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跟随姑娘到将军府上小两载,姑爷与姑娘鹣鲽情深晓月自是看在眼里,也打心底里替她高兴。
只是女子到底也到了怀春的年纪,见姑娘夫妻恩爱,也暗地里思忖过,自己将来这夫君该是怎样的。晓月从不是心大的人,也从未想过借着主子的势高攀何人,因而自她第一回见着姑爷身边的萧穆时,便觉他俊朗英武,好似一棵结实的苍松,就这么扎根在心底。
谁知她还来不及向萧穆表明心迹,早早冷眼瞧出了些荒唐事。
作为将军身边的副将,萧穆竟像是对自家姑娘动了心。
起先原也是以为自己多心了,可近来桩桩件件大事小事,萧穆对姑娘的关切已非主仆之谊,而是男女之情了。
如此不堪之事,一旦捅破,非但是萧穆性命难保,姑娘清誉更是要受损。
因而今夜胆大包天在萧穆酒中下药,一来是让他悬崖勒马,二来……也算是成全自己一片痴心了罢。
眼下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亦是又羞又愧的,今夜过后,如何有颜面再伺候姑娘啊。
“夫,夫人……”萧穆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小女人只这么握着自己的命根在那穴缝儿上磨,总也不进去,当真是见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掐着她的小屁股一杆子入洞,可又唯恐美人气恼。
晓月毕竟是处子,平日虽常在屋门外听见过姑爷与姑娘恩爱,也曾在二人白日行欢时撞见过一二次,可到底没有什么经验又有些个慌张。
将军府小厮多,偶尔几个聚在一处口无遮拦的,久而久之,便也品出些味儿来,方才替男人舔弄那物件也算是无师自通。
连晓雯那没心眼的丫头守夜时也常听着寝屋里的动静圆脸红透,何况她个生了颗玲珑心的呢?
当下圈握着男人粗硕滚烫的大肉棒,心中惧怕又无措,几次都只是叫那鸡蛋大的龟首滑过嫩穴,春液不知流了多少,就是不见将那大东西塞进去。
“进不来,萧穆……帮帮我,把大肉棒放进来嘛……”女人学着柔依撒娇时的语态,一团媚意亲吻着男人翻滚的喉结。
“好,夫人,你……你先别动。”小人儿四处点火,他早已忍无可忍了,迫不及待反客为主,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湿淋淋的小穴外面磨蹭着,“依,依儿,我进来了?”
晓月哪里还听得见什么,男人主动的撩拨,只舒服得她直哼哼:“嗯啊,好舒服,好大好烫呀……萧穆,快进来,依儿要你的大肉棒。”
“给你!”萧穆沉声低吼一声,药性彻底上头,激得龟首坚硬如磐石,重重挤开两瓣娇嫩,捣入了微开的缝隙。
晓月咬着唇,顺势往下沉身。无数次听见姑娘交欢时那种销魂动人的呻吟,想必这档子事定是十分舒服的吧。
谁知小嫩穴才含入一个头,突然被一股大力传来,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腰腹处狠狠一拉扯,从不曾接纳过外物的处子幽径就这么被彻底贯穿开来。
“啊——”萧穆忍不住哑声低哼出声,初尝女人滋味的体验,几欲叫他魂魄升上天去。
而晓月却是没了动静,她死死咬着唇瓣,面色煞白地对上男人布满情绪的双眸。
什么销魂舒畅,尽然没有,只有那破开皮肉似的痛意,疼得她忍不住掉眼泪。
只可惜萧穆眼前红蒙蒙一片,幻化出的皆是柔依的媚态,不等她适应片刻,就照着自己的渴望,略带力道的深深抽送起来:“依儿,啊……夫人,你好紧啊,好湿……”
他就像个寻到什么新奇物件的稚童,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还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打圈蹭着,待那窄小的宫口犹豫着张开后,也不管里头是何处,一个劲儿往里插。
如此几回下来,破身时疼痛也缓缓淡去。晓月开始觉得花穴里面酥酥痒痒的,每每大肉棒撤出时都觉不情愿了,里头那稚嫩的宫口更是一张一合的,迎合着硬邦邦的冠帽吸吮个不停。
“嗯啊,萧穆……别出去了,深,深一些……啊,好舒服……”感觉到男人又要撤出来,晓月的长腿不由自主缠上他精壮的腰,双臂勾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待他深深顶入后,才满足地喟叹出声。
“深,好,给你深的!”萧穆那股子英雄气概总算是彻底得到满足,眼下他爱的那个小女人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不对,柔依分明有了孕,如何能入得太深?
骤然窜入脑海里的清明,让萧穆吓得浑身一激灵。
而晓月丝毫不曾觉察,只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一面还自己挺腰扭动着去套他的大阳具:“呀,依儿里面好痒啊,好萧穆,穆哥哥,再进去些嘛……”
听着那张从来端庄的小嘴儿吐露着这般淫言秽语,萧穆又是一阵涣散,好不容易唤起的理智消弭了个干净,按捺着欲望哑声问她:“依儿就这么喜欢萧穆的肉棒?”
“啊,喜欢,最喜欢萧穆的大肉棒了。”
听得女人的回话,萧穆浑身都不由一紧,差点射了出来:“那比起将军呢?依儿喜欢将军的肉棒还是我的?”
晓月也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问的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喜欢你的……最喜欢萧穆了……”
“好依儿!”男人已是激动得无可复加,卯足了劲开始飞快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开那宫口,挤进去整颗大龟头,丰厚的龟棱狠狠把娇嫩的子宫刮蹭一遍才肯抽出来,而后又狠狠撞进去。
女人的子宫口就跟怎么也喂不饱似的,紧紧箍着大龟头,就盼着他赏自己一腔热液。
总算是随着一个深顶,萧穆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轻轻颤抖着,火热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进晓月的嫩穴深处。
“啊……”男人的初精跟他方才的动作似的,毫无章法地胡乱喷射,力道却极大。
如此隆冬,寒意却早已被驱散,那一道道浓精似乎都直接浇在了心头,熨烫得她浑身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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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烂摊子交给两个人自己收拾,咱们依儿怀孕了还是乖乖等萧将军回来吧?乛?乛?
第六十六章惊变
这一夜,晓月已然数不清那个初尝荤腥的男人,沉浸在迷酒制造出出的幻梦中,多少次将她送上云端。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栽倒在床榻上。
第二日一早,塞在花穴中一整夜的阳具倏地拔出,晓月皱着眉低哼一声,缓缓转醒,随着意识归于脑海,只觉身上无一处不酸痛的。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待惊惶中看清眼前人,便已经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脖子。
“萧……萧,穆……”小女人憋红了脸抱住那坚硬紧绷的手腕,试图拉开它,却纹丝不动。目光从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上,直到触及一双怒火滔天的黑眸。
“是你,在酒里下了药对不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盛怒中的男人前所未有地冷冽可怖,仿若喂了冰霜。昨夜的事几乎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待他一觉醒来,却发现那个与他缠绵不止的女人并非柔依,而是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