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地接过睡衣,摸着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抖了两下发现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纳闷道:“我的小裤子嘞?内衣可以不穿,但裤子怎么能没有?”
艾尔海森关上门:“我看你不是很想穿的样子,所以没拿。”
我对着合上的门深沉地说:“你果然还是馋我身子。”
“不要浪费时间。”
我哼了一声。
但是洗完澡爬上床之后,他只是关了灯搂着我,安安静静的,什么动作都没有。
我转身胡乱地摸他的腹肌和胸肌,直到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让我好好睡觉别乱动,我才思考了一会儿,轻声问他:“艾尔海森,你是不是太久没那个,不行啦?你现在甚至都没支棱起来——嗷嗷嗷痛!”
他捏得我的手腕疼,疼得我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察觉到他松了力,开始揉着那一片被他捏疼了的区域,我吸了两口气,才又重新捡起顽劣,问他:“真的啊?被我说中了?”
黑暗中艾尔海森的声音也冷冷的:“不想睡觉了?”
我跃跃欲试:“现在不太想,我就是有点好奇。”
我是真的好奇,他怎么和柳下惠似的坐怀不动,难道我没有魅力了?七年之痒了?不是,我们认识都十二年了……哦,仔细算算,我们具体的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四年而已,算上风的时期,也不过六年,那确实是该七年之痒了。
所以我的实体只是他的执念?其实他本人纯爱无比,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我深思着,屈起膝盖悄悄往上,抵着他的大腿找位置。他大概是发现了,手掌按着我的腿,警告道:“说了别乱动。”
我撇了撇嘴:“我就是想伸个腿。”
艾尔海森沉重地叹了口气。我抿着嘴偷笑,就喜欢看他被我整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毕竟让这种情绪稳定的人变得不稳定是非常美妙的一种爱好,我相信有人会理解我的。
虽然艾尔海森的操作到最后都会让不稳定的人变成我来说就是了。
“能不能行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了吗?前几个月是谁在作乱?需要我跟你好好算账吗?”
他换了另一只手扯着我的手往下,途中手腕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就变成手心贴着他的身体。我察觉到他的想法,暂时按耐着没动,等按上去感知到蓬勃的力量,才抽了下手,往后躲了躲。
艾尔海森用手臂卡住我的腰,问:“跑什么,这不是如你的意了?”
我搭着他的胸膛,虚弱地说:“好了,我确定了,你好爱我。我想睡觉了,我们睡觉吧,哎哟,再不睡觉我头都要疼了……”
“你睡你的。”他这么说。随后靠近了过来,摸索着寻找到我的脸,吻过脸颊,最终咬住了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