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拍板决定:“那就这么办吧!”
“好!”项大树跟着鼓掌附和。
薛嫣摸了摸项安的脑袋,对着项大树微笑,明明是甜美的表情,项大树却浑身一抖,隐隐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杀气。
薛嫣微笑的对他做嘴型说:你等着。
项大树在心里想着:如果是让他在床上等着那就更好了,嘿嘿嘿。
而坐在另一边的张师傅并没把孩子的童言无忌放在心上,也没有把项大树的附和当真,只以为是在敷衍孩子。吃完快餐后,张师傅便载着一家人回到想家老宅。而在把车开回车库后,张师傅就哼着歌走了,下班回家。
另一边,几个人进到屋里后,惊讶的发现项柏已经回来了,他的身边还站着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色裙子的秦艺暄,两个人站在客厅里的沙发旁。而客厅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穿着白西服、手里拿着一把青铜镜的中年男人,那人看起来四十多岁,正面色严肃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用手里的镜子照一照这里、照一照那里,偶尔还摆出掐指一算的姿势动动手指,一副神棍的模样。
薛嫣瞅了一眼,见那个男人身上只有一丝淡薄到几近没有的灵气,掐指一算的时候表情凝重,但仔细一看全都手指头是瞎点的……看来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两个孩子躲在项大树的身后,好奇的看着那个道士。
项柏和秦艺暄回身看着回家的项大树等人,项大树面色严肃的用手里的龙头拐杖拄了拄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道士闻声回头,项大树却没理他,面对着项柏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秦艺暄看项大树面色不善,在项柏说话之前笑着回答项大树说:“项老爷子,这事儿不能怪项柏自作主张,是这样的,其实是我听说您今天出院,我又因缘际会同这位钱道长认识一二,所以便请道长来给你去去晦气。毕竟医院那种地方,秽气重、阴气重,请来道长做做法事,也求个心安。”
项柏接话道:“就是如此。秦小姐有这样的心意,而且我也觉得寿辰当天出车祸也太巧合,便同意请钱道长来看看,是不是家里什么地方犯冲。”
生意人过多过少都信些风水、有一些迷信,而这个钱道长他以前虽然没接触过,但在本市极其有名,他曾经也是听说过的。秦艺暄有这个本事把人请到家里,项柏也不可能将人推出去,就请秦道长在家里探视一二,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家里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又或是……之前自杀的项夫人还有什么遗愿没完成,还留在此地作祟。
钱道长在一楼转了一圈,走回来对几个人说:“我觉得秽气来自于二楼,不知道二楼有过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有什么新近古董,又或者死过人吗?”
项柏面色一边,对钱道长问道:“您能确定是死人作祟吗?”
“这并不能确定,需要上去看看才能知晓。”钱道长并没有夸下海口,反而让项柏觉得靠谱。
项柏对钱道长说:“请。”
几个人移步上了二楼,薛嫣先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不让他们参与这件事。回来的时候,她看见钱道长在走廊上走了个来回,最终施施然的站在一个房门外面,而那个屋子正是项攸宁的婴儿房。
项柏脸色骤变,薛嫣也一眯眼。
钱道长说:“不知这个房间是谁的,能否进去看看?”
“这是婴儿房。”项柏看了一眼薛嫣,却在薛嫣表示意见前走过去主动打开房门。薛嫣皱眉看了项柏和那个钱道长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