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施琅的心境不同,刘二一边镇定的指挥着战局。七:,问望远镜看着那铁甲舰不由得乐开了花,起先这铁甲舰刚刚下水时,水师大部分的将领都是不看好的,铁壳而已,不就是水上棺材吗?而且这小棺材也不起眼,还没有大明新下水的巨型战舰五分之一大,可是如今却让刘二大开了眼界,他甚至恨不得立即向兵部与工部写一份战报,说明铁甲舰的性能,请兵部与工部拿主意,大量生产该种战舰。
“大有个鸟用啊刘二心里说,他已经打算把自己的旗舰换上那铁荐舰上了,他娘的,大战舰有个鸟用,这不起眼的小铁壳舰才威风呢。
屡屡受挫的荷兰舰队在短暂连连被大明左翼的刘国轩东洋舰队屡屡压制之后,终于开始反击了。
刘二的南洋舰队一直居中策应,如今见荷兰人终于回过神来,刘二冷笑着看着数里之外,显现出轮廓的荷兰战舰。命令身边的传令兵道;“命令所有炮船两侧压上,驰援东洋水师侧翼,时候自由开炮,重点打击大型战船
“遵命传令兵立即向旗手通报,旗手向南洋水师各舰传达命令。
刘二命令一下,一直观战压阵的南洋舰队总计一百多艘的大小炮船全部挂起了满帆急向侧翼驶去。
在右翼顽抗的荷兰舰队也不甘示弱,全盘压上,对于大明水师的厉害。荷兰人总算是见识了,大明舰队胜在花样繁多,什么开花弹、燃烧弹、火箭、火龙出水,而且战舰也比之荷兰舰船更加犀利,可是在水手的素质方面虽然比之联盟舰队要高一个档次,与葡萄牙人相当,可是比起荷兰人来说却显得不足了,荷兰人利用人员素质勉强算是堵住了武器的劣势,可是周围有一艘铁甲舰不断的骚扰,还要面对两大洋水师的合力打击,仍然是不堪重负,处处支拙。
“开花弹预备!”一声声的命令从大明水师各舰传出。
“轰轰轰。无数开花弹从炮船的火炮中射出去。呼啸着向荷兰战船砸去。顿时荷兰战船腾起一团团翻腾的浓烟,那浓烟中含着剧毒的砒霜,火光四溢下,最前面遭受打击的荷兰战船被浓烟笼罩,浓雾中剧烈的咳嗽声传了出来,令人生寒。
南洋水师战舰开调整好了船位,所有战列舰全部侧着左舷对着荷兰战舰,与东洋水师一道一字排开。
“轰轰轰轰,”每艘战舰左舷四层武装甲板装载的一门门火炮,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不断射。荷兰舰队前面的大型战船,无疑成为了波遭受打击的对象。
坎德尼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舰队被动挨打,战船一个接一个沉没或看着火,却只能干瞪眼。原本对付东洋水师他还有些优势,可是如今两大水师一齐造成威压,这还不算,在舰队的四周,还有一艘铁甲舰犹如苍蝇一般袭击舰只,可惜寻常的火炮压根就拿这铁甲舰没有办法,就算是对撞也撞不沉他,这给了荷兰舰队很大的干扰,原本战舰就比之大明水师要少的荷兰舰队还不得不十几艘战舰拦截那铁甲舰,以防止那铁甲舰向旗舰靠拢。
“将军,不能这么下去了,如果再不能扭转局面,我们所有人都将葬身于此。“旗舰上,一名荷兰军官皱着眉毛,向坎德尼道。
坎德尼默不作声,继续焦急的看着战斗。
这场海战打到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继续的必要,虽然荷兰舰队还有着顽抗的能力。可是这样打下去,战败只是时间间题,这一点坎德尼明白,葡萄牙舰队指挥官亨利也明白,明军更加明白。只是,坎德尼已经没有了退路,这里距离葡萄牙的海港还有上千海里,就算是撤退,这遥远的路程中,明军定然会死缠烂打,现在顽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一旦逃窜,就必死无疑了。
“这群该死的东方猴子。”坎德尼叫骂了一声,身后却传来一阵示警声:“将军,快看,敌人的铁甲舰冲来了
坎德尼大惊,转过去向后一望,只看到那铁甲舰在甩开了几条试图拦截的战舰之后开足了马力犹如利箭一般朝着荷兰舰队旗舰而来,瞧这架势,到仿佛是打算又来重演一次两舰相撞的把戏。
“快!快拦住他坎德尼的心几乎要冒到了嗓子眼里,方才铁甲舰撞沉一艘武装商船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它又如法炮利了,旗舰乃是整只舰队的灵魂所在,一旦击沉,那么对正在屡战的荷兰舰队将会有着极大的影响,坎德尼自然不能让明军如愿:“转舱,转舵,让玛丽公主号拦住它
旗舰上的士兵一下子慌乱起来,他们确实是练有素的士兵,炮手们可以在摇晃的舱舷里将火炮准确无误的打中敌人,舱手可以熟练的操控着庞大的战舰,水手们各司其职,可是这个前提是他们正处于海战之中,而那搜铁甲舰所直接鲁莽的撞来,出了船上成员的能力范围点外了。该如何尖应对谁赤二:二验。许多人甚至愣在当场呆。
”
旗舰左侧的玛丽公主号在收到了命令之后立即试图拦截那莽撞的冲过来的铁甲舰,玛丽号船长神色凝重,他明白,拦截这艘铁甲舰的后果是什么,不过是代替旗舰与铁甲舰接在一起给旗舰赢得调整的时间而已,可是他不得不执行这个命令,他咬了咬牙,海风吹乱了他的卷。坚毅的脸直视着越来越近的铁甲舰,下达了他一生中最后的命令:“前进!”
玛丽公主号开始迎着铁甲舰前进,那满船的水手在稍稍的恐惧之后。终于镇定下来,他们的身后就是旗舰,如果旗舰被敌人打沉,那么整只舰队都将陷入混乱,所有人都再也不能活下来了,既然如此,那么为了拯救荷兰舰队前进吧!
前部突出的舰切割下层层的波浪,银碎的浪花飞舞着拍散在错灰色的钢铁之上。铁甲舰似乎也被玛丽公主号所表现出来的勇气震慑了,但是涡轮仍然在继续的旋转,战舰继续向前,终于,在距离两百来丈远的距离铁甲舰上的舰长杨雄夫吼一声:“来啊,炸沉它!”
不是撞沉,而是炸沉,两个字的词义有颇多的想同,可是却有着极大的区别,铁甲舰上的两门新式火炮早已对准了玛丽公主号,随即平射而出,轰!惊人的后坐力使得铁甲舰猛地一顿,随后,对面的玛丽公主号轰然炸开,一团火球迅在玛丽公主号的上空升起了小康菇,随后便是木屑横飞。方才还全力驶来的玛丽公主号瞬间便炸成了粉碎。
火光没有燃尽,甚至还没有听到玛丽公主号船员临死前的呻吟和哭喊声,一切便结束了,玛丽公主号只剩下船尾处燃烧着火焰的残骸,再也不剩其他。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只是荷兰人,就连大明舰队上的船员,甚至远在海岛上观战的反荷同盟士兵都默不做声,看着眼前的场景。
杨雄也是满脸的愕然,虽然从前他们试射过舰上的新式火炮,可是由于新式火炮的射极快,可以平射,不像那些老式火炮一样需要朝空射击,利用抛物线的原理射击,向大海中试射新式火炮时杨雄并不觉得这种新式火炮威力有多强,最多激起的水浪比其他的高一丈而已,可是如今在如此近的射程之下平射而出,对面又是易燃并且装有火药的荷兰战舰,在新式炮弹炸开的一玄,那火药舱的火药随即被高温引燃,随即连同新式炮弹一齐炸开,这木质的战舰如果抵挡的住如此威力的爆炸,瞬间便炸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