?这么说,她竟是头朝内,屁股撅高朝外,保持着如此羞人的姿势晕了过去?
“阿怜,是你么?快扶我起来……”
“是。”
阿怜虽应是,却是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未上前,林霏也没有精力去猜她到底在做什么,直到阿怜不知从哪处找出一块毯子小心将她包裹住,林霏才知她是在避嫌。
“公主,您怎么……”
自林霏嫁给刘演,阿怜已给林霏煎煮过叁次抑制药,她思忖着驸马迟迟不与公主结契,许是怜惜她,眼看都到了新的一年,他们怎么说也该……
阿怜担忧林霏的身子,也关心她的幸福,可是否结契这种闺房秘事不是她这个下人应该过问的。
她最终改了口。
“公主,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为您煮药,还请公主稍忍耐些时候……”
话虽如此,阿怜替林霏盖好被子也不知是否该退下,万一公主在她煮药期间出了意外该如何是好?她是不是该喊其他侍女过来?
林霏身为公主自是不可能只有阿怜一位侍女,早在阿怜分化为中庸那年,贤妃娘娘便又寻了两位分化为坤泽的女子服侍林霏左右。
中庸的威胁不似乾元那般大,可再怎么说与坤泽也有别,贤妃甚至想过将阿怜送出宫,或者送到别处去,可林霏舍不得,软磨硬泡了好几日。
“阿娘,阿怜跟了儿臣快十年,儿臣舍不得她,也不习惯别人服侍左右,求阿娘将她留下好不好?儿臣求您了。”
“阿娘,儿臣将阿怜视作姐姐,阿怜也将儿臣视作妹妹,儿臣敢打赌,她不敢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贤妃性子软,最受不了林霏撒娇,可相应的,她要求林霏必须将另两位侍女带在身旁,以防阿怜哪日升起不该有的心思时可以保护林霏。
林霏只是点头答是,不久就把贤妃的话抛到脑后。
“奴婢、奴婢去喊阿满和阿圆过来,这下公主就可以放心了……”
“我不准……你、你不许走……”
林霏抱住阿怜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阿怜刚从屋外进来,身上还有冷气,林霏顿时感觉身上的热度消了不少,恨不得将阿怜拉进被中将整个身子贴上去降温。
“那奴婢先喊阿圆去煎药,之后再回来陪公主。”
“不行,你一步都不准离开我,你……”林霏又是难受得直哼哼,“嗯……阿怜,你能不能帮我……”
“什么?”
阿怜瞳孔猛地一缩,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手背有些湿,是林霏方才自渎流出的淫水。
“公主,奴婢不敢……”
阿怜也来不及擦去手上的粘液,先是离了几步以头抢地,额头都红了一大块。
她也不奢求林霏听得进去,这份疼痛更多地是为了警醒自己,因为早在入屋看到林霏现状的那一刻,她便可耻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