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
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就仿佛你看着一张五彩缤纷的油画,突然觉得它实际上是白的一样。
啊,我想到了。
完美。
她,完美过头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由始至终都有这么一种感觉。
她也许......还是以前那个不懂得哭泣的小孩。
......
她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令人恶心的东西,散发着最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简直就是谎言本身。
所以......
我讨厌她。
憎恨她。
厌恶她。
敌视她。
嫉妒她。
想要杀死她。
杀死她。
杀死她!
我......
果然不擅长忍耐啊。
......
她变了很多,仿佛像一个正常人一般交流、谈心、运动、微笑、流泪、喜悦、悲伤、愤怒......
我也险些被她骗了。
以为她真的触碰到了那些缤纷的色彩。
可她仍然没有逃出那个囚笼。
那个没有温度、没有热量、没有色彩、没有喜怒哀乐的囚笼。
她仅仅是在原地踏步罢了。
她......
从未改变过。
为什么她会失去心呢?
我真的能占有她吗?
我真的能摧毁她吗?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考虑这些问题。
女人轻而易举地浅入那个守卫森严的家宅之中,轻轻地走到一个小女孩的身后。
她的脚步声很响,但小女孩置若罔闻,仍然低着头读书。
“终于找到你了啊,这么多年过去,你总算回来了。”女人走到了小女孩的身前,“回来的真是时候啊,大概等十多年以后你就能亲眼目睹一场盛大的狂欢!”
“你是谁?”小女孩头也没抬,只是面无表情地问。
“胡月晴。”
“我不认识你。”
“这不重要。”胡月晴用指尖勾起女孩冰冷的脸颊,“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