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长人都傻了，瞬间反应过来，看着对面朝自己笑得灿烂的周咏卓，嗓子眼里的啤酒差点吐出来。
“周...周.....”
连着两次白团长都没敢说出这个名字，他颤抖着声线，似哭非笑的跟乔向野说话，“老乔，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周...咳，他都多少年没出来了。”
自从乔家小闺女消失以后，白团长再也没有在军政开会中看到过他。
“这事开什么玩笑，你说是吧老周？”乔向野笑着上前拍了拍周咏卓的肩膀，嘻嘻哈哈的笑着。
他们两个倒是高兴了，白团长吓得浑身哆嗦，岳父曾经说过在京市最不能招惹的一个人就是周咏卓，和他作对的都在牢里吃饭呢。
白团长人都傻了，半天都没缓过来，即使屋里的灯光再白，也白不过他的脸色，人摇摇晃晃的都要站不稳了。
“姓白是吧，我记住了。”周咏卓说了一句。
白团长立刻反应过来了，后脊梁猛地一激灵，拿着酒杯弯着腰就过去了，“我不知道是您，对不住了，我这个嘴喝醉了管不住。”
说着狠狠的拍了两下，没有收敛力气，很快便红了，乔向野也不得不承认，白团长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瞅瞅人家这认错态度，简直是一流的。
大家都在部队，白团长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毕竟都是京市的人，道了歉也就没事了。
周咏卓冷眼看着白团长递上来的一杯酒，不屑的勾起唇角，下一秒站起身就走，乔向野和江行宴跟随其后，何舒兰和楚桑宁也站了起来。
“哎，哎——”
“我会如实上报，白团长好自为之。”周咏卓撂下一句话后，带着闺女便离开了。
饭已经吃到一半，自家领导走了，有眼色的人看到乔向野走时黑着一张脸，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个个要么装醉，要么揉着额头，跟在自家男人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傻子，看着领头的何舒兰都走了，又看到自家男人。
急急忙忙的上前扶着自家男人，和白团长告辞，“团长啊，我家男人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去。”
“我家的也是，喝醉后容易耍酒疯，别待会打坏白团长家里的东西，我们也先走了。”
最开始那个说起楚桑宁是下乡知青的妇女也站了起来，对着白香素笑了笑，“我也是从乡下来的，我们面朝黄土背朝天，一个个的努力干活，原来养活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早知道这样，今天这顿饭我都不会来。”
女人也扶着自家装醉的男人回去了，偌大的屋里瞬间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下白团长和白香素两人。
在楚桑宁那里受了委屈，又受了刚才女人的嘲讽，白香素彻底崩溃了，尖声喊着：“爸——”
“啪——”
白团长直接给自己闺女一巴掌，横眉冷对，“哭，你还好意思哭，都是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