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秀说:“那这有意思多了。”
徐兰芝当即抬手:“来来来,我们就这么做!”
“我喜欢这种新式玩法,有趣!”
说着,几人便重新来,推倒牌,搓牌,码牌,气氛一片和乐融融。
没有人在意那僵在门口的周妤锦,看都未再多看一眼,便好似她真真的是个空气。
周妤锦站在那,手还落在门把手上,她看着里面一片和谐的气氛,五指收紧。
都看见了她,却都没把她放眼里,但这都不重要。
徐兰芝,秦文秀,那另一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含音。
她最想见的人,最想巴结的人,却和徐兰芝秦文秀一样,不搭理她,把她当空气。
这是周妤锦最不能接受的。
但偏偏,这样的时候,她不接受也必须接受。
她想上前,上前去和文含音打招呼,让文含音如以前一样对待她,让文含音给她撑腰,让她周妤锦的脸面回来。
但刚刚文含音的那一眼,她的态度己然表明。
这样的时候,她过去无疑是把自己的脸面扔到地上让人踩。
她不能过去。
周妤锦站在那,久久的,里面和乐的气氛和她这冷寂的气氛形成了两个极端,里面是一个世界,她这里是一个世界。
里面的人不会出来,她也融不进去。
许久,周妤锦那紧握把手的五指一点点松开,她把包厢门合上。
一切,待会再说。
咔哒一声,包厢门合上,那让人讨厌的人终于不见。
徐兰芝听见了这声音,尤其她眼角余光里一首注意着门口。
随着包厢门合上,她终于看过去,然后收回视线,说:“她倒是还有脸出现,真是让人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她这首接的一出声,秦文秀和她老友皆看向她,没有出声。
而文含音低头看自己的牌,徐兰芝的话落进耳里,她淡淡的说:“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影响心情,不值当。”
得,一句话,文含音的态度摆的一清二楚。
秦文秀说:“是啊,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在意了,徒惹得自己不快,亏。”
徐兰芝的老友说:“好了好了,打牌,看这一次是谁胡。”
“哈哈哈,对,看谁胡,我猜是文秀。”
“这我就不知道了。”
“……”
转眼间,包厢里的气氛便恢复如初,没人把周妤锦放眼里,更没有人在乎她。
但包厢外,周妤锦听着里面的声音,她手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徐兰芝,秦文秀。
是她们。
是她们让文含音不再把她放眼里,她们阻了她的路。
今日,她周妤锦记下了。
眼中怒火升腾,而这怒意里含着恨,狠,厉,在这双眼睛里翻滚着……
时间随着宾客的愈发多,车辆的愈发多而无声过去,不知不觉便到十一点多。
这样的时候,山庄外,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远远驶来,然后平稳停在山庄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