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欺骗纯情小男生,他只是被玩得尽了兴,却又想躲懒。
宋昊然眼神一暗,倒也没阻止,任由程颐勉强地尝试合拢双腿,黑色内裤仍然卡在大腿内侧,却早被他自己摇摇晃晃的阴茎滴下的白浊沾湿。他的屁股正对着宋昊然的胯下,每次晃动,那明晃晃的翕张的穴口都无异于一次挑逗。
宋昊然再也忍不住,握住他脚踝紧紧并拢他的大腿,便从腿间昂扬地插了进去。他插得很有技巧,并不急于发泄,却次次以沉甸甸的囊袋刮过程颐渴求的后穴,程颐被他逼得喘不过气,连他将阴茎抵在自己胸膛上恶意地滑动也不介意了,连连哭叫着绷紧了脚趾。
他身体里很疼,又很痒。只有宋昊然能令他更疼,痛得昏迷之极忘却灵魂悸动的瘙痒。宋昊然的额头滴落汗珠,沉着一张俊脸问他:“要我干你吗?”
“干到你里面合都合不拢,看,就像你上面这张嘴一样。”他轻蔑地笑了笑,气音却是愉悦的。被他叼着唇瓣的程颐连话也说不出,只急急地点头,口水不争气地沿着脖颈流下去。
宋昊然漠然地射在他胸膛上:“晚了。”
程颐疲惫的眼睛里忽而泛起笑意:“技术见长嘛,连dirtytalk也学会了。”
宋昊然认真地看着他:“比起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的演技也见长不少。”
看来装模作样的痴态还是瞒不过他,程颐叹了口气:“你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你看,我就是这样,随便一弄就躺平了等人操的货色,玩都要被玩滥了,还有什么值得你探究的?”
他的语气平和,还带着几分惯有的对后辈的温柔。宋昊然低狺一声,像是有着说不出的愤怒和不解。
最终他硬邦邦地憋出一句:“我回去过了。”
程颐想了一想才明白,他是去predator观摩学习了一番。这个发现让程颐乐不可支,多用功啊。他被玩得整个身体都大敞着,仅剩的力气只来得及拂一拂年轻人汗湿的头发:“你要实验吗?”
——宋昊然用力地插入了他。
被钉死的一刹程颐几乎窒息,这纯乎是原始的交媾。年轻人的腰力真是不可小觑,反观庄老板,近来做到最后已经有点交公粮的敷衍意味。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
宋昊然深深抱着他的两条长腿,将人仰倒着悬在自己肩头,程颐连五脏六腑都被他对折成一个小方块,颤抖着伸手去扶,宋昊然却抽插得更加猛烈。最后还是程颐连连求饶,他才将程颐的手臂引上了自己肩头,施舍他一个支力点。
程颐惶恐地觉得自己被他捅穿了,干得像一块湿答答的棉花,下面又松又痛,却挡不住剧烈的快意。臀瓣在冲撞下已被撞击得酸痛,如果从后面看,完全看不到程颐的人影,只能看到他被压在宋昊然阴茎下操着的屁股。
宋昊然的阴囊贴在他的会阴处,硬刺的毛发刮擦着。宋大少果然高材,学习能力奇佳,也不再大入打出地蛮干,只堵死了程颐的肉穴,一下一下绞着有力的腰,旋着向他身体最深处顶弄。程颐的肚皮鼓胀地被他顶出一小块,每次凸起都象征着阴茎干进了令人战栗的深处。
他的阳具暖烘烘的,又狠毒,又生气勃勃,程颐很久没有被干得这样透彻,哭起来自然格外给面子,连“好哥哥饶了我”也叫出来了,却不是装样子。
宋大少学有所成,格外满意。考试结束后便将一腔精诚都灌给了老师,程颐叹息着,空茫地张着眼睛,只在他的阴茎从体内退出时不自觉地颤抖了一刹。
显然是个被玩坏了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