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的路上,陆筝忍不住对萧祁二人道:“你们说,我怎么老遇到这样特别的病人,其实我最擅长的是头疼脑热。”
说到这里,她转身对着二人,竖起一根食指,“只需一副药,立即药到病除。”
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只是,很可惜,至今没人稀罕她这副药。
萧祁和沈归夷相视一笑,沈归夷道:“陆姑娘大才,连太医院的太医都甘拜下风,你揽了那些小病,让其他大夫看什么?”
陆筝一笑,没有反驳他,只是,她的医术真的比太医院的太医还好吗?
也许,大多时候她都依赖于无回谷的药,还有她的血,她最多承认自己针灸还不错,至于医术,她的医术真的好吗?
旁人都称呼她为神医,可是她真的不是神医,若是师兄他们听到了准要捧腹大笑,她在谷中也只是打杂的啊。
晋阳王府也不小,和萧祁那有的一比,几人走得慢,快到大门口时,一行人从另一条道与他们擦肩而过。
若是与他们碰上了,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了。
京中勋贵,晋阳王府的亲朋故旧,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没进老王妃就开始放开嗓子开始嚎。
“姑母……我的姑母哟,您怎么就走了呢……”
哭得最大声的是老王妃的亲侄子孟庭训,自小老王妃就喜爱紧,骤然听闻老王妃仙逝,怎能不伤心?
“婶婶……婶婶……”
“表姐……我的表姐……”
“王妃……下官来送您了……”
“……王妃。”
众人声势浩大,哭声更是情真意切,以至于晋阳王府的下人说了两遍老王妃没事,众人也没听清,只顾得一个劲的哭。
待到厅中的时候,一个胡子发白的老者哭着道:“怎么连灵堂都还没布置?昶儿呢?昶儿……”
众人都知道晋阳王的德行,都以为他无心主事。
一位素服的贵妇人抹着泪,压根没看到镇北侯夫人给她使眼色,眼睛通红,“前两日伯母还好好的,今日怎的突然就走了?伯母啊……”
那场面,若是陆筝在场,也会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晋阳王当年就是和善的主,人缘颇好,对晚辈也是爱护有加。
是以,众人对老王妃也是很尊敬,大多人的眼泪都带着真情实感,哭得那叫一个真实。
孟庭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要膝行到老王妃的卧房,“姑母……我的姑母……”
晋阳王府的人也是被这阵仗吓了一跳,纷纷避退,众人的目光便对上了正倚在枕头上刚刚醒来的晋阳王老王妃。
哭声戛然而止,一室寂静,落针可闻,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孟庭训从地上爬起来一个箭步冲进屋内,跪在老王妃的榻前,抹着眼泪,“可吓死侄儿了,姑母您没事就好……”
还不知怎么个一回事的老王妃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了?怎的生个病还来了这么多人探望?
不对,方才怎么有人说什么去了什么的……
晋阳王别提有多尴尬了,扶起地上的孟庭训,“表弟快请起,母亲没事。”
孟庭训:“那门口?”
晋阳王慌忙打断他,“得了高人的指点,算是冲喜、冲喜……”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