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口狂跳数下,忍不住问:“你会这样吗?”
“姐姐一试便知。”
明月禁不住好奇,眸光定在少年俊颜,见他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喘息也变得不稳,登时兴致更浓。
直到他眼尾都染上一层薄绯,下颌微抬,喉骨剧烈地滚动着,眸光暗沉直凝着她,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般。
她被看得口干舌燥,双腿无意识地拢起,便听到少年附在她耳边哑声问:“姐姐是不是不舒服了?我来帮帮你。”
说罢,便滑入被中。
明月倏地喘了一声,忙咬住了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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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身孕后,明月并未有太多不适,但江家二老尤为看重,只叫她安心在府中养胎歇息,铺子的事交由江年安打理。
在府中的日子颇为无聊,明月便吩咐人请来一位女夫子,每日里教她读书写字、学诗作画。江年安见她喜欢,便叮嘱婆子好生伺候,别累到少夫人。
从前明月便跟江年安学了些粗浅皮毛,但到底不成样子,如今正好有空,她便认真读起书来,虽不能考科举,但多读点书总是好的。
腹有诗书气自华,她也不想以后孩子出生了,有她这样一个才疏学浅的娘亲。
除此之外,明月得闲还会动手缝制一些小衣裳、鞋袜,留着给明年出生的孩子用。
府中婆子笑道:“少夫人何必劳神?少爷一早便去城内最好的绣坊定做全套了。”
明月温柔笑道:“那自然是好东西,只是不是我做的。”
江(y)(h)年安对此也不甚赞同,每每他忙完回来,见明月不是在临摹书法,便是在画图样子,待他比过去冷淡许多不说,上床歇息时也不与他亲热。
少年人已经好几个月不曾正经纾解了,虽吃过别的花样,但到底不够解馋。
因此这晚当明月又坐在案前绣花时,江年安终于忍不住了,将人拦腰抱起轻放至床上,扯下银勾,纱帐落下,他俯身径直亲了上去。
明月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急色,忙推开说:“别,仔细压着孩子。”
江年安却将她抱至身前,自后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而委屈:“姐姐,你都好久没有好好疼我了。”
明月面色微红,“还不是因为、因为如今不方便。”
江年安亲着她的面颊,哑声道:“我是大夫,如今的月份已经可以行房了,只要我动作轻一些,姐姐疼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