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脖子垂下来,在水中飘飘荡荡。
沈永年看的烧心,洗弄间不由得上下其手,揉揉屁股捏捏大腿,又把两个奶头掐的鲜红。
陆大掌柜好似没了魂儿,任他玩弄。
洗的水都凉了,沈永年才玩过了瘾,把陆大掌柜捞出来擦干净。
陆大掌柜赤条条站在地上,呆呆地被沈永年那两双手隔着擦身布来回揉搓,不时被揉的晃来晃去。
沈永年突然扔了那半湿的布,死死抱住陆大掌柜赤裸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亲够了,在陆大掌柜耳边喘着粗气。
却听陆大掌柜突然小声哭出来,抱住他的肩膀,期期艾艾道,你可别讲出去。
沈永年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疼了,柔声道,只有咱俩知道。
陆大掌柜又哭道,那你家下人呢?
沈永年立刻说,我封了这间房。
陆大掌柜终于安了心,趴在沈永年肩膀上迷糊起来,手也垂了下去。
…
后来的事情陆大掌柜又模糊了,隐约间记得是沈永年给他裹了被子,抱着去了另外的厢房,安置在床上。
沈永年看着床上的人,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陪他睡。想了一会子,还是小声说,睡吧。
转身出去了。
门嗑嗒一声合上,陆青原终于累的昏睡过去。
天已是要亮了,山中雾气深重,渗着冰冷。
沈永年站在门外,他第一次觉得二十多年来,一个人睡觉有点冷。
他杀了太多人,防备心太高,无论厮混于烟花柳巷,还是自家宅院,最后都是一个人睡。
沈永年又站了一会子,转身离开。
经过那间即将被封上的卧房,他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脸得意地走了。
…
轿子下了山,晃晃悠悠地到了家,陆大掌柜用绢子捂着脸冲进家,女儿扑上来也不理。
一头钻进自己房间把门栓放了,跳到床上趴着一动不动。
满脸的牙印子。
他气的手脚并用在被子上好一顿乱打,又趴着不动了。
…
小容子好三日没见到自己师傅了,去师傅家里找了两次,都被拦了下来。
这日师傅总算露面了,众人好奇地围着,师傅只说是大病一场,现下已是无碍。
转眼间师傅又不见了,小容子想找师傅说说话,找了一圈,在后院里看见沈大医师正在拍配药房的门。
小容子凑上去,问师傅可是在里面。
沈大医师点头称是,说自己来给大掌柜捣药。
小容子忙说这种粗活平日里都是学徒来做的,自己等在门外候着就好。
突然门里传来师傅的声音,道小容子去柜上待着,不许回来。
沈大医师一双桃花眼笑盈盈的,对小容子摊了摊手,无奈道,瞧,你师傅就喜欢我给他捣药呢。
小容子只好转身走了,又听见身后砸门的声音,回头看看沈大医师,觉得好生奇怪。
可他天性有些呆而善忘,回到柜上就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