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都没什么头绪。
当然,我觉得重点还是在我研究的那个残破系统上,这些年来,我已经推导出它的大概工作原理,也做出了一些情绪转化能量的机关,投入日常生活使用。
只不过,从残留的遗骸上,我发现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这种能量目前无处可寻,我想,我接下来的时日都会耗费在寻找上面。
嗯,我也可以和维维他们一样,边旅游边寻找,说不定哪天就有一些奇遇出现了。
说起来,不知道小小也,愿不愿意和我同行呢?
他从教令院毕业后,就回到枫丹,加入逐影庭,成为逐影猎人,一直很忙碌。
不过,我们之间还是保持着一周三封信的聊天频率。
按道理,他也快到退休年龄,总不会像他两位父辈一样,长期打工吧?枫丹应该不会有什么压榨长生种的传统吧?
等我退休了,我就过去找他好了。
说起来,前几年,奶奶自然去世了。
她是在午后,在花园摇椅上,躺着晒太阳时,安详的离去了,
没有病痛折磨,也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寿命到了,便自然离开。
那天,她还化着最喜欢的妆容,穿着最爱的衣服。
而,新爷爷在奶奶得知去世第二天,因为悲伤过度,趴在奶奶膝盖上,一同离去。
维维和艾尔海森身为他们的第一继承人,接到消息后,过去处理了两人的后事,将奶奶和新爷爷一同葬入陵园。
而,奶奶和新爷爷的房子和遗产都被记在我的名下。
对此,我感到非常的难过。
奶奶和新爷爷都非常的爱我,他们经常纵容我的小性子。
但是,正如本体哥哥所言,大人的世界是无可奈何的,成熟的我一直在学着接受这个事实。
每年有休假时,我都会抽出一两天过去,回奶奶家暂住和祭拜。
不过,因为,小小也的帮忙,奶奶家一直都有人定期整理,无论我何时过去,都有干净的房间住。
到现在,我其实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总觉得奶奶和新爷爷在我记忆中,都是如此的鲜活。
我想,我还是得努力接受这个事实,维维和艾尔海森也在老去,我最终会面临他们的逝世。
此刻,我只希望,他们能离去的慢一些。
想想当初他们互相求婚后,没多久就去登记了,但因为各自的想法不同,让结婚典礼足足推迟了一整年才举办的。
虽然足足推迟了一整年,他们冥思苦想的设计了结婚当天所有流程的细节,预想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但,真到了结婚典礼的当天,虽然参与的人只有个位数,但,一切还是有点乱哄哄的,总有有点出乎意料之外的小事情发生。
就像是,作为好友发言、为两人送祝福的赛诺先生,突然间一本正经的讲道:“卡维的生日是七月,艾尔海森的生日是二月,所以,命中注定,卡维是艾尔海森的爱妻!”
在他讲完后,全场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最终,提纳里师父上去,将准备继续讲的赛诺先生拉了下来,剩下的流程才得以完成。
我当时并不理解赛诺先生的意思,后来,长大了一些,我似乎明白他应该是在讲谐音梗,27爱妻?这么说来,他说的倒也没错。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环境干扰。
在宣誓典礼正式举行前,他们的发型因为突如其来的风被吹乱了。
两人一同携手走进准备室,在典礼后台的软长椅上面对面坐着,难得和平且神态专注的抬手,去为对方整理头发,手中的动作都轻盈无比,仿佛对方是什么一碰就碎的无上珍宝。
我作为唯一的小花童,抱着一大筐花瓣站在门口等候着。
当我无意间,向内看去时,昏暗的准备室里,明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