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小姐的意愿了。”
“那真是太好了。”
我吞下药片,陷入长眠。
带着凌乱的记忆,我在医院那张熟悉的床铺上醒来,感觉吼间无比酸痛,连说话都有些难受。
“白小姐,你醒啦!”护士惊喜地说,“我明明没有同意让你四处走动的,要不是有好心人送你过来,你可能就要昏倒在外面了。”
“好心人是哪位?”我有些迷茫。
“那人说自己姓李,其他就什么信息都没留下了。”护士偏过头说。
“李?”
姓李的家伙可能有上亿个,天知道这个好心人是谁。
以及,有些事情还没完成。
“请问我姐姐的状况如何了?她应该也受了不轻的伤。”
“姐姐......你居然有姐姐吗?”护士眉头微蹙。
“有的啊,名字叫作白瑾,她不在这里吗?”
“我们这里没有叫作白瑾的病人哦。”护士摇了摇头。
“这样啊。”
姐姐大概是回家了吧。
不过这段时间也不能闲着,我打电话至大洋彼岸,以准家主的身份向他们传达命令。
“我回来了。”
出院之后,我回到家,想和姐姐正式地聊一聊,却发现了一丝异样。
公寓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姐姐买的花瓶哪去了?
姐姐爱吃的那堆零食哪去了?
姐姐最喜欢的那个杯子哪去了?
我走进卫生间里。
姐姐用的毛巾哪去了?
姐姐用的牙刷哪去了?
我回到卧室,一眼就发现衣橱内的不对。
橘色呢?
姐姐那最爱的颜色全部到哪去了?
唯一让我稍微安心一些的是,那个已经被白瑾抱得有些破旧的轻松熊还在床上安静地坐着。
姐姐这是......离家出走了吗?
明明都是这么大的人了。
我打开电话,打给白卓:“帮我查一下姐姐去哪了。”
“姐姐?您何时认了一个姐姐?”白卓语气有些疑惑。
这人在说什么呢。
“我的姐姐还能有哪位,当然是白瑾啦。”
“白瑾?”白卓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好意思,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在开玩笑吧。
但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却开始有些动摇。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白瑾呢,我的武功就是她传授给我的啊。”
“不,我记得清清楚楚,您的功夫是自学成才的呀!”
他们从未见过我练功的场面,这么认为也算自然。
“那你总不能忘了你的审问技巧是谁教的吧。”
“我当然记得了。”白卓理所当然地回应道,“是白璃小姐您教给我的啊。”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呆滞了。
随后我又向许多人询问了关于白瑾的事情,然而没有一位能记得她的,所有人都把我和她重叠了,把姐姐所做的一切强加在了我的身上。
我代替了白瑾。现在的我的形象是一位在纽约大学就读的掌控着最大黑帮白镜堂的武功极高能一人单挑一个帮派的白家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