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喜欢满歌,你的双胞胎哥哥。”
柳溢歌咬牙道:“除了他之外,你喜欢谁都可以。”
“为什么不能是他?”
“我说不能就不能。”
启温婉又开始撅嘴,在心里骂柳溢歌真是笨死了,多少找一点别的理由,就会命令人,任谁听了心里都会不爽。
“那让我最后一次再见他成不成?让我告诉他,我曾经喜欢过他好不好?”
柳溢歌觉得启温婉太不值得了,可是她又不能当着启温婉的面,把柳满歌的是非种种说出来,她只是不想让启温婉受伤而已,因为为那样的人,不值得。
那人,几乎是披着圣人皮的浪荡子。披着羊皮的狼,心狠的就像一把刀一样,谁靠近他都会被刺伤。用美貌和优雅俘虏了人心,可是暗地里却是一只蝎子。柳溢歌想都不想便拒绝了启温婉,她道:“不行。”
“你总要说个理由。”
“我柳溢歌说话需要什么理由,我说不行就不行。”她仍然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说出口的话几乎要呛死人。
“你说不行,那本宫就下去。”启温婉挣扎着要从树上站起来,结果被柳溢歌抱的死死的,任由启温婉挣扎却在柳溢歌怀里纹丝不动。“柳溢歌。”
“再乱动你会掉下去。”柳溢歌好心提醒道。
“你不让本宫去完成自己的心愿,就干脆让本宫从树上掉下去摔死好了,这样你就高兴了。”
柳溢歌深深的叹了口气,最终松了口,“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站在那里,看着你和他说话,不能让他欺负你。”
启温婉心里好笑,柳满歌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怎可能欺负了她,不过心里漾起微甜,不知是因为与柳溢歌口舌之争胜了,还是因为她话里的关心之意。启温婉说着:“不多待了,咱们下去走走?年轻人还是应该多晒晒太阳。”树叶上沾满了早晨的清露,让她的衣衫上蒙上了一层水珠儿。
“好,下去。”
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柳溢歌快手快脚的跃了下去,连带着身上的裙子鼓起一个不大的‘包’,里面窜了很多风进去,一落到地面,裙子便缓缓的落下,服帖的垂着。
启温婉自以为武功高强,但还是经不起这样突然的‘上去’,突然的‘下来’。小手在自己胸膛上轻拍着,给自己受惊的心予以安抚。
“柳溢歌,你又吓本宫。”
“嗯。”
“你今天好像不太喜欢说话,是不是心情不在状态?”
柳溢歌松开环着启温婉的手臂,转过一个身,绕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道:“太子是不是想太多了,连我的心情都管,你说,是不是我们的友谊之花又长大了。”
她虽捏着启温婉的下巴,但下手却不重。怕这双粗糙的手伤了她,但是指腹触到的肌肤温暖细腻,说不出的滑腻,让柳溢歌的心中一柔。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