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青失笑,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遵命。”
第二天一早,赫连青就听说有人骚扰乌北边界,父王让二哥带兵平复去了。
让谁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哥昨晚就出发了,而他今天才得知这个消息。
赫连青顿
\t\t\t\t\t\t\t\t\t', '\t')('\t\t\t\t时生出了许多危机感,连忙请师傅们过来询问。
还没有商议出一个结果,乌北王就传来诏令,让赫连青立刻过去。
这次的消息封锁,似乎是针对赫连青,就算他偶有疏漏,他的师傅们不该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他怀着满心忐忑,面见了自己的父王。
乌北王歪坐着,手里拿了一封信,看他跪着,也没开口让他起来,问他:“你知不知道这封信上写的什么?”
赫连青只能看见信纸的背面,依稀能辨别信上的字很少。
一般出现这种简短的信,多半是告密信。
但是赫连青不知道信上的内容与什么有关,只好镇定下来,说:“听闻边界不太平,是父王收到的情报吗?”
乌北王表情仍然放松,像闲话家常一般,说:“你这几日,是不是太过于玩物丧志,这样的事情,你竟然到今天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训斥,赫连青反而不太担心,忙认了错。
却没想到乌北王话锋一转,晃了晃信纸,说:“但是信上说的是另一件事,也算是情报,只是嘛……我现在还没想到它能派上什么用场。”
他说完,终于招手,示意赫连青上前来看。
赫连青胸腔内心跳如擂鼓,接过信纸的手已有些微微发抖,待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吓得几乎将信纸脱手。
他还勉力分出一分神志来维持面上的镇定,说话却有些不顺畅了,“这信上说的……太荒唐了。”
“我也觉得荒唐。”乌北王爽朗地笑了声,说道,“当然了,信上所说,是真是假,当然是你最清楚。”
赫连青想从父亲的脸上看出态度,可他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反而在观察自己的态度。
赫连青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用一种诚惶诚恐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王信吗?”
乌北王似乎觉得他天真,有些不耐烦地一抬手,说:“不需要我信还是不信,我把你心爱的妻子抓过来,一查就知道。阿赤那,你怎么还是不懂,为什么总是用人心来赌?”
赫连青再次跪在父亲的面前,他的心高高悬起,话音都有些发颤,“父王想怎么做?”
乌北王叹了口气,说:“阿赤那,你是我最喜爱的儿子,你的大哥有些愚笨,你的二哥心机太深,我把期望压在你的身上,可你却总是让我失望。”
赫连青似乎从父亲的话中领悟到了什么,看向他,说:“我会收拾干净的。”
乌北王嗤笑一声,说:“阿赤那,我有点后悔送了那么一份礼物给你,本想让旁人都看看,这是我最喜欢的儿子,可你呢?为了一个和亲公主晕头转向,别人把你的底都摸透了,你还在郎情妾意。”
赫连青突然在电光火石间想明白了这件事,当初镇中变故,只有大哥在场,可是大哥当初并没有把那人说的当成什么不得了的事,而秦谷被烧,反而是二哥最先赶去。
赫连青抬头看父亲,说:“是我太愚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乌北王点点头,说:“我的身体,外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但是我现在不能拟诏,以免给你带来麻烦,阿赤那,我为你铺了太久的路,不能有任何纰漏。”
赫连青喉头发哽,伏在父亲的膝上,让他抚摸了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乌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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