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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菩萨群鬼艳妾(1 / 1)

祁无长知道自己该忍。

这不是他有过最糟的时候,也远远不到鱼死网破,莫寻欢不杀他,就注定了终有一日会被他所杀,他立身于世千年,一向如此,次次如此。

这次也不会例外。

但是……

一股白浊浓浆随着一声不甘嘶吼射到了祁无长脸上,他睫毛颤了颤,一滴白浊就在眼前滴了下来,落在他雪似的脸颊上,又滑过无动于衷的嘴角,和早些时候已然干枯的白痕混在了一处。

周围一片哄笑,笑那人根基虚浮被个废人轻轻松松夺了阳关,引得那人大为羞恼,却是无从反驳,忍不住恼怒对骂却被七嘴八舌嘲讽了个彻底,差点气得当场兵解,狠狠扫过地上贱奴一眼,猛然伸手扯起他一把长发把人生生拖了起来。

“贱婢!”

他怒骂一声,挥臂推开一帮围观的人,拖着还没站直的祁无长直接大步向花台处走去,他步法即大又快,祁无长跪麻了的双腿根本跟不上,脚下一软直接被他拽倒在地一路拖了过去。

花台依旧竖着四只火柱,主持的兽傀却似百无聊赖,见到这人怒气冲冲拖着祁无长出现,齐齐眼中一亮来了兴头,这些日子类似的情景也见了不少,此次都有新花样,倒是为这行至尾声多少乏味的万魔花会增色不少。

祁无长被重重摔在花台之下,一阵气短,等头晕过去,那大汉和兽傀却似已经谈完,直接对着同样围拢过来看戏的众魔们气哼哼喊着什么,在一片嘈杂叫好中他听不明晰,只隐约顺着一阵阵欢呼抓到几个飘忽词眼,什么异兽魔禽,孽鬼凶妖……

未等他细想,兽傀早一把把他拽了起来,手法娴熟刷洗干净,拽着锁魂链拖上花台,只见四只火柱间不知何时竖起了一尊惟妙惟肖的淫罗汉,通体黄铜所铸有两米来高,在火光照耀下灿如真金,上身赤裸露出一身虬结虎躯,须发皆张做金刚怒目,左手高举作慧剑斩魔,右手手撩起裙袍露出身下一柱巨物,远胜常人两倍大小冲天而起。

祁无长被锁了上去。

先扯开他腕上锁魂链环在罗汉颈后锁起,让他整个人都似乳燕投怀吊在罗汉赤裸怀中,再拉开他一条长腿搭在斩邪罗汉撩袍臂弯里,另一条腿则被环在罗汉精壮腰身上,脚腕用金链锁起在罗汉后背缚住让他挣脱不能,只能如罗刹妖女跌坐莲台一般,在罗汉腹上挺腰送跨门户大张,才被腕粗冰柱反复捣弄清洗干净的后穴顶着罗汉胯下降魔杵,在众魔叫好声中,被兽奴一边掰着臀瓣抠挖捣弄,一边毫不留情向下压去。

巨大铜龟入巷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及至整根入腹他已经全身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腹中似有火撩又如刀刮,狰狞石笋一路破竹捅破五脏六腑一直顶到了嗓子眼,让他全身冷汗如雨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眼前一阵虚浮,甚至都没注意到兽傀用金链紧紧锁住他咽喉,然后将另一头用力拉紧缠到了罗汉高举的左手上。

这样他就算努力伸直身体也喘息艰难。要想痛痛快快呼吸一口,就得两腿紧缠上罗汉虎腰,绷紧了腰腹从罗汉巨物上把自己拔出些许,这样姿势自然难以持久,免不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摆动腰身,饥渴难耐地用一口淫穴上下吞吐、玷污神佛了。

然而在场众人要么上了他快一个月,要么看着他被上了这么久,自然舍不得他如此辛苦向死物求欢。

洒出巨资买了他这一日的金主更是心怀宏愿视众生平等,特地定了他做一日肉身菩萨,不能单普度被他日日夜夜教化的窟内群魔,更得有教无类一视同仁,务必连众人豢养的妖兽淫鬼一起救赎了才好。

有人牵着养兽上台干他之时,自会将他被罗汉爷开拓到极致的后穴从降魔杵上取下,就着痴缠罗汉的姿势高抬臀部,露出湿漉漉花穴作肉身布施,在降魔怒目下被干得娇喘连连,完事了再用含了兽精的穴口侍奉佛爷,直到下一位兽客登台。

众魔一阵轰然叫好,早就有人想在祁无长身上试试新花样,虽然不知南君为何今日突然点了头,他们当然乐见其成,还激烈争论了起来,这那口淫贱后穴是被罗汉巨物开了光,天生淫骨,就得这般巨物深深捅了才能勾起骨子里的淫性来,顿时个个只恨自己太守规矩,没能抢在这个胆大包天外来客面前艹了他。

道君元阳啊。

一群人免不了啧啧发酸,有追求的心疼那精纯灵气,不长进的就满脑子畅想能爽到被干出元阳、那口销魂荡魄花穴里得软烂成什么样。

沈空晚听着台下人指着祁无长瞪他那两眼信誓旦旦说是骚性未尽还想着舔阳精,他不由都被这一群不怕死的货逗乐了,看看祁无长那张难掩羞愤不停青白变幻的俏脸,和一身红梅落雪似的赤裸身段,也觉得实在很漂亮,忍不住凑过去戳了戳:

“如何,要舔吗?”

啪!

祁无长一巴掌拍开了他贱手,沈空晚嗤笑一声,也不生气,在他身边单膝及地,二话不说拉开他一条长腿,在他猝不及防抽气声中高高抬起,露出一口被玩得糜烂不堪的花穴来,看着两腿间漏了一片的阳精摇摇头。

“你还真是不知珍惜,”他叹了口气,“九霄道君的阳精价值几何你没数?还是与你双修所出,对你现在这状况是最好的滋补之物,让你好好含着,你偏要闹脾气,你还好意思瞪我,就不能体谅下我一番心血?”

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饶有兴趣瞥祁无长一眼:“你说,我现在该不该让你好好舔了珍而重之吃下去?”

“……”

祁无长眼角一抽,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这错他是死也认不下去,但形势比人强,和沈空晚讲道理这种高难度的事他现在能免则免。

沈空晚还是有些不高兴,戳了戳失职的小穴,看着嫣红花穴颤巍巍地含紧了,任怎么抠挖抽插都好好锁住了剩余阳精,他才算满了意,亲了亲被他抠弄得不住颤抖的长腿,算是揭过这一页。

祁无长却是有些耐不住,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瞪了回来:“你抓着我干什么?”他想要抽回腿,然而沈空晚手如铁铸任他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反而把他两腿分得更开了,若有所思看过内侧嫩肉,答非所问:

“我觉得这地方不错。”

“……”

“或者你喜欢别的地方?”沈空晚一副好脾气样子,“刻在穴里别有情趣,刻在这里,”他捏了捏祁无长一侧红肿朱粒,“让人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东西也不错。”

啥?

祁无长怀疑自己怕不是聋了,“……你想刻什么?”

“奴印,”沈空晚大大方方解释,“莫寻欢开了彩头,谁能取你元阳就赠送秘宝一件,决不令人失望,我想来想去,他这里能让我有兴趣的也就是你了。”

话音落下,他无视表情难以描画的祁无长,径自抬头望向半空灿然一笑:“我说的可对?”

半空中,不知何时出关的莫寻欢一身蓝衣无风自动,脸色一阵变幻很是难看,沉默半晌才最终定格在了磨牙上:

“难得天剑主有此雅趣亲身至此,莫某自然不会扫兴,只是我这淫奴狼心狐性,一不留神就要噬主,还得劳烦天剑主多加调教了。”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中折扇几次颤动,始终没有打开。

“好说,”沈空晚倒是不计较他态度恶劣,还彬彬有礼拱手谢过,“多谢南主厚赠了。”

“我什么时候许了你们当奴仆!”

祁无长骂的是两个人,怒视的却只有一个,他狠狠瞪着沈空晚,一双眼睛似羞恼似暴怒,转眼又似哀怜似不屑,一双瞳孔亮似琉璃镜,喜怒哀乐瞬息万变纷杂交错,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个动怒了。

沈空晚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不在意。

“你若不是我淫奴,”他慢吞吞说道,“全无好处的事,我救你干嘛?”

祁无长忍不住磨牙:“你来是为了好处?”

“不是,”沈空晚倒也坦荡,“但上过你之后,总觉得不拿点甜头亏得慌。”

“……”

“想刻在哪?”

祁无长还能怎么办?也只能众目睽睽下自己分开双腿,露出白生生两侧腿根,指了最嫩的一处,看着沈空晚绕气为剑在他最隐秘的地方一笔一划刻下奴契,命他毫无廉耻,命他宗性淫荡,全身每个穴眼都须时时备好供贵主取乐,何时起了淫性都不需遮掩不许隐藏……

条条框框听得祁无长简直想毁约,但最终还是忍到了头。

剑气凝萃写就毫末小字,一句一重戒,最终汇聚成四四方方一枚小印,金灿灿烙在祁无长雪似肌肤上,刀刮不去,火烙不掉,非得受印人修为持平了刻印人才能用神识抹除。

祁无长恨恨并拢双腿,不想看沈空晚若无其事模样,也不想看莫寻欢掩面窃笑德行,他试着站起,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又跌倒在地,却刚一踉跄就落入某人臂膀中,顺手一拉,他回过神来已经跟猫一样被抱在了沈空晚怀中,他眼睛一眯就要发火,却被沈空晚手疾眼快在两腿间一摸,威胁的话立刻就化作一声柔长呻吟窜出了喉间,满满的清热难耐。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恰好把沈空晚的手紧紧夹在了两腿间秘处,就跟万般饥渴求他亵玩一样,更要命的是还把他手指死死压在了奴印上,顿时欲火大炙,小腹中一股情欲窜进四肢百脉,烈如火灼,让他浑身都似火烧了一样恨不得立刻被人压倒操干才好。

奴印里定下的一条,就是只要沈空晚意有所指摸了印记,他淫荡的奴儿就会想要。

摸的越重,要的越狠。

看着沈空晚一脸兴致盎然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无长咬碎了牙,也只能按捺着一身交杂欲火怒气,张开双腿求他容情。

那生不如死表情倒是大大逗乐了莫寻欢,顺利驱散他一脸阴云,反而兴高采烈张罗起要以前主身份贺这淫奴认主,大手一挥就是纳戒一只,不是什么值钱货色,只保证了里面放的东西必然能让沈空晚尽享他这新到手艳奴淫冶情态,也是他身为前主一番心意,怕这淫奴空有一身淫性不知上进,万一被主子玩腻闲置了那口小穴可怎么忍得住。

沈空晚自然是欣然笑纳了。

祁无长倒是想祝莫寻欢速死不要活到自己找上他那一天,可惜被沈空晚不打招呼一把搂住化光而去,看着囚禁自己多时的万魔窟转瞬消失在天际,终究是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他下意识蜷了蜷身体,只觉过去那荒诞如梦的一个月似乎也在瞬息万里的流光飞影中无声消散了,当然,他知道那不堪回首的每个日夜都是真的,只是此时此刻,跟怀抱着他的火热身体、平稳心跳比起来,多少失之虚幻。

暂时就这样吧。

他靠在沈空晚肩头疲倦地闭上眼,从布下大阵和长天一决生死以来,两三个月里,直把对方气得眼前一黑,只是此时情景连生气都嫌尴尬,只能瘫在地上一阵阵喘息,假装对面竖着的是个木桩,可惜这个木桩很是助人为乐,攥着他僵硬的手腕就开始动作,引他还陷在后穴里的四指自插自玩,九浅一深把自己捣弄了个通透,偏偏不争气的花穴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操软了,颤颤巍巍绽开一圈红蕊将手指轻轻吐出,留下嫣红如血的穴口一张一合邀人来插。

“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有金印在身,你想要了我自然会知道,说好了叫一声我就回来干你,你非要自己乱玩花样。”

沈空晚不理解地摇摇头,看着对方下身已然被玩湿了、一口口吐着淫液的花穴若有所思:

“难道说这样会更爽?”

“你闭嘴!”祁无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只咬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被拉开的腿一挣,一脚重重踹上了沈空晚肩头,“上次送你的清暝灵液拿出来!”

“都跟你说了,你在南疆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身药毒积郁已久,怎么能再乱吃东西。”沈空晚一本正经教训他,“别整天想着投机取巧嗑药升级,你以为你现在还经得起多少糟蹋,就不能规规矩矩洗髓锻体把药毒排出去?”

他伸手抚慰祁无长身下花穴,立刻就被嫣红穴口含住,细细吸允着求他怜爱,那可怜兮兮模样让沈空晚也不由心中一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亲亲祁无长满是细汗的额头:“青鸾决别的好处没有,就胜在润物无声滋补根基,你要真不乐意,把我当药引子就是,吃药难道还怕苦?”

祁无长磨牙:“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摆出一张高高在上师长架子?”

“真要玩这种调调,”沈空晚想了想:“你不如把我设定成刑堂掌事,这个我熟。”

“……”

祁无长瞪着身下这张积雪封霜的脸,恨得牙痒痒,他两腿大张跨坐在沈空晚腹上已经好一会儿时候,湿漉漉花穴满满含着那支铁似孽根,整根吞尽再高高吐出,卖力地上上下下摆动腰肢,感觉像在套弄只木桩,又没滋味又没反应,只硬邦邦戳得人难受,还很累。一不小心就让他想起少年时偶尔下山见凡人村落捣年糕的样子,拿个大木槌一下下锤个没完没了,大约就是他现在这样。

偏偏这人还很烦,两只手扶在他腰上肆意揉捏,一会儿要他浪穴夹紧,一会儿逼他吞得更深,指摘过套弄得不尽力,又嫌弃他腰扭的不用心,还怪他只顾着发浪玩自己骚心,不知收弄穴眼卖力吸允、好好把腰扭出花来把男人伺候得舒爽。

他略一走神,立刻重重一巴掌就抽上了他挺翘臀部,发出一声清亮脆响催他专心,顿时臀瓣和脸颊一起飞了红,祁无长狠狠瞪身下人一眼,想要罢工。

“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无长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全天下那么多人,他唯独在沈空晚面前摆不起架子,而全天下那么多人,偏偏又是沈空晚把他从泥里捞了起来,把他各种淫秽不堪模样看了个遍不算,现在还翻脸成了个变态,好的不学,就知道变着花样就在他身上取乐。

“既然不想做,烦我干什么。”

他如此说着就要起身跑路,不想刚抬起腰身就被猛然一拉冷不丁一口吃到最深,惊诧之下花穴一阵猛缩,却是插得两人都一阵舒爽。祁无长下意识挺直腰身呻吟出声,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一青,瞪着一脸舒爽的沈空晚想掐死他。

沈空晚逗够了他,开始挺动腰身痛痛快快操弄起他湿透软熟了的穴口,嘴里还要怪他没有求药诚意,伺候得不够精心,若真是他刑堂弟子,必然要他掰开淫穴,用铁尺狠狠打得红肿拢起跟烂桃一样再插进去操,看他学不学好,一边教训着一边还惩罚似地拍打祁无长雪白臀肉,直打得一团白浪乱颤,莫名染上了起伏艳色。

祁无长恨得要死,只是避无可避,不争气的穴眼又被捣弄得阵阵舒爽,不由自主就配合了对方动作,一口艳穴求饶似的紧紧嘬着对方胯下巨物上下大力抽插自己,一条纤腰柔若无骨,摇得风中杨柳一般,哄着体内巨物左突右进将一腔淫肉角角落落都玩熟玩透,哪处没被玩透都像受了冷落一样瘙痒难耐,一股股淫液争先恐后渗出让那处加倍软烂痴缠,勾引着薄情阳物来干。

心随意动,两股灵气流转如龙凤交合缠绵一体,时聚时散似鸾鸟比翼穿山过云,在两人灵窍中恣意流转连绵不绝,引得两人也如在云端,一波波销魂快意从百窍深处如浪似雨铺天盖地交叠而来,如狂澜暴雨卷过空荡灵台,洗得灵心空明自在圆满,灭顶快感让穿经过脉裂骨的痛都爽得让他几乎要啜泣出声。

沈空晚哄他捏着自己胸口朱粒把玩,他一半疼痛一半迷醉晕晕乎乎就真的被对方捉着手捏上胸口被冷落许久的两团淫肉。那两粒可怜的淫珠早被一身情潮催得硬如朱果,一碰竟然是颤颤巍巍的痛,他呻吟一声,双眼半闭,竟是加倍用力揉捏了起来,就在沈空晚眼前将那两粒红肉搓扁揉长、拉扯掐弄,直玩成两粒红肿朱果水润润坠在胸口犹嫌不够,兀自夹在指尖扣挖,后穴借着爽劲加倍卖力吞吐着沈空晚巨物,嘴里却是阵阵低吟,欲求不满似的如有泣音。

沈空晚眼神一软,猛地搂过祁无长雪缎似的身子,拍开作妖的手,一口含上被他自己没轻没重蹂躏得凄惨不堪的乳珠,火热舌尖将可怜兮兮的朱粒抚慰似的舔了一圈,随即深深浅浅的吸允了起来。

祁无长发出一声急促泣音,全身陡然一颤,下身一道白浊射出,落在了两人胸膛上,未及回过神,一股滚烫精液已经连绵不绝射入他软热后穴中,直将他这一声不知是爽是痛的低唤变成了绵长艳吟。

身坠九狱刀劈火烧也不过如此了。

祁无长软绵绵地瘫在沈空晚怀中,任他捣弄自己后穴,塞入一枚雕成莲苞样无暇白玉将宝贵阳精深深堵住,茫茫然地如此想。

青鸾诀纵然是一等一的养体功法,沈空晚也没有虚言,功法运转所得全留给他滋养病体,所出阳精也确实是十足精纯灵气,样样难能可贵。

修炼至一定程度的玄宗大能就是人形灵药,更何况是这样一界内顶尖修士所出精血,各种玄妙奇异用处不足为外人道,又因为各家尊主自恃身份弄得这东西实在稀罕,确实如沈空晚所说,九霄道君开口说奉送精血一注,不知道得争出多少事端。

然而,再有用,也不等于说这厚礼就受欢迎。

祁无长就很不欢迎,特别不喜欢,甚至很讨厌,双修中纳精入体本就最是熬人,他既不擅长此道,此刻又是男身,偏偏还连跌无数境界和沈空晚法力天差地别,一穴阳精含在腹中简直就跟病蚌含珠一样,熬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

更让他恨得牙痒的是罪魁祸首沈空晚,这货故意留下之前被群鬼亵玩留下的一团阴气不驱散,见他有意偷懒就说他必定是心念野种,要截留阳精为鬼婴塑体成孕,一边责他生性淫荡、对露水姻缘食髓知味,一边又调笑若他真想试试怀胎足月、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只气得祁无长强忍羞恼,在他眼皮底下硬生生将一穴阳精都炼化吞尽了才算完,这混蛋还要戳戳他紧致后穴,叹息花穴淫荡,这么快就吃干抹净,实在是喂不饱。

祁无长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气到不生气了。

让他不安的是,一直放任不管又几经精纯灵气冲刷,那团鬼气好像还真有起了点奇妙变化,在他腹中渐渐凝聚成团不声不响空悬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主张,他对这种奇异鬼物自然有百种想法,可现在修为跌至谷底,一样都做不了。

总不能真怀个鬼胎吧……

祁无长三千化身行走于世千年,确实多有女相,但自己真刀真枪生个鬼什么的——何况还不是什么天赋异禀鬼王胚子——他还是拒绝的。

他试着让沈空晚帮忙,结果那人痛痛快快干了他一场,摸着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沉吟片刻,竟然来了一句若是真能灵气塑体,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娃,摧残血脉这么心狠手辣的事他干不来,还转头劝祁无长要有为人母的样。

祁无长等了足有三分钟,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

于是他一脸生无可恋让沈空晚滚,他现在是怀了孩子的人,务必分房而睡,一个劲乱来小心滑了他沈家龙胎。

沈空晚回答是二话不说压倒他就再干一次,架着他两腿狂操猛干射到祁无长腰都颤了才算完,随后难得不管祁无长花穴无用,一团嫣红软肉被操到糜烂、颤巍巍吐着白浊浪费了他精血,抱着祁无长亲了亲他微红的眼角,温柔保证,万一这野种没养大,一定补偿祁无长个纯种的,让他好好享受把怀胎足月,生下来也会帮他养。

他还顺便畅想了一下,以他和祁无长资质,这孩子必然前途无量,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

祁无长还能怎么办,当然也只能跟着他展望,然后觉得与其让世间不管多个他还是多个沈空晚,都不如直接掐死了造福苍生。

听到他坦白回答,沈空晚一阵大笑,望着祁无长,眉含春风,目若朗星,一脸说不出的轻松快意,满头长发披散肩头,却似有万千剑意冲天而起。

“对,你我之道无需人传。”

他高高兴兴如此说。

一团连怨气都不算的低劣鬼气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描淡写就成了鬼婴的,不过这事显然也给沈空晚一些灵感,让他作妖。

这日双修完毕,他未等祁无长回过神来直接一手按在了祁无长小腹上,法诀运转,直接将一穴阳精炼化成丸,变成光洁玉润一粒羊脂珠,不大不小一丸,嵌在祁无长嫣红穴口里大小正好,一圈被玩得红肿的软肉满满嘬着一口白脂,艳丽如同拨了一半红壳的荔枝,看着煞是鲜亮喜人。

祁无长却不知所以,只知道沈空晚又在折腾花样,下意识花穴一缩,竟将油光水滑的白珠整个吞入了腹中,那东西本来就是阳精所成,最是滑腻不过,他又被这东西吓了一跳,直接滴溜溜一口气吃到了深处。

沈空晚觉得就这么玩完了实在可惜。

他看一眼祁无长两腿大张下淫靡景色,一声不吭直接将祁无长整个抱起,不顾对方惊诧抗议,直接把祁无长放到了凉室躺椅上,那里是祁无长以前嫌弃他寒室简陋,专门布置了用来吹风纳凉、赏赏风景的地方,两面竹轩通透,四周风景一览无遗,若要小憩就将竹帘放下挡光,微风犹自送凉,而祁无长蜷在量身打造的躺椅上自有酣然一梦。

此时再来,这滋味就截然不同了。

躺椅材料用的是冰骨寒竹,最是清凉静心,但此刻方经一番云雨直接赤身其上,祁无长只觉一阵触体清寒,丝丝入骨,竟像是在指责他一身皮肉淫贱、明明已经泄身几次犹自燥热难耐,他下意识想要站起,却被沈空晚按在椅上不算,还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架在扶手高处,摆出个臀部高高翘起、花穴淫乱不堪向天张合的模样。

“你!”

祁无长气急想要挣扎,被沈空晚重重一掌拍在了腿根金印上,顿时一阵汹涌情潮贯穿奇经八脉,让他只觉眼前一阵斑驳迷乱,整个人都瘫在了躺椅上,借着寒竹凉意重重喘息着,任凭阵阵欲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个空壳。

这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退了大半,只余阵阵空泛搔着他淫穴深处,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扭腰摆臀求人来插。

祁无长重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竹椅上懒懒躺了个舒服姿势,现在修为天差地别,沈空晚打定了主意要玩他,他也是无法可想。

见他乖顺,沈空晚很是满意,抚慰似地拍了拍他高悬空中的翘臀:“把珠子吐出来。”

啥???

祁无长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沈空晚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他那浪穴不能这么贪吃,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珠子说吞就吞,玩够了淫花含泪,是时候看红蕊吐珠。

“……做不到!”

祁无长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出这一句,当他是什么啊,那珠子滑腻无比,被沈空晚这么一番折腾早滑到了极深之处,现在还一下下夹在他穴里滚得他不上不下,这姿势怎么可能弄得出来?

“真不行?”

沈空晚故意问道,祁无长自然是摇头,任他怎么哄都不肯,也是叹了口气,貌似失望地放过了他这遭,话锋一转,一本正经表示既然祁无长吐不出珠子来跟他赔罪,那自当加倍严惩犯事的花穴,罚它淫贱不堪贪得无厌,又松软糜烂什么都能入,等他把珠子弄出来,务必要这口淫穴好好含着,用穴口一点点嘬弄着吸尽,不许吞入,也不许落下,但凡犯了一条就是这浪穴荒废无用,需要拿出手段好好调教了。

祁无长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所谓的手段是什么玩意。

他比较想知道沈空晚脑子里是进了什么水。

然而他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当年亲手做的躺椅上,任这衣冠禽兽装模作样揉着他小腹、抠弄着他穴眼,“助”他把那淫珠一点点“吐”了出来,然后眼看着沈空晚把淫珠放在他穴眼上,揉着他臀瓣哄他翕张花穴,拨动着滑腻精球含在嫣红软肉里慢悠悠打转,仿佛那处穴口真变成了一张贪婪小嘴,含了糖球在小心翼翼地舔。

穴口若有若无的磨蹭只勾得他穴里未褪的情欲更加高涨,他只咬紧了下唇忍着不呻吟出声,假装穴里渐渐泛起的水润真的是精球被玩弄得化精流下,而不是淫液难止自己发了骚。

他狠狠瞪一眼在一旁看得入神的沈空晚,完全不肯去想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是怎样一副淫乱不堪模样,只尽力催动体内少的可怜的灵气,赶快把那精球炼化了一了百了,心中暗暗给沈空晚再记上一笔,等他日再临尊位,必然要这混蛋亲身尝尝天魔妙法万般手段。

他虽心心念念尽快了事,但这般姿势,这般玩法,谈何容易。

沈空晚泄在他体内时还是莺鸣午后,等他真个将羊脂精丸舔舐干净已经是月上柳梢,过程艰难自是无从言说,躺椅本就会自然轻晃送人入眠,让他几番腰软骨酥,差点摇得白丸滑落;更有几番焦躁急进差点吞吃入腹,幸好只看看卡进穴内就及时止住,在沈空晚灼灼目光下真个如红蕊吐珠,一点点又送了出来。

待到本就不大的淫球几乎消磨殆尽时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生怕剩下的一点点仔球一个不慎滑入穴里功亏一篑,他只能咬牙收紧花穴,一张一合不敢放松分毫,偏偏沈空晚还嫌不足,不时捏玩他乳珠半身,要哄他犯错。

一番折腾下来,待到功成,他已经全身虚软,连指头都不想抬了。

沈空晚啧啧有声,他是真个遗憾不能借机再“惩戒”这艳奴一番,祁无长实在是累到懒得和他生气,只瘫在椅子上,任他摸着玩,直到手指试探着插入穴口才惊怒交加倏然睁眼,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沈空晚一把抱起,又满满扔回了躺椅上,却是换了个姿势,将他一条白嫩长腿高高撩起压在胸口露出娇艳花穴,整个人合身而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一阵乱摇晃得祁无长头晕,而沈空晚就借着他这一瞬怔忪浪劲,对着软烂花穴一插到底。

祁无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

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淫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

“说实话,,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液满满的花茎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以鼻,只将两指探入祁无长还湿软火热的后穴里拉扯玩弄了起来,看着穴口乖巧翕张湿漉漉吐着水,果然淫荡不堪,却比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乖巧多了。

“不插也行,”他兴致盎然如此说道,“前面不吃就用这里吃,玉露花你种了挺多,应该填的满。”

“……”

于是祁无长也只能大张了两条白玉似长腿,亲手扶了玉茎,上下套弄抠挖得铃口微开,就这么明晃晃插给他看。

虽然多经玩弄,他下身依旧是原本粉嫩颜色,此刻被他自己亲手抠挖剥开,还颤巍巍吐着露,竟有几分不堪征伐的惹人怜爱。祁无长小心翼翼捏着铃口,将花茎探入其中,花茎足够光洁却比细小孔洞粗了一些,纵然借着几乎要止不住的精水减去生涩,到底僵在了开头,圆润花枝将铃口堵得满满当当,拔不出,也插不下,只颤巍巍卡在玉茎头上,随风轻荡摇得他发狂。

沈空晚一边抠弄着他花穴,一边哄他:

“想想我是怎么插你后面那个小穴的,乖,拔出一点再捣进去,摇一摇,转一转。”

摇一摇。

转一转。

祁无长眼前一片迷离幻境,真就跟着沈空晚催眠似的声音动了起来,轻轻拔出些许,又转动着插进更深,下身花穴里沈空晚作妖的手指随之动作探弄得九浅一深,让他恍惚有种错觉自己真的是在自插自玩,捏着玉茎捣着花穴,淫荡不堪贪得无厌,为求穴里痛快,把本该只出不进的孽根也当了另一张嘴,插弄得爽利。

“再插一点,这么一点怎么喂得饱你,你小嘴里面难道不想要?”

沈空晚还在骗诱,哄着他插入更多,还拍打着祁无长臀瓣,让他将腿张得开些方便他亵玩,祁无长说不清是爽是痛地瞪他一眼,真个将花茎转圈打磨着又探进一点,直插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把自己捣弄地喘息连连。

祁无长试着用力,想咬咬牙一口气捅进去算了,好过这么被没完没了的玩,却不想手上一捏竟挤出一滴玉露枝液猝不及防就滚进了毫无防备的孽根深处,瞬间万千观想齐齐绽开,如被火灼又似羽撩,一腔淫肉瞬间都不归了他管。

他射了。

勉力忍住许久的阳精倾泻而出,却被他亲手塞入的花茎满满堵住,说是一瞬间极乐地狱也不过如此,未尽情潮一波波冲着他神志催他淫浪,祁无长瘫在地上深深喘息、身体一下下轻颤,自暴自弃觉得不管杀千刀的沈空晚再说什么他也不肯动。

沈空晚叹息祁无长真是毫无淫奴自觉、就顾着自己爽,无可奈何直接把人抱了满怀,掰开虚旷花穴将自己硬挺下身坐了个满怀。直直插入捅得祁无长不情不愿一哼,还是恹恹躺在沈空晚怀里,随他怎么抚弄,半点不想理。

然而他又能挺到多久?

沈空晚不紧不慢地玩着他久旷后穴,操得他阵阵爽快,环在前面手指不停,把玩着玉露花茎插进插出,直把他无辜受累的孽根当做了另一口淫穴,前后一起玩得通透,不但变着花样将花茎整个捅到了底,堵得孽根满满当当连滴都滴不出,还要不慌不忙挤捏花茎,让催情淫液进了祁无长软绵绵内里,让他不管被怎么干都觉得不够,扭着腰含着泪还想要。

祁无长也不见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溃不成军的,就记得清朗月色下自己两条腿紧紧缠在沈空晚腰上,求他抱着自己干,恍惚记得被沈空晚搂在怀里走来走去操了不止一回,按在地上操弄也有一次,还有什么被按在树上、埋在花间的……

淫声浪语更是说了不知多少,信口胡说也记不清楚,只记得沈空晚到底是如了愿,压着他含着泪认罪,一声声承认自己确实天性淫荡心心念念着就是被沈空晚干,这么多年在抱雪楼为非作歹全是不坏好意。

建了闲室是求着沈空晚金屋藏娇,种了满院淫花就是要勾引他野合,每种一株都是想着这种淫药服下会被沈空晚怎么操弄,每次来此闲聊,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花穴将沈空晚的肉棒吃尽抹干。

这株淫花是要揉在胸口被沈空晚舔着玩。

那株艳果是要塞入穴里求沈空晚捅碎捣烂。

更有甚者。趁沈空晚看不见的时候他早意淫着此地主人偷偷泄了不知道几次,跟他喝茶的时候穴里都塞着淫花淫草强忍骚劲,逼着沈空晚去取山巅雪水、云上甘露都是为偷出个空来、好收拾被淫水浸透了的里衣内袍,若是当时沈空晚多摸他一下,当场就得掰了淫穴求他来操……

……

……

祁无长想要和他割袍断义。

沈空晚当然玩的尽兴,但回过神来,他也知道自己玩大了,一时情动忘了现在的祁无长又废又弱,全不是可以随意折腾的人,看着祁无长奄奄一息蜷在榻上的难受模样,哪怕是丧心病狂如他也不由有些心虚。

当然,再给他一百次重来的机会,他也会按着祁无长一百零一次的玩。

唯一问题在于,祁无长是真的生了气。

祁无长天生体质特异,转修魔道的时候又有些故事,体温向来比常人低一些,当年作为北荒魔主为所欲为之时触手犹如冷玉,这段时间重伤濒死又被反复摧折过,更是多了许多不堪言说之处。

从前他最讨厌与人肌肤相触,特别是法体真身,便是沈空晚也难得碰他一下,但这次被救回来之后他就贪恋上了沈空晚火热体温,虽然嘴上不说,每到夜里,总会蜷在沈空晚怀中借一缕余温,活生生逼得沈空晚都改了作息,陪着他三餐有序、昼出夜伏。

现在,没了。

沈空晚看着扯着被子远远滚到软塌一边的祁无长,莫名心生悔意,他试着去扯了扯,被子团里探出一只白皙手掌将他一把拍开又缩了回去,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跟头发都不露。

他很想安慰安慰祁无长,告诉他那时他花穴如何湿软缠人,两条玉腿绞得他有多爽,纤腰无骨扭得如月下白蛇,而情动媚态又是何等让人把持不住,便是他这样心如霜雪的人物也被那般婉转求欢淫声浪语勾得心头火起,自他踏上道途千百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祁无长实在可以自傲一下。

不过沈空晚想了想,还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自那日昏天黑地乱搞到不知何时睡去又何时醒来,祁无长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滚去把凉室里的躺椅劈了当柴。

沈空晚觉得挺可惜的,祁无长手艺不错,那竹椅做的和祁无长身段贴合完美,在上面干起他来很是畅快,何况他也挺喜欢风和日丽之时,院中修炼结束,回头望见祁无长在躺椅上沉沉睡去,安静得像只白猫。

但是现在祁无长很生气、

沈空晚偷偷把竹椅藏到了后院的空房间里避人耳目,自己去寻了五千年的白尾香柏,劈了最中心的佳料,给祁无长重做一张摇椅,又碰瓷了只千年黑狐妖宰了剥皮,把厚密狐裘铺在椅上,借十分鸦色显出祁无长雪似身段。

东西做好,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祁无长抱过去放下,果然如所想一般亮眼。

他看得满意,强行被拽过来当摆件的祁无长恨不能踹他一脚,但狐裘实在细软厚实,更兼柔如锦缎,将他整个人都软软托住裹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借机求福利:

“你要怕我冷,不如给我件衣服先?”

祁无长语带讽刺,自从被带回抱雪楼,他身上就没披过一缕布,按沈空晚说法,难得他身姿动人肤白如雪,这么摆在屋里,行止坐卧都养眼,反正有法阵护持屋里温度永远温暖怡人,就这么裸着呗。

他之前知道沈空晚对自己正在兴头上,又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骂一句变态也就从了,现在新仇旧恨,当然要刺伤一刺。

然后毫无意外,完全不破防。

沈空晚只是叹了口气,一脸宽厚包容他无理取闹:“你怎么还是如此任性,到底要气上几天?”

“……”

祁无长躺在狐裘里只当没听见,真对沈空晚认真,他早被气死了千百回。

“算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沈空晚耐心哄他,其实就本心而言,沈空晚觉得祁无长这样闹脾气也挺好玩,对比往日游刃有余轻声曼笑模样别有一番情调。只是他这也气的太久了,不理人、不给摸、不给抱也就罢,一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修炼都不好好用心,他那些暗伤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有些事,他现在不想对祁无长说,但祁无长或迟或早必然会知道。

等他知道了……

或者说等他们知道了……

沈空晚微不可觉轻扫狐裘上玉人一眼,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怎样个山崩地裂景象。心中虽然诸多想法,沈空晚面上依然是不露分毫,只跟祁无长摆事实讲道理:

“你身上药毒清出大半,剩下的慢慢排解也行,但若不走双修之路,光炼化天地灵气,你这根骨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说的一本正经,俨然成了良师益友。

祁无长阴森森瞥他一眼,支起身子,冲他勾起嘴角阴笃一笑:“哦?所你真是一心为了我?”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每个字都玩味在舌尖,吐得意味深长。

“自然,”沈空晚答得气定神闲,“除了你,我还能为了谁?”

呵呵呵、

祁无长不禁冷笑,直接从摇椅上站起身来,揉揉手腕,冷不丁一个错手反身就把沈空晚反推到了椅子上,沈空晚只是任他施为。

祁无长自上而下阴森森打量着他:“九霄道君的阳精嘛,确实是一等一滋补之物,何况咱们堂堂天剑主,你说让我拿你当药人用,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空晚理所当然回答。

还真如此,从来只有他骗沈空晚的份。

祁无长沉默片刻,这点即使现在他也得认。

最终他冷哼一声,扯开沈空晚腰带,解了他外衣内袍,露出一段精悍腰身,又掏出他胯下巨物,就这么捏在手里一下下把玩,一双玉手时轻时重蝶似撸动。直到孽根很给面子地硬起,他才抽空瞥沈空晚一眼,见对方依旧一脸无谓任他动作,眼中神色一沉,二话不说低头将手中硬挺含进了口中。

他先将整个龟头满满含着用舌尖轻柔舔弄,时吸时允一处都不疏漏,在精孔处格外细心舔舐,如对明珠宝玉一般,用一条小舌反复把玩,冷不丁轻咬一下,感到口中巨物应声一跳,才施恩松口放它脱离,换了硬挺柱身,搅动舌尖一寸寸舔得湿透,两手也没闲着,一边配合着唇舌节奏抚弄让硬挺巨物一寸都不至被冷落,一边揉捏着胯下两只囊袋,加倍挑起兴头,直到手中物件已经坚硬如铁跃跃欲试了,他才深吸口气,直接一口气含进了大半。

坚硬阳物直直顶到了喉口,柔软喉管被捅得一窒,祁无长只是不理,紧紧含着沈空晚胯下阳物一下下用唇舌套弄了起来,双唇微抿供他插得紧窒,舌尖灵巧舔弄平添几分缠绵,一下下都套到最深、顶穿喉口,只把自己温热口腔当了另一处软穴,卖力吸允着,定要伺候得贵主尽兴而归。

他手法不算精妙,也堪称娴熟。

一脸清丽的脸上双眼半闭,似是迷醉,捧着一柱孽根在菲薄嘴唇间快进快出,将唇角都蹭得鲜红,一头长发被甩到身后,露出白皙喉结一下下律动,显然吞咽得卖力,供硕大肉棒在他绵软喉口里捣弄得得趣,殷勤宛若最卑贱的艳妓,连脸颊上不知不觉带了微微潮红,像真个被捣弄出了春情。

只是看似漫不经心一眼飞起,鸦羽似睫毛轻颤,露出的仍是含霜饮雪戏谑眼神,似妩媚,若冷嘲,尽纳世间万般风景如镜里昙花瞬开瞬灭,唯独没有你。

沈空晚射了。

一滴不漏全射在了祁无长口中。

祁无长早有准备一样张着嘴干脆喝下,连遗漏的几滴残渍也吸干舔尽,这才将没用了的肉棒一口吐出,意有所指扫一眼他下身,冲沈空晚冷笑两声。

“还真是不愧天下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操?”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

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

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尽。

“早这么乖多好。”

沈空晚亲亲他额角满意而去,留祁无长一人被悬在雪地之上好不容易宽松的铃口再次被藤梢插满,继续被内丹亵玩惩戒,直到一穴淫水流得让念藤满意了才被放开。

祁无长意识到,多了这个念藤还真是多了许多麻烦,有沈空晚撑腰的念藤全然不像多个高效聚能阵那么简单。

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要看开。

祁无长生了大概一顿饭的气,等腰不疼了,想了想,还是去催动念藤奋发图强、不要辜负出身真长成杂草一样,念藤刚被他喂到餍足,也愿意听他的话,被安排着伸展枝条根须,以提供源源不断灵气的洪荒兽骨为阵眼在整个剑巅上渐渐铺开大阵,逆转地脉,勾动八方灵气,将整个剑巅做了熔炉,而他和沈空晚就是炉内由天地淬炼的丹。

只是这样一来,那念藤自然也不拘于一处,大大方方登堂入室了,时常沈空晚正玩着他后穴就有枝梢攀过来凌虐他乳珠,又或者两人简简单单相拥而卧,就有不甘寂寞的藤条掀了被子拨弄他穴口、摩挲他金印引他想被操。

沈空晚说,念由心生,不是念藤贪得无厌,是祁无长需索无度时时都在想要。

“那你倒是解了我封禁?”

祁无长忿忿不平说道,他说这话时正跪在地上两腿大张任淫藤操干,还要高高翘起臀部、俯低腰身露出一只翘臀被大进大出猛力抽插模样任沈空晚欣赏。他有千般法诀静心正气,但奴印上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

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

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

不应该吧?

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

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

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

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

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

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

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

“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

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

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

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

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

沈空晚让他随意。

下妓睫毛颤了颤,委屈地瞥沈空晚一眼,摘了头上唯一一枚米粒大珠花,大张双腿跪在地上,抠开铃口在沈空晚目光下紧紧塞入只露一点珠光在外,看贵客似乎仍不满意,他犹豫了一下,又解下头上束发细带,任一头长发披散,将孽根托起,从根上紧紧绑紧了,又一圈圈紧紧勒至顶端,扎得结结实实才停手,虽然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孽根却像是得了乐子一样兀自高高翘起。

“淫荡。”

沈空晚不带情绪地点评,那尚在喘息的下妓却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抬头就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将手顺势探入两腿之间更深之处。

“贱奴还有更淫荡的地方呢,爷要赏赏吗?”

他软软地说着,不等对方下令,自觉仰面躺在了布衣上,任满头长发铺了一地,张开双腿微微扬起臀瓣,展示被紧缚的下身和更隐秘一点的花穴,那花穴果然如他所说,还未被开过苞,小小一朵红蕾紧紧闭着,连一点缝隙也无。

“贱奴的穴可紧呢,”这下奴似是饥渴难耐地轻轻喘息着,一手掰着腿根,一手轻揉穴口,眼中泛起阵阵春水涟漪,诱惑客人来干,“爷不试试?”

他轻轻捅入指尖,随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湿漉漉水色,喘息着撒娇:

“爷,你看,奴都湿了。”

呵。

沈空晚真是被他逗乐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这淫荡下奴也撑不住一声尖叫,只是身子猛颤了一下,终究不敢逃,反而还将胯送得更开了,方便他踩得痛快,还要装作被踩得爽了一样一声声浪叫,权做助兴。

沈空晚丝毫没怜爱他这般温顺听话,只是带着一脸兴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变着花样践踏,重重踩过又来来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将那根骚浪的孽根彻底踩得疲软了下去,又在下面两个囊袋上取乐,碾得那贱奴哀叫连连疼得阵阵抽搐,就这样还要抖着手将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尽兴。

“谢,谢爷赏……”

下奴气喘吁吁地勉强说着,一边护着下身被轻轻重重变着花样踩踏,一边自己还不甘寂寞玩着胸口乳珠,专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烂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脸意乱情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奴……奴这身子就是淫荡……随便爷怎么玩都觉得爽快……”

他意有所指微微扯开在践踏中同样被刮蹭到艳红的穴口,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湿得颤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挂在花穴边上无限淫靡,那贱奴急促喘息着,一脸仅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春意绯色,竟平添了许多魅人,此时眼带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说不出的妩媚缠绵,连带着软绵绵的声音都像绕了弯,一下下勾着魂:

“爷踩得奴好想要……”

沈空晚笑了,靴尖就这么顶进了被淫妓自己扯开的花穴里,不顾对方痛呼重重转着圈捣弄,直把个穴口碾地快要滴了血才大发慈悲松开,把被淫液沾湿的靴尖懒洋洋一抬,喂到他嘴边:

“舔。”

下妓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连忙眨着眼遮挡住,捧了贵客靴子认真舔去,跟捧着美味珍馐一样,把靴上淫液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这才敢偷眼看沈空晚一脸百无聊赖收回腿去,却是乖乖跪着,不敢再有动作。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空晚语气平淡,下妓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当下头又低了一些,声音细若游丝答道:

“是百花露,没什么害处,就是助个兴……”

呵。

见沈空晚无可无不可,下妓急了,声音里不由透出一丝委屈,还带了些许哭腔:“奴的穴真的好弄,随您怎么玩都成,就是得弄得狠了才能流水,今天起得晚,怕耽误了伺候客人就偷了懒……爷饶了我这遭吧!”

沈空晚回了他简简单单一个字:“脏。”

“脏。”

毫不留情一个字却让下妓眼神瞬间亮起,又看到一丝希望,急急表态:“奴……奴现在就弄干净!”

他忙忙向四周望去,想找盏残茶什么的,不想一桌子空空荡荡除了只酒壶什么也没有,不由心中有点忐忑,这是胭脂街坊最贵的酒家,再便宜的酒都卖了他也卖不起,何况这位客人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单间都包了,酒绝对便宜不了。

他忐忐忑忑望向沈空晚,喃喃不敢开口,却不想这个一直面冷如冰的客人竟然突然笑了,对他体贴地点点头:

“这壶赏你了。”

“谢……谢爷赏!”

这可是真正惊喜了,下妓瞬间眼亮了起来,顿时对这单生意多了许多信心,满怀欢喜急急端起酒壶,都顾不上舔一舔,直接找了个最漂亮的角度跪在地上,方便沈空晚玩赏,雪臀高高翘起,一把纤腰柔若无骨深深压下几乎贴到了地,整个后背弯成一道蛇样白浪,就这么将白玉壶嘴直直插入了穴里顺势倾下。

一声惨叫瞬间破出了嗓子。

很快被死死压住,但仍忍不住声声闷哼阵阵颤抖,再做不出骚浪样子,连酒壶也含不住拿不稳,哐当一声落下残酒撒了满地,顿时溢出一室酒香熏人欲醉。

光是闻着就只觉喉咙鼻息一路刺辣辣的火烧劲,那下妓不知深浅一口气倒进半壶,那穴里滋味可想而知,只将一只白玉似的雪臀抖得淋了雨的雏鸟一样,从几乎收不住口的穴眼一路沾染开,大半个臀瓣都被烧得绯红。

“不许浪费。”

沈空晚冷冷敕令,下妓一声抽泣,也只能颤巍巍忍着烧断肚肠的火辣剧痛,将通红充血的穴口勉力咬起,将要人命的烈酒满满含在肠里任它们烧。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小二小心翼翼敲了门,得了许可推门来看出了什么意外可要伺候,结果一眼就看到地上这凌乱不堪景象,顿时皱了眉:

“这等贱奴怎么配沾污贵客眼睛!是小的不查让他闯了进来,还请客人切勿责怪,我现在就赶他出去,换个好的来!”

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

“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

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

不一时,酒来了。

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

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

“安静。”

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

“客人您看好!”

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

“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

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

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

“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

“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

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

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

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

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

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

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

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

“想要爷……等奴干净了……”

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

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

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

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穴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

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

下妓捂着腹部低头站了片刻,似是委屈一样微微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牙慢慢抬起一侧长腿,一身羊脂似白皙皮肉现在大半染成浅红,不知多少是忍的,多少是醉的。

沈空晚只无动于衷看着他痛苦地捧着如怀胎初显的小腹,慢慢抬起一只颤抖的裸脚踩在了铜鹤背羽上,单足而立,两腿大张,露出一副淫浪身段,正好将忍到通红如血的穴口露在了鹤嘴之前。

他最后看了沈空晚一眼,似有哀怨似有乞怜,只是似乎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怜惜,随即低了头,一手扶住鹤首。因为害怕略微放松些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敢做任何舒张,硬是就着后穴紧扣的姿势,将冷硬鹤嘴硬是从肿胀刺痛的穴口里捅了进去。

黄铜色冷质硬,对比得那圈紧嘬不放的红肉格外淫靡,直如利抢刺入淫妖,活该被往死里降服才好。

虽然只捅入了个头,但下妓穴里本就被灌的极满,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声随即从铜鹤腹中回旋传出,鹤嘴开口极小,水线本是极细,但在空荡鹤腹中几经回荡竟响亮得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羞得那下妓白皙五指在铜鹤首上又是紧紧一攥,微微抬头却是露出了一脸迷醉爽极神色。

只见他脸颊绯红,双唇微张,眼神迷离宛如在被人操弄透了一样爽到神色恍惚,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仍然看不出多少变化的圆滚腹上,腰身颤了两下,竟就在沈空晚眼前轻声呻吟着将臀部又下沉了一截,将铜鹤长喙真正吃到了深处。

这淫妓随即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长吟,就这么随着淅淅沥沥清晰水声,一脸春心荡漾幽幽望着沈空晚,微微咬着红艳唇瓣,一边抚弄着自个上下淫肉,一边上下摆动腰身自顾自捣弄起后穴来。

下妓扶着铜鹤操弄得自己得趣,一双眼睛望着沈空晚春情荡漾都快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等到腹中残酒淅淅沥沥滴完,他恋恋不舍从鹤嘴上起了身,乖巧地跪伏在地,把被变着花样玩弄到通红如血的穴口扯给沈空晚看,让他鉴赏那圈红肉何等柔嫩喜人,还带着滴滴残酒萦绕醇香,一张一合饥渴翕张就等着有人来插。

沈空晚一时没做声,下妓耐不住怯生生回过头来满是期待地望着他。

“爷……奴的穴备好了,”下妓咬着嘴唇仿若羞涩地说道,两颊上潮红春意却出卖了他,看到沈空晚的目光落在身后臀上,他不由下意识扭了扭腰,雪臀轻晃,饥渴难耐就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爷要不要插进来试试?”

他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忍不住塞了两根指头进去,掰着雪白臀瓣,两根玉葱似的手指就在沈空晚眼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嫣红小穴中,先进了一个指节立刻就觉不足,下妓迟疑了一下,看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又一个指节偷偷摸摸钻了进去,直插到指根还不足,却是不敢再插进更多手指自己弄,就怕这位严厉的客官嫌弃他自己玩的太多穴太贱。

店小二的骂声犹在耳边,他这样什么东西都能插、早被玩烂了的穴怎么配伺候贵人?

下妓有点委屈又很是忐忑,后知后觉自己策略或许有误,却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只能小心收起几分淫贱,盼着这冷脸贵客能怜惜他还是个雏赏脸上了他。时至今日他也实在装不住贞洁模样,酒劲借着淫肠上了头让他浑身燥热只想浪,只觉得若客人真看不上他,把他扔下去任满街乞丐免费轮也好。

那淫妓自以为自己只是暗地发骚,却不知道后面那张小嘴半点秘密也藏不住,早急切吞吐着出卖了他,一圈胭脂似红肉不要命一样紧紧嘬着两根手指连一丝缝隙都不露,恨不得连根吞入,而那两根手指早不自觉一进一出插得自得其乐,被殷勤小穴侍奉得水光泽泽,淫液裹了满手直往腕边流。

“拔出来。”

沈空晚冷不丁开口了,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下妓下了一跳,浑身一颤瞬间震碎满脑绮思遐想,连忙哎了一声毫不留情拔出两根手指掰了穴回望着沈空晚,满脸惊喜期待,只以为终于引得客人开了恩。

沈空晚不冷不热下令:“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妓脸一红,自知发骚被戳破,乖巧地将两根湿漉漉手指含入口中认真舔弄,粉红舌尖舔着白玉指骨,一脸媚意若有若无瞥着贵客,宛如在吞吐着他胯下阳物。

“什么味道?”

“甜……”下妓下意识出口才反应过来作弊的百花露已经废了,连忙改口,“是酒,是酒味。”

他神情忐忑看着沈空晚,生怕对方旧事重提再罚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没计较什么太多,只是简单一句让他擦干,糟蹋酒香。

“爷别气!奴……奴这就弄干净!”

下妓忙忙爬起来想办法,生怕客人烦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经找了一圈,现在对这包厢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着唇埝了桌上筷桶里两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连忙又抽了两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缠成紧紧一把,侧身而立一条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红花穴饥渴翕张,迎着客人目光将手中淫具猛捅进去,立刻塞了个满满当当。

一声急促呻吟蹿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一下下捣弄着自己,任粗粝布衫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嫩肉痛如火烧,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阵阵颤。他半点不敢疼爱恨不得被重重捣弄的骚心,只操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淫缝不清爽。

那里本就娇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

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肉,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

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

“还行吗?”

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

“若你的穴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操你。”

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

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穴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穴里淫水骚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早有人眼尖看到个一丝不挂白生生美人悬在靠阑上,顿时呼朋引伴招人来看,转眼就聚了一大圈人,起哄的起哄打趣的打趣,个个都是花中老手,早把他从头到脚点评了个遍,哪里皮紧,哪里肉嫩。

有几个还争了起来,一个白胡老爷子撸着长须点评这般下贱当街挨操必是艳妓助兴,旁边大腹便便的商贾客一脸内行笑他不懂,这小贱人身子保养得如此细皮嫩肉,明显是家雀受罚。更多人只大呼小叫,催着赶快把淫臀翘起来,让大爷们看看小穴红肿成这样是被操了多少次、还能用不能用。

一时间下妓也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满街眼神都像刀把他凌迟了千万遍,他求饶地望向沈空晚,不想却看到那人勾了嘴角,饶有兴味地瞥一眼对街纷纷打开看戏的窗,无谓一笑。

“说吧,”他如此轻松说道,“满大街都是你未来恩客,机会难得,多浪几个上床。”

“奴只想伺候爷……”

下妓委委屈屈,但看沈空晚一脸无所谓也只能揉揉乳珠哄骗身子,哄下面花穴多多流水早点润了竹节,好被贵客操。

街上人调笑未得回应还未来得及反应,竟见楼上美人不但不躲,反而向外又靠了一步,整个身子都露在了月色灯火下,身姿轻盈,一身皮肉直如羊脂把件浑然无暇,凭栏而立端的是淫艳非常,街上人不由齐齐喝了声彩,随即就见那美人含羞带怯长发掩面,竟然抬起一侧长腿高高举起踏在栏杆上,就这么将一只雪臀对着满街众人高高抬起,双手掰着臀瓣露出整口嫣红花穴,一张一合尽暴露在众人眼中,连穴口上滴着的淫水都看得清晰。

众人还未及交好就见那美人竟然就这么对着栏杆上竹头坐了下去,竹节粗大一下吞不进去,竟然还伸了手指将小穴扯得开无可开,直如一口艳红肉窟,直直将竹节吞了进去,随即迫不及待起起落落挺动腰身,赶着将整个突出竹柱全部吃入腹一口都不留。

“骚!太骚了!”

“果然是个贱货,必然是个万人骑的老妓!”

“必是穴松触怒了客人才被赶出来。”

“可怜培玉楼的栏杆,操了这么口烂穴。”

“我看一根竹子都不够他吞,得拿了旗杆来捅!”

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

“奴……奴的穴还紧!”

“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

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

“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

“那必是天生淫娃了!”

“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

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

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

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

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

“名器!名器!”

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

“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

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

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

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了他的浪,实在是他不堪教化,只想着让客人操,连客人用靴子碾他贱穴他都爽得要流水恨不得求客人踩得更重一点。

……

就这样,等他真个把十二根竹节通通用淫穴吞吐得水光淋淋,已经围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楼下,而那下妓也真个耗尽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竟一时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直悠然玩赏的薄情客人走了过来。

下妓开开心心凑过脸想要被夸奖,客人却停在了一步外的地方,眼神意味莫名看了片刻他一身沾了薄汗更显诱人的身段,轻笑一声。

“把穴露出去,你辛苦半天,不跟看客讨个赏钱?”

他如此静静说道。

下妓发现自己就此失去了控制,不知怎么就整个身子身子都站在了栏外青瓦上,只用两手抓着栏杆,两腿大开高高翘起淫臀露出一口被捅成花泥的淫穴一张一合,娇媚声音不受控制从已经叫到沙哑的喉间蹿出:

“客人嫌弃奴的贱穴不值钱,本来就只要三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

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

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

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

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

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

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

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

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

“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

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

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

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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