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这男的是谁?发展到那一步了?快如实交代!”武鹦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一阵猛烈的输出,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断气:“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型男来?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太见外了吧!”
“没……还没到那个地步。”秦和瑟拿出相同的措辞:“现在还没走到那一步,还是朋友。”
“朋友?我不信。”武鹦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握着秦和瑟的肩膀拼命地摇:“你两那眼神都快拉丝了,还朋友?谁信啊?”
“秦哥!我不是你最爱的小甜甜了吗~还要对我藏着掖着,你不信任我了吗~”
对于武鹦的“撒娇”,秦和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先糊弄过去,疲惫地坐回奥罗巴斯身边。
清新的柠檬香出现在鼻尖,奥罗巴斯像是惯例一样拿出剥好的糖果送到秦和瑟嘴边,用动作示意。
现在婚礼已经开始,周围安静下来,秦和瑟似是不满地白了奥罗巴斯一眼,张开将糖含进嘴里,同时轻轻咬了一口奥罗巴斯的指尖,表达自己对口味的不满。
我没有酸,你不要瞎说。
温和的阳光洒下,花童提着满是花瓣的小篮子,让月季的香气再次弥漫,庄严美好的乐曲想起,在礼堂外,熊杰整理好自己的衣冠,红着脸走上了红毯。
之后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如同观看无数遍的电影,悸动与情感随着一遍一遍的“播放”与时间一同流逝,逐渐索然无味。
但这次略有不同。
粉白的花瓣落到了奥罗巴斯的肩膀上,秦和瑟顺手将花瓣挥走,但香味却留在了原位。
秦和瑟也不委屈自己,将头靠在了留着花香的肩膀上,默默注视着台上二人的誓言。
奥罗巴斯微微一顿,身体瞬间僵硬,又很快放松下来,往秦和瑟身边靠了靠。
熟悉的事物总是过的很快,秦和瑟还在发呆的时候,就到了要扔手捧花的时候了。
武鹦跃跃欲试,看着还靠在奥罗巴斯肩膀上的某人,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待会不许和我抢!”
秦和瑟挑了挑眉头,像是想到什么,眼神深沉而柔和。
“那不行,谁抢到就是谁的,我可不会让你。”
“哼!”
人们在石台下围成一圈,武鹦拼了命挤进了内圈,而秦和瑟则留在了外围,像是在放水一样。
“我要扔了啊?”见大家迫不及待,琅子乐潇洒转身,几次假动作后,手捧花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一下子飞出了包围圈,稳稳当当地,落到了秦和瑟手中。
手捧花洁白如雪,丝带垂落指间,带着温凉的触感,带来他人的祝福。
这次梦要结束了;人群的吵闹变得悠远,洁白如同即将融化的蜡滴,随时都会消失。
只是一场梦,不是吗?
所以疯一点也是没有问题的。
即将消散的梦突然凝实,祝福与欢闹重新回归耳边,武鹦挤出人群,笑骂他的“不讲义气”。
秦和瑟猛然回身,揪住还在状况外,满是迷茫的奥罗巴斯,将手捧花摔进他的手中。
“你猜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秦和瑟笑得很开心,他没有等奥罗巴斯的回答,而是一把搂过眼前人的肩膀,给予他一个温柔的吻。
一瞬间的怔楞后,奥罗巴斯没有拒绝,将秦和瑟拥进自己怀中,加深这个吻。
耳边是更加吵闹的欢呼,他们用起哄与掌声祝福着二人,盖过所有外界的杂音。
武鹦揪着刚刚下来的熊杰怒骂着秦和瑟的“忘恩负义”,眼中却不由自主地涌上泪花。
琅子乐抢过旁边的花篮,将满满地花瓣抛向空中,熊杰也反应过来,将旁边的泡泡机转移方向。
婚礼的主角变了,欢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二人,如同誓言立下,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