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h)(1 / 1)

荀晋源的话都放那了,不管信与不信,六娘面上还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就连撸动他的分身也更卖力了,大约真是想验证些什么。

“嗯啊…呵呃……”荀晋源既痛苦又苏爽,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六娘指引着,流向了同一个方向,“薏娘,好…好……”

“好什么啊?”拇指盖过马眼碾磨了一下,六娘完全是在看他的笑话。

“好爽啊!求你,求求你,再,再快些…”此时的荀晋源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考,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也堕落成了六娘的玩物。

荀晋源的示弱,愈发勾起了六娘兴趣,如果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些阴暗的角落,那么此刻的六娘便暴露了自己笑容背后的阴影,那是她从不曾公开示人的暴虐。

瞧着他在痛与乐的边界挣扎不止,六娘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胸口起起伏伏,裹胸的布条都成了多余的束缚。也许,荀晋源身下的未熄之火最终还是烧到了她自己。

“薏娘,你热吗?”饶是在欲海浮沉,荀晋源依然没有忘记看着六娘,见她领口都被汗水浸湿了,不免关切地问了一句。

“热啊,你害的喽…”六娘又伸手去摸他的卵蛋,托起捏了捏,又好玩似地拍来拍去,试图将这子孙袋也玩出花来,“怎么,想看我宽衣解带吗?”

荀晋源摇了摇头,红了的眼眶攒出两颗金豆来,“别,别捏那里,呃啊…”

“那里是哪里啊?”六娘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般,指头一弹打了过去,“你不喜欢这样吗?”

“薏娘,有点疼啊”荀晋源还在忍耐,颤抖的双手悬在半空,想要触碰她却始终差之分毫。

六娘不会想真废了他,捏了几下又改为握住棒身,才瞧见顶端流出些清液,就更为用力地撸动起来。

“我,我要…”六娘的动作还在加快,荀晋源实在情难自制,料想自己积聚已久的精水马上就要不受控地喷泄而出。

六娘握紧了那滚烫的棒身,俯身下来在荀晋源耳边呢喃道:“呵,荀大人,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泄出来吧,瞧你,都难受成什么样了?”

“可以吗?”荀晋源被那女子幽香环绕,薄唇开合着征求她同意。

不是所有人都像观复一样会回精之术的,六娘心知这荀生是真忍不住了,在他侧脸落下一吻,突然松开手道:“你自己来,自渎给我看。”

荀晋源纵使难堪,也不敌下身的欲望,握住分身撸了几十下,终于在六娘面前泄了出来,白浊都溅射到了她的衣角。

六娘本还作壁上观,却不想身上沾了他的脏东西,“荀大人,我贴身的里衣都给你弄脏了,还能不能睡了?”

荀晋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舒展着四肢听不进她的声音,他也不能说有多畅快,到底没能做到最后一步,终归心里还是有些可惜的。

“你不走,我走!”六娘见他不听自己讲话,不顾下腹的热意就要下床,男人都是如此,只管自己爽了就不顾别的。

荀晋源这会才反应过来,起身拉住六娘的手,然后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抱住她的腰不放,“薏娘,你别走,衣服脏了就脱了吧,我给你洗…”

他呼出的热气都打在自己耳后,六娘很难不被他撩拨到,红了脸又僵了身子,“还…还缠着我做什么?”

荀晋源很清楚,若此时再放走她,自己就真的没机会了,遂大着胆子去解她的衣带,一点一点去摸那裹胸的布条,“薏娘,你就不想要吗?”

“你,你快住手…”六娘看不到身后的荀晋源,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动作,没几下功夫,她裹胸的布条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完全阻不了他的得寸进尺。

“你也想要的…”才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荀晋源的声音都带了些缱绻,他自说自话揉弄起了六娘的胸乳,又打开膝盖夹住了她的腿,完全不给人全身而退的机会。

六娘乳丘上缀着的珊瑚珠圆润又饱满,荀晋源拨弄几下,又把它们夹进指缝里,收紧五指陷进柔软的乳肉里。

“轻点啊…”六娘拍打着荀生的手,却只惹来他更为放肆的揉捏,是想要报复自己吗?

夹紧的腿心也有些不妙,她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或许都把亵裤弄湿了。

荀晋源垂首埋进她的颈窝,一边舔舐她的脖子,一边托起她白嫩的乳肉,他的胯下很快又起了反应,挺立的昂扬直接戳到她的腰臀上。

沿着她耳垂边缘舔过去,荀晋源的话语充满了诱惑与欺骗,宛若诱人入局的妖精在低吟唱,“薏娘,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感受着他的手移到了腰际,六娘还没说出一个“不”字,亵裤都给他拉扯着褪了下来,“嗯哼…别,别这样……”

烫人的肉棒卡在自己的股沟上,六娘知道他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过来些,薏娘,让我摸摸你。”荀晋源压着六娘向前倾了倾,伸出两指拨开花丛,展开蜜汁源头的花穴。

六娘一个重心不稳,只好伸手去够床架来支撑自己,腿心都对着他打开了。

摸了摸她敏感的花蒂,荀晋源又将穴口扩张开,借手指模拟交媾的动作,抽插个不停。

“快,快点结束…”六娘不知道他还在磨蹭个什么劲,蹙着眉催促道。

荀晋源却饶有兴致地探索着六娘的胴体,只见她的花蒂正被他蹂躏,穴口的淫水多得能滴下来,完全是一副水做的骨肉。

“不能急的,薏娘,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话音未落,荀晋源扶起分身放到她腿隙,将龟头推送进穴。

“我就是喜欢…也不是和你啊!”二人已是针尖对麦芒,六娘还不忘激怒他,“荀晋源,你非要这样吗?”

荀晋源揽住她的腰肢猛然插进深处,很快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绞住,“薏娘…不管你在想着谁,我都忍不住了。”

许是扩张不太够,六娘觉得有些疼,可是身后那人使了蛮劲凿开甬道,容不得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抗拒。

六娘正被压制得无法起身,背上却突然被什么烫了一下,她本以为是那报复的蜡油,却不想竟是他的泪水。

“薏娘,至少现在,你也试着想想…不,喜欢一下我吧。”卖力耕耘的荀晋源,无奈带着哭腔向她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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