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她身怀有孕,怕她再经受什么刺激,贺南齐深思熟虑之下,决定带她返回晋城安胎。
当天回晋城的路上,顾槿妍忍不住失落:“这次满怀着期望过来,却最终白来一趟。”
“怎么会白来呢?我倒是觉得收获非常大。”
“哪里大了,连凶手都没抓到。”
“虽然凶手没抓到,但是老巢捣了,他从此就无法再伤害别人,况且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他的报应迟早会到。”
转眼回晋城半个月了,贺南齐一直担心w城之行对顾槿妍造成什么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甚至都不敢再提那座地宫,更不敢碰她,他不知道回忆起往事的顾槿妍,会不会对男女之事已经产生厌恶。
贺南齐想过尝试,但他想还是等等吧,给她一段适应的时间。
再深的回忆也有淡化的时候,那段不美好的回忆终究会随着岁月的洗涤渐渐从她的脑海里抹杀掉。
贺南齐心里是这样想的,可他到底却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何况他也非常担心地宫里那些龌龊的行为会成为她永久不能跨域的心坎。
在一个应酬归来的夜晚,看到只穿着半透明睡衣躺在床上安详的女人,借着一些酒劲,他想要试一试。
贺南齐洗了澡,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轻轻躺到了女人的身侧。
伸出一只手,他轻柔抚着女人光划的肌肤,手指带电了一般。
“嗯……”
睡梦中的女人轻吟了两声,但却没醒。
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一片他最喜欢的地方,来回移动,没过多久,他便触到了一片黏湿,沉睡的女人终于睁开了迷糊的双眼,娇嗔的询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贴着她的耳根问。
“不要了,好晚了,我困。”
“可是我想,要不你睡,我来动,好不好?”
对方不说话了,他只当是默许,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又掀开她的睡衣,温柔的亲吻起来。
顾槿妍生子极为敏感,不一会儿便整个人哆嗦起来。
“痒,贺南齐,你亲的我痒死了……”
“待会让你更痒。”
他的吻一直都是充满技巧性,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专门找人学过或是练过,舌尖每到一个地方,都让她浑生触电般酸麻,大脑足足要空白三秒,连脚趾都跟着颤、、栗。
就在贺南齐吻的她意乱晴迷之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些她不愿记起的画面,一个变态的男人凌辱着一个个无助的女人,用各种道具施虐她们,她们哭,她们求,她们负隅顽抗,最终都无济于事。
最后被玷污的女人惨不忍睹,下身流着血,双眼呆滞,面如僵尸……
“啊——”
她突然尖叫一声,用力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怎么了,妍妍?”
其实心里完全做过这样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也许她不会,尤其是看到他在做前戏时她投入的样子,他悬着的心更是放松了几分,哪知还真就如他预料的一般,她对男女之事产生阴影了。
贺南齐并没有因为她的激烈反应就放弃了,反而温柔的抱住她,轻声诱哄:“妍妍,不怕,是不是想到那个变态了?不要想他,你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抱着你的男人是你最爱的人……”
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他吻住了她的唇,说不出的温柔,吻的她整个人都要融化。
“我现在要进去了,把退分开一些……对,别怕,分开……我是贺南齐,我爱你……再分开一些,对,很好……”
贺南齐的热物刚要碰到她,她便如惊弓之鸟后退了几分,他掐住她的要不让她退太多,继续诱哄:“这里不是地宫,这里没有变态,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们做的也并不是那些肮脏的行为,我们做的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是我爱你,你爱我,才能做的美好的事……”
“还记得我们的爱爱号吗?还记得我们在海上有多新鲜和快乐吗?你现在幻想一下,我们就在海上,我们乘坐的是爱爱号,我们的头顶是星空,还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我们之间有多默契,我给了你多少快乐,你也给了我多少惊喜,还想要那种登上云巅,快乐到死的感觉吗?现在放松自己,我让你回味……”
贺南齐的情话果然有用,她的身体紧绷感越来越少,他的灼热抵上了她的花蕊,但没有急着进去,这个时候不能跟她用强,只能慢慢让她接受自己。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你猜猜看,那里即温暖,又舒适,总是能把我紧紧包围,像测量血压的感觉,一松一紧,只要到了那个地方,我便哪里也不想去,宝贝儿,猜到是哪里了吗?”
顾槿妍木然摇头,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他便直接凑到她耳边说了个词,她的脸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