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玉衡听闻鸿印来访,却不见他人影,料想在玉钗处。去寻玉钗,却又被侍女以休憩为名阻在院外。
他从不怀疑玉钗。这日却心神不宁,走出许久,心中仍自难安。玉衡想起数日前曾隐约瞧见的一道肖似陆简的人影……心中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破题。
玉衡亦不知自己的担忧从何而来。破天荒的,他寻了一处矮墙翻进玉钗院中。落地的那一瞬间,院落寂静,悄无人音,甚至连玉钗的房门也粗心大意的开着,他不由得嘲笑自己的荒唐。
玉衡怕她着凉,走向前去关门,却渐渐听闻她从未有过的娇娆低吟。目光触及房内的一刻,是此生从未有过的骇然冰冷。
只见陆简鸿印在侧,玉钗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两人之间,嘴中穴中具被插着阳根抽插着,身上沾满了白精。她塌腰挺着屁股,白玉般的奶子随着抽插不住晃荡,又被鸿印抓在手中。掌声清脆,玉臀挨了巴掌更为娇媚动人,扭动着夹着陆简的鸡巴。
待两根阳具都射了,玉钗餍足地瘫软在床上,吞咽着嘴中的精液。二人却又复硬热起来,将玉钗拉过来。
玉钗背对着二人,趴跪在床上,努力撅着屁股,将那娇嫩的穴儿尽数展现在两人眼前。淫邪的目光将小穴灼烧得流着汁水,却始终不得被人填满。一根阳具在她穴口逡巡,身后传来陆简低笑的声音,“玉奴的小骚穴可认得这是谁的鸡巴。”
玉钗用穴口去吃那龟头,娇声道,“小穴吃进来玉奴便能识得了。”那阳根却故意滑走。
两根鸡巴一齐在身后蹭着她的花穴。陆简道,“玉奴认出来的鸡巴才能插进小骚穴里。”
玉钗穴里空痒难耐,此刻沉沦情欲,神志尽消,哪里升得起反抗的心思。直似母狗一般,晃动着穴口吃那二人的龟头。
二人阳根具是粗长硬挺,玉钗小穴虽常吃这两根鸡巴,此时情境却难分辨。只得用穴口一一含住,细心研磨着辨认,若是想吞吃得更深些,便免不了玉臀被抽打。
她情欲火热,哪还有什么清醒,极力用软肉辩识着那两个龟头的不同,直待花心已被折磨得淫液泛滥,方啜泣着哭喊出来,“是鸿印的大鸡巴,要鸿印的大鸡巴肏玉奴的骚穴。”
那龟头却立时抽出去,玉臀被重重打了一巴掌,陆简恼道,“小骚穴怎会认错?可是我的鸡巴吃得少了。”
说着,又狠狠插了进来,直撞入她的花心深处,“玉奴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玉钗被饥了这半晌,这一番蛮干,一时是痛,一时又愉悦至于九霄云外。她神志不清,只剩下身体里的欢愉本能,极力迎合着穴里的大鸡巴,不住地发出淫声浪叫,“好喜欢郎君的大鸡巴,还想要更多的大鸡巴。”
陆简闻言失笑,打她的屁股,“真是个不知羞的小骚穴。”
鸿印转过身来,爱怜地望着她笑,为她撩开沾在颊边的乱发。他用手扶着阳根喂到她唇上,玉钗伸出小舌,如林鹿饮水般舔弄起来,又深深浅浅地含弄着去舔舐玉茎上的褶皱。
玉衡愣愣瞧着房内惊世骇俗的场景,过往他因宠信玉钗而忽略的一幕幕渐渐浮现出来。她望向鸿印时痴缠的眼神,她日渐丰盈的躯体,她绯红的双颊、遗落的釵钿在此刻蓦然贯通,尽数有了答案。
他总以为她似冰雪天真。全城的男子在他心中都不配得做她的夫婿,只因他怜她护她,再不会有男子比他待她更好。
心中近二十年对幼妹的爱重此刻竟具化作深沉恨意。他听着房内传来的淫声浪语,脑海中那秀美脱俗的少女逐渐化作一个赤身裸体的低贱娼妇,她似母狗般跪着趴在床上,身体上上下下插满了鸡巴,嘲弄地望着他笑。
天色渐深,玉衡的身体也冰凉至没有一丝温度。三人苟合至于尾声,玉衡躲至一旁,待鸿印陆简具离去了,方缓缓步入房门。
只见玉钗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她玉白的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脸上亦射满了白精。她乳儿硕大饱涨,红豆肿硬晶莹,花穴不住收缩着合拢不得,仍颤巍巍往出淌着淫液。
玉钗仍闭目消化着这场激烈性事的余韵,听闻有男子脚步声,只道是陆简顽劣,骗过鸿印又回来了。明日她生辰宴后陆简便要离去,二人再不得此般机会交合,心中亦觉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