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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青摸了一会儿他的头发,说:“回头我去给你找些话本来看。”
公主看着他,点了点头,又露出那种有话想说的表情。
“怎么了?”赫连青问。
公主犹豫了好半天,才说:“有时候……不是我要说伤害你的话,是你太专横了。”
小王爷没想到他突然和自己说起这个话题,但是转念一想,的确是自己不对在先,没收了他心爱的画本,就说:“我也就这次冤枉你了,平时没有吧?”
公主仔细想了想,说:“也有。”
小王爷很想反驳,但还是忍住了,想听听他的说法。
“就像……”公主迟疑了一下,才说,“就像洞房那天,你也很专横。”
“可是那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难道什么也不做吗?那我们费尽周折重新大婚,到最后还是缺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岂不是白忙活。”小王爷终于开始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公主垂着脑袋不看他了,说,“但是也不能……一夜都不睡吧,很累的。”
说起这件事,小王爷心中也有些许的怨气。
因为公主的腰青紫了,这两天连抱一下他都要拿出来谴责自己一番。
更别提别的了,说都不能说。
赫连青深感妻子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了,旁的也就算了,亲密一点的事情都不能做,那就有些让人苦恼了。
但是这种事情也应该有商有量,于是小王爷问:“以后我会问你的意见,这样就不专横了吧?”
公主点了点头,却又说:“但你问了,会听我的吗?”
小王爷深感冤枉,“我在你心里已经成什么人了?”
公主叹了口气,说:“可是你上次就是这样的,你绑我的手,还问我可不可以,但是你都已经那么做了,还要问我,很可恶。”
小王爷轻轻咳了一声,这件事的确发生过。
当时手比脑子快,已经做完了,但是想着再询问一下,可是当时公主说的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公主开始骂人了。
这件事的确有些理亏,赫连青就摆出笑脸凑过去,捉住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掌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说:“那是我的错,我也是第一次洞房,公主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公主突然坐起身,说:“我有礼物要送你的。”
赫连青奇怪道:“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公主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送了我那么多东西,可我也没有什么能送你的。”
小王爷乐道:“你送的已经够多了。”
公主不解,说:“这不会又是你的花言巧语吧?”
“我说的是真的。”赫连青也坐起身,和他靠在一起,说:“河越送公主来和亲,你的车马后跟了那么多箱子,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什么?”
公主摇摇头,来乌北的路上,那些侍卫生怕他跑了,或者一个想不开去寻死,把他看得紧紧的,他根本就没有靠近过那些箱子。
况且他也是被安排的那个,没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
赫连青看着他,说:“那里面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还有许多茶叶瓷器,你说,你带了多少东西来,还要计较有没有送我礼物的事情吗?”
听了这席话,公主也没有多高兴,垂着眼睛说:“那是河越送给乌北的求和礼,就像把我送给你一样。”
赫连青一听这话,顿觉自己再次失言,笑容顷刻凝固了。
可是公主又抬起头看他,说:“你给我做婚服,送我金银首饰,那是送给我的,不是给河越的。所以我送你东西,也是只送给你的,不是给乌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