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某些事情而不得不向攻低头求助的小受_??w??」∠_
单纯?恋爱脑攻x下床不认人戏精受
徐随按门铃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抬起的右手停在半空,左手就搭在电子密码锁的按键上。
其实他知道密码,但这次事情要是把对方牵扯进来应该会很麻烦,虽然可能没多少人会把他们当成一边的……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
这次挂断后他没再考虑,按下门铃后就退到一边,好像希望旁边的阴影把他挡住似的。
徐随捏了捏兜里的那串项链,内心期盼着这东西能多值点钱。
好歹把这一单赔的赚回来吧。
门很快被打开了,一张漂亮但又颇不耐烦的脸出现在面前。
现在时间很早,漂亮脸蛋的主人应该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眉眼间尚且是还未消散的朦胧和被扰乱清梦的怒火,却在看见来人的面孔时一点点转为肉眼可见的喜悦之情,“你怎么来了!”
但很快这种表情就变了,他像是一个被丈夫抛弃在深闺旧阁的糟糠之妻,露出不忿的埋怨神色来,“你还知道来找我?”
徐随举起手僵硬得打了个招呼,嘴角也扯起一个尴尬的笑,“嗨?”
徐随: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丝质的睡衣在一番打斗过后滑落了些许,露出大半白皙的肩头。
谢淮毫不在意的任由那块布料耷拉着,用双臂将男人压在沙发上,发梢一直挂到徐随的胸前,他眼尾有点红,但声音还是平稳的,“你他妈走的是真痛快啊?”
“还回来干嘛?”
徐随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眼神示意对方先从他身上下来。
谢淮解开了对他的禁锢,但整个人还是坐在腰上分毫不动。
“我说,能不能换个姿势……”
“不能。”
徐随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讲话,虽然手撑在身前试图保持距离,但起到的效果明显微乎其微。
谢淮明显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他眼角更红了点,“你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停停停,s,咱们今天先不提这事好吗?”
“徐随你什么意思?”
谢淮的手原本是放在身侧的,听见这话直接拉住了徐随的领子,二人身高本就相仿,这一动作无疑将距离拉的更近,随随便便就能亲到。
而从徐随的视角出发,此刻的谢淮眼尾泛红眼角含泪,好一副我见犹怜的美人图。
真是美色误人。
徐随把眼神转到一边的窗台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转移谢淮的注意力,他开口道,“诶那盆仙人掌还挺好看的哈。”
“那是你送我的。”
“……”
“你之前送了我好多花,但那些我不会养,你就送了我这个仙人掌,你不记得了吗?”
徐随内心os: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当然记得。”
“那它叫什么名字?”
依旧是徐随内心os:为什么一盆仙人掌还要有名字?
“你怎么不说话?你忘了吗,这可是我们一起取的。”
徐随轻柔地握住谢淮捏着自己领子越来越紧的手,一脸淡定地开口,“亲爱的,有些事情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其实我失踪这段时间是为了赚钱给你买礼物。”
他掏出兜里的项链给谢淮戴上,金色的项链和白皙的肤色交相辉映,徐随看的十分满意和肉疼。
“不错吧?”
谢淮看着自己脖子上那根金光闪闪的东西陷入了沉思,但他很快从沉默中恢复过来,温柔地拥抱了一番徐随,顺便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美人在怀,还能一亲芳泽,徐随乐不思蜀,感到很是满意。
“只要是你买的,再丑我都喜欢。”
徐随不满意。
还还是徐随: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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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随拿着谢淮给他倒的果汁浅喝了一口以示尊敬,此时谢淮已经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喝下那杯果汁后的反应,顺便还在玩他的手。
“怎么样?”
就是把水果榨成汁后装杯而已,还能怎么样?
徐淮暗自腹诽,但是表面装的很像一个体己的好丈夫,“很好喝,你的手艺又长进了。”
“你走了之后我就经常想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做的饭菜。所以我一直有研究……”
徐随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谢淮的做饭水平,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那小几个月见面时间少的可怜,除了做爱就是做爱,谢淮根本没机会做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出这一结论的。
但为了防止谢淮开始读档回忆往昔,徐随赶忙开口打断施法。
他放下杯子正色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找你帮忙,小k那边出了点意外……”
徐随偷偷观察了一下谢淮的脸色。
不太好看。
他随即补充,“当然主要是我想你了。”
很好谢淮看起来冷静下来了。
他继续说,“我们的账户都被冻结了,还能流通抵押的那些也都被转到了世界各地的雇佣兵集团的账号底下,所以我现在想找你借点小玩意儿顺便借点钱什么的……”
谢淮自顾自地捏着徐随的手把玩,男人指腹虎口处都盖了层薄茧,都是长年累月玩枪械刀具留下来的,但掌心以下摸起来又很舒服。
他头都没抬,“你要多少?”
“六……”
“六千万?这么多现金我手头上没有,迟一点去公司给你拿,要不你直接拿我的号去黑市上买一些吧,你要是看不上那些我再去搞点过来,怎么样?”
徐随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听见谢淮的话默默闭上了嘴。
本来他想说的是六百万来着……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徐随听见这话倒是没什么意外,只要谢淮开的条件不过分他都可以接受。
谢淮突然抱住了徐随把脑袋埋在脖颈处的地方,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这次你不要一个人偷偷走掉。”
假温柔腹黑攻x深情惨兮兮受
程天是富家少爷,和沈钰是高中同学。
这位沈同学长得清清冷冷,性格也和样貌如出一辙,追他的人男女都有,不过都没有传出过什么风声。
除了程天。
程天原来也是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
他样貌放在人群中算不上最出挑的,顶多算个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但程天家有钱有势,所以二人能在一起就显得很合理了。
所以在程天本人看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坚持不懈的努力让沈钰这朵高岭之花的心冰雪消融。
然而在众人的眼里,不过是这位无依无靠的沈同学被程天这个富家少爷拿捏住了什么把柄,胁迫着谈了恋爱。
至于为什么不能是沈钰自己拜金……
他这么清冷高洁的人,怎么可能喜欢钱那么俗的东西?
后来毕业上了大学,程天跟着沈钰选了心理学,但他实在学不明白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毕业后听说沈镇钰想进演艺圈发展,他也是不惜跟家里闹僵自立门户开了个娱乐公司就为捧着对方。
虽然母亲在私底下有暗中资助,但是日子肯定没以前好过。
怎么不说这是个错误的抉择呢?
从有求必应如日中天的富家少爷成了吃饭喝酒都要陪着笑脸的生意人。
圈子里的友人嘲笑他谈个恋爱什么都不管了,程天也只是笑笑没说话。
所以日后被曾经对家的掌权人拿着合同拍在脸上的时候,他能做到的也只是默不作声。
那掌权者和他年纪相仿,当时还是一同追求过沈钰的,为了这件事两人当时没少打架。
那人笑的一脸天真,但语调却显得讽刺。
“程少爷啊,您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程天没吭声,毕竟他需要这个合约。
不过沈钰演戏这方面确实有天赋,长得也是当下流行的审美,很快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名角儿。
粉丝夸他像四月的春天。
这话原本是程天说的,不知道被谁截出来倒成了沈钰的代名词。
春天,多么美好的词。
程天一边庆幸着沈钰的发展,一边又担心自己的公司没办法给他提供更好的机会,便问对方要不要去另一家公司。
“合睿那边有个大剧本……这次合作我让几个点……那个男二的角色就是你的了。”
沈钰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听到抬这话头看了一眼程天。
程天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要想演男一也可以的,我想想办法就好。”
那人安抚性地笑了笑,接过那个递来的剧本说不必担心。
就在沈钰事业发展的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爆出来程天高中时追求过他的消息和那句程天对他的夸赞。
原本也没什么。
不过在有心之人的剪辑和传播后程天就变成了一个别有图谋的上司。
他觊觎沈钰的美貌却屡次不能得手,所以一直把人绑在身边。
“这种人好自私啊,如果喜欢就应该让喜欢的人有更好的发展。”
“啊沈钰也太可怜了吧。”
“好心疼他,高中被那么骚扰就算了吧,连大学之后也不放过。”
“只有我想到在这样的处境下沈还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也太不容易了吧。”
………
程天这边在焦头烂额处理的时候,沈钰的做法倒是很耐人寻味。
不得不说他的演技是真好。
面对着镜头假装坚强地倾诉自己的遭遇,放在膝上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安,看的人很是心疼。
这个话题一度爆上热搜,沈钰也借此立了一个美强惨人设,不少人因此路转粉。
圈里最大的娱乐公司合睿也向他递出了橄榄枝,还有个男一的剧本来演。
沈钰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剧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程天的公司。
实际情况呢?
沈钰和程天看上去是自从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同居,但两人平日里都是分房睡,程天一直认为自己没能给沈钰最好的,所以在关系中的姿态都放的很低。
二人的相处关系简直是相敬如宾,甚至连嘴都没亲过。
再说程天一个总裁沈钰一个明星日程都快满出来了,哪有机会卿卿我我。
不得不说,作为圈里的祖宗合睿那边的公关更是厉害,把控舆情方向的手段不知道比程天高了几个档次。
还有营销号把之前程天为了沈钰各种陪人喝酒的事情也拿出来说,而且描述的像程天强逼着他人,或者是一个靠身上位的娼妇。
程天被那些言论压的喘不过气,甚至有人翻出了他的父母说事,还建议官方彻查一下程家。
结果这一查真查出了问题,连带着程天也受了牵连。
他名下的资产被冻结了大半,房子车子都被强制执行了。
一时间程天几乎成了全民公敌,只能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过日子,上街都有可能被人认出来然后辱骂搡打。
沈钰也在这个时候恰好出现了。
他让程天先在自己名下的一处房产躲些日子,收了程天所有的电子产品说希望他不要再看到网上的任何言论,自己会处理好这一切。
即使对沈钰的态度半信半疑,他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他太需要一个地方暂避风雨。
“爸爸妈妈他们我都帮你安排好了哦,你要怎么感谢我啊,要用你下面的小嘴吗?”
男人好像没听懂沈钰在说什么,看向对方脸上从未出现过的独属于他的温柔体贴,神色一点点变得困惑起来。
记忆中的沈钰往往是直接而无情的,外人眼里多情的春天单独在他面前流露出那不近人情的一面。
但那人却告诉他这是因为自己爱他,才敢在他展露最真实的一面。
那现在呢?
程天惊醒之下打翻那杯沈钰递来的牛奶,白色液体在地毯上流下淅淅沥沥的痕迹,记忆中被刻意抹去的细节此时清晰地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浮现。
手脚上的锁链缠绕在一起刮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宣判的锤音。
可惜太迟了。
“为什么要现在清醒过来呢,一直那样不就好了……”沈钰那张漂亮的脸上有惋惜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即被另一种过于高昂的情绪代替,瞳孔甚至都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不过现在这样,也很有趣……”
镣铐的长度被一点点收紧,求救的呜咽声吞没在荒唐的放纵里。
狡猾的猎人早已布好了天罗地网,只等待着单纯的猎物一步步走进去,最后被蚕食得分毫不剩。
后来沈镇钰在网上发布声明表示自己不会再追究此事,希望关注这件事的人们能对程天名下的公司手下留情,毕竟还有许多艺人因为合约从属旗下。
这个声明发的实在巧妙,既间接说明了自己被职场骚扰的事实成立,又给自己立了一个善良的替他人考虑的人设,简直是一石二鸟。
他还拿出了一百万捐给了慈善机构,呼吁粉丝去关注其他民生问题,不要因为这件事占用公共资源太久。
一时之间,风头无二。
至于程天呢?
也许早被遗忘了吧。
几年后。
“这不是镇钰吗?好久不见了,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啊。结婚了没有?老头子可老是念叨你,你什么时候带人家过来看看他。”
“师母好。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所以没来得及。我的爱人可能不打算结婚,但过段时间我会带他去看你们的。老师他身体还好吗?”
被提问的男人从容不迫,面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只在提到爱人时才流露出别样的温柔来。
“不打算结婚啊?也没事儿,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理解。你老师他身体挺好的,就是还对当初你选择进入演艺圈而没有继续深造这件事挺遗憾的,老念叨……不过我看电视上怎么说你又在什么当红的时候隐退了?”
回答时沈钰的眼中似乎有万般柔情,却也隐含着一些别的东西,“因为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嘴硬傲娇权臣x阶下囚将军
对方的性欲总是来的莫名其妙。
就比如他原本以为宋玉近几天是不会回来了。
边疆战事吃紧,朝廷右翼一直有议和的想法,如果那边施压足够厉害,那他是不是能放了自己,那是不是还有可能重新回到关外去……
“嘶。”
那现在埋在他脖颈处不停嗅闻噬咬的人又是谁?
攒了些力气勉强推开身前一直凑上来的人,面上是不甚明显的隐忍,低垂的眉眼透出些许无力,哪还看得出原本意气风发的样子。
男人哑着嗓子,昨夜的荒唐还没缓过劲来,他真觉得自己吃不消。
“不是说好……唔……今天不做了……”
宋玉没吭声,在这方面他一向不顾男人意愿,兴许男人在他眼里应该只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
谁又会在意物件的感受呢?
顺着松散的衣物摸进人腰间,沿着尾椎骨慢慢往下按,能轻易察觉到男人在发抖,一颤一颤的,可怜得紧。
“怎么瘦了这么多?”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被迫探进身体深处的异物感让他说不出话来,只管把头埋的更低。
修长指尖沾上了几丝白浊,那只合该执掌折扇的手终于退了出来,掌心躺着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卵。
那是今日午时他留在男人体内的东西。
长时间留在体内可能会导致温病,若不是想让男人吃点苦头断了逃跑的心思,他也不会这样做。
“乖,我抱你去沐浴。”
男人在边关征战多年原本体格就结实颀长,身型比宋玉还要高上两分,虽然近日消瘦了许多,但抱起来还是不轻松的。不过宋玉也是习武之人,明里暗里想杀他的人那么多,单是一介文官断然保不住他的脑袋。
卸下男人脚踝处惯常带的锁链,留着手腕上的搭在自己颈后。
宋玉清楚记得第一次男人是怎么打晕他逃走的,他不想再出差错。
泉内水声汩汩,温热的雾气笼罩住四周,令人看不真切。
只能大概瞧见两个交叠的身影。
抱坐的体位让宋玉不用费什么气力就可以将欲望埋到深处,温热湿软的肠壁像是活物般紧紧包裹住孽根,令他忍不住更加的深入探索。
可男人这边就没那么轻松了。
如果忽略身高,那现在的姿势就是他整个人倚进宋玉怀里。
这也就导致肚子里那根东西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太深了。
感觉五脏六腑都几乎被撞的错了位置。
运动的时候水流还会顺着淌进来,似乎对这场不算两情相悦的性事起到了帮助,不过是对于施加者来说。
宋玉事前分明是想着温柔点的,可谁让男人太会耍小心思了,明明那里咬的那么紧还要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囚禁了这么些日子,他也算是摸清了对方的脾性,既然这人不愿服气,不愿出声恳求,他便做到他服气,做到他愿意开口恳求自己。
那番光景真是想想都让人兴致盎然。
体内异物因着越发硬挺,男人眉皱的更紧了。
如此顶弄的次数多了,后穴的饱胀感逐渐演变成麻木和酸楚。
“能不能算了……”
这偶尔的示弱很令人满意,可以算为一种床地间的情趣。再说等下要不要做,还不是他宋玉说了算?
“嗯。”
话虽这样说,但宋玉的动作可不老实。
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还不够高,不过宋玉本人倒是很有信心将他调教成专属于自己的紧脔。
一手揉着饱满的乳肉,一手扶着肌肉紧实的窄腰。
男人腰窝本就明显,这样看更深了些。
宋玉摸着就觉得这是个好几把窝。
他不想让这场性事那么快结束,快感攀升到顶端时便退一点出来。
男人却以为他这是要结束了,艰难地扶着肩膀试图坐起来,手上的锁链摩擦着发出声响。
红肿的穴口勉强吐出性器,抽离间还交杂出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过单指男人罢了。
宋玉脸上的红晕不过是因这场半强迫的交合带来的兴奋感。
他看着男人的动作不由觉得好笑,慢慢收紧了放在腰侧的手。
以为这就完了吗?
真可爱。
这位沦为阶下囚的将军完全没有战场上的冷静果断,他专注于逃离难堪的处境,对于耳边低声的嗤笑反应倒是慢了半拍。
外来者再次重重凿进紧窒的内里。
男人喉间不甚泄出一丝呻吟。
不复清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等下到床上去,你自己做给我看,我满意了今天就能结束,怎么样?”
小剧场:
宋玉抱着昏睡过去的男人,指尖无意识得在对方乳尖画着圈圈。
他一边思考问题一边分神想这手感是不是太好了点。
手下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
男人唇便泄出点呻吟来,宋玉这才收了力道。
哎,摸起来太舒服了嘛。
他盯着男人的面容,又想起早朝时那个多嘴的老东西偏偏提到男人的名字。
说什么季将军之后再无人能为大宋而战。虽然对外传言男人是暴病而亡,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人在谁手里。
这话说出来可不就是和他对着干吗?
那年轻皇帝都看过来了。
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惦记!
所以他也只好回敬那老家伙什么您家公子年少有为可担此大任为我大宋收复失地,好歹让这不识眼的东西闭了嘴。
辽人那边出了个善蛊的巫师,此役凶险不说,那里地处又偏僻遥远,粮草运过去都要三天半个月,谁肯担这个差事。
这些个忠臣还没他一个被世人指指点点的奸臣活的明白。
再推脱责任下去这大宋也不要了,到时候大家都是亡国之人,只能去当乱臣贼子。
当时宋玉就毫不避讳的当着座上小皇帝的面给那老臣递了个白眼。
老家伙面色铁青,却也只能摁耐住不发作。
他心想等帮这小皇帝把朝廷内外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都打点好了,再带着男人一同去边境。
倘若有他在的话,男人也不必再面临腹背受敌的处境。
然后再抱着男人归隐山林什么的,或者去闯荡江湖也行,不然可惜了男人一身的功夫。
哎,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把他们都送去颐养天年,男人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他把人再往怀里收了收,抱着对方心满意足得睡了过去。
严逍那天喝了不少酒,光是玄关到客厅那一段路就没走成直线。
凌霄没看他,守着一盏灯坐在沙发上抱手不语,像是妻子不满晚归醉酒的丈夫。
只可惜当事人不太清醒。
严先生弯下腰,很是大马金刀得跨坐在没消气的“妻子”腿上,把对方抱着的手拿下来,又环上白净脖颈,在耳边轻声哄道,“今天又被拉去当伴郎了,给灌了不少……这么乖在这儿等我呀?”
尾音拖着点勾人的调子,暗哑而低沉。
凌霄这才正眼睛瞧他。
他家小逍好像今天不太一样。
但账还是得一样一样算。
凌霄一手揽着他腰,一手从身上坐着的这人衣兜里掏出一叠名片,随意调出一张拍在对方心口,琥珀色的眸子华光流转,仔细瞧着他还有什么反应。
“这谁家姑娘?长的还挺俊。”
严先生今日是真的喝高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凌大爷这边儿都快火烧赤壁了,他还能添把柴在底下。
凌大爷没回话,只是面上的笑容越发光彩照人。
啊……忘记了,内人的人设是蛇蝎美人严逍语。
察觉到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严逍才亡羊补牢了一句,“但没我家宝贝好看。”
为时已晚。
凌霄等了半宿的未归人醉的不甚清醒,身上带着女子的脂粉气息,兜里更揣着莺莺燕燕的联系方式。
可想这一晚严先生是不好过了。
如此欠操求睡的行为,凌霄怎么可能放过。
这一夜予索予求,被翻红浪。严先生确实得到了惨痛的教训,躺了一天都没起来。
怕是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得趴着睡觉。
凌霄给他揉着腰,床边端来的汤还散发着热气。
严逍闻到香味儿算是勉强醒了过来,凌霄往他后腰垫了个枕头,把汤端到他手里示意他快喝。
“这什么汤?”
“十全大补汤。”
那只原本给他揉腰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严逍忍无可忍,差点把这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人踹下床。
最后还是喝了那碗汤。
估计是刚吃饱心情不错,凌霄拍拍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给他家严先生做晚饭去了。
嗯……晚上玩点什么好呢?
而另一边的严逍瞧着镜子里那一身吻痕牙印没忍住爆了粗口。
再这样下去,他的腰就得折在床上。
小剧场:
“你那晚射出来的都是红酒味的。”
“你他妈还吃了?”
“嗯,”对方镇定自若,“后来亲你的时候也喂给你了,你也吃了。”
严逍看着那张一本正经的漂亮脸蛋然后缓缓红了脸。
“草一种植物,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短小h
凌霄从小在国外长大,牛羊肉吃的多,再加上是混血,不仅个高貌美,发育的也不错。不对,应该是很好了。
关于这一点,严逍深有体会。
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疼痛的程度不亚于被凌霄伤了那回。
严先生有骨气,压抑着不吭声,自诩是男人的血性。
仔细听才从喉间溢出点细微的呻吟。
草一种植物,混血的基因就是……
发泄完一次后凌霄还未餍足,但严逍算是吃不消。
“轻点儿。”
严先生黑白两道混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服过软?连面对恋人时的撒娇也不过是点到为止,他一向是照顾别人的那个。
所以此刻的示弱也显得……犹为勾人。
能把这么硬气的人做到这份上,凌霄心里自然很得意。
他第一次接触性事,开了闸就不好收回去。但也存着跟恋人温存的意思。
力道变缓了些许,九浅一深得触碰着敏感点。
他比严逍更清楚这副身体。
“唔。”
严逍没忍住一口咬上人肩颈,阻止即将宣之于口的呻吟。
这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快感顺着两条截然不同的神经遍及全身,带了点微妙的痒意。
很奇怪。
凌霄也察觉到异样,开始顺着那处凹陷慢慢磋磨。
“凌霄!”
很好,凌先生肩上都快咬成环了。
也只有他能让严逍分开双腿,湿着眼睛在身下喘息。
英挺的眉眼覆上雾气,每一下动作都让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涟漪。所爱之人毫无保留的接受,最原始的交融之情
难怪有人沉迷此事,简直如罂粟般叫人上瘾。
凌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心灵相通难能可贵,连性事也这般相契。
寂寥的荒原上一望无际,只有日光穿过云层而来,为万物镀上生机
凌霄那张嘴伶牙俐齿,但不会说情话,所有的温情都只能通过心跳声说给枕边人听。
在这冰冷人世间,幸好有你。
只可惜第二天起来严先生腰酸背痛,大骂凌霄不是东西。
作者有话说:
好喜欢攻吃醋然后受要去哄这种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