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抱有一雪白团子的啊哼,见到比上次来的时候脸色更差的冬医,眉忍不住一皱。上前直接把那雪白团子塞进冬医怀中,顿时一阵软乎乎的温暖传来,恍惚间他还以为是伍光回来了。
“你怎么脸色差成这样了?跟要病入膏肓的老头子似的。”
恍惚的神情因为啊哼这一句话而惊醒,下意识想抚上手去摸摸自己的脸,但下一秒想起自己手中还有啊哼的孩子才止住自己的举动,不然怕是因为自己这一失误多半要摔在地上。
“你孩子?”冬医把雪团子翻出来,狐狸的身子狐狸的脸型,紧紧闭上双眼睡的特别香。
“是啊,外形像他,眼睛像我。晚上周围黑漆漆一睁眼跟俩鬼火似的。”啊哼似乎很嫌弃自己的孩子,冬医对他这一比喻忍不住笑了。
“哪有像你这样说自己孩子的,我看还挺可爱的。”
“得了吧,醒来的时候闹得特别厉害,烦死了。我和安莫还合计要把这两货送给灵空玩。”
“两个?你生两个?”
“对啊,这是大的。我后来听安莫说生果吃了也有一半几率会是双胎或者龙凤胎,我还以为会有漂漂亮亮的女孩呢,结果都是雄的。”
“哦?性别定了?这点挺像你啊。”
“嗯。”啊哼心不在焉的一点头,抬头瞧了冬医一眼踌躇着,轻轻说了句话。
“这大的,他认作干儿子了…..”
因为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冬医坐在椅上的身体都被剧烈一震,他再细看雪团子。原本觉得可爱无比的小狐狸凭空出生剧烈的喜爱之心。
如果在以前,啊哼肯定要对冬医做出一番嘲笑,可现在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目睹冬医对小白狐一遍又一遍的看,企图从中找出几分那个人的影子。
“他怎么样?”头也不抬,一如既往的那几句话。
啊哼想起了伍光。
那个在最开始被自己鄙夷的不行的傻狐狸,那个一直以为会无比天真开心下去的白狐,因为他的天真所以更想让他看清所有好好坏坏,但最近,他看着越发冷漠的伍光,总会在一刹那觉得他们是不是都做错了….
他该怎么告诉冬医那个家伙因为想要回到他身边,用近乎残酷的方式用自虐的方法让自己的实力更加快速的提高。前几次他为了不想隐瞒冬医,虽每件事都有讲,但已经尽量把种种险象环生的事讲的特别轻易,但现在他看冬医越发羸弱的身体,看他似乎会随时会倒下去的身子,忽然间说不出口了。
他知道不管怎么说,冬医都不会好受。
而他又该怎么说,那只傻狐狸为了炼体去爬了足以粉身碎骨的压梯,差点倒在上面无法活着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