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保姆车那对袁哥说：“袁哥载我到城西呗。”
对方也没多问，看到卓航急切的模样说：“上车。”
从城东一路赶往城西，总算在最后截止报名的时间填好表了，卓航不禁松了一口气。
正当卓航转身就走，背后有个人拿着一沓报名表喊道：“卓航！卓航！谁是卓航啊！过来海选了！”
卓航：“……”
卓航看了一眼袁哥，咽了口唾沫，一切尽在不言中。等卓航进去了，袁哥站在门外边，给小陈发了条短信。
小陈这边还在给贺延倒水，手一抖：航哥貌似还没好好准备吧！这突击得也太快了！
贺延见小陈看着手机，说：“卓航呢。”
“啊，”小陈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到贺延脸上，“航哥他……去参加海选了。”
贺延只是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没说话。
晚上回来的时候，卓航是耷拉着脑袋走进客厅的，小陈和贺延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一瞧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知道咋回事儿了。
小陈走上去拍了拍卓航的肩膀：“航哥，没事，反正歌唱比赛也不只是好歌声这一个，等下个比赛出来咱再接再厉嘛，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他妈……”
卓航点头，叹了口气。
贺延拉着卓航的手让他坐在自个儿身边，朝小陈抬了抬下巴，小陈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出来搁在桌面上，贺延说：“来，咱喝酒。”
卓航抬起头，再次幽幽地叹了口气，贺延看到他失落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卓航，是爷们儿的就喝了它！”
卓航转过头来看他，左手揽着小陈的肩膀，右手揽着贺延的肩膀，把两人勾过来，三人凑一起，卓航说：“我通过海选了！”
“我靠！”小陈喊了一声。
贺延扑棱卓航的脑袋：“你他妈再说一遍？！”
贺延也控制不住自个儿了，脏话也跟着飙出来。
“航哥！你这演得是一手好戏啊！”小陈直接开酒，“连延哥都信了！”
“哈哈哈哈哈哈！！！”卓航高兴得不得了，他一直强忍着，就想看看他俩是怎样的表情，“你俩对我也太没信心了！”
“不是，我们……”
小陈话还没说完，贺延直接说：“你小子，不带这么玩儿的，罚酒。”
“必须罚！”小陈起哄，“航哥你自个儿先干一听再说！”
“我操！一听！”
贺延废话不多说直接手上，把一听啤酒怼到卓航唇边：“拿着！喝！”
咕咚咕咚——卓航干完，还口朝下倒了倒，把空的易拉罐搁在桌面上，再拿起另外一听：“来来来，到你们喝了！”
小陈只买了一打啤酒，想着不管卓航通过还是没通过，这酒是是一定要喝的。
三个人喝完这一打啤酒后都躺在沙发上，卓航笑地特开心，胸脯上还放着空的易拉罐呢，微阖着双眼，头却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枕在贺延的大腿上。
小陈站起身上卫生间，客厅里只有贺延和卓航两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整个人都放松了，卓航白天的睡意现在全涌上脑子，刚合上眼，只觉得唇上一软，带着些温热的触觉，待卓航微微睁开眼，贺延已经从他唇上离开了。
贺延揉着他的头发，低头说：“我让小陈给你放好洗澡睡吧。”
卓航翻了个身，侧躺着，手里拿着空的易拉罐，笑意显在嘴角，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夹杂着丝丝暧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