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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狗学弟T遍全身的出轨(1 / 1)

喻黎泪珠儿滚滚的往下掉,但是他忽略了他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被调教了两年,早已浸淫在各种淫具药物中的身子早已空虚到胀,后边的蜜穴像是蚂蚁在爬,有串珠堵着都还汨汨地留下一大滩淫水,实在太想要大几把了,最好是20厘米的粗硬的几把插进来。

他双腿呼吸磨蹭,在床褥上分开了两个柔软的屁股,试图用床褥来磨蹭流水的骚穴,口中无意识地叫起来,“嗯。。。啊。。。老公。。。”

忽然,门忽的大开了,进来的不是李翼,而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赵锦。

赵锦看到床上这香艳的景象,也疯了。无疑是一头野狼见到了被绑着的羊羔。

朦胧的纱质下的是全身赤裸,布满凌虐痕迹,雪白的身上仅仅挂着几块情趣蕾丝布料的喻黎,他的白月光。他两条丰润修长的腿摩擦着床褥,屈膝中可见骚红色的媚穴口露出一个串珠的头儿,穴周红彤彤的一片,烂桃子一样流着丰沛的汁水。他双乳丰满,臀部肥嫩,大腿根又颇有肉感,两年不见,学长竟然变得这么诱人。如果说之前的学长是一株不食人间烟火的兰花,那现在就是一朵堕落人间,浸染爱欲的牡丹,花瓣上布满了晶莹的露珠,亟待人品尝。

喻黎见来人不是李翼,但是情欲已经摧毁了他的理智,好想被插入,好想被操,好想又人疼疼小母狗。。。。

他朝赵锦求救,“救救我,我的穴好痒,求你操我。只要操我,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失去理智一般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苦苦哀求。

赵锦看到这情景,怎能不想尝一尝这熟透的果实?

他不管了,即使后面下地狱,也要尝一尝学长的滋味。

他脱掉外套,就那么跪在床上,先抓住了喻黎的脚,然后从脚开始亲吻起来,他伸出舌尖舔着喻黎5根圆润的脚趾,脚趾上为了好看,特意涂着淡色的鲜花汁子,非常显白,他抓起一只脚抱在手里爱抚,然后舔吮着另一只。但是喻黎似乎更想要人碰他的蜜穴乳房和玉茎,把脚往上收,双腿折起,把双腿间大好的风光留给了赵锦,他抱住雪白丰润的大腿就开始吮吸舔咬,然后一路亲到了玉茎,一口含进去,吞下几乎大半,喻黎本就硬着,于是那粉白色的小东西就狠狠地插进了赵锦的喉咙里,把两个人都刺激的一愣。

“呜呜,你碰一下我的双乳,我的后面,好痒。”喻黎哀求,他其实已经被调教到靠后穴就能高潮了,不用辅助揉玉茎。

但是赵锦似乎想吊着他,舔完他的玉茎,就来到了肚脐处,肚脐上被穿了一个脐钉,是一颗闪闪的钻石,赵锦的舌头舔过他的肚脐,又吊着脐钉拉扯起来,似乎是想玩他的全身。

“好学弟,你再往上一些,舔舔我的乳,好痒啊。”喻黎又哀求他舔乳。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上次看到这饱满柔软的大奶子,他都想了好久呢。赵锦的腰挤进喻黎大开的双腿间,一手揉着柔软丰满的大奶子,然后张口把整个乳晕连带乳头都含进嘴里。真是太甜了,赵锦在心底喟叹,恨不得长两张嘴,把两个奶子都吃进去。

奶子已被照顾到,喻黎稍微舒服了一些,他长着饱满的嘴唇,闭着双目,开始无意识呻吟起来,这声音太酥了,学长的声音其实是清冽如甘泉的,但是两年不见,他连叫床声音都变得这么诱人了。

赵锦在他的叫声中慢慢硬的发涨,他还想再玩一玩乳房,但是又担心李翼随时回来,所以呀暂时丢掉了乳房,然后来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蜜穴,他从不知道男人的穴也这么诱人,这么骚,他动手取掉串珠之后,熟红色的穴露出一个小口,四周水淋淋的,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粉色内壁,他眼睛血红,即使李翼现在回来,他也要尝一尝这个极品穴。

于是他把喻黎的腿按成一字型大开,抓住两团饱满异常的屁股,一张嘴就亲上了这个熟透了的穴眼,这口穴肯定是一直受到保养的,色泽鲜红,粉嫩,还有一股淡淡地玫瑰汁子的味道,他先用嘴唇吸了一口里面流出来的汁水,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一吸,喻黎也跟着一扭,纤细的腰肢就那么左右摇摆,像个美人蛇一样。他按住喻黎的屁股不让他扭,就那么抱着喻黎的大腿,对着熟红色的穴又吸又舔,还把一股股汁水吸进了口中。

这一吸,喻黎确实舒服了一些,但是还不够,他急需要大几把插进去,止痒堵住水。

“插进来,赵锦,求你,现在。”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额头上都是汗珠儿,雪腮上都是情欲的红潮。

赵锦失了心智,管他以后被五马分尸,或者凌迟,他今天也要操了喻黎。于是他匆忙解开皮带,把粗硬的几把放出来,挺身就插了进去。妈的好紧好湿。

他还是处男,几把毫无章法,大是够大,但一点技巧都没有,找了十几次也没顶进喻黎的敏感点,急的喻黎呜呜的叫的更大声,“再深一点,没有顶到,还不够。”

赵锦也有点丢人,他脸色发红的挺着几把驰骋,但是确实技术太差了,就那么打桩一样,进出进出,磨的喻黎穴口通红,快被他涨破,“你再上一点,王座一点,李翼每次都能顶的到。。。。”

赵锦更丢人了,不仅教他怎么做,还拿他和人老公相比。他发狠了似得,一股劲,就顶到了敏感点,于是这一顶,就把喻黎给顶射了,玉茎喷出一股精液来,打在赵锦的小腹上。

赵锦好歹对自己的技术有了点信心,他加快了频率,把自己都顶累了,才把喻黎伺候地渐入佳境,开始欢愉的呻吟起来,声音又酥又甜,是个人肯定都能被他叫硬的。他妈的尤物。

就这么干了十几分钟了,喻黎也快叫累了,他小腹被顶出一根几把的形状,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靠着后穴也高潮了,高潮的结果就是穴内涌出一大股液体来,浸泡着赵锦的几把,不出一分钟,赵锦也内射了出来。

他是处男,精液多又浓,几把拔出去之后,合不拢的蜜穴口流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然后两个人对上眼,都意识到一个问题,赶快清理精液,不然会被李翼发现的。

喻黎趴跪着,高高翘起屁股,赵锦正用手指把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出来挖。挖了大概五分钟,这个精液才被差不多挖干净。但是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李翼随时都会回来,如果李翼发现他们两个合奸,那死的就是两个人了。

“你快出去,快走,他就快回来了。”此时喻黎确实知道怕了,要是李翼知道他被别的男人干了,不知道等待他的事什么样的酷刑。

赵锦匆匆提上裤子,对着喻黎深深看了一眼,“学长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一时荒唐出轨,欢愉过后,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该怎么收拾残片,喻黎还没想好。蜜穴里面的精液导出来了,身上的情潮也退出去了大半,手腕还被绑着,床上被他自己弄的凌乱,只要他咬死不承认,那李翼就不会知道的。

可是,一旦知道了,那他和赵锦的下场,他不敢想象。一个毫无背景,毫不起眼的人从世界上消失,没有人敢怀疑到李家的头上来。他抬起头来,检查了一下乳房和小腹还有大腿处,除了残留了一点汗珠儿之外,没有任何痕迹。希望李翼永远也不要知道。。。。。。

赵锦就这么在公司,在李翼眼皮子底下上了他的娇妻,他承认当时只是头脑一热没想后果,但是现在再一想,要是被李翼发现,那他和喻黎肯定得没有好下场。于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找到监控室删了这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做完这些后,他靠在墙上迟迟没动,只希望李翼不要在喻黎身上发现痕迹。

同时,一个高挑的人影推开了总裁休息室的门,来人个子很高,虽然穿着红色的套裙,留着栗色的波浪卷发,但是看骨架,确信是个男人。喻黎见过他,是李翼的表弟纪遥。

“啧,嫂子,你这样可真让男人把持不住啊。”喻黎有些防备地看着他,因为他知道纪遥是个情场浪子,炮友加起来可以排到法国巴黎。自己这满身伤痕,又全身赤裸,要是在这时候被纪遥强奸了,那李翼指定只会怪他不知检点。纪遥是谁啊,是李翼妈妈娘家的继承人,是李翼的合作伙伴,两人关系那么好,自己算什么,一个奴宠而已,上不得台面。

喻黎抿着唇没说话,眼神有些楚楚可怜,他学着李翼的称呼,“小。。。小遥。”

纪遥绕到床头,喻黎以为他要解开自己的绳锁,带了点感激地看着他,谁知道纪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露骨的眼神就盯着喻黎的全身,从锁骨往下,到高耸起来两点红梅点缀的雪峰,又到平坦的小腹,最后竟然拉开了他的腿,看了看他被艹肿了的后穴,赵锦这个处男毫无章法,横冲直撞,确实把李翼平日里精心保养的小菊花给玩的有点肿。

“我哥好凶哦,怎么把你操成这样?”纪遥阴阳怪气的感叹,他直接伸手按了一下穴口微微凸起的穴眼儿,“噫,好湿啊。”

喻黎任他从头看到尾地视奸,心底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不如让纪遥操了自己,这样李翼即使发现穴红肿,也以为是纪遥干的,而不会怀疑到赵锦身上。

他的内心盘算着又一次出轨,但是面上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自知长得不差,微微垂着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纪遥,开口,“小,小遥你别看了。”但是他又故意折起双腿,把后面被享用过度的穴眼展露给纪遥看,又故意挺了挺双乳,激起了一波乳浪。

他大腿丰润,屁股饱满,腰肢又非常纤细,整个身体像是一种雪白的沙漏一样,散发着让人犯罪的气息。

纪遥承认这个身体给了他莫大的诱惑,但是他还没饥渴到想上了他的嫂子。但同时又很奇怪,嫂子的穴眼儿像是被新开发过的一样,穴口还有些外翻,腿根上的隐秘的地方还留着一个牙印。如果李翼在两个小时之前上过他,但留下的痕迹不会这么重吧,唯一的可能就是嫂子被不知名的野男人干过了。

“这个骚货。”纪遥心道,自己也算抓住了他一个把柄,以后或许还有用呢。

他弯起一对桃花眼,看穿了喻黎的心思一样,“嫂子,你先别发骚,我哥让我接你回去,他现在在医院。”

他直接懒得给喻黎穿衣服,用一个毛毯裹住他上半身,抱起来扛在肩上就进了专用电梯,被这么轻易地扛起来,喻黎还有些懵,他以为纪遥只是个儿高,偏瘦弱,但是谁知道他这么大的力气,他穿着一双红底儿的高跟鞋,加上他本身的身高,整个人快到了两米,喻黎趴在他肩膀上快要撞上电梯顶部,距离地面太高了,喻黎有点害怕。

“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喻黎其实也没想着能诱惑成功纪遥,只是万一呢,要是成功了,那至少可以保全赵锦。

纪遥一点都没犹豫,就把裹着毯子的喻黎放了下来,他看着勉强能遮住大腿的喻黎,吹了一声口哨,玩味地看着他。“自己走啊,就这么走到停车场去吧。”

喻黎有点羞耻,但是他也不想求着纪遥,问他要大衣外套,赤着脚,踩在冷冰冰的橡胶地面上,确实一股钻心的凉呢。好在通道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然他可得社死,本来在公司里面名声都不好。。。。。

他走了几步,实在冷的不行了,两只脚换着踩地,然后停下来了。

“怎么不走了啊,接着走啊。哈哈哈”纪遥在后面笑的花枝招展的,他皮肤非常白,还抹了点唇膏,在有些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喻黎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往前走了几步,实在太冷了,好凉,让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家里太穷,没有鞋穿,大冬天就那么光着脚跟母亲一起去卖菜。那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虽然被当做一个奴宠锁在笼子里,但至少有饭吃,有衣穿。

他又走了几步之后,感觉身后看热闹的纪遥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大步往车上走去。

车上自然是开着暖气的,暖呼呼的,喻黎把自己蜷缩起来,毯子盖在身上。他小声的说“谢谢。”

纪遥自然不会理他的,他发动车,出了车库,上了高架桥,安静了几分钟他开口,“我哥两个小时之前操你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后视镜看喻黎的表情,果然在喻黎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等了5秒,喻黎才开口,“是。”

“哈,是吗?”他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然后加速,把喻黎送回了他哥的庄园里。

管家在门口等着他们,他大开车门,管家把一个裘衣长款外套给喻黎披上,让佣人护送着喻黎先回去,外面还是有些凉。然后鞠躬跟纪遥道谢,“多谢了表少爷送夫人回来。”

纪遥坐回车上,抬了抬下巴,朝着喻黎的背影,“嫂子身上痕迹很重,后面肿的厉害。你们给他好好按摩一下。”

管家一愣:“”你怎么知道。

不等管家回复,纪遥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红色的跑车背影。

言涵知从柔软的欧式雕花大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穹顶式的纱帐,奶白色的珍珠流苏点缀其上,而室内光照充足,距离床大概五六米的落地窗飘着纱帘,阳光撒泄一地。他记得自己从某如上租来一个便宜的出租屋,出租屋装修简陋,跟现在这个豪华地像宫殿一样的卧室比起来像个贫民窟一样。

他掀开了柔软的被子,然后看到了自己的手,光滑细嫩纤细修长,不像自己的手,不对劲。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柔软的黑色纱质睡裙下是一对异常丰满挺翘的豪乳,鲜红色的乳晕缀在乳房顶端,白嫩柔软极了,比他看过的任何一个柰子都大都软,他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声音,又把手伸入下身桃源地带,更加震惊了,他摸到了软软的玉茎,稍微松了口气,但是绕过玉茎下面赫然有一个潮湿的入口,他低头一看,蓬松浓密的栗色卷发滑了下来,他无暇顾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在乌黑浓密阴毛里的秀气的粉色玉茎,玉茎下面是一个形状非常完美的逼穴。

他言涵知单身29年,还从没见过如此美而又色气的地方,剥开浓密的阴毛和粉色的玉茎,下面的肉嘟嘟的逼穴便露出来了,颜色有点深,但饱满异常,阴唇有点肿,但不影响观感,阴蒂有点大,但颜色完美。他拿手指轻轻一碰,居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来,他刷拉一下红了脸,这个身体敏感的不行,身体总是先于脑子做出反应。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手臂,腰部,除了有一些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之外,白嫩的刺眼。

他一动,守候在纱帐外的佣人便反应了过来,紧接着七八个男女佣人便出现在纱帐外,他们无一例外长相端正,穿着统一的制服,男简易西装,女女仆裙装。他还没说话,便有一个佣人跪了下来,停在他的白嫩的双腿间,“请夫人赐圣水。”

言涵知被他们阵仗吓到,刚睡醒,衣衫不整,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他并着腿有些疑惑,开口问道,“什么是圣水?”

跪在地上的男佣人有些意外,但是不敢开口,旁边看起来像是他们领导的一位稍稍年长的女人道,“夫人,就是晨尿,之前您要求的每天早上要尿在佣人嘴里的。”

什么?尿在嘴里?都21世纪了,怎么还跟大清朝一样?看这群人低眉顺眼的奴性,他初步断定他这个身体的原主肯定待下人极为苛刻。他刚刚才湿了穴,确实感受到有一股尿意,但是尿在嘴里太惊世骇俗了,至少现在他是做不下去的。

他准备下床去浴室自己解决,但是一圈起先站立的人都齐刷刷跪下了,那名年长的女人道,“请夫人尿在风奴的嘴里,您要是不尿,我们都会没了性命的。”

看看这一群人的奴性,要不是房间里充斥着现代的气息,他都要以为又回到了奴隶制社会,但事实上这群佣人确实是香山公馆的奴隶。

他不解,“现在是法治社会,谁会要你们的性命?”言涵知还保留着21世纪五好青年的“特性”。

“夫人,是应先生。”还是年长的女人开口。

“应先生是谁,你叫什么?”

女人一顿,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她很快开口道,“应先生我们的家主大人,我叫尘音,是从宴家跟着您过来的贴身佣人。”

言涵知注意到“宴”家,第四声的宴,跟他第一声的言不一样,他想原主肯定是姓宴的,“我叫什么?”

您叫“宴寒之,国宴的宴,寒冷的寒,之子于归的之。”名字一听就属于经过了深思熟虑。

此时地上跪着的风奴膝行几步又把头埋进他的腿间,准备接圣水,他下意识躲闪,风奴吓得胆颤,小心开口,请求道,“请您赐予我圣水,否则我活不过明天的。”他祈求道,“管家大人会检查我是否饮用了您的圣水,如果检查出来我没有饮用,贱畜院就是我的归宿。”

风奴说的话触目惊心,他在原来的社会生活过29年,不会不懂“贱畜”院事什么意思,算了,今天先尿在风奴嘴里,下次再想办法吧。

两位女佣分别叫月奴,星奴,她们一左一右扶起她,撩起他身上透明的蕾丝质地的睡裙,露出阴毛丛生的下体,而风奴早已等候在腿间,张大了嘴巴,黄色的带有热气的尿液从阴唇里面喷薄而出,便全部流进了风奴嘴里。风奴一边吞咽一边接,一分钟后圣水排干净,便有另外的一名男奴俯身,把刚刚排过尿液的穴口仔仔细细的舔干净。

舔穴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温热的嘴唇接触到湿滑的阴唇,包裹住柔嫩的大小阴唇吮吸,舔抵,舌头伸进了尿道口,阴道口来回戳刺,刺激地言涵知不知不觉中开始呻吟起来。他被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惊呆了,原来一个人的呻吟这么好听,这么娇媚,婉转到能让之前29岁的他立即硬起来。

但是这些性感的来源全部来自他这个身体的本身,身材火辣,叫床娇媚婉转,浑身上下都是娇养出来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看到床的侧边有一个巨大的镜子,他绕过佣人,站立在镜子前,他看到一个穿着透明纱质睡裙的“女人”,身量很高,起码有一米八,丰乳丰臀,身材高挑火辣,一头茂密如云一样的齐腰卷发,目光到镜子中的人的脸上,他只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张脸的五官和他之前的五官有一点点相似,但是好像经过了造物主的精雕细琢,脸型轮廓,五官比例,五官塑造,都和之前差异巨大,从一个样貌清秀的脸,变成了一个妩媚动人,雌雄莫辩,甚至有些妖媚的脸。鼻梁比之前秀挺,嘴唇是完美的菱形,饱满丰润,眼睛是大而妩媚的桃花眼,眼睫毛浓密卷翘到逆天了。更别说有法令纹,泪沟,黑眼圈。这张脸一点瑕疵都没有。

他这是从一个毫无背景,加班猝死的社会底层青年社畜穿越到了生活优渥,钟鸣鼎食的“夫人”体内,这个夫人不仅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还有顶级的美貌,甚至是一个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的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他抬手拨了拨卷发,都透着一种没来由的媚气,充满了诱惑,像罂粟一样。

由一个社畜变成了一个养尊处优,处处被伺候的豪门贵妇,言涵知还有些不适应。

比如他有着一层楼那么大的衣帽间,排列的都是应季的欧洲高奢品牌的帽子,丝巾,裙子,大衣,高跟鞋。他拉开随便一个柜子,里面竟然都是做工优良的各种内衣,不外乎都是蕾丝的,各种颜色形态的奶罩,丁字裤,看得他耳根发烫,拉开另一个柜子,满满的都是各色的睡裙,不外乎都是蕾丝透明面料的,纯欲的白色和诱惑的黑色居多。再拉开一个柜子,里面陈列的都是各种丝袜,各种吊带的,全包的应有尽有。

他挑了一套白色的蕾丝质地的家居裙,柔软的面料,还有阵阵清香,外表看来是一个简单的睡裙,内里的内搭内衣却是诱惑至极的,小小的一片蕾丝丁字裤,勉强能遮住乳尖的蕾丝奶罩,他由着佣人伺候穿上,由于宴寒之身量比较高,裙子下摆太短,勉强遮住丰腴的屁股,露着白嫩丰腴的大腿,又白又直的一双腿,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他踩着长毛地毯下楼,丁字裤布料太少,卡进了他阴唇里面,磨得有点难受,感觉有湿漉漉的水儿流了出来,他忍着不适一步一个台阶,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正坐在巨大的餐桌前,面前摆满了十几道精致的早点。

小男孩长得水灵灵,仔细看去,和宴寒之长得非常像,大而无辜的眼睛,卷翘的睫毛,丰润的嘴巴。小男孩看到他下楼,高兴地叫了一声“妈妈”,便哒哒地跑来,抱住了他的大腿,抬头殷切地看着他。

做为言涵知是从没有过小孩的,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男孩,他打从心底喜欢他,便伸手把他抱起来,托在胸前,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他确实不知道小男孩叫什么,也不好开口。

小男孩有点紧张,之前妈妈从不抱他的,每天早上都是规规矩矩的互相打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伸出胖嘟嘟的胳膊,环住了宴寒之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亲了宴寒之一口,“妈妈,你终于抱团团了,呜呜,之前你都不理团团的。”

小男孩委委屈屈的样子招人可怜,宴寒之看着有点心疼,抱着他走向大餐桌,把他放在腿上,“之前是妈妈,不对,以后每天都抱着团团好吗?”

团团很乖,吧唧亲了他一口,和妈妈一起吃完了早餐,便被佣人送到了学校。

这个小男孩叫他妈妈,和他长得实在太像了,不用看也是亲生的,难怪他这个身体全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的味道,原来是早已生育过了了。小男孩之前肯定过的不好,不被“宴寒之”所喜,小心翼翼地讨好他。

现在对于小男孩来说也是好事,有一个疼他的妈妈。对于言涵知也是好事,不仅再也不被生活所迫,还有了一个自己亲生的宝宝,聪明可爱的宝宝,他会用一切去爱他的。

终于不用每天996上班,他不禁有些不习惯,用完早餐,尘音道,“三楼保养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夫人过去。”

衣服脱得一件都不剩,整个身体浸入精油浴缸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肌肤,舒服的他忍不住又想睡过去,过去35分钟之后,他赤身站起来,趴在一个美人榻上,技师给他按着脊背。往他臀部贴上臀膜,两个穴中塞入暖玉。脊背被按得舒服极了,他又翻过身来,技师在他乳房上涂上精油,慢慢开始按摩起来。

同时有美甲师过来,抓着他的手保养手指修建指甲并且涂上红色的指甲胶,脚趾上也不放过。

这一系列保养加spa又舒服地他昏昏欲睡,在一个半小时之后结束了。佣人重新拿来一套透明的睡裙,搭配蕾丝的乳罩和丁字裤给他穿好,套上丝袜,蕾丝手套。他往外走的时候,尘音给他说了今天的安排,今天周五,下午到傍晚,他都没有安排,可以自由活动。

宴寒之有些疑惑,“难道我每天都会被安排事情吗?”

尘音,“不,您的职责是陪好四位主人,两位应先生,两位小应先生。周一,周三,周五不用陪,您可以自由安排,周二陪少爷应卓骞,周四陪少爷应卓骁,周六陪应崇极先生,周日陪应崇宁先生。”

从996变成了443,“那今晚就是应崇极先生过来吗?我之于他是什么存在?”

尘音,“您来香山公馆已经22年了,算起来是应崇极和应崇宁先生的母亲。”

宴寒之大致明白,他在这个家中是一个长辈,算起来年龄已经38岁了,他16岁的时候跟的是应崇极的父亲应震霆,这个老男人强制了他,并把他玩成了如今这样的熟妇,6年前老男人仙逝,他被当做遗产继承了。应崇宁经商,应崇极从政,应卓骞和应卓骁分别是他们的儿子,刚到20岁。

团团宝宝叫应卓骋,今年5岁。宴寒之和这四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宝宝是他被“继承”的第二年出生的,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儿子,但是可以明确的是,一定不会是应震霆的,这个老男人已经年逾古稀,不可能让他再怀孕的。

在过去的22年,宴寒之是被应震霆强制的,过的一定很不顺心,所以才养成了这种糟糕的性格,骄纵,苛责下人,不爱自己的儿子。

大致了解了这些关系,宴寒之也惊呆了,贵圈真乱。

回程的路上,两人共乘一车。黑色的宾利疾驰在高架上,路的两旁是灯火通明的城市cdb。

盛越交叠着双腿,闭着眼睛,很放松地靠在座椅上。刑昭转过头来看他,不用想也知道陈局长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一个小时前玩的再刺激,但公是公私是私,激情过后自然也得归于平静的。他的睫毛那么长,卷翘到在眼睑上投下一大片阴影,肤色雪白,嘴唇又是鲜红的,整张脸即使不化妆也白的透明。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刑昭躲闪不及,和他四目相对上。

盛越嗤地笑出声,柔软的双臂就攀了上来,无骨一样黏在刑昭身上。“怎么?妈妈好看吗,你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了呢。”

他眨着秋水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刑昭的眼睛,似乎是等待一个确切的回答。

刑昭倒是没有否认,“好看。”是真的好看,他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美貌。比所有的明星都美貌。

盛越从陈局长那离开前,就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了,此时他穿着面料非常柔软的睡衣,依旧是半透明的款式,三角形的半透明乳罩堪堪遮住乳头,随着他的动作,挤出深深地乳沟。

他白嫩的手指抚摸上刑昭的下唇,完美的一个形的嘴唇,和刑东炎的一模一样。他有些恍惚,直接咬在下唇上,叼起了一片软肉。

如此软玉温香在怀,刑昭居然像个真正的圣人一样,没有任何感觉。“你真无趣,多说几句好看会死吗?”

盛越放开他嘴唇,柔软的手从他胸口摸到了小腹,在八块腹肌上来回留连,处处点火。

此时司机开口道,“主人,赵津深陷性丑闻,祈求和您见一面。”赵津是国内最年轻的影帝,人高傲冷淡,非常有风骨。盛越和刑东炎当初看上他,还是半强迫半威胁才让他甘愿住进多菲的。

烽火是h国最大的财阀,可以说烽火抖一抖,h国都要跟着震一震的。赵津虽然贵为影帝,但是戏子明星终究是资本的玩物,可以说只要盛越截断赵津的一切,那赵津无论如何都翻不了天。

“晒着他。”盛越已经解开了刑昭的皮带,柔夷一样的双手伸进去,握住半硬气的肉棒撸,他的手法很好,先在棒身上来回套弄,一边抚慰马眼,一边抚慰两颗卵蛋。能明显感觉到肉棒硬气的弧度,直愣愣的顶起来,前端还有着倒钩。

盛越开心地在刑昭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印子,环住他的脖子,跨坐在刑昭腿上,拉开丁字裤的细带,露出阴毛浓密的骚逼口,直直的骑坐上去。

刚刚在陈局长那没有发泄完,现在骚逼里面又湿又痒,加上丁字裤的带子的摩擦,湿的险些尿了出来。

他仰起脖子在肉棒上左右摇晃,抬起屁股又坐下。来回几下,好像不怎么尽兴。肉冠还是没有顶到那个点上。他气的狠狠一夹。

不出意外地听到刑昭浅浅的惊呼了一声,随后盛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臀丘上,改为抓着刑昭的领带,命令“抓着我的臀,给我动。”

刑昭其实也爽到了,要说昨天是半强迫的,那今天他确实是感受到了湿热的内壁包裹着肉棒,还一个劲往里面吸,盛越被他爸刑东炎调教了十几年,确实已经练出了极品美穴。也难怪那些高官,明星们都离不开他,简直是一个极乐销魂窟。

刑昭拖住他的屁股上上下下,使得肉棒进进出出。车厢内狭小,两个人都出了些汗,气温升高,盛越按耐不足浪叫起来,其实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个长度的几把了,他穴里又酸又涨,但是几把顶到了他的敏感点,舒服的飘起。

他太爽了,抓紧了手里的领带,把刑昭的脖子嘞的快喘不过气来,就在这种要窒息的情况下,刑昭都没有出声,只是停了抽插动作。

几把顶着不动,盛越爽不到,这才意识到抓的太紧,“对不起宝贝,妈妈太爽了,忘记抓着你的领带了。”

他稍微松了一下,刑昭才继续托着他的屁股顶弄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庄园门口了,车子开进了大门,两个人都还沉浸在快感中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条白色的“狗”爬了过来扒着车床“呜呜”叫唤,两人才反应过来。

刑昭放缓了动作,盯着那条白色的“狗”看了一会,明确一个问题,它其实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装饰成“狗”的人。狗狗拉开车门,刑昭似乎怕他上来似得,就那么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盛越的屁股跨下车门。

狗狗头上全身覆盖着白色的全包胶衣面具,配备着齐全的耳朵,露出画着浓妆的大眼睛,口鼻出气孔。身上覆盖着连着头套的白色的胶衣连体衣,但是在胸口胯间使用白色的蕾丝布料覆盖,露着不大不小的乳房,和奇特的下体。他有着巨大的肉棒,粉嫩的小逼,没有阴囊。他的屁眼里面塞着一根连着蓬松狗尾巴的肛塞,随着他四肢着地的姿势,尾巴还能翘起来摇啊摇。他似乎已经不会说话了,嘴里还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大眼睛在浓妆的衬托下非常地懵懂无知,像个初生婴儿的眼神。

他爬过来嗅了嗅刑昭的味道,似乎感觉很熟悉,便伸出舌头小心地舔抵着刑昭的皮鞋。盛越似乎挺喜欢这只狗狗,在他身上装饰了许许多多的饰品,红宝石的乳环乳链,金灿灿的项圈,各色宝石串起来的腰链,十足地一个全天下最富有的狗。

盛越也注意到了他,一只手环着刑昭的脖子,一只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于是小狗就双膝跪地,两只手蜷在胸前,一脸享受地模样。

一段小小的插曲过后,刑昭便没有在盛越的催促下,托着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操的沿着石子路迈向大门。

兴许是在光天化日下左爱比较刺激,亦或是狗狗一直在后面舔着盛越的后边蜜穴,在还没上台阶的时候,盛越就先高潮了,一股淫水喷薄而出,打在刑昭的龟头上,这一刺激,刑昭也射了出来,他往骚逼口退了退,红肿的骚逼口根本包不住凝白,一股一股地往下滴落,被跟在后面的小狗舔去了。

刑昭抱着盛越进了大门,把他放在沙发上,这一次做的很彻底,他打开着双腿,似乎还没会过神来,愣了一下,看到刑昭正用手指撑开他的骚逼口,要把精液导出来,他虽然跟感动。但是制止了刑昭的做法。

对着已经漱口过的狗狗招招手,狗狗欢快的跑过来,趴在盛越的双腿间,伸出舌头把里面的精液都填实干净。

盛越抚摸着狗狗的脑袋,“他叫比安卡,是我和你爸在黑市拍来的,他从小就被当着宠物驯养,以精液为食,没有神识。”

狗狗转过头来悄悄看了刑昭一眼,有些害羞地又扎了下去。

s市的一场演唱会声势浩大,动辄几千军方维持秩序,现场人声鼎沸,一票难求,不少粉丝都是远渡重洋,只为一睹偶像的芳容。

演唱会现场歌迷尖叫声此起彼伏,阮棠游刃有余地站在聚光灯下面,万千灯光集于一身,像上帝的宠儿。

他有着长卷金发,雪白的皮肤,红到滴血的嘴唇。身材纤长,穿着连裆的网纱衣,下摆收进低腰的皮裤里面,展现给观众线条流畅的腹肌,还有嫩红稍显丰腴的胸部,看起来并不瘦弱。他的腿又长又直,当唱出“你为我疯狂”这句歌词之后,纤白的手放在腹下三寸一个顶胯,然后对着万千观众眨了眨缀着亮片儿睫毛的眼睛,直接让全场沸腾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想撕开他的衣服和裤子,揉他的丰满挺翘的奶子和屁股,然后干烂他的骚穴。

不少歌迷甚至喊出:“啊,哥哥真美啊,上帝啊请把他赐予给我。”“阮软,我是你的狗,请奖励我。”“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干烂你的骚穴,你这个骚婊子。”等逆天言论。

不难看出这些人要么是妹妹粉,要命是舔狗粉,要么是老公粉。但唯独没有老婆粉。

阮棠坐在休息室里刷到这些言论看地直想冷笑。

唱跳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他漂亮的眉间全是戾气,半个小时前对着全体歌迷、全世界观众笑了三个小时,转眼到了台下,就是一副全世界都欠我的样子,随意地摔东西,毫无理由地打骂助理更是家常便饭。

他的脾气出了名的恶劣暴虐,但是从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连娱乐圈的老总见了他都得低头哈腰陪着笑脸。背景深不可测。

生活小助理雷恩战战兢兢地站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位爷,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进了医院。

阮棠出道十年,已经换过一百多个助理了,平均一年十几个助理,有几个助理还不是光进医院那么简单呢,人抬出来的时候,下体睾丸都被割掉了。

助理家人在医院闹了三天三夜,最后突然销声匿迹,网络上的帖子也被删的干干净净。

这起风波的中心阮棠在隐退三个月后,直接开了一场演唱会,他唱跳,扭胯,笑的花枝招展,在公众面前毫无悔意,完全看不出是个废了别人一生的刽子手,依旧是那个粉丝上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全球顶流。

娱乐圈就是如此,那些法治咔们即使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也又一大波忠实的脑残粉,况且是一个出道十年,长红十年,有着天籁之音的全球性顶流。

阮棠下台之后就把那该死的皮裤脱掉了,又热又闷的,此时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连体的紧身卡裆纱衣,那一小片透明的布料就勒过他的玉茎,埋进深深地股沟里面。

他的两条腿又白又直,大腿处却是丰腴饱满的,看起来极具肉感。要是抛开他恶劣的性格不谈,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熟透的蜜桃,惹人采撷。

雷恩的视线停在他腿上,由于过于露骨,所以被他发现了。

这些男人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都馋他身子。但是他确实有这种让人为他疯狂的资本啊,漂亮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张扬火辣的性格,还有如天籁一样的声线。

任玉皇大帝来了,都逃不过被他吸引。

“雷恩是吧?跪过来。”他勾了勾手指,笑的像一只前年狐狸精魅。

雷恩痴迷地跪在他面前,仰起脸,非常虔诚地自下而上看着他,嫩红饱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白皙的脖子,鲜红饱满的嘴唇。天哪,好想尝一尝什么味道。

阮棠知道他在想什么,所有的男人都一样,这个助理也不例外。他嗤笑一声,然后缓缓抬起纤长漂亮的脚,就那么踩在雷恩的脸上,他的脚指甲也是精心养护过的,涂着裸色的指甲护理油,看起来干净粉嫩。

雷恩对于突如其来的奖励兴奋极了。他伸出舌尖包裹住白嫩的脚趾,然后把舌尖伸进脚趾缝里,仔仔细细地舔着,像是嘬一种芬芳的花骨朵。

“口活还不错呢。”阮棠恶劣地用脚趾戳刺雷恩的喉咙,然后整只脚踩在雷恩脸上,碾压他高挺的鼻梁,还有湿润的眼睛。

雷恩陶醉地抓住他的脚踝,舔上他的小腿,手掌往上攀爬的时候,被他给制止了。

“手放下去,往前跪一点,来我胯下。”

雷恩往前跪了一点,来到阮棠的腿心处,形状不算小的玉茎把那块纱料顶起一个弧度,他的玉茎是粉嫩的颜色,但是软趴趴的没有勃起。

雷恩以为阮棠要让他口交,正准备伸过脑袋去隔着布料舔一下呢,结果阮棠抬高了臀部,然后一股腥臊淡黄的液体穿透网纱布料喷薄而出,喷了雷恩一脸。

是阮棠尿了他一脸。

这腥臊的尿液带着阮棠的体温和体味,直接把雷恩刺激地差点跪倒下去,他无意识张嘴,稳稳地接住尿柱,然后舌头一卷,就咕咚咕咚喝了个光。

阮棠看着被尿液淋了一脸的雷恩,脸上尽是疯狂得逞的笑,他笑起来极美,但是笑意根本不到眼底,像是公事公办,职业假笑。

“啧啧,真是脏死了呢。”阮棠用脚抹干净雷恩眼睛上的尿液,分开了两根手指,把那根卡在裆部的网纱料子剥开,露出刚刚出了尿液的深红色骚逼。这骚穴颜色鲜红,层层叠叠的,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肿大的阴蒂上还穿着一个缀着钻石的阴环。

阮棠用手指夹住那颗直径15公分的钻石,拉扯着阴环,自慰起来。那口骚逼显然湿透了,动情地一缩一缩地,张开一个小口。但是前面玉茎没有半点硬起来的迹象。雷恩有些好奇。

“看什么啊,它废掉了,硬不起来,也排不出尿,是个废物。”说罢掐住了雷恩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一缩一缩的骚逼上,让他舔穴。

雷恩确实有天赋,一条舌头又长又粗糙,直接伸进了阮棠的骚阴道里面,干进那个湿热的内壁,然后沿着内壁舔了一圈。刺激地阮棠一抖,流出一大股淫水。

“啊,好爽。舔我阴蒂,嘬那个骚蒂子。快。啊。。。。”阮棠叫的又骚又媚,用他那能唱出天籁一样的歌声的喉咙,叫出最动听的床。

雷恩依言嘬住阴蒂,狠狠一嘬一咬,舌尖就钻入那个环儿里面,勾住,然后强烈地拉扯,直接把阮棠刺激到“吟,哦,嗯,呜”个不停,叫床声媚的能让高僧还俗。

“啊,好爽,喷潮了。”一股淫液喷薄而出,他居然被舔高潮了。

阮棠餍足了,一张美丽无比的脸上都是欢愉,他抱着自己的腿,把一股股潮喷向了雷恩脸上,直到雷恩整个脸部都是白色腥臊的液体混着淡黄的尿液。

“啊,后面也好想要,来舔我屁眼儿。”他疯狂地把腿夹在雷恩肩膀上,然后把布料拉开,整个下体全部露了出来,他没有一丝阴毛,但是取代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文身。那玫瑰花文身以他屁眼儿为中心花蕊,层层叠叠的展开,用了红色加黑色的颜料,连玫瑰上的露珠都能雕刻的那么真实。花骨朵上连着一根墨绿色的荆棘沿着会阴往下,最后和那骚逼相连,绘制成了一副左边蝴蝶,右边玫瑰花的鲜艳图案。

这文身刻在他的私密处,只有分开他的腿才能看的清晰,要说谁敢对嚣张跋扈的阮棠做这种事情,那就只能是阮棠背后那个金主了。这个传闻在阮棠出道的时候就传了出来,但是无人扒出金主是谁。

不知道是扒不出来呢,还是不敢扒。反正也无人提起。

“妈的,愣着干什么啊,快舔啊。”阮棠屁眼也痒得不行,他直接爆了粗口。然后撅起了屁股,坐在了雷恩脸上,用深邃的股沟的股沟压住雷恩的脸,把湿热的屁眼罩在雷恩的口鼻上。

雷恩被他丰满的屁股压到不能呼吸,但还是伸出了舌头往他骚屁眼里面钻,直接干进了屁眼深处,舔了一嘴淫液。

他的身体真是名器,全身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腰细腿长,胸部丰满柔软,屁股挺翘,两口穴随便一刺激就流出大量的淫水,叫床声又骚又甜,是个人都把持不住的。

“啊。。。。妈的,你好会舔啊,以后就做我的肉便器,专门给老子舔穴,喝尿吃屎。”他张着嘴唇,吐出一大串淫词浪语来,配合上沉浸高潮的脸,看起来像个辣手的刺玫瑰。

雷恩快被他坐到窒息,只得伸出手来,握住他两瓣屁股,把屁股抬高了一点,然后再伸出舌头沿着那个妖艳的玫瑰文身舔一圈,最后又钻进屁眼深处,直接给他舔出了一个孔洞来。

阮棠也配合着高声浪叫起来,“啊啊啊,好爽,妈的好会舔啊。啊,要上云端了。”然后又高潮了,这次从后面喷出来了一些淫液来,湿湿滑滑的顺着股沟滴落到地毯上,湿哒哒的一片。

高潮完之后,阮棠餍足地动都不想动,就那么趟倒在沙发上,双眼失神,全身凌乱,金发都贴在额头,黏在脖子上。

突然休息室的门大开了,雷恩一愣,正准备用西装外套盖住几乎赤裸的阮棠,就被一大批黑衣人保镖围住了,那群人统一戴墨镜,分成二排,低头留出一个通道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头男人穿过人群,站在中央,然后做了一个鞠躬的姿势,对着沙发上失神的阮棠道,“阮棠少爷,先生有请。”

阮棠在那些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就恢复了神志。他迅速地盘算着,“他”不是出访f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自己今天偷吃会不会被他发现。

他内心慌乱地一批,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声色,伪装地极好。娇笑地坐起来,把手握成拳放在背后,盘着嫩白的腿儿,娇腻腻地开口,

“哎呀,papa已经回来了吗?”他抓过一件白衬衫直接套在几乎全裸的身上,连扣子都没系上,裸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就穿过人群出去了。“那快走吧,我好想papa啊!”

中央的高大男人弓着身让出一个道来,一排黑衣人在他经过的时候统一低头。然后不出30秒,这群黑人一就撤了干净,只留下冷汗直冒的雷恩。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大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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