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许多酒。
喧嚣歌舞在脑海里回旋成360度立体声,程颐倒在酒店床褥上,痛苦而混沌地哀鸣了一声。
酒里显然加了料,是他太久没有应酬,这样伎俩也避不过。
程颐面上烧起潮红,他捂住自己额头,手指忍不住向下探去。他许久没抚慰过自己,不自觉眼睛便饱含浓浓雨雾,每一丝呻吟都浸透了酒香。
他已极小心不发出声响,门外克制有礼的敲门声却愈显急促:“我来送解酒药。”
宋昊然有恩还恩,见程颐不应声,以为又在拒绝。赌气将药留在门口便转身。
程颐紧紧捂住嘴,试图起身,诡异的热情却一寸寸席卷了全身,教他瘫软如泥。
宋昊然究竟纯良,担心他酒精中毒直接昏迷,借了万能钥匙开门。
程颐下身大敞,衣衫凌乱,手中正急促地摩擦着自己勃起的阴茎。
他做得太专注了,甚至没有看清旁人的影。
宋昊然面无表情地想了想,反手锁上了门。
二十三
程颐反射性想要站起身,腰一软全身踏空,半倒在床边无力地阖上了眼睛。他的眼睫长而浓密,凌乱衬衣卷到了胸前,姿态煽情得过分。
宋昊然虽然为人正经,却并非不解风情。他坦然地解开两粒纽扣,俯身时程颐得以一窥他性感的胸肌。
这太刺激了。
程颐徒劳地摇摇头,试图转过身去回避,却被宋昊然顺势捞起手腕,在他修长指节上印下一吻:“唔,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不上台面的药放倒。”
“你根本没喝多少——”程颐不及反驳,便被一个深吻攫取呼吸。纽扣摩擦出金属声,电光火石间难以分辨纠缠的衣摆是亚麻抑或丝绸。
只知彼此衣领如狭窄海岭,灵巧手指随急促呼吸荡游入禁地。
程颐朦朦胧胧地质问:“你的承诺呢?”
“我答应过不再主动追求你。”宋昊然微笑示意,程颐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将双手牢牢拢住他肩头。
宋昊然又好心替他找了个台阶:“何况我也喝了点,作为前辈你应当对纯真后辈负起责任。”他按住程颐扭动的腰肢,低头自敏感的后腰吮吻,轻轻撕咬着褪去他仅剩的衣物。
酒后微凉皮肤泛起一层情欲的粉红色,亲吻时触感美妙得惊人。宋昊然满意地在程颐的半推半就下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程颐上身衬衣大敞,长裤褪至脚踝,而宋昊然正饶有兴趣地审视他黑色的内裤:“很传统。”
接着极为熟稔地缓缓揉捏他的双臀,一点点将手指探入湿润的后穴,不忘哄劝:“放松点。”
程颐自嘲色令智昏,仍然不忘震惊:“是谁让我以为你没经验兼性冷感。”
“我只是挑剔,不代表不擅享乐。”宋昊然真正一脸无辜,程颐咬牙打开他的手:“不行……这、这样……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