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从门的大小与材质判断,应该比自己那间要高级不少。
他用筹码对准门把上的凹陷处,听到“哔哔”两声,门自动弹开一条缝。
宁归推门进入,第一眼险些被满屋的金碧辉煌闪瞎眼。
如果说自己住的房间是标间,达达利亚这间可以称之为总统套房。明明身处地下,巨大的落地窗居然能折射出明媚的阳光;矗立在客厅四角的白色理石柱顶嵌着水晶花瓶,里面插满了娇嫩欲滴的鲜花。
“可恶,至冬小子居然一个人偷偷住这么豪华的房间,不厚道嘎!”
“嘘——”宁归在唇前竖起手指,他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心中疑惑,“阿尔戈,通往卧室的门在哪?”
“...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没看到。”阿尔戈在宁归肩上探头探脑,“等等,我看那排书架有点古怪。”
宁归依言靠近壁炉旁的书架,在两本书中间发现了一只纯金铸造的小把手。
“......”有必要这么隐蔽吗?!
宁归握住把手,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摁下。
书架无声地向一边划开,一间比客厅还要纸醉金迷的卧房出现在一人一鸟面前。
别的不说,光是正对门的那张挂满帷幔的大床,就比宁归那张还要大一圈。
别说三个人,怕是五个人也能躺下。
宁归不理解,这种只能用来睡觉的家具做这么夸张有什么用?又不是放在廉价招待所的大通铺,空出来的部分是打算种地吗?
卧室很安静,达达利亚估计还在睡觉。
可报名时间就快到了,需要提前去排队,宁归只得硬着头皮挑开帷幔的一角。
“啪!”
一只手从帷幔中伸出,紧紧握住他的手腕,下一秒宁归整个人被拽进了帷幔。
“嘎嘎!”阿尔戈反应迅速,逃过一劫,蹲守在帷幔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唔唔——”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不由分说摁进床里的宁归努力挣扎着,达达利亚捂住他的嘴,只用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便镇压了他的四肢。
借着帷幔外透过的一丝光线,达达利亚辨认出身下的人。
“是你?”他松开手,“你怎么来了?”
“...不是、不是你叫我...”宁归一把推开他,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算了,你赶紧起床,我们该去报名了。”
“等等。”达达利亚拉住他,似乎终于想起什么,“你是来...叫我起床的?”
“不然呢?”宁归斜睨着他,看到达达利亚脸上的笑意,心底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烦躁,“你松手,你不着急报名,我着急。”
“我急,我当然着急。”达达利亚笑道,“放心,我不会食言的。”
“......”宁归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快得不正常,需要快点离开这个昏暗封闭的空间。
“那就快点起床啊!”他察觉自己的语气中有种莫名的嗔怪,脸上一红,甩开达达利亚的手,“我...我先去排队了,你收拾好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