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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
他偏过头,对我叹了口气:“阿鸢,莫要轻敌。”
好嘟好嘟。
我拍着胸脯向他保证,然后一转头就看到了从右边的湖里突然冒出来偷袭的水史莱姆。
我:!!!你史莱姆个浓眉大眼的还搞偷袭?
而且谁教你们学聪明了,还打上冻结了!
我了个豆,它们不会也有《高等元素论》吧。
苍天啊史莱姆都聪明了,而我还在原地踏步,昨天才学会写璃月文的我名字。
呜呜呜我真是个绝望的丈育,比文盲更文盲一点,想起来更难过了。
(四)
呜哇哇哇哇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开小差的!
史莱姆大哥放过我qaq
爷的,我被冻住了!
最后是嘉明过来点了一把火,才没让我好歹被那一坨史莱姆给砸死。
没有好好听话而付出了代价什么的……我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听老人言啊。
好沮丧,沮丧得我耷拉着呆毛中午多吃了两个辣肉窝窝头。
我们的商队现在坐在奔狼岭南侧的岔路口处休整,我默默啃着窝窝头,情绪难得有一点down。
我其实大部分时候是很乐观的一个人,但是这种明显是我自己的问题才会犯的错,还是会让我觉得有点拖了大家的后腿。
虽然我一直贯彻的是“与其责备自己不如指责他人”的原则啦,但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嘛。
我变得好任性啊。
这么想着,我有点出神,一不小心就噎住了。
钟离走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的我这副泪眼汪汪的样子。
他摸摸我的脑袋——着重把我的呆毛往下压了压,这次呆毛很听话地倒伏下去了。
他说:“阿鸢在提瓦特的时日尚短,对任何事情都抱有新鲜感,这是人之常情,不必过多自责。”
我捶胸顿足,更加痛苦了,眼泪汹涌澎湃地像武汉热干面一样掉了下来。
钟离有一点手足无措,半晌只能默默递了个手帕过来。
我哽得要撅过去,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水!!!”
(五)
自省,是常有的事情。
但为此掉小珍珠可是非常逊的事情,我才不干哩!
在喝了大半瓶水之后,我才觉得自己又重获新生,我感激地握住嘉明的手:“嘉明哥!你是——我的神!(破音)”
嘉明站在那里,失去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