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念璠不在蠡渚?那她去哪了?”
“回殿下,属下问过贺姑娘的家人,可她们认出属下是您的人,只让属下转告您,让您别再接近贺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说。”
“岂有此理!”
不让她接近?她们不过蠡渚的教书先生,敢这样和她说话么?
“我要你转告念璠的阿娘,让她快快交出念璠的下落,否则,我就要亲自上门叨扰一番!”
又过了几日,越王府外出现一辆马车,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来了,可看清它富丽堂皇的布置和下车的人影后,她不免感到失望,又有些意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祁见川。
祁见溪也看到了林弃,在马车附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
“殿下,我、我之前是说过不来打扰,可……”
可听闻阿溪生了两个孩子,她担心得紧,还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坤泽生子本就是元气大伤的事,那晚若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射在阿溪体内,阿溪怎会经受如此苦难?还是双倍的苦难!不论是作为姐姐,还是始作俑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
“侯爷客气,见溪见了你,想必也会高兴的。”
“阿溪。”
“姐姐,你怎么来了!”
祁见川刚进屋时,祁见溪正在喂孩子喝奶,林弃自觉避让,祁见川反应不及,只好独自一人扭捏地进屋,坐在祁见溪床头的椅子上,不敢直视。
怀里的孩子吸得嘬嘬出声,满头大汗。
“殿下没给你请乳母么?像你这样的高门贵女,何必亲自喂养孩子。”
“姐姐你放心,殿下当然有请乳母,请了四个呢,是我坚持亲自喂养,你别错怪她。”
看来之差不多喝饱,祁见溪背身生疏地拔出乳首,拉拢衣襟,脸上有些红。
“来之和安之的吃穿用度都是殿下在考虑,她对我们真的很好,姐姐不用担心她会亏待我们。”
“哦,如此看来,她这个母亲做得不错,倒比大部分亲生母亲还上心。”
祁见溪不懂祁见川这莫名其妙的一句感慨是想做什么,这是越王府,人多眼杂,若是有人不小心听了去……
“嘘,姐姐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
“是,是,我不说了。”
祁见川抿紧嘴,终于敢抬眸看妹妹的脸,她过去和阿溪明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怎么现在,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的目光略过因哺乳而涨大的双乳,看向帐内,锁定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姐姐想看看来之么?”
“什么?不、不用,我怕……”摔到她。
话未说完,孩子已经来到她怀中,祁见川手忙脚乱地去接,笨拙地托起孩子的头,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臀部。
好软,就和没骨头似的。
她想起自己叁岁那年抱才几个月大的阿溪,一模一样的手感。
黑葡萄似的圆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祁见川点了点孩子的鼻尖,对她笑了笑。
“和你很像,是叫来之对吗?”
“对,林来之,另一个叫祁安之。”
“祁?”
祁见川想起半年前阿溪的话,为祁家留个后。
“如果是为了我,你没必要……”
“可殿下已经同意了,姐姐就当她是在随我姓,好吗?”
又是一阵沉默,祁见川也没答“好”,她左右环顾,反问道:“祁安之在哪?怎么没看到她?”
“姐姐……”直呼名字,这不就是默许了,祁见溪莞尔,“她在乳母那,若是姐姐想见她,待会儿可让乳母抱过来。”
“好……”祁见川喉咙微动,吞下一口津液,她补充道,“这九个月辛苦你了。”
祁见溪别过头。
“……不会。”
话虽如此,声音却已经带上了哭腔,这半年来祁见溪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先是前几个月担心姐姐知道她有身孕,再是后几个月担心孩子出生后长相怪异。
明明她也不是孤身一人扛着,殿下一直在她身旁鼓励她、支持她,可她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要是这段时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姐姐,那该有多好?
“你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没必要故作坚强。”
祁见川从椅子上站起坐在床头,把肩膀借给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
“姐姐,我真的好怕……”
“别怕,有我在。”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祁见川分出一只手去拍妹妹的肩,她们二人离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闻到那股香甜的桃酒味,她垂眸,看到了妹妹胸前的红色果实。
“!”
那个近一年没有反应的肉物竟隐隐有了起势,戳着她的裤子,在妹妹面前喧嚣自己的存在。
不应该的,她已经是个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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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世界有各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