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眼角瞟见竟手中的东西,不由吓得一僵,却不敢违背调教师的命令,咬著唇慢慢直起腰,挺起胸膛。
乳夹毫不留情的夹在刚才被刻意玩弄的乳尖上,奴隶发出一声闷哼,被竟一个巴掌轻轻扇过:“叫什麽叫,继续背!”
在调教师的刻意玩弄下,奴隶背的磕磕绊绊,好容易背完,身上的乳头和阴囊已经被夹了五个夹子。
竟随意拨弄一个乳夹,引得奴隶的呼吸顿时一滞:“站起来,这是主人给奴隶的礼物。”
竟驱使著奴隶转过身来,以扎马步的姿势半蹲在地上,臀部向後翘起:“好好数著,一共三十鞭,我需要你的感谢。”
奴隶低声说:“是,主人。”
竟站起身,找准角度,手中的散鞭再不迟疑,呼啸的向奴隶的屁股袭去──“啪”
“一,谢谢主人。”
奴隶咬紧牙,没有吐露半分惨叫,硬生生的扛过第一鞭,低声说著感谢。
“啪”
“二,谢谢主人。”
……
且不说竟这有力的三十鞭,单说维持著马步的姿势,已是让奴隶很是辛苦,鞭子一下下的从下面抽打上来,大腿已经酸疼的欲死,小腿也明显的打著哆嗦,却不敢改变一下姿势。奴隶的声音已不再那麽淡定,叫声伴著粗喘,充斥在不大的地下室里。他的额头泌著薄薄一层的汗水,偶尔凝成一颗,顺著鬓间缓缓流下。
“啪!”奴隶的屁股被打的通红,淡红色上几条血痕横陈,显然被打破了皮。
“啊……”奴隶仰著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大口喘著气,脸颊有几道水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谢……谢谢主人……”
说完这句话,奴隶再也无法维持姿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这时一个淡漠的声音插了进来:“卡,准备下一场。”
两场戏间有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甫一停止,跪倒在地上的周亦乔便被工作人员扶起,除去身上的夹子,因为臀部有伤无法坐著,转而趴在方才竟坐过的沙发上,额头的汗水被擦去,屁股也被工作人员敷上用冷水打湿的毛巾。
其余的工作人员也各司其职,打扫现场、准备道具,摄影师忙著改变拍摄角度,一切都有条不紊。
竟带著笑走向齐洲,齐洲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以不大的声音道:“我让你用全力,你就这麽真打啊!”竟听得出齐洲话里的笑意满满,看来是对刚才那场很是满意,便笑著摊手:“我听您的啊,yo哥大导演。”
他凑到齐洲耳边:“哎,这麽好的人你从哪里找的啊,好货色啊!我这麽折腾都能忍得住,啧啧,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们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们也拍过类似的戏码,只不过演员都太不合作,个个被打上两下便又哭又闹,极不听话,常常需要ng多次,再加上剧组的威逼利诱才肯继续,演员往往哭丧著一张脸,惨叫声更是难听的吓人,别提有多难受了。
方才那场的戏是齐洲定下周亦乔後加的,纯粹是为了考验周亦乔,剧本里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齐洲又交代周亦乔背熟奴隶守则,便没有其他嘱咐了。实则,竟和齐洲都属於临场发挥型的,找准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戏,像周亦乔这样“全选”的签约属於连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种,连顾忌都不用,直接随心所欲。
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齐洲身边忍不住想说周亦乔几句好话,转头一看,周亦乔正举著个矿泉水瓶可劲儿灌水,立刻板著脸吼道:“别喝了!待会还要喝,我看你一会儿喝不下去怎麽办!”
周亦乔手一颤,怯怯的回望过来,迅速将水瓶放在一边,碰都不敢碰,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