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晚最后一步步回到剑巅的时候,发现他养了几百年的灵鱼惨死在了祁无长手上,而且还手速惊人,切成满满一盘冰花似鱼脍等他吃,另外两条焦炭似的东西则说不清是调理失败,还是故意烧焦了想气死他。
人更是不见踪影,不在卧榻不在凉室,若不是知道以祁无长现在修为根本过不了剑风千丈,几乎要以为是畏罪潜逃。
沈空晚在不大的几间竹屋里绕了一圈,思索了一下向后崖走去,果然这次一眼看到了祁无长,懒洋洋躺在他练剑的地方,若不是一头长发此时恰好是乌黑青丝飘飘荡荡委顿在地,几乎要和身下积雪融为一色,而那一双欺霜赛雪的手腕还紧紧抱着只白口酒坛,半个身子依偎其上像是抱着情郎。
沈空晚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下,那是他最好的酒,特地埋在这里就是想着祁无长从来不来他练剑的地方逛,没想到还是等来这一劫。
这酒是他自己酿的,无色无香,想知滋味只有入了喉,离这么远他也不知道祁无长是喝了多少,只是看着听闻他脚步微微侧过的半边脸,玉颊敷了桃花妆,睫毛傻乎乎地颤着,显然醉已上了头,微红的耳垂如玲珑把件,粉嫩嫩坠在乌黑长发间煞是可爱。
“回来了?”
祁无长一边嘟囔着一边下意识抱紧了酒坛,抬头看看酒坛里的分量,微微颦起两弯眉,一脸不甘心又像是有点晕,挣扎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揉了揉眉心:
“你这酒劲还真有点大……”
呵。
沈空晚走过去,拿起竹酒提盛了一提,直接喝了:“还没到时候,火气未尽,再埋十年才是火候。”
“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还有这爱好?”祁无长不依不饶兴师问罪,“我不配喝你的酒?”他声色俱厉转眼间又带上了些许暧昧神色,眨着绯红眼角,意味深长瞥了沈空晚一眼,“还是说,你就是想喝我的酒?”
沈空晚并不回答,只是又打了满满一提,举到祁无长头顶低了手腕往下浇,看着酿了近千年、清冽如水的酒液顺着祁无长满头青丝就这么慢慢流,滚下光洁肩头,滑下赤裸腰身,在玉砚似腰窝里里汇成小小一潭,小半浇在眉宇鼻尖如珠落,他也漫不经心张了菲薄双唇仰头接。
“想喝就多喝些,真能品出几分滋味来,我就饶了你。”
沈空晚如此平心静气说着,又打了一提直接悬空成一线,如缠绵细雨落下屋檐,让他一滴不漏全都喝到嘴里吞下喉。
他一连这么喂了三提,祁无长颊上桃花直接变成了满面火烧,连姿势都有点撑不住了,挂着酒坛的手臂一阵阵往下滑。沈空晚仍然不依不饶,掰着着他下颌硬是又喂了一提半,剩下半提仰头灌入了自己嘴里,低头冲着祁无长被酒劲熏染成艳红的嘴唇直直喂了进去,不管身下人不情愿的扭动,唇舌交缠连喘息余地也不留,逼着他一滴不剩通通咽下喉。
“酒还多着呢。”
沈空晚贴着祁无长通红的耳根如此说道,看着这个惹祸的人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白雪中,一脸可怜兮兮望着自己,有些恍惚了的眼神似迷蒙似散漫却又带了点浑然不知世事的艳,咬着嘴唇深思熟虑过了一样软绵绵抓上他的手,拉着他摸上自己湿漉漉脸颊。
“你把我弄得全是酒味了……”
祁无长梦呓似地抱怨着,一半像是不满,一半笑他认真,引着那只手顺着脸颊脖颈摸上滑腻胸口见证过错,又捞了回来,将沾了酒液的手指含在嘴里漫不经心一下下地舔:
“要真心疼,就别浪费了呗?”
他含糊不清地如此说,像是吐字艰难,又像是真的醉了,积雪残粒沾在他渐渐热起的身体上,慢慢化成了水,合着酒液一起往下淌。
这般盛情如何拒绝。
沈空晚看他一眼,俯下身将他腰窝上那一汪此时已说不清是酒是雪的佳酿慢慢饮尽了,温热嘴唇擦过皮肤有点痒,祁无长似乎低笑了一声,柔韧腰身颤了颤,被沈空晚一巴掌警告似的拍在腿根,乖乖不动让他舔。
残酒喝尽,顺着光洁脊骨一路吻了上去,刚到剑巅的时候祁无长多少有些硌手,丹药撑着皮囊,看不出不对,细细摸了就能数出一节节嶙峋骨骼,而现在抱在怀里只觉油光水滑,触手滑润得可爱。
他细细吻到肩头时,祁无长笑了一声在他怀里鱼儿一样翻了个身,两手一抬直接环在了沈空晚肩头,带起一阵雪屑飞溅落在两人身上,一条腿自作主张缠上了沈空晚的腰,露出嫣红花穴欲拒还休微微张合,意有所指抬腰蹭了蹭沈空晚下身包裹着的粗粝布料,嫌弃腰带还在。
“你来还是我来?”
他貌若无辜如此说道,一脸天真无邪虚伪造作。
下一秒他就如了愿,沈空晚一弹指腰带应声飞起离身而去,将他双手凭空束起硬是大力扯开和酒坛口牢牢栓在一处,祁无长猝不及防哎呦了一声,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受制于人坦露着身体,眼看着沈空晚顺手捞起地上积雪,一捧碾上他胸口,让两粒不知不觉已经硬起的乳珠骤然冰寒刺骨,登时像被扎了千百根冰针,还要被用力搓着冰渣一点点往里揉。
胸口激得他一阵喘息,还没等缓过劲来,只觉两腿被一抬,更胜方才的刺骨冷意顿时入了体,两腿下意识一颤,却是被禁锢得一动不能动,只能任人捣开全无抵挡的穴口,捧了这些冻了千年万年的冰雪一把把往温热穴眼里送,直到塞得满满当当一点都再容不下、穴口也早僵得几乎感觉不到才停下。
满身酒意须臾云散,祁无长瘫软在雪地上,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腰,觉得自己就是数九寒天被抛上岸的鱼,从里面开始一寸寸往外冻,连喘的气都带着冰棱了。
沈空晚轻笑一声,将不听话穴眼试图吐出来的冰雪又推了回去,顺手捡了块光滑石子堵了进去,那后穴早已被他调教得乖巧,不管塞进什么都立刻牢牢含住,看得他满了意,亲了亲祁无长微微清明了些的眼角,安慰道:
“等你下面小嘴把雪融了我就艹你,好不好?”
他一边如此柔声说着,一边鼓励似的揉着祁无长小腹,哄他卖力含雪,好早早挨操,又抓了把雪握上祁无长半软下身搓揉免得他自己玩得得趣,自己倒是解了衣袍,把肉棒喂到祁无长嘴边让他舔,尽情享受香软舌尖,偶尔看祁无长神情难受就喂他半提酒,就着酒香余韵操弄紧窒喉口。
“怎么还没融?”沈空晚不满地拍拍祁无长颤抖的臀瓣,微微皱眉,“你该不是故意用嘴敷衍,等着让念藤操?”
祁无长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闷哼,被沈空晚压着吞吐阳物也看不清神情,肩头微颤了一下,只见一线清亮真个从大开的两腿间流了下来,顺着石子间隙分了两三股,淅淅沥沥往下流,有的顺着腿线下滑,有的流进臀缝又啪哒一声微不可闻地落在两腿间雪地上,草草看去宛如失禁一样,偏偏就着沈空晚方才的话,每一声每一滴都像是急不可耐在求操。
饶是祁无长此时,也不由将眼睛闭了头扭向一边不肯看下身淫荡模样。
倒是沈空晚乐见他听话,怜惜他辛苦,伸手帮他抠了抠花穴紧抿的石子,让穴口缝隙露得更大,水流声顿时清晰了起来,羞得穴口一张一合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沈空晚一时也不禁好奇,下面这张乖巧的小嘴和祁无长的琵琶比哪个弹得好。
只遗憾一点,剑巅上并没备着琵琶,现在若要助兴,也只能让祁无长清唱曲小调,必须和下面幽咽泉流一个音,同起同落哪个哪个先停都不行。
却不知这么调教,祁无长要用几捧雪的时间才能学会把一支小曲从尾唱到头?
听到他虚心请教,祁无长的表情难以描画连残留的酒劲都没了,倒引得沈空晚哈哈一笑,二话不说分开他双腿,连石子一起猛然顶到最深处,撞得祁无长下意识叫了一声,就此再止不住了,伴着后穴猛烈抽插被干得艳吟连连,不住求饶,扭着腰申辩穴里还冷涩容他缓缓。
沈空晚是讲道理的人,看他确实扭得厉害,暂抽出下身,将他一条白嫩长腿直接架在肩头助他抬高腰臀,对着大开花穴满满灌了一提酒下去帮他暖身,随即伴着穴里猛烈抽搐一挺腰再次整根干了进去,就着满穴清酿润滑大开大合尽情捣弄,大进大出干得波波酒花溅出嫣红穴口,顺着腰腹从秘处溢出流了祁无长满身,润着他被操干得渐渐浮上桃花的皮肉,端的是淫艳非常。
祁无长被双手向上栓在沉重酒坛和沈空晚之间,躲都没处躲,只能跟浪上小舟一样,被干得一下往酒坛上撞,再怎么想逃,也只能是将两腿张得更开、腰扭得更魅,让把他当了酒器一样玩弄的沈空晚干得更爽。
也不好说他到底有没有悔不当初,拿沈空晚的宝贝自酿泄愤,又心血来潮勾引他,就只是身子控制不住,情欲和酒劲一波波上头,猝不及防就被干射了出来,一滩白浊射满胸口,甚至有几滴溅在了脸颊上。
“淫荡。”
沈空晚叹着气评价,怀疑地拍了拍还深深含着他阳物不肯放的淫臀,吃得这么欢,怎么就这么不禁干,想了想还是得怪祁无长浪得太过,一个劲淫声浪语就是欠了点专心。
于是他扭了一下酒提,让竹杯转向变成个长勺模样,又取了一提酒喂到祁无长嘴边,却不是让他喝,而是让他叼着酒提柄不许浪动,专心稳住腰身好好挨操,直到沈空晚射给他为止,不管是他擅自被操射了还是这酒提颠得少于八分满,都不行。
祁无长都还没来得及拉下面子求个饶,沈空晚又不管不顾地整根干了进去,他下意识一颤,一波酒液应声洒上胸口立刻就少了一成酒,看着沈空晚若有所思的眼神,他也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忍着羞愤紧紧咬住竹柄,不理会下身花穴被操弄得软烂如水如登极乐,收紧了腰身迎着猛攻乱捣的阳具半点不能退,还要追着迎上去敞着穴口让他操,被竹柄钳住舌尖连呻吟都不能,只能任由声声闷哼从唇齿间往外溜,一半极乐,一半深渊。
但他到底还是又被干射了,胸口白浊覆上新痕一下下急促地喘,神色迷离已经分不出是酒意是高潮爽只在阵阵余韵中爽极,连腰身都肆无忌惮软下,任由还没捣尽的酒液从被操到烂红的穴口中淅淅沥沥往下淌。
这下沈空晚不能饶他了。
催动腰带松开酒坛让他四肢着地跪着,双手仍然紧缚,两腿却得大张,雪臀高高翘起显出一副淫靡身段,沈空晚倒持酒提对着两侧白嫩喜人的臀瓣迅雷般地连抽了十几下,十几道红痕应声浮现,受罚的人才开始叫疼,却是被瞄着臀缝间不知廉耻淫荡翕张的穴口狠狠又是几下,直把受罚的人抽得如风中杨柳一般扭腰摆臀招摇得淫靡不堪,却怎么都逃不过责罚的竹竿,一下下全都抽在最嫩的地方,直抽得他赶紧认了错,求沈空晚大人大量再操他一次,绝对管住自己专心伺候他阳物、一点不敢浪。
这却是想得天真了,他这般淫荡,再弄他岂不是正中下怀让他得趣,还算什么惩罚?
沈空晚想了想,把酒提竹竿顺手插进他穴里捅了捅,听得他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长吟,松了他束手衣带,容他赔罪,用这酒提把自己插射三次,就信了他诚心。
最后到底胡来了多久实在也很难说清楚,那一坛子酒到底是被变着花样糟蹋得差不多,祁无长都说不清自己上下两张嘴哪边喝得更多,反正都一样醉。犹记得后来沈空晚让他趴在探口上一边自斟自酌一边挨操,敢停就要受罚;一会儿又变成他后穴久旷,求沈空晚喝下一杯他才能挨操一次,如此这般,就那么胡来了一个晚上。
这次他是真的醉了,千年来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
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
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
不应该吧?
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
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
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
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
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
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
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
“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
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
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
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
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
沈空晚让他随意。
下妓睫毛颤了颤,委屈地瞥沈空晚一眼,摘了头上唯一一枚米粒大珠花,大张双腿跪在地上,抠开铃口在沈空晚目光下紧紧塞入只露一点珠光在外,看贵客似乎仍不满意,他犹豫了一下,又解下头上束发细带,任一头长发披散,将孽根托起,从根上紧紧绑紧了,又一圈圈紧紧勒至顶端,扎得结结实实才停手,虽然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孽根却像是得了乐子一样兀自高高翘起。
“淫荡。”
沈空晚不带情绪地点评,那尚在喘息的下妓却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抬头就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将手顺势探入两腿之间更深之处。
“贱奴还有更淫荡的地方呢,爷要赏赏吗?”
他软软地说着,不等对方下令,自觉仰面躺在了布衣上,任满头长发铺了一地,张开双腿微微扬起臀瓣,展示被紧缚的下身和更隐秘一点的花穴,那花穴果然如他所说,还未被开过苞,小小一朵红蕾紧紧闭着,连一点缝隙也无。
“贱奴的穴可紧呢,”这下奴似是饥渴难耐地轻轻喘息着,一手掰着腿根,一手轻揉穴口,眼中泛起阵阵春水涟漪,诱惑客人来干,“爷不试试?”
他轻轻捅入指尖,随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湿漉漉水色,喘息着撒娇:
“爷,你看,奴都湿了。”
呵。
沈空晚真是被他逗乐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这淫荡下奴也撑不住一声尖叫,只是身子猛颤了一下,终究不敢逃,反而还将胯送得更开了,方便他踩得痛快,还要装作被踩得爽了一样一声声浪叫,权做助兴。
沈空晚丝毫没怜爱他这般温顺听话,只是带着一脸兴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变着花样践踏,重重踩过又来来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将那根骚浪的孽根彻底踩得疲软了下去,又在下面两个囊袋上取乐,碾得那贱奴哀叫连连疼得阵阵抽搐,就这样还要抖着手将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尽兴。
“谢,谢爷赏……”
下奴气喘吁吁地勉强说着,一边护着下身被轻轻重重变着花样踩踏,一边自己还不甘寂寞玩着胸口乳珠,专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烂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脸意乱情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奴……奴这身子就是淫荡……随便爷怎么玩都觉得爽快……”
他意有所指微微扯开在践踏中同样被刮蹭到艳红的穴口,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湿得颤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挂在花穴边上无限淫靡,那贱奴急促喘息着,一脸仅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春意绯色,竟平添了许多魅人,此时眼带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说不出的妩媚缠绵,连带着软绵绵的声音都像绕了弯,一下下勾着魂:
“爷踩得奴好想要……”
沈空晚笑了,靴尖就这么顶进了被淫妓自己扯开的花穴里,不顾对方痛呼重重转着圈捣弄,直把个穴口碾地快要滴了血才大发慈悲松开,把被淫液沾湿的靴尖懒洋洋一抬,喂到他嘴边:
“舔。”
下妓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连忙眨着眼遮挡住,捧了贵客靴子认真舔去,跟捧着美味珍馐一样,把靴上淫液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这才敢偷眼看沈空晚一脸百无聊赖收回腿去,却是乖乖跪着,不敢再有动作。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空晚语气平淡,下妓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当下头又低了一些,声音细若游丝答道:
“是百花露,没什么害处,就是助个兴……”
呵。
见沈空晚无可无不可,下妓急了,声音里不由透出一丝委屈,还带了些许哭腔:“奴的穴真的好弄,随您怎么玩都成,就是得弄得狠了才能流水,今天起得晚,怕耽误了伺候客人就偷了懒……爷饶了我这遭吧!”
沈空晚回了他简简单单一个字:“脏。”
“脏。”
毫不留情一个字却让下妓眼神瞬间亮起,又看到一丝希望,急急表态:“奴……奴现在就弄干净!”
他忙忙向四周望去,想找盏残茶什么的,不想一桌子空空荡荡除了只酒壶什么也没有,不由心中有点忐忑,这是胭脂街坊最贵的酒家,再便宜的酒都卖了他也卖不起,何况这位客人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单间都包了,酒绝对便宜不了。
他忐忐忑忑望向沈空晚,喃喃不敢开口,却不想这个一直面冷如冰的客人竟然突然笑了,对他体贴地点点头:
“这壶赏你了。”
“谢……谢爷赏!”
这可是真正惊喜了,下妓瞬间眼亮了起来,顿时对这单生意多了许多信心,满怀欢喜急急端起酒壶,都顾不上舔一舔,直接找了个最漂亮的角度跪在地上,方便沈空晚玩赏,雪臀高高翘起,一把纤腰柔若无骨深深压下几乎贴到了地,整个后背弯成一道蛇样白浪,就这么将白玉壶嘴直直插入了穴里顺势倾下。
一声惨叫瞬间破出了嗓子。
很快被死死压住,但仍忍不住声声闷哼阵阵颤抖,再做不出骚浪样子,连酒壶也含不住拿不稳,哐当一声落下残酒撒了满地,顿时溢出一室酒香熏人欲醉。
光是闻着就只觉喉咙鼻息一路刺辣辣的火烧劲,那下妓不知深浅一口气倒进半壶,那穴里滋味可想而知,只将一只白玉似的雪臀抖得淋了雨的雏鸟一样,从几乎收不住口的穴眼一路沾染开,大半个臀瓣都被烧得绯红。
“不许浪费。”
沈空晚冷冷敕令,下妓一声抽泣,也只能颤巍巍忍着烧断肚肠的火辣剧痛,将通红充血的穴口勉力咬起,将要人命的烈酒满满含在肠里任它们烧。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小二小心翼翼敲了门,得了许可推门来看出了什么意外可要伺候,结果一眼就看到地上这凌乱不堪景象,顿时皱了眉:
“这等贱奴怎么配沾污贵客眼睛!是小的不查让他闯了进来,还请客人切勿责怪,我现在就赶他出去,换个好的来!”
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
“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
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
不一时,酒来了。
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
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
“安静。”
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
“客人您看好!”
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
“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
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
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
“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
“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
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
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
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
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
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
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
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
“想要爷……等奴干净了……”
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
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
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
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穴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
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
下妓捂着腹部低头站了片刻,似是委屈一样微微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牙慢慢抬起一侧长腿,一身羊脂似白皙皮肉现在大半染成浅红,不知多少是忍的,多少是醉的。
沈空晚只无动于衷看着他痛苦地捧着如怀胎初显的小腹,慢慢抬起一只颤抖的裸脚踩在了铜鹤背羽上,单足而立,两腿大张,露出一副淫浪身段,正好将忍到通红如血的穴口露在了鹤嘴之前。
他最后看了沈空晚一眼,似有哀怨似有乞怜,只是似乎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怜惜,随即低了头,一手扶住鹤首。因为害怕略微放松些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敢做任何舒张,硬是就着后穴紧扣的姿势,将冷硬鹤嘴硬是从肿胀刺痛的穴口里捅了进去。
黄铜色冷质硬,对比得那圈紧嘬不放的红肉格外淫靡,直如利抢刺入淫妖,活该被往死里降服才好。
虽然只捅入了个头,但下妓穴里本就被灌的极满,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声随即从铜鹤腹中回旋传出,鹤嘴开口极小,水线本是极细,但在空荡鹤腹中几经回荡竟响亮得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羞得那下妓白皙五指在铜鹤首上又是紧紧一攥,微微抬头却是露出了一脸迷醉爽极神色。
只见他脸颊绯红,双唇微张,眼神迷离宛如在被人操弄透了一样爽到神色恍惚,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仍然看不出多少变化的圆滚腹上,腰身颤了两下,竟就在沈空晚眼前轻声呻吟着将臀部又下沉了一截,将铜鹤长喙真正吃到了深处。
这淫妓随即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长吟,就这么随着淅淅沥沥清晰水声,一脸春心荡漾幽幽望着沈空晚,微微咬着红艳唇瓣,一边抚弄着自个上下淫肉,一边上下摆动腰身自顾自捣弄起后穴来。
下妓扶着铜鹤操弄得自己得趣,一双眼睛望着沈空晚春情荡漾都快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等到腹中残酒淅淅沥沥滴完,他恋恋不舍从鹤嘴上起了身,乖巧地跪伏在地,把被变着花样玩弄到通红如血的穴口扯给沈空晚看,让他鉴赏那圈红肉何等柔嫩喜人,还带着滴滴残酒萦绕醇香,一张一合饥渴翕张就等着有人来插。
沈空晚一时没做声,下妓耐不住怯生生回过头来满是期待地望着他。
“爷……奴的穴备好了,”下妓咬着嘴唇仿若羞涩地说道,两颊上潮红春意却出卖了他,看到沈空晚的目光落在身后臀上,他不由下意识扭了扭腰,雪臀轻晃,饥渴难耐就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爷要不要插进来试试?”
他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忍不住塞了两根指头进去,掰着雪白臀瓣,两根玉葱似的手指就在沈空晚眼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嫣红小穴中,先进了一个指节立刻就觉不足,下妓迟疑了一下,看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又一个指节偷偷摸摸钻了进去,直插到指根还不足,却是不敢再插进更多手指自己弄,就怕这位严厉的客官嫌弃他自己玩的太多穴太贱。
店小二的骂声犹在耳边,他这样什么东西都能插、早被玩烂了的穴怎么配伺候贵人?
下妓有点委屈又很是忐忑,后知后觉自己策略或许有误,却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只能小心收起几分淫贱,盼着这冷脸贵客能怜惜他还是个雏赏脸上了他。时至今日他也实在装不住贞洁模样,酒劲借着淫肠上了头让他浑身燥热只想浪,只觉得若客人真看不上他,把他扔下去任满街乞丐免费轮也好。
那淫妓自以为自己只是暗地发骚,却不知道后面那张小嘴半点秘密也藏不住,早急切吞吐着出卖了他,一圈胭脂似红肉不要命一样紧紧嘬着两根手指连一丝缝隙都不露,恨不得连根吞入,而那两根手指早不自觉一进一出插得自得其乐,被殷勤小穴侍奉得水光泽泽,淫液裹了满手直往腕边流。
“拔出来。”
沈空晚冷不丁开口了,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下妓下了一跳,浑身一颤瞬间震碎满脑绮思遐想,连忙哎了一声毫不留情拔出两根手指掰了穴回望着沈空晚,满脸惊喜期待,只以为终于引得客人开了恩。
沈空晚不冷不热下令:“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妓脸一红,自知发骚被戳破,乖巧地将两根湿漉漉手指含入口中认真舔弄,粉红舌尖舔着白玉指骨,一脸媚意若有若无瞥着贵客,宛如在吞吐着他胯下阳物。
“什么味道?”
“甜……”下妓下意识出口才反应过来作弊的百花露已经废了,连忙改口,“是酒,是酒味。”
他神情忐忑看着沈空晚,生怕对方旧事重提再罚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没计较什么太多,只是简单一句让他擦干,糟蹋酒香。
“爷别气!奴……奴这就弄干净!”
下妓忙忙爬起来想办法,生怕客人烦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经找了一圈,现在对这包厢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着唇埝了桌上筷桶里两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连忙又抽了两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缠成紧紧一把,侧身而立一条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红花穴饥渴翕张,迎着客人目光将手中淫具猛捅进去,立刻塞了个满满当当。
一声急促呻吟蹿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一下下捣弄着自己,任粗粝布衫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嫩肉痛如火烧,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阵阵颤。他半点不敢疼爱恨不得被重重捣弄的骚心,只操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淫缝不清爽。
那里本就娇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
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肉,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
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
“还行吗?”
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
“若你的穴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操你。”
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
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穴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穴里淫水骚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早有人眼尖看到个一丝不挂白生生美人悬在靠阑上,顿时呼朋引伴招人来看,转眼就聚了一大圈人,起哄的起哄打趣的打趣,个个都是花中老手,早把他从头到脚点评了个遍,哪里皮紧,哪里肉嫩。
有几个还争了起来,一个白胡老爷子撸着长须点评这般下贱当街挨操必是艳妓助兴,旁边大腹便便的商贾客一脸内行笑他不懂,这小贱人身子保养得如此细皮嫩肉,明显是家雀受罚。更多人只大呼小叫,催着赶快把淫臀翘起来,让大爷们看看小穴红肿成这样是被操了多少次、还能用不能用。
一时间下妓也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满街眼神都像刀把他凌迟了千万遍,他求饶地望向沈空晚,不想却看到那人勾了嘴角,饶有兴味地瞥一眼对街纷纷打开看戏的窗,无谓一笑。
“说吧,”他如此轻松说道,“满大街都是你未来恩客,机会难得,多浪几个上床。”
“奴只想伺候爷……”
下妓委委屈屈,但看沈空晚一脸无所谓也只能揉揉乳珠哄骗身子,哄下面花穴多多流水早点润了竹节,好被贵客操。
街上人调笑未得回应还未来得及反应,竟见楼上美人不但不躲,反而向外又靠了一步,整个身子都露在了月色灯火下,身姿轻盈,一身皮肉直如羊脂把件浑然无暇,凭栏而立端的是淫艳非常,街上人不由齐齐喝了声彩,随即就见那美人含羞带怯长发掩面,竟然抬起一侧长腿高高举起踏在栏杆上,就这么将一只雪臀对着满街众人高高抬起,双手掰着臀瓣露出整口嫣红花穴,一张一合尽暴露在众人眼中,连穴口上滴着的淫水都看得清晰。
众人还未及交好就见那美人竟然就这么对着栏杆上竹头坐了下去,竹节粗大一下吞不进去,竟然还伸了手指将小穴扯得开无可开,直如一口艳红肉窟,直直将竹节吞了进去,随即迫不及待起起落落挺动腰身,赶着将整个突出竹柱全部吃入腹一口都不留。
“骚!太骚了!”
“果然是个贱货,必然是个万人骑的老妓!”
“必是穴松触怒了客人才被赶出来。”
“可怜培玉楼的栏杆,操了这么口烂穴。”
“我看一根竹子都不够他吞,得拿了旗杆来捅!”
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
“奴……奴的穴还紧!”
“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
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
“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
“那必是天生淫娃了!”
“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
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
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
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
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
“名器!名器!”
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
“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
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
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
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了他的浪,实在是他不堪教化,只想着让客人操,连客人用靴子碾他贱穴他都爽得要流水恨不得求客人踩得更重一点。
……
就这样,等他真个把十二根竹节通通用淫穴吞吐得水光淋淋,已经围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楼下,而那下妓也真个耗尽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竟一时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直悠然玩赏的薄情客人走了过来。
下妓开开心心凑过脸想要被夸奖,客人却停在了一步外的地方,眼神意味莫名看了片刻他一身沾了薄汗更显诱人的身段,轻笑一声。
“把穴露出去,你辛苦半天,不跟看客讨个赏钱?”
他如此静静说道。
下妓发现自己就此失去了控制,不知怎么就整个身子身子都站在了栏外青瓦上,只用两手抓着栏杆,两腿大开高高翘起淫臀露出一口被捅成花泥的淫穴一张一合,娇媚声音不受控制从已经叫到沙哑的喉间蹿出:
“客人嫌弃奴的贱穴不值钱,本来就只要三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
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
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
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
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
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
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
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
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
“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
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
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
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