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子如水亦如泥,如水时温柔恬淡,浅浅一笑便是烂漫娇美。而如泥时,便似换了个人,同样的柔软中化作了几分黏人的酥媚,玉白的软肉与娇躯,就这么肆意在自己掌心变换形状。
在萧屹山眼中,他的小棉儿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昏黑的屋室隐去了男女的矜持,萧屹山用手托住女儿的臀部,让那鲜嫩可人的小穴高高凑在自己嘴边,一口接一口地吮吸她香甜的爱液。
亦棉咬着指尖,娇哼声欲啼还休,只主动抬起臀儿,让父亲吃得更为彻底。
多次欢爱下来,萧屹山多少也知道,女儿与那傅守政在床榻上定然没什么太多花样,每每自己舔弄这羞花时,小人儿都青涩得犹如个初初尝欢的处子。
直到花心中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男人尽数饮下后,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欺身上去,再次低头吻住了娇喘吁吁的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没良心的小东西,终于记得你还有我这个爹爹了,若是这次不为柔依有孕,棉儿打算何时来瞧瞧我?”
男人的言语虽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依旧能听出隐隐埋怨的味道。
亦棉不由将那对饱满的双乳,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挺立的奶尖儿若有若无地顶着,果不其然,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爹……我又何尝不想来看你,只是实在寻不到时机。”
萧屹山此刻哪里还顾得她说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碍事的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着她,却发觉什么也瞧不清。
而后,小女人只觉身上一轻,滚热的身躯便离她而去,亦棉正纳闷呢,却听窸窸窣窣几声,屋中便被红亮的烛光填满。
“啊……”亦棉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地让赤裸的娇躯落入男人反应过来后,忙掩上了一旁的被子。
萧屹山此刻也不过一条宽松的亵裤,腿间的大肉杵撅得老高,凶神恶煞地撑起布料。
美人儿紧紧闭着双眸,就连他的脸也不敢看。
萧屹山倒是意外一笑,何时小棉儿在他面前这般含羞带怯了?
当下也多了几分打趣的想法,轻轻松松掀开了遮羞的被褥,便见乌发间那张小脸绯红美艳,修长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秀气纤弱,而偏偏那对美乳高耸白软……
一切的一切,无不让他口干舌燥。
萧屹山咽了咽口水,就这么立在床边,低头去吻那对棉乳,一手挑开亵裤,将胯下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女儿的樱唇。
“宝贝棉儿,舔舔它……”萧屹山额上热汗涔涔,近乎祈求似的低语着。他实在是爱煞了女儿这张嘴,自两人第一回交合前尝到味儿起,就念念不忘。
硕大如李的赤黑巨龟近在眼前,亦棉却有些怯然了。许是太久没有亲近,乍一见如此巨物,心中有了惧意。
不待女儿回答,萧屹山已是急不可耐,龟头直接顶开唇瓣,将肉棒强横地塞入那小嘴,稍一挺胯,就填满了那张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