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心中一惊,立时想起眼下不是动情之时,伸掌切他紧抓着我衣襟不放的手腕,他似乎心神不定,没注意我这一掌十分无力,避了开去,脸色却是渐渐阴沉下来。
“你身上的鞭伤……是殷未弦干的?”他阴沉不定地问,随即不顾我的挣扎,将衣裳都剥了下来。
手臂被他反手扭在身后,动弹不得,索性也不再动了,但极近地触到他男子气息,却让我有些心神不定。
他在我身上仿佛野兽一般,嗅了片刻,随即狂怒起来:“果然是他!这个老匹夫!老东西,果然不怀好意!”他怒骂了片刻,仍是不停,迅速将一件长衣剥了干净。
殷未弦虽然年过而立,却还只是青年而已,慕容离张口就骂,实是毫无顾忌。
我此时虽然也是在怒骂殷未弦,但听到慕容离骂时,却又更觉得慕容离可耻十倍,听他言下之意,竟然是将我当成了他的所有物。我不由大怒,挣扎着,要将腰间的剑拔出来,但被他压制着,很快解下长剑,扔到了甲板的一旁。
他一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是胡乱在后庭处抚摸。那里早被殷未弦折腾过,又肿又胀,此时更是麻痒难当,猝不及防,他一根手指竟捅入甬穴中去,譬如麻痒被骚得恰到好处,虽然略有痛楚之感,却是极为快活。
很快慕容离便将手指抽出,手指轻轻一捻,脸色登时一变:“他果然动过了!”声音中,说不出的惆怅愤怒。
我被谁动过与你何干?
我只觉万分屈辱,然而此时就是起身也是无力,浑身软软的无法动弹,看到他又要欺身过来,不由一惊,侧身一翻,便要滚到一旁,却被他按住了腰身,狠狠按压在地上,震得下体一阵疼痛。
看着他慢慢下压的身躯,即使面对着美貌绝伦的一张面孔,仍然让我心头生惧。如此频繁的性爱已使我没去多想为何会发生,每次被人凌辱奸淫,也只当被仇人暴打一顿,总有机会报仇,但如今令我生惧的,却是令我无法自已的媚药。我即将在这药物之下,变得自己也无法忍受的羞耻。
我顾不得难堪,手足并用,爬行着要脱离他的掌控,但很快被他压制下来。他白皙艳丽的面容微微扭曲,一字一句地道:“他怎么动的?说!”
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比我这吃了药的更神志不清。当年他和殷未弦合伙设下圈套,将我弄到山洞中凌辱,如今却又再质问于我,这岂非笑话?
我不禁哂然,与他纠缠之下肌肤相亲,已使我意动,被他一问之下,却是忍不住暴怒,奋力挣扎着要将他推开:“滚!”
他只当没听到一般,脸色阴沉,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到肩膀上,我不由大怒,正要破口大骂,他的食指迅速插进甬穴之中,这一次进得极深,怕是已到顶端,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副架势实在难堪之极,我只觉羞怒难当,只得转过脸,闭上了眼睛。
“你以前不是一直咬牙忍耐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喘息不止?殷未弦那老匹夫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