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铃铛一直向高空中飞去,而我头上的那把天龙神剑也已经只剩下一个剑柄露在外面,而我就像被高速旋转的电钻在神经纤维上狠狠地钻探着,剧烈的疼痛让我已经感受不到我身体的存在,我甚至都以为自己死掉了,彻底的死掉了
但我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痛楚,当痛觉到了极致的时候,我已经无力嘶喊,亦无力感受。如同我生来便本该如此一般,疼痛便是我与生俱来的感觉,就像呼吸那般简单
天龙神剑的剑柄再次爆发出无数道七彩强光,那安神铃铛根本连阻挡的资格都没有,转瞬间便被那些强光撑破,刺出无数个孔洞。
强光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又一次的大爆发,这个千疮百孔的安神铃铛终于抵挡不住神剑所爆射出的慑人光芒,静静地消逝,融化在了那些异彩流光当中。
喻畅他们与三位师叔之间正要大打出手,却突然被天上射下来的光芒所阻断,不得不抬眼上瞧。
他们各个或施展法术,或运气于眼,极目远眺。
只见那万米高空出现一个浑身被七彩祥光包裹的人浮在高空,那周身的光芒继而形成了一头红色身躯,青色巨爪,眼若翠玉,尾如黄藩,头呈纯金色泽的一只上古神龙。
那龙绕那人舞动了七圈之后,便在喻畅他们惊讶的眼神中,猛地震动了几下,就像电视中信号不好的影像一般,晃动一番便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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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上空万米,两个人正相隔几百米远近,静静地对屹着
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目中透露出一丝丝凶恶的气息,浑身被一套紫黑色的盔甲包裹着,在那盔甲上还爆涨着三米长的灰色光芒,此刻这人双手持一把光芒万丈的长剑,剑尖处寒芒闪动,仿佛眼镜蛇的舌芯,不停地吞吐着,似乎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再一击毙命。
他的对面则有一个身着青衫,左手飘摇着一把不知名禽类的羽毛做成的羽扇,右手潇洒的背在身后,看似极为自然随和,但他的眼神中却射出比那盔甲男更为邪异残忍的眼神。
而在两人的身后各有无数的大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时刻准备着一哄而上,将对方拿下。
那盔甲男仔细地打量着对面那文士的神色,却见其一副随然飘飘的样子,貌似平和,但那双嗜血的双眼却暴露出了他内心的凶残。
文士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似不在意,暗中却在揣度着那盔甲男的实力,但对方却无像他身体中元婴之类的内丹
文士左右眼珠子向相反的方向诡异地各转了一圈,接着道:“你要与我决斗?你的身份是什么?有何资格挑战我。”
盔甲男高扬着脸,骄傲地道:“我是教廷裁判所副裁判长迦兰帝。”
那文士皱了皱眉头道:“马马虎虎,挑战我中土儒园园长还凑凑合合。好吧!我便接受你的挑战!不过?”
迦兰帝心里一阵恼怒,好么!架子到挺大。遂冷笑道:“不过什么?难道你怕了,呵呵你要是怕了,趁早认输,免得到时候刀剑无眼,让你白白送命”
济世鸿儒同样冷笑一声道:“不过我们华夏乃礼仪之邦,既然小娃娃你是远道而来,便让你先出手吧!免得你们的人说我欺负你!”
“你!”迦兰帝眼里火花飞溅,恨恨地瞪视着孙吉,而后者亦用血红色的瞳孔地回瞪着他。
“翁”却是迦兰帝手中长剑被他激发出的
圣力猛地催动发出的声音,那把圣剑剑尖处突然爆发出几十米的剑光,同时他身上的黑色盔甲爆发出更多的灰色光辉,冷肃异常。
“为你的无知恕罪吧!”迦兰帝大吼一声,身后喷射出一道灰色长虹,风一般呼啸而过,杀向鸿儒孙吉。
两人之间几百米的距离仿佛突然缩短了一般,就好象刚刚两人就一直在面对面站着一般,这边迦兰帝刚刚喊完那句话,他那爆射出几十米剑光的长剑已然自上而下的从孙吉头顶劈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