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羡慕族长啊,我家女儿都快三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女人怀孕后要提防着,男人最喜欢挑这个时候出去打野味。听说陆左煜是大集团总裁,这种人更危险。”
...
楚夕被一群乱七八糟的女人围着,忽然有些后悔撒谎。
早知道就找个别的理由了,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楚夕被成千上万的鸭子包围着,差点耳聋。
好在陆左煜一人做事一人当,朝这群中年大妈露出温和的笑容:“我想带楚夕回去,可以吗?”
陆左煜向来都是严肃不羁,冷漠无情的冷酷模样,罕见地一笑,那笑容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当即满堂震惊。
一笑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陆左煜趁着女人们发愣的空档,及时将楚夕解救出来。
回了两人的卧室,落了锁,周围总算清净下来。
楚夕去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个箱子。
楚夕道:“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
陆左煜挑起好看的眉头,故意说:“长辈们嘱咐过,怀孕期间不宜过多的房事。”
楚夕
翻白眼,剽悍地将医药箱往桌上一扔:“躺好,给你后背上点药。”
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楚夕回头往床上瞅了眼,差点被陆左煜标准的身材闪瞎了眼。
楚夕惊呆了:“卧槽,我让你脱上衣,谁叫你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褪了?”
瞧着旁边一摞褪下来的衣物,在瞅瞅床上乖乖躺着“等待蹂躏”的陆左煜,楚夕心里滚过一万匹草泥马...
陆左煜淡定地取来被褥,将下半身盖住,再规规矩矩趴在床上:“轻点,我怕疼。”
楚夕无语地捏着药膏,在床边坐下。
他后背上有两道红肿的伤痕,微微肿起来,带了点乌青。
看得出来,楚正豪那两板子打得有多么的重。楚家的板子,向来都是惩罚人的好武器。
楚夕一阵心疼,先用干净帕子擦了擦他后背上的伤痕,抱怨道:“老爸打你,你也不知道反抗。再几板子下去,这些痕迹没准半年才消。”
陆左煜趴在枕头上,眯起眼睛,楚夕柔软的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涂抹膏药,触感柔柔的、非常舒服。
“他毕竟是我岳父,岂能得罪?”陆左煜解释。
“切,你还有谁不敢得罪!”楚夕唇角瘪了瘪,小心翼翼地将消肿的药膏抹上去,“我老爸就是说个气话,气散了肯定会让我们俩结婚的。”
陆左煜淡淡笑着。
那药膏似乎真的有奇效,抹在后背上清清凉凉,陆左煜便问:“你这药膏,是祖传的?”
楚夕认真给他涂药:“我自己配的。以前经常受伤,自己琢磨出一套药方子,前些日子闲着无聊,找了药材制作了出来。”
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一套保命方法。
楚夕也不例外,她能在黑白两路游刃有余行走,自然和她的机智勇敢脱不了关系。
陆左煜陷入沉默,他不愿意楚夕再记起前世那些刀光剑影的记忆,余生安好,岁月静美即可。
于是,陆左煜说:“楚夕,你什么时候准备诺言变现?”
楚夕专心致志给他涂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哈?”
陆左煜道:“整个镇子都知道你怀了孕。咱们趁着有时间,让谣言成为真相。”
楚夕:...
她囧着脸,手指使劲在他后背上的伤痕按了按,听见陆左煜的闷痛声,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楚夕面露无奈:“就按你这个恐怖的速度,爷早就有了。可现在肚子还没动静,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这身体根本就有缺陷。”
陆左煜沉默不语。
果然,他的担忧似乎是对的。
楚夕继续道:“你知道我的来历,能活过来已经是奇迹。身体本来就有缺陷...”默了一会儿,楚夕瞧着他的侧脸:“要是你真想要孩子,你要不把陆晴空收了?爷大方,她来我走。”
话音刚落,手臂忽然被用力一扯,药膏瓶子啪地砸到地上。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已经交换。
楚夕眨眨眼:???
陆左煜冷着脸,低头咬她胡说八道的唇角。
屋内很快传来恼怒的咒骂声,随即一阵缠绵悱恻的呜咽。
窗外,夜色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