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弼松了口气:“那就好。”随后他又好奇,“那你看我快的话什么时候能筑基?”
唐松月笑说:“邢哥是单灵根,如果能静下来心来潜心修炼,五到八年之内肯定没有问题。当然要在灵气充足的地方。邢哥进入书院之后争取先达到筑基,再去忙队里的事情吧。”
邢家弼道:“要看军部的安排。时间长一点也没什么,只要能筑基就够了。”
两人正说着话,同时朝一个方向看去。唐松月看向邢家弼,邢家弼说:“过去看看。”
两人朝喧闹传来的方向赶过去。营地不大,邢家弼拦下一位士兵问:“出了什么事?”
对方知道邢家弼和唐松月都是陪同部长前来视察的,焦急又担忧地说:“是一位战友突然胃疼,已经被送到医务室了。”
部长视察的第一天营地就出了这样的事,营长不会被司令责怪吧。这人担心营长被训斥,又担心胃疼的战友。问清了医务室在哪,邢家弼带着唐松月赶了过去。
医务室里挤了好几名士兵,邢家弼和唐松月一出现,医务室内的焦虑声立刻安静了下来。唐松月看到布置简单的医务室内,一名士兵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给他检查。
“情况怎么样?”邢家弼出声,那名医生回头看到他,说:“应该是胃炎。我先给他开一点胃药,如果一直没有好转,需要送到军区医院去做更详细的检查。”
唐松月出声:“能让我看看吗?”
陆战峰把唐松月推向前:“他是陆部长的专属医生。”
这位也就十几岁的少年郎是部长的专属医生?在场的士兵和医生没一个人相信,但也没人敢质疑。那位医生往旁边侧了一步:“那就麻烦了。”
唐松月走过去,那位士兵疼得一脸的汗,嘴唇都没颜色了,两手捂着胃。唐松月拉开他的一只手,抬手按在他的胃部。令围观的战士和医生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刚刚还疼得死去活来的战士身体突然放松了下来,因为剧痛而扭曲的五官也舒展了开来。
惊讶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唐松月接着为战士把脉。现场很快鸦雀无声,唐松月刚才露的那一手足以让大家相信他真的是医生,还是位非常厉害的医生。唐松月检查了几分钟就松开了手,邢家弼问:“松月,他是什么问题?”
唐松月道:“胃炎。”他看向在场的几位战士,问:“他的胃平时是不是就不好?”其中一人上前小半步说:“张言的胃不好,经常疼。他是我们哨所的标兵,每次疼的时候他就吃点胃药忍过去,有时候忍不住了就吃止疼药。这次如果不是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他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