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后的忠贞(1 / 1)

玉泽春擦着古藤的肩背,心中感慨万千、愁肠难解。今日她找古素过来,叙说南泽之旅发生的一切,并且把妹妹托付给古素。虽然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然而她的心空荡荡的,有种难以言说的寂寥。

“我要离开你了,你不想挽留吗?”

“你想要我挽留的时候,再问我这样的话吧。”

古藤起来,跨出浴缸,擦干水渍,披上女装睡袍。玉泽春给他准备尼德的睡袍,他坚决不穿,她只得让他穿自己的睡袍。

走出浴室,进入厨房,看见玉泽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应过你姐姐,给你自由,可是我很不想给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里睡,还是回女生宿舍睡?”

玉泽秋沉默一会,颤声道:“我回宿舍睡……”

“我不能够还原你们的村庄,也不能够复活你的家人。你们可以继续仇恨我,然而请你服从我的安排,因为我没想过伤害你。你曾经叫我做叔叔,以后你就是血玛的女孩,不管你是否愿意,你的人生由血玛负责。”

古藤松手,走出厨房,坐到客厅的茶几旁,斟茶自饮。

玉泽春从浴室出来,坐到他的右侧,问道:“你轻薄了泽秋?”

古藤不答反问:“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玉泽春幽叹:“风雪天,没地方好去,何况你穿着我的睡袍……”

古藤笑了笑,倒了杯茶给她,轻浮地道:“泽春,刚才舒服吗?”

玉泽春羞恼,举杯喝茶。

玉泽秋从厨房出来,道:“姐姐,我回宿舍了。”

“泽秋,明日早些过来,好把你的东西搬到宿舍去。”

“嗯。”

玉泽秋答应一声,进入卧室一会,提了个布袋出来,看着古藤,问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为何你不能够一直囚禁她?”

“玉泽春,送你妹妹出去吧。”

古藤没有回答玉泽秋的问题,他站了起来,果断地走向玉泽春的卧室……

玉泽春送妹妹离开后,回来看见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却是坐着,双脚伸入被窝,扭首看着古藤,道:“说说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现在就想听听,然后我也跟你说,我必须离开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体,枕在她的胯腿,残忍地道:“你自认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你所愿,把你抢过来淫玩一番,然后把你丢回给他。明确的说,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挽留。虽然我曾是罪犯、虽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着的骄傲的血液,不允许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驾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请你不要忘了——你本来是我的囚奴,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

玉泽春的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经选择不报仇,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等待你的理由,但你从来都不说。离开之前,我只是想听你说些甜蜜的谎言哄我,你尽说些伤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贵,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伤我的心。我怎么低贱,也陪了你那么久……”

她终是哭了出来,抱着他的头,伏在他的颊旁,痛声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怀抱,这是我能够说的最大的谎言。”

古藤低叹,翻身趴伏,打开她的双腿,撩开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阴缝,“如果尼德能够给你幸福,我没必要负责你的人生。”

“嗯喔……你听我把话说完。”

玉泽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单掀翻,低首看着古藤,感受到他的舌头给予的舒服。她抬起脸,茫然一阵,继续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我感激你把我还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够得到安宁。我不是贞洁的女人,却也不想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双腿间。他的眼睛眯着,仰视她一会,他道:“你的话,听得我好累,我想睡一会。”

他闭起双目,致使她无语。虽然她和他相处许久,但她仍然无法读懂他。他总是很安静,然而也有不安静的时刻。说他不懂得言语,有时候却非常能讲;平时的他,斯文而懂礼貌,偶然也表现出粗鄙和霸道。也许很多女性会觉得他是个很闷的男人,只是和他相处过的女性都,他说肉麻话的时候,不会输于任何情场浪子。

从战场上和监狱里走出来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时候,他平静的言语中,蕴含不可违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说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

她沉默许久,低首凝视他的脸,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出能够令女性着迷的地方。

然而总有一些女性为他倾心,最浅显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没想过会喜欢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艳是他抢来的妾,后来爱他爱得入骨;汤雨菲是被他欺骗的,同样爱得痴痴傻傻。

就连她的妹妹,只是和他相处半晚,也对他念念不忘……

“只因你的姓氏,便有无数的女人,愿意对你投怀送抱。但我喜欢你,不仅因为你的姓氏的高贵和强盛,而是因为你能够刺痛我的心,让我无法忘怀。我想我爱了你,可是我依然要离开你、依然要遗忘你。我选择最初的尼德,只因我想在你的记忆,挽回,挽回起码的自尊和忠贞。即使这忠贞,已经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烂,也请让我证明我的贞节。不为幸福,只为信念。”

古藤敲响古素的门。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没得睡;就傍晚那时睡了—阵,然后被玉泽春唤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欢爱。疯狂的后果很严重,眼皮都睁不开。偏偏玉泽秋回来得太早……

古素披了件淡红的睡袍出来,把他迎了进去,道:“五弟,你好像没得睡的样子。”

“玉泽春不准我睡,我亢奋一晚,现在很困,想向四姐借地方睡一觉。四姐这里应该还有客房……”

“客房是有,但没有能够让你睡觉的客房。”

“那我不打扰四姐,请四姐转告玛尔勃,我先回旅馆。”

古素见他转身出去,嗔道:“我说没有让你睡的客房,没说你不可以睡我的卧房。既然都来了——就睡我的床吧,反正我醒了,空着的床让你睡半天,也没什么的。”

“总是不好……”

“你是我弟弟,也跟我计较?睡吧,四姐的床暖着。”

古素把他扯进卧室,推他坐到床上,“躺下去,四姐替你盖被。”

“四姐……”

“听话。”

古素把他按推下去,替他盖上被子,然后她坐在床沿,背对着他,道:“泽春和我说了很多事情,她已经和你发生那种事,再回头追随尼德,很难得到幸福。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尼德嫌弃?”

“四姐,我很困的,不想说话。”

古藤避而不答,他真的疲惫。

“嗯,你睡吧,是四姐多嘴了。”

古素幽叹,看见他侧躺向里睡了。

她懂得他的脾性,没再出声打扰他。在床前坐了许久,她觉得困倦——最近她总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她唤了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又沉思片刻,咬了咬唇,轻轻地躺下。初时她不敢动作,后来她缓缓地移进被窝。如此平躺一会,她侧身贴着他的背,没感觉到他的反应,猜知他熟睡了。她舒出一——口气,眼泪迷蒙她的眼。

“五弟,我好想你。玉泽春和我说,她之所以选择尼德,是要忠于她的最初,也是她最后的忠贞。你可知道,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想念。我给你的是最初的忠贞,也是最后的忠贞。我这辈子只疼你,只想要你。也许我是够傻的,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才这么傻傻的恋你。”

这些话,她是不能够说出来的,她只能够在心中哭诉。她失眠的原因,全是因为他。

当他躺在她的怀里,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静,困意迅速袭来,她拥着弟弟睡过去。

古藤睡了两个时辰左右,一股尿意憋得他醒了。他还没有睁开双眼,便感觉到异常,似乎自己的嘴含着某个物事,鼻中闻着阵阵暗香;睁开双眼一瞧,却是一片黑暗。

脸庞贴着的柔软,那么的真实……他惊得从被窝钻首出来,看见他四姐眠睡的脸,他霎时懵了。

“四姐,四姐。”

连续呼唤两声,不见古素睁开眼睛,他心安了许多,想着悄悄落床,然而发觉她的双手搂着他,虽然他能够钻首出来,却很难挣脱她的搂抱。他稍整心神,眼睛瞄到她的胸脯,却见两座雪白的乳峰袒露在敞开的睡袍之外,端是华丽诱人,又感自己胯间肉棍极不安分!“得赶紧走人,否则四姐醒来,看到此情此景,又要恼我。”

如此想着,他试图拿开她的藕臂,但她搂得很紧,并且发出低迷的呻吟和呢喃……

“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不要离开我,唔嗯……”

“我是谁啊?”

古藤猜知她是做了凄怨的梦,梦里的主角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负心男”他暗中愤慨,想从她的梦话中,得知那个男人是谁,也好给他的四姐出口气。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古素梦里回答。

古藤又问:“既然我是你最爱的男人,为何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

“我忘了问你的名字,你要了我的初夜,却彻底的离弃我,可是我无法忘掉你……我好想你!”

古素凑脸过来,吻住他的嘴。

古藤的脑海,霎时空白:四姐竟然把他当成负心的恋人!

他想推开她,又怕把她弄醒,有理说不清。他已经和五妹、玛尔莎发生关系,又与三位侄女纠缠,若添上四姐,岂非更加麻烦?他只得任她吻着,思索着如何脱身。

她的吻是激烈的,像是铁了心地要把她的舌儿伸进他的口中,所以用她的舌尖不停地抵顶他的嘴唇。初时他很抗拒,然而她的眼泪闪现,他终于无法抗拒,假装她的情人,于她的梦中和她相吻,以偿她的悲情。

也许他天生是乱伦的根性……

相吻之后,他不但没感觉愧对他的四姐,反而难以抑扯地亢奋,不知不觉之间,他的手伸到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圆耸的豪乳。如此一阵,他的手像是着了魔一般,朝她的私处探去。

因为她穿着是宽松的睡袍,他轻易地触摸到她的亵裤,惊觉她的小裤已湿。他急忙缩手上来,推开她的脸,见她依然没醒,他果断地拿开她的手,从她的怀中挪退出来,爬过她的身体,落床穿好靴子,悄然离开。

关门声传进来之际,古素睁开泪莹莹的黑眸……

古藤没有在学院停留,他直接回到旅馆。大约半个时辰后,玛尔娇和玛尔敏陪同兰若幽返回,他吩咐兰若幽收拾行李,明日回血玛。

姐妹俩一听,同感吃惊,玛尔娇当即扯着玛尔敏躲进古藤的卧室,道:“五妹,你出的鬼主意,说什么冷落五叔,害得我没得和五叔亲热,他就要离开霸都。小女奴说,他这趟回去,会跟随二叔出征,以后很难见得到他。你的主意好烂,明知道五叔不喜欢和我们乱搞,你偏要试探五叔对我们的心意,这对五叔来说,无疑正中下怀,却使我亏大了。”

玛尔敏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冷落五叔,五叔不理我们,也就不用乱伦啦。”

“呸!谁说我要和五叔乱伦?我只是喜欢挑逗五叔,因为他闷闷的,挑逗起来很有乐趣。你自作聪明,害得我没能够尽情挑逗他,眼看他就要离开,叫我如何打破僵局?”

玛尔娇瞪着玛尔敏,似乎很恼玛尔敏的“馊主意”

“怎么能够怪我?五叔到了霸都,没来找我们玩,你很生气,让我出主意惩罚五叔……”

“我不管了——我要恢复和五叔的关系。”

玛尔娇冲出来,跑到古藤身前,瞪着明亮的圆眸,噘嘴就道:“五叔,你是不是想始乱终弃?到霸都这么久,也不来找我,我很生气。本来我决定不理你,可是我绝非大姐那种骚货,我很坚贞的,我的贞操给了五叔,我决定做五叔的女人。如果五叔不要我,我就把你对我做过的坏事,告诉家人,哼哼!”

古藤看着面前自以为是、心直口快的调皮女孩,假如她不是他的侄女,他已经摧残她一百遍。他喝了口茶,搂她入怀,道:“你明知五叔对你所做的都是坏事,为何还要逼五叔做?”

“五叔天生是做坏事的料,你若不做坏事,谁管你呢?嘻嘻,五叔恼我不?我和你亲亲……”

她捧住古藤的脸,乱吻一通,然后揪着他的衣领,嗔道:“五叔,你吻了我,说你爱我!”

“说不出。”

古藤轻吻她的湿唇,朝玛尔敏招招手。玛尔敏走到身旁,他把玛尔娇抱到左腿,搂玛尔敏坐在他的右腿,吻了玛尔敏的嘴唇。“五叔坏事做得再多,也不想伤害你们。这辈子最在乎的便是家人,你们都是五叔的侄女,是不能够伤害的。摸摸亲亲可以,想调教五叔也可以,就是别诱惑五叔占有你们。五叔,抵不住你们的诱惑。”

玛尔敏轻声幽语:“五叔不能够伤害我们,但五叔可以喜欢我们吗?”

玛尔娇巴巴地看着古藤,急切地期待他的回答——“喜欢。”

古藤把她们抱到两旁,起身走进兰若幽的卧室,默默地看她整理衣服。

玛尔娇和玛尔敏没有进来,她们悄悄离开了。

“主人其实没有坏得彻底,玛尔莎小姐和古情小姐,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和主人发生关系,不能够全怪主人。我听玛尔勃小姐说,玛尔莎小姐病了,向学院请了长假,我猜她是想跟主人回血玛。”

“兰若幽,别吓我。”

“我以为主人会喜欢呢,一路乱伦耶……”

“赶紧收拾,立即启程。”

古藤急了。

“记得主人说过,要补偿玛尔默小姐的初夜……”

“那些话岂能当真?你以为我乱伦上瘾了吗?”

“乱伦刺激嘛!”

兰若幽顶了—句,迅速地闪了出去,窜入古藤的卧室……

古藤出得房厅,闷闷地喝茶。偏在此时,响起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却见玛尔莎背着行囊、笑得明媚。他把她领进来,问道:“玛尔莎,你要去旅游?”

玛尔莎不回答,跑到他的卧室前,看了看兰若幽,笑道:“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就扑空了。五叔,我请了假,和你回血玛,一路上都陪你——”

“咳、咳……被茶水呛到了。”

古藤的确被呛到,但不是被茶水呛的,而是被她的话呛得厉害。他又喝了两口茶,顺了顺喉咙,道:“我明日才离开,一会还得到学院和凯希道别,你先回去吧。”

玛尔莎盯着古藤,啐道:“五叔,你说谎很差劲,你知道吗?要去学院,你自己去,我和小女奴在这里等。难得有机会和五叔展开浪漫而刺激的乱伦之旅,我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古藤沉默一会,道:“你心意已决,我也不虚伪了。你和兰若幽在祭司学院门前等候,我进去见见她们,便和你们离开霸都。在这里待得越久,我的心越感不安。”

“五叔,别不安啦,我一路安慰你……”

nbspp玛尔莎挑逗性地抓摸古藤的胯部……

“躁动!先嫖你一把,再到学院去。”

古藤粗鲁地抱起玛尔莎,走进兰若幽的卧室。

“嘻!这才像我的五叔,我最爱的小野狼……”

古藤进入祭司学院,找古颂和古眉说了回程,又找到凯希相谈一阵,最后找到玛尔默。

他一时无话可说,只是陪她走着。因为没有太阳,他也就没有带伞。

玛尔默是比玛尔勃更幽静的女孩,因此她也没有说话。

默默地走了—刻多钟,他打破沉默:“我上次说,补偿你的初夜,但我要离开了。我想这次我又要失约,因为我不敢履行约定。”

“五叔,我一直等你。不管你是否履行约定,我都期待你单独找我……”

“我知道的,所以离开之前,我来了。”

“来了便等于履行了约定。”

“总是失约。不要恼我,因为我,好难做得坦然。”

古藤轻叹,望着沿途树梢的雪花,“风雪停了,春暖将至,又会迎来我所讨厌的酷热的夏天。我想活在四季之外,但我活在四季里。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丈夫,但我是你的叔叔。我可以在狂乱中撕破你的处女膜,却很难在清醒的时候占有你的美丽。玛尔默,原谅五叔。”

“我原谅五叔的,从来没有恼过五叔。我比谁都明白,要五叔负责是不可能的。但我嫁人之前,还是希望五叔能够抽时间陪陪我。小时候,我很崇拜五叔,梦想做五叔的妻子,长大之后,便知道那只能是梦。可是既然初夜都给了五叔,也就不怕和五叔乱伦,所以提出过分的请求。五叔,你也要原谅我。”

“无所谓原谅的,我喜欢你的请求……可惜我是你的五叔……”

“五叔,有些话说了,你不要生气。”

玛尔默不敢看古藤,她茫然地看着前方,冷静地道:“我觉得五叔不是奶奶亲生的呢,因为五叔生得跟别的叔叔和姑姑不相像。四姑姑虽然是黄种人,可是她生得有些像奶奶,和二姑姑也神似。三姑姑同样是黄种人,听说她生得很似曾祖母。我爸、三叔、六叔是白种人,二叔和四叔混血的味道很浓,只有五叔是纯粹的黄种人,却生得不像家族里的谁……”

“玛尔默……”

古藤沉声低喝,然而未有别的言语。他平静的脸上,微微抽搐一阵。

过了—会,他的脸色恢复平静,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爸妈的儿子。他们爱我,我也爱他们。我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血统,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不起,我生气了。”

他看到玛尔默的黑眸闪着泪光,终是无法继续他的愤怒。

玛尔默垂下俏脸,道:“五叔,你很少生气的……”

古藤抚摸她黑秀的长发,道:“我经常生气,但很少表现出来。玛尔默,我不害怕乱伦,但我害怕没了家人。因为欠你太多,无法对你太残忍。所以承诺,然后背诺。”

玛尔默幽叹:“五叔,你这次会给我承诺吗?”

古藤缩手回去,双手搓脸,反问:“是否可以逃避?”

玛尔默道:“五叔可以逃避,但我下次见到五叔,依然要五叔负责。”

古藤道:“虽然害怕负责,却喜欢听到你这么说。也许我本身就是矛盾的产物,活在太阳照耀的世界,却害怕阳光,总是躲在阴影之下。”

玛尔默俏冷的脸,露出娇媚的笑,撒娇似地道:“五叔有时候很诚实,有时候很爱说谎,的确很矛盾呢。五叔从来没问过我为何想要嫁给你吧?说出来很简单的,因为小时候觉得,五叔是最强大的男孩,而女孩都喜欢强大的男孩。如今我知道,五叔不是很强大;只是五叔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个强大的男孩。强大而安静的,我的五叔。”

“有这么好吗?”

古藤微笑,搂了她的腰,道:“叔叔搂抱侄女的腰儿,应该没有谁会说闲话。玛尔默,我不说祝你找个好男孩之类的话,毕竟那不是我的真心。可是要我坦然地霸占你,我也做不到。我走了,你保重。”

“五叔,真的不和我约定?”

“总是要失约的……”

“因为有约定,才会失约,不是吗?”

“好吧,让我想想。”

古藤故作思考,放开玛尔默,走前两步,双手惯性地枕在颈后,道:“下辈子,我做你的男人。”

玛尔默看着他并不高大的背影,冷脸一笑,“五叔,你越来越贼了。”

渡过翼图大陆最宽长的浮罗河,再过去便是血玛塞城。古藤虽然急着回血玛,玛尔莎却把此趟回程当作“幸福的假日”致使行程变得缓慢。时节已是四月下旬,气候暖和许多,回归名副其实的“暖春”回归血玛。

让古藤惊喜的是,古然、古翼和古蒙都回来了,当日四兄弟便与父亲大醉一场。

翌日,玛尔莎被古然责训一顿,并且责令她立刻回学院,她坚持要多留几日,古然拿她没办法。

回到血玛的第三日中午,古藤搂着兰若幽裸睡,隐约中听到声响,却是许多人的脚步声。他当即起床穿衣,刚把裤子穿上,律都楚艳便领着古舞和罗莹进来了。

“五弟,你如此急着穿上衣服干嘛?三姐还想过来看你的睡态呢,嘻——”

古舞笑着,伸手抚摸古藤的胸膛,然后坐到床前,掀开被单,看见兰若幽和衣而眠,她拍了拍兰若幽的腰,道:“小女奴,你妈妈呢?”

兰若幽睁开双眼,笑道:“妈妈在楼下睡的,她害怕主人,因为主人很坏哩。”

“哦?你的主人想睡你的妈妈吧?”

“他想得很哩,坏蛋!”

“小男人,你别穿衣了,下楼洗漱一番,我们要到罗莹屋里吃午餐。”

律都楚艳牵着罗莹的手,坐到床沿,扭脸瞪着兰若幽,叱道:“还不带他下去泡澡,你妈妈在澡间等着了,小心他把你妈妈搞了。”

兰若幽下床,扯着古藤出去,“坏蛋主人,不准碰我妈妈的,我要看着你!”

古舞笑道:“楚艳,这对母女生得如此异美,五弟没有碰她们吗?”

律都楚艳道:“他有他的想法吧,每次逗得兰若幽春情洋溢,偏是不夺取她的童贞。兰若幽虽是我们南泽遗朝公主,却是十足的小变态,在那事情上非常能忍,不会恼怨他。我想,他即使睡了云宫婵,她也会在旁边呐喊助阵,她就是如此的变态!”

“也很可爱。”

罗莹幽叹一声,站了起来,道:“三姐,楚艳,我回去等你们。”

罗莹离开之后,古舞道:“楚艳,五弟即将出征,罗莹又要寂寞了。这段时日,因为你到血玛,和她相处得很好,她比以前快乐许多。如果她不是我的弟媳,我肯定带她出去找男人。”

律都楚严道:“三姐不要带坏四嫂啦。”

“我也觉得三姐不是很坏的女人,为何有那么多不好的传言呢?”

“因为我真的很风骚很淫荡嘛,家族的颜面都被我败光了。”

古舞搂拥律都楚艳的腰,轻咬她的耳珠,邪恶地道:“楚艳,今晚让五弟陪我睡吧?自从你嫁到血玛,他都没陪我睡了。好歹是我养大的男孩,回到家里就该让我宠爱。”

律都楚艳深知古舞乃是古藤的“养母”不以为然地道:“三姐尽管把他拖到你屋里,我已经怕了他,恨不得他离我远些。”

说罢,她站起来,又道:“三姐,我们下楼吧,那家伙泡在水里就会忘了时间,我得下去把他从水里提出来,否则四嫂会怨我们去得太晚。”

两女走下楼厅,看见云宫婵和兰若幽站在门前,律都楚艳疑惑地道:“兰若幽,你们怎么不进去?”

兰若幽嗔道:“主人想要我妈妈脱光陪他洗澡,我就拉着妈妈出来,让他自己洗。”

律都楚滩喊道:“水鬼,快些出来,我们不等你了。”

古藤在浴室里爆出一句:“手淫中,别打扰。”

“恶心。”

律都楚艳骂叱一声,挽着古舞的借臂出去。

“兰若幽,让你妈妈进来帮我穿衣,我已经解决了。”

“坏蛋主人,幽幽不会相信你。”

兰若幽扯了云宫婵的衣袖,低声地道:“妈妈,别相信他的话,他说要睡了你呢。哼,他睡哪个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够睡妈妈……”

“为什么?”

云宫婵羞媚地道。

“不好意思嘛。”

兰若幽撒娇。

“也是……”

云宫婵懵懵地应了。

母女,总有相似的地方。

午餐之后,古藤和云宫婵母女离开,古舞也回去午休,律都楚艳被罗莹留了下来。

两女在城堡里逛了—圈,便回来坐进香雾萦绕的浴缸里,享受午后的泡浴。

律都楚艳看着罗莹雪白的胴体,道:“四嫂为何不到鲁古把四哥抢回来?你是四哥的正妻,那个鲁古的女人,顶多是四哥的情妇,哪需要怕她?”

“由得他们吧,我这般自由自在的,过得也舒服,而且以后有你陪着我呢。”

罗莹雅笑;她总是如此的高雅和玉洁。

律都楚艳揉搓着高耸的乳房,道:“有件事情,是妈妈让我问你的,你想听吗?”

罗莹的纤手拨弄着水面的花瓣,道:“妈妈是不是又想让你劝我改嫁了?”

律都楚艳道:“没有明确地说要你改嫁,只是让我悄悄问你,除了四哥之外,你是否能够喜欢血玛别的兄弟?”

“我哪个都不喜欢……”

“连四哥都不喜欢吗?”

“他给予我如此的耻辱,让我怎么喜欢他?我不期待他回来,也不想改嫁。我就这样过,谁都劝不了我。”

罗莹转身,靠在律都楚艳柔软的胸脯,仰首吻了她的嘴,娇笑道:“楚艳,我的初吻是给你的呢,你做我的情人吧?”

律都楚艳搂抱她的腰身,道:“女人和女人接吻,哪能够算是初吻?你得找男人接吻,才是真正的吻。像你我这般碰碰嘴唇,根本不算接吻。我和兰若幽她们可不是碰碰嘴唇这么简单,我们会把彼此的舌头伸入嘴里。你都不敢让我的舌头伸入呢,还需要我多多的调教,嘻嘻!”

她把手伸到罗莹的私处,抚摸着罗莹粉嫩的私缝,“舒服吗?”

“嗯喔——”

罗莹低吟,嫩脸粉红,垂首羞道:“楚艳,别把手指插进去,我想保留处女膜。”

“你要保留处女膜,我就做不了你的情人啦。”

“你也不是真正的情人嘛,你又不是男人……”

“我老公是男人——”

律都楚艳顿语一会,轻轻地吻舔罗莹的颈背,致歉道:“罗莹,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请你原谅我的失言。”

罗莹幽叹道:“楚道:“楚艳,如果我也像你一样幸福该有多好!十五岁的时候,爸爸有次对我说,他希望我嫁给血玛的古藤,我那时说绝对不嫁给一个罪恶滔天的战犯。后来见到五弟,才知道原来他如此安静,不似我想象中的恶人的模样。”

“四嫂,别被他的表面骗了,他很邪恶。当初我就是被他的伪善骗的,以为他没有威胁性,他却当众把我扛到他的帐中,把我睡了。有一段时间,我憎恨他,因为我曾梦想嫁给高大威猛的骑士,他把我的梦想粉碎了。后来我没得选择,只好喜欢他……”

“如果给你选择,你还会选择五弟吗?”

“一开始就没想过嫁给他……”

“我是说现在给你选择……”

“他很会哄女人的,我被他哄得回不了头。”

律都楚艳甜蜜地道,伸手上来抚捏罗莹的乳头,捏得罗莹轻声呻吟,她则坏坏地道:“别瞧他平时正经的恶心模样,他就是牢狱里出来的混蛋,多么粗鄙的话他都说得出口。女人很矛盾的,平时希望男人有风度,到了某些时候,却喜欢男人粗野。他就是静如兔、动若狼的典范,十足的野狼,这几天险些把我整死,今晚我决定赶他去和三姐睡了。”

罗莹担忧道:“虽然他是三姐养大的,但是如今还和三姐睡,总觉得不合适。”

律都楚艳道:“四嫂,我也向爸妈提过这些事情,可是爸妈说没事的,还肯定说他和三姐不可能乱伦。我越听越不舒服,说得我老公性无能似的。所以我问他们,假如他和三姐乱伦,怎么办呢?你猜妈妈怎么说?”

罗莹摇摇头,道:“我不猜妈妈的心思,你直接说给我听吧。”

“妈妈说,被自己弟弟睡,好过被别的男人睡!”

“啊?妈妈这么变态?”

“妈妈若不变态,怎么生出一堆变态的儿女?大哥和二哥姑且不说,三哥喜欢嫖妓,四哥对你无情无义,大姐和血玛断绝来往,三姐小姑独处……都是妈妈生的耶,哪个正常?但是,很不正常的一家人,偏偏相处得如此和睦、团结,这叫物以类聚,变态家族。”

律都楚艳不客气地评价血玛家族,忘了她已经是血玛的一员,而且她的“变态指数”不输于任何人。

罗莹呻吟几声,拿开律都楚艳的手,道:“家里热闹些也好,他们几兄弟出征,家里又会变得冷清。你也会跟随五弟离开血玛,我找不到谁来陪我了。”

律都楚艳道:“四嫂可以和我们出去,总是闷在家里不好,到外面看看有没有能够令你心动的男人吧。反正家族提议你改嫁,你若找到幸福的归宿,他们会祝福你。”

罗莹誓言道:“我永远不会改嫁别姓。我生是血玛的媳妇,死是血玛的芳魂。”

律都楚艳沉默半晌,幽声一声:“唉,水都凉了,我们到床上睡一会。”

古藤进入母亲的寝楼,但见蓝郁馨、玛丽莲?雅金、紫罗兰、燕颖四女正在打麻将。

看见他到来,玛丽莲娇喊:“小藤儿,快些过来教大妈打牌,大妈输了好几把啦。”

“我不会打牌。”

古藤走到玛丽莲背后,他的确不懂得此种娱乐,只是懵懵地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方块,然后惊觉四女都穿着宽松的睡袍,由上而下的看,隐约看到她们衣领处的乳沟。面对四个如此的“母亲”古藤虽然不感到尴尬,却悄悄地“躁动”他急忙坐到另一边,道:“妈妈,圣君说,让我娶珠颜公主,我想请你和爸爸到霸都提亲。”

“这事情不好处理,艾莲和珠颜都嫁过来,谁做你的正室是个问题。按理说,凯希已退婚,艾莲就是你的正妻,但是珠颜公主也要嫁给你的话,让她做妾委屈了她,毕竟她是王国的公主。太后想让珠颜嫁给罗克普,我们插手进去,科普拿的脸面难看,会处处与我们血玛为敌,我们的处境更加的尴尬。你已有凯希和艾莲,珠颜公主就让给罗克普吧。”

蓝郁馨顾着打牌,随口说了这番话。

古藤沉默一会,道:“妈妈,我向公主承诺过,要守护她。”

蓝郁馨的牌停在空中,抬眼看着古藤,问道:“她对你很重要吗?”

古藤坦诚地道:“和她没有多少瓜葛,只是我愚蠢地承诺了。”

蓝郁馨落牌,叹道:“圣君是想让血玛做出头鸟了。如果发动战争,我无所谓,但政治的周旋,我没有兴趣。既然她对你不重要,承诺也就算了吧。”

古藤认真地问:“妈妈,我可以为她发动战争?”

蓝郁馨推牌出去,道:“你给她什么样的承诺?”

“我说过,要像保护家人一样保护她。”

“好吧,过些日子,我和你爸到霸都一趟。我的儿子不惜发动战争保护的女孩,做父母的,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

蓝郁馨欢呼,然后摊开双手,“给钱,没得赊账。”

“五弟,过来让大嫂抱一会。”

燕颖朝古藤张开双臂,古藤过来坐到她的膝上。“大嫂,别总把我当小男孩看待……”

燕颖轻吻他的额头,把他推到玛丽莲面前,道:“你到大妈怀里撒娇,大嫂洗副好牌。”

玛丽莲搂古藤入怀,问道:“古舞没把你扯到屋里当玩具?”

古藤暗心躁动,无奈地道:“三姐叫我今晚陪她睡……”

“那就陪她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蓝郁馨优雅地笑,一边搓牌一边道:“五儿,你爸写信给你四哥,谈起罗莹的事情,他却写休书回来,气得我把休书撕得粉碎。前些日子,我和你爸以及你的哥哥们商量,一致决定让你勾引罗莹,免得肥水流入外人田。”

古藤惊得从玛丽莲膝上跳起,道:“妈妈,这种事情为何推到我头上?我提议让二哥勾引四嫂,他生得和四哥相像,最容易获取四嫂的芳心。”

燕颖掩嘴笑道:“五弟,我们也想过让你二哥勾引罗莹,可是他说不想做四弟的替代品,而且他只喜欢偷女人的心,不想对女人负责。我们想来想去,还是你比较合适。罗莹与你只相差两岁,她若喜欢上你,我们理清她和四弟的糊涂婚姻,把她重新娶进门。至于汤雨菲的婚事,妈妈说等你和艾莲完婚之后再办。”

古藤沉叹:“我以前对四嫂说过,假如她喜欢我,我可以请求四哥把她让给我,但被她拒绝了。后来我想,即使四哥和家族同意,对她的伤害也是大,她不应该承受如此的屈辱。给她自由吧,无论她是去还是留,我们都不好过多的干涉。”

蓝郁馨朝古藤招手,待他走到身前,她举手抚摸他的脸,欣慰地道:“我的五儿总是这么懂事,就按你说的行事好了。罗莹,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妈妈非常喜欢她,你也要体谅妈妈的一番苦心。”

“妈妈,在不伤害四嫂的前提下,我试图做些恶心的事吧。”

古藤施礼告辞。

古藤和哥哥们喝酒到很晚,回来的时候有些醉,没看到律都楚艳,他倒床便睡了。

翌日被兰若幽喊醒,洗漱之后,他独自去见罗莹和律都楚艳,此时律都楚艳仍然在睡,罗莹已在厅中等候。他坐在她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凝视她一会,道:“四嫂是否想霸占我的爱妾?”

罗莹不躲避他的目光,道:“五弟,你大清早过来,是想惹我生气吗?”

“是吧。”

古藤侧身,右手撑着脸颊,斜瞄罗莹,平静地道:“四嫂,当初为何污蔑我?”

罗莹疑惑地道:“我什么时候污蔑你?”

“让我想想……”

古藤眯眼盯着罗莹,有条有理地吐出一段话:“有个家伙,长相一般般,喜欢自作多情,自以为很帅,脱了衣服调戏四嫂……”

“别说了!”

罗莹脸红若熟桃,美丽的蓝眸望着古藤,忽地垂脸下去,“为何你要记得如此清楚?我都忘了……”

“不该忘掉的,我总会紧记。像四嫂撒尿那件事,是我不该记的,所以我忘了……”

“你……你……我不和你说了。”

罗莹气得离座,转身走上二楼,慌急地进入寝室。

律都楚艳穿着罗莹的睡袍出来,道:“小男人,你把罗莹气哭了,上来安慰她。”

古藤起身,仰首笑道:“楚艳乖乖,你跳下来,我抱住你。”

“信你才怪!”

律都楚艳娇叱一声,却是纵身一跃,“老公,接我。”

古藤伸手托抱了她,低首吻了她的嘴唇,抱着她走上楼梯,道:“四嫂真的哭了?”

“嗯,她说你调戏她……”

“诬蔑。”

古藤笑得坦然,抱着她进入寝室,走到床前,把她放坐到床沿,道:“四嫂,我来向你道歉,你要我跪下来认错吗?”

“你调戏我!”

罗莹哭诉,声音湿了棉被,有种浑浊的怨恼。

古藤看着她翘圆的臀部,内心阵阵躁动,却是无奈地坐到椅上,道:“楚艳,我有事和四嫂商量,你先回去。”

“四嫂,我穿你的睡袍走了。”

律都楚识毫不迟疑,当即跳站起来,故意大声道:“四嫂是我的好姐姐,你若敢欺负她,我唯你是问!”

“四嫂,你哭完了,我们再谈。”

古藤坐到茶几旁,拿起茶壶,倒了杯冷茶,安静地喝饮。

罗莹哭了—会,没听到他继续说话。她渐渐地止住哭泣,双脚轻踹,把靴子踹掉,躺进被窝,道:“我觉得困了,你有话就说,说完便离开。”

“虽然不想伤害你,但有些事情,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古藤又喝了口茶,才继续道:“四哥写了休书回来,被妈妈撕了。所以,我还是要问问,你是否能够喜欢我?”

罗莹又是哭。

“四嫂,请回答。”

“不喜欢……”

古藤无语,喝了口茶,起身要走——“把我送回和莱特城,我从此不与血玛扯上关系。”

“好的,我会和爸妈说的,他们尊重你的意见。”

“呜呜!都来欺负我,把我欺负完了,就要赶我出去。我诅咒你丨诅咒你……你,你回来。回来啦,我不离开血玛,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血玛等死,啊呜……你还是要走?”

罗莹翻身落床,冲到古藤前头,比他走得还快。“我要告诉爸妈,你最初回来的时候,已经非礼了我,而且每次都欺负我。”

古藤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停下了脚步;她走了几步,也停了下来。

他道:“四嫂,我做过最过分的事,只是看了你撒尿,以及问你是否可以喜欢我。我说过,我想要你,前提是四哥不愿意对你负责。如今四哥写了休书,我厚着脸皮再来问你,若是伤害了你,便请你给我几个耳光,也请你别在爸妈面前诬蔑我,毕竟我没有恶心到那程度。”

“你够恶心了!明明有了妻妾,还要问我那种话,你难道不懂得我是你四嫂吗?”

“因为你是我四嫂,我才问你的,若你不是我的四嫂,我不会蠢得跟你啰嚷。”

“那你走!”

罗莹走前四五步,转身靠在门板,垂首低泣:“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你挡在门口……”

古藤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高竖的发髻,沉默一会,举起双手,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她慌着一双蓝眸……他的吻触碰她的嘴唇,她猛然推开他……他索性抱紧她,重重地吻她的唇,强硬地把舌头伸入她的檀口……“这才是非礼。”

“你恶心!我要告诉爸妈……”

“我陪你去。”

古藤放开她,看着她怨嗔的娇容,“但请你让我把门打开。”

“你夺了我的初吻……”

罗莹语无对题,垂下羞红的泪脸,抚着黑色的衣角,“我第一次和男孩接吻……我是你的四嫂……”

咚咚咚……

“罗莹,开门。”

古舞在门外叫喊。

罗莹推开古藤,冲进寝室,躺进了被窝。

古藤把门打开,道:“三姐,罗莹在里面哭,你安慰她吧,我先走了。”

古舞道:“你把她弄哭了,为何要我安慰?跟我进去,我有事和你说。”

“三姐……”

“罗莹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古舞扯着古藤走进寝室,坐到床沿,笑道:“罗莹,我把罪魁祸首带进来了,任你处置哦。”

“三姐,我不想看到他……”

“真的吗?我让他走了。”

“随、随……便。”

“三姐,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古藤不理会罗莹的撒娇,直截了当地问道。

古舞回答:“我本来在你的屋里等你,想邀请你同往今晚的酒宴,我们姐弟一起猎艳。楚艳说你在这边,所以我过来了——但看这情形,好像打扰了你们,真是抱歉。”

古藤道:“三姐,我不喜欢酒宴,也不想看着你和男人勾搭……”

“笨呐!你也可以勾搭美女……”

“三姐,我要去。”

罗莹翻身过来,泪汪汪地道。

古舞惊道:“罗莹,你想通啦?可是我不能够带你出去,因为你是我的弟媳,我不能够便宜那些男人。五弟性欲太旺盛,楚艳说难以满足他,所以我找些骚货陪他。”

古藤叹道:“三姐,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女人,总得有个归宿。”

古舞啐道:“我的归宿就是寂寞。寂寞不但让我美丽,而且让我为所欲为。你对我说教之前,首先得说服三姐嫁人,否则我学三姐,四妹学我,五妹学四妹,六妹学五妹。如此下去,我们血玛的女孩,个个都不嫁,在家守着寂寞,守着我们的美丽。”

“嫁了也是寂寞。”

罗莹斜瞪古藤一眼,看到他的嘴唇,她感觉脸儿臊热,羞道:“三姐,古彦把我休了——我伤心着,你带我过去吧。我想通了,我可以守着寂寞,但我也要玩男人,因为我这辈子被男人玩残了。”

古舞愣愣地看着罗莹,问道:“你怎么知道四弟写了休书回来?”

罗莹朝古藤呶呶嘴,嗔呶嘴,嗔道:“他说的……”

古舞看看罗莹,道:“不行,我不能够带你出去。我只管自己风骚,不管你发骚。”

古藤道:“三姐,你带四嫂出去玩吧。我离开了,不和你说了。”

罗莹见他转身,她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他的背衣,娇叱:“你陪我们去!”

古舞诧异地看着两人,懵然道:“罗莹,你像是在撒娇……”

罗莹急忙缩手,翻身背对姐弟俩,咽泣道:“三姐,你留下来陪我一会。”

古藤走出。古舞上床,侧躺,掌托脸,问道:“罗莹,你真的要勾引男人?”

罗莹翻转身,泪莹莹地道:“三姐,我……我……我喜欢五弟,很早以前就喜欢他。可是,我是他的四嫂,我不知道怎么办……他刚才吻我……我想忘掉他……”

古舞愣然一会,幽叹:“你说得乱七八糟的,我听得有些懵了,你详细说说。”

古藤走到古雅的楼前,看见门是虚掩的,他没有犹豫地推门走入,刚巧看见古雅从浴室走出,姐弟俩霎时愣在当场——古雅是全裸的。他看见古雅的私处,没生任何毛草,那隆鼓的三角丘原洁白如玉,稚嫩而性感……

“小姐……”

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十三岁左右的黄种小女孩,看到此情此景,慌道:“我只是出去一会,所以没有锁门……”

古雅撩了撩湿发,优雅地走向楼梯,道:“翠罗,你出去吧,下次记得锁门。这次进来的是五少主,我就不责备你了。五弟,既然来了——陪姐姐到楼上说会话。不该看的,都被你看了,姐弟之间,别显得太尴尬。”

古藤跟随在古雅的背后,看着她性感的背部曲线,裤裆里的肉棍很争气地勃起——躁动。

上楼梯之时,从她的股腿间,他看见那膨隆的肉丘,想起千娇曾经说过的话……

虽然他没看过珠颜和亚茜的私处,但终是相信世间有不生毛的女性。

进入古雅的寝室,她当着他的面,取了衣服来穿……

“五弟,姐也看过你的裸体,如今姐的裸体被你看了,算是抵消吧。我和你是同胞姐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哦……”

古藤站在当场,直到她把睡衣披上、优雅地坐在床沿,他才坐到椅上,道:“二姐,你怎么这么早泡浴?”

古雅解释道:“昨晚被你们拖去喝了点酒,回来有些头晕,躺到床上就睡了。”

古藤不知接什么话,只得抽出腰间的匕首,默默地磨刮他的指甲……

古雅的目光,落到他的胯处,看见他的裤裆鼓胀,雅美的脸竟是一红,羞语低叱:“你看到姐姐的身体,也要生出邪意吗?”

古藤的匕首一颤,在指侧划出一道血痕。

“二姐是不是把毛都刮了?”

古雅的脸整张地红了,嗔道:“五弟,你怎么这般和姐姐说话?”

“那个……咳……有点好奇二姐,我下次再来看你。”

古藤说错话,只想逃离。

“椅子没有坐热,你便要走?陪我说会话吧,我不责备你。”

古藤幽叹,略为平复心情,又道:“你记得过来陪我,让我欢喜。我这副身体,虽然不想给男人看,但你既然看了——我倒是想问问,我……不生毛,是不是有病?我一直羞于让人知道……”

“很、很美。”

古藤抬脸,注视古雅的傲世娇容,由衷地道:“二姐的身体很美,绝非是病。”

“噗哧!”

古雅失笑,转移话题:“五弟,你何时出征?”

古藤恢复平静,道:“等三哥的安排,应该是这几天吧。”

古雅叹道:“生在血玛,你终是逃避不了战斗。在霸都的时候,你有去看四妹吗?”

古藤点头,想起和古素的“缠绵”内心又是躁动,急道:“我和五妹和解了。”

古雅欣慰地道:“嗯,那事不是你的错,五妹恨得也够久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二姐,你问。”

“你对乱伦有何看法?”

古藤心中暗惊,脸上依旧平静,他道:“没有任何看法。”

“唉。”

古雅轻叹,道:“我也没有看法,但世间总存在乱伦。五弟,若是四妹也像我这般不嫁,你会觉得奇怪吗?”

古藤摇摇头,道:“不奇怪,我们家的女性,好像都喜欢寂寞,不愿意嫁出去。”

古雅笑道:“你是说我和三妹吗?三妹的心思,我不懂得,但我不愿意嫁,是因为我喜欢安静的生活,与寂寞无关。真正寂寞的,或者是四妹,她所爱的男孩,不晓得她的爱呢。”

古藤道:“二姐知道四姐的情人是谁?”

“嗯,我知道的。”

“请二姐告诉我!”

“请二……”

“为何你要知道?”

“我宰了他。”

古藤以平静的语调,说着残忍的誓言。

古雅诧然地看他,小心地问道:“你要杀了四妹的情人?”

古藤把匕首插入刀鞘,道:“他抛弃四姐,令四姐悲伤,该杀。”

古雅恍然一笑,道:“他没有抛弃四妹,他夺走了四妹的童贞,却一无所知。以后你若与四妹相遇,多陪陪她吧,她的寂寞和悲伤胜过我和三妹,甚至胜过你的四嫂。嚼,说到罗莹,你有没有信心让她喜欢你?我听四嫂说,你决定做坏事。”

古藤长叹,道:“她是四嫂,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恶心,可是忍不住又做了。”

“啊?你做了?”

古雅吃了—惊。

“刚才强吻她,她就一直哭,三姐正在安慰她。”

古藤坦白地道。

“既是如此,你以后别碰她吧,她是可怜的女孩,别叫她变得更加可怜。”

“我看着办吧,她若憎恶我的存在,我尽量不出现在她面前。”

“我找个机会,也帮你问问,她是否对你有意思……”

“二姐不要问,这事我想自己完成。即使她憎恨,也只憎我,别让她觉得我们把她当作物品一般置来换去。我总得让她知道,是我想要她。”

“你真的想要她?”

“若我不想要她,谁都无法逼我做那种恶心的事情的。想到她是我的四嫂,就觉——得自己恶心。我偷别人的老婆或情人,但我不喜欢碰兄弟的女人。虽然四哥写了休书,并且从没碰过她,然而我这般做,仍然对不起四哥,心里总有个结,不能放手做一些更加恶心的事情。”

古藤无奈的语言,体现了他内心的挣扎。

古雅淡雅地微笑,道:“五弟,你做吧,全家都支持你,连四弟都支持你。只要你能够讨得罗莹的欢心,四弟也从他的罪孽中得到解脱。四弟和你们不同,他是理想主义者,心中只能容纳一个女人,如同他的人生只有歌舞。如果你不做,以罗莹的性格,会在血玛终老一生。你给她幸福吧,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嘻!”

古藤看着古雅的笑容,冲口便道:“二姐笑得好美。”

古雅一愣,道:“要二姐亲亲吗?”

古藤走到床前,弯腰侧脸,左脸颊便被古雅轻轻地吻了。

“你回去陪楚艳吧,或者去勾引罗莹。我看几页书,也要休息。”

“二姐,明天我再来看你。”

“记得敲门。”

晚宴是血玛塞城某个贵族之女的生日宴。

血玛家族作为此城领主,自然会受到邀请,然而是否前往宴会,则看各自的喜好。

对于古翼来说,晚宴是他挥洒魅力的场合;对于古蒙来说,晚宴里有许多美酒和骚货。因此两兄弟热衷于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当然各自的目的是不相同的:古翼为了展现魅力,古蒙为了推倒骚货。

古藤则是被古舞强行拉来的,跟随古舞而来的还有罗莹。

古舞早早撇开诸人,周旋于贵族和贵妇之间。

罗莹被迫跟随在古藤的左右,致使她看似是古艇的妻妾。

古藤和两位哥哥喝了几杯酒,古翼便钻入贵妇之中,左右逢源,留下古藤和古蒙照顾家族的女性。

“二哥就是吃香,高贵的妇女和小姐,都喜欢二哥这种类型的男人。”

古蒙有些嫉妒地道,他把王芹和玛简带来了;妮兰和艾莉妮娅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因此没有伴随而至。

玛简笑道:“像二哥这般英俊风雅的男性,自然能够得到高雅女性的喜爱;像你——这般粗鲁的家伙,只能够陪骚货睡觉。”

古蒙不以然地道:“所以我比较喜欢脏乱酒馆,可以尽情地找野妓打炮。”

“三弟谦虚了,你瞧瞧多少女性朝你看过来,便知道你的魅力不输于古翼。”

说话的是古翼的大妾菊秀。宏,她是个娇巧俏丽的黄种女性,已经三十一岁,却像二十岁的少女;她也是古翼唯一的儿子玛尔萧的生母。

古翼的妻子莎莉·烈羽和小妾伊桑·维古拉尔,不常参加此种无关紧的宴会,所以留在血玛城堡。

王芹看了看古藤和罗莹,忽然笑道:“你们瞧瞧,罗莹像不像是五弟的妻妾啊?”

玛简起哄道:“像啊!罗莹如果要改嫁,就嫁给五弟吧。以后还是一家人,多好啊。”

罗莹羞红着脸,搂着菊秀的藕臂,低声道:“菊秀嫂子,这里你最大,你管管她们的嘴。”

菊秀笑道:“我管不了哩,你让三哥管吧,她们是他的爱妾,我可不敢管她们。”

古蒙和古藤对饮一杯酒,乐呵呵地道:“罗莹,你别指望我管她们,因为我都是被她们管着的。虽然我生得雄壮无比,但你们要知道,我是妻管严……”

他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似是怕被在场的其他人听到。

玛简啐道:“呸!谁管你啦?若是我们管你,会允许你出外睡野妓?”

古蒙嘿嘿地道:“那是生意……在商言商,我给了她们钱,自然是要睡的。”

王芹道:“还是五弟乖巧,不管到哪里,都陪着我们。对于宴会中的女性,他看都不看。哪像你了?贼眼溜溜地转……”

“别的男人的贼眼,也在你们身上溜溜地转,我当然也得溜溜地转,否则不是亏本了?”

古蒙又从侍女的托盘中取了杯酒,顺便在侍女的屁股捏了—把,转首又道:“老五,她们说得你这么好,今晚由你陪着她们,我要去和二哥联手。”

说罢,他朝古翼走去。

两人的离开,使得宴会中的男性寻得机会,纷纷过来向诸女搭讪,诸女一—应付。

“嫂嫂们魅力难挡,两位哥哥走开,就有男性献殷勤。”

古藤置身于宴会的氛围之中,身心开始躁动。

“总不能够只是他们勾引别人的女人,也得让别的男人勾引他们的女人。”

王芹笑语,挽起古藤的胳臂,道:“站得有够累的,我们找个地方坐吧。”

诸女同意,于西角的酒桌坐下,浅饮倾谈。期间不断有男性邀请诸女跳舞,都被她们婉转地拒绝。大约半个钟后,诸女发现宴会中不见了古蒙,玛简便骂道:“死鬼不知到哪里满足骚货去了。”

菊秀道:“三弟还好啦,他只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不和女人谈情说爱。古翼和三弟刚好相反,他很少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偏偏喜欢勾引女性,惹得女性为他倾心,然后他就沾沾自喜,不知道伤害了多少女性的心,唉。”

罗莹忽然道:“菊秀嫂子,二哥和三哥都比某些家伙好呢。有些家伙又骗女性的心又玷污女性的肉体,而且不愿意负责,总是叫女性伤心。”

玛简附和道:“嗯,这种家伙最不要得,庆幸的是我们血玛没有这样的男人。”

古藤瞄了罗莹一眼,默而饮酒。

罗莹道:“玛简嫂子,或许有的,只是你不知道……”

玛简惊道:“有吗·血玛最风流的就是二哥和古蒙,大哥是很稳重的,至于像五弟这般安静的,更加不可能。难道你是说六弟或者玛尔强?”

罗莹桥羞地道:“我只是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便在此时,古翼走过来,坐在菊秀的右边,道:“菊秀,我们赶紧离开吧。”

菊秀心知肚明地道:“你又被谁吓到了?”

古翼展露魅力十足的笑脸,道:“你瞧瞧北角的小女孩,她痴痴地望着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不过是和她喝了两杯酒,说了几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她就要做我的妾。我跟她的父母是朋友,不想她的父母变成我的岳父岳母,所以我要逃跑了。”

古藤看了看那女孩,大概十四岁左右,生得俏美。他道:“二哥,我建议你睡了她。”

古翼笑道:“我只喜欢和女性调情,不想陪陌生女性睡觉,那种事情,是老三的特权。”

“可惜了。”

古藤举杯,和古翼对饮。“二哥,威尔一族是真的叛变,还是与萨莎罗意见不合?”

古翼的表情变得认真,道:“他们原是摩根·姆特的下属,虽然拥有击败摩根的实力,却忠于姆特家族。自从摩根老死之后,他们觉得萨莎罗不够资格管理黑石城,要让姆特重新掌权。然而姆特乃是太后派系,圣君和马云祭司自然不会同意。威尔一族不敢公然叛乱,便指使旗下势力四处生事,萨莎罗忙于黑石城诸事,只得请求我们帮忙平乱。”

古藤叹道:“看来是有些麻烦,很容易引起黑石城的全面战乱。”

古翼道:“今晚我也有麻烦,先回去避避,免得被人说我骗小女孩。”

王芹道:“二哥,古蒙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也跟你们回去。”

古翼便问:“五弟,你要回去吗?”

古藤看看被男人围堵的古舞,道:“我是被三姐拉过来的,我陪她在这里。”

古翼道:“别管她,她总是这样,每次宴会之后,都带着男人离开,几天之后才回家。”

古藤道:“二哥和嫂子们先回去吧,等到三姐离宴,我再回去。”

“也好。”

古翼起身,菊秀、王芹和玛简也站起来,但罗莹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罗莹,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菊秀问道。

“我陪三姐……”

“菊秀,五弟照看罗莹,我们毋须担心。”

古翼搂着菊秀的蛮腰,领着王芹和玛简离开。

罗莹的脸一直红着,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古藤凝视她的红脸道:“四嫂,我是血玛家族里,‘又骗女性的心又玷污女性的肉体’的家伙,你留下来陪我,不怕被我骗被我玷污吗?”

“我陪三姐,又不是陪你。”

“三姐在那边……”

“我喜欢坐这里。”

“你慢慢坐,我出去吹吹夜风。”

古藤喝完杯中的酒,起身离席。走出宴楼,被风一吹,感觉清爽许多,他回头道:“四嫂,你为何不继续坐在那里?”

“你离开之后,一群男人跑来烦我。我是你的四嫂,你有责任保护我。”

罗莹恼羞地道。

古藤走离宴楼十来步,道:“四嫂,我也是男人,你和我在一起,不怕被我烦?”

罗莹嗔道:“哥哥和嫂嫂们离开了,三姐又有事情,我自然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今日就别吻我……”

“我后悔了。”

“古藤,看着我说话。”

“夜黑黑的,看哪里都一样。”

罗莹委屈,低声道:“家里就你欺负我,我也认了。你要欺负便欺负吧,反正我的清白被你毁了。”

古藤转身过来,于暗光中看她,道:“如果不喜欢我,别这样和我说话,容易引起我的误会。四哥可以轻易地遗弃你,我却很难抗拒你的诱惑。”

罗莹不敢与他对视,低首羞道:“我没有诱惑你……”

“你的一切言行,对我都是一种诱惑。”

“是你坏……”

“你明知我坏,为何还要跟着我?”

“我……我……我要回家。”

“我和三姐说声。”

古藤走进宴楼,很快又出来了。走到罗莹身旁,他道:“本来我今晚也可以带女人睡旅馆的,馆的,却因为要送四嫂回家,艳遇都没了。”

“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没有二哥的英俊,没有三哥的雄壮,谁会喜欢你?”

罗莹怨声嗔叱,往四周瞅了瞅,这里看不到别的人影,她小跑两步,追上古藤,道:“你没话可说了吧?”

古藤扭脸看她,道:“要不要我再进去表演给你看看?”

“你敢?”

罗莹的话刚出口,方知自己反应过度,急忙再补一句:“随、随便你。”

古藤停住脚步,转身向她,“四嫂,你喜欢我?”

他凝视她,等待回答。

便在此时,听到古舞的笑声,他搂她进入怀中,吻住她的嘴,把她带到一边。

于黑暗中,看到古舞领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离宴。

“你又吻我……我捶你……”

“罗莹,别闹,我要跟踪三姐。”

“你叫我的名字?我是你的四嫂……”

“哦,我知道,走吧。”

古藤牵着她的手,追了过去。

“古藤,我们不应该跟踪三姐,那是她的生活方式。”

“跟踪不等于干涉。”

古藤自有他的道理,用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

两人远远地跟着古舞,但见古舞和男人走到宅院的某处转角,停了下来。

古舞道:“我喜欢强悍的男人,因此我要验证你的强悍度,才决定今晚要不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古舞小姐,你不会失望的。”

男人自信满满,当着古舞的面,把裤子脱下。

古舞选择的地方,左边有一座明着灯火的宅楼,所以古藤和罗莹依稀能够看到男人的下体:长达二十四公分的肉棒,早已勃起。

古舞语出惊人地道:“我喜欢三四十公分的巨屌,就你这般的尺寸,给我搔痒都不够,浪费我的时间和感情。罢了,今晚还是找几个兽奴陪我,你离我远些,否则我杀了你。”

男人愣在当场;古舞风骚地离去。

古藤和罗莹,远远地跟踪。

“三姐的口味好重,那男人的东西,比你的粗长多了。”

罗莹刻意地贬低古藤。

“你若喜欢的话,就回去找他。”

古藤不以然地道。

罗莹气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就是短小……”

“四嫂,小声些。”

古藤坞住她的嘴,“不需要你嚷嚷,大家都知道我短小。”

罗莹推开古藤的手,道:“你还要跟踪到什么时候?”

古藤无奈地道:“平时你那么雅静,怎么现在如此吵闹?”

罗莹怨道:“谁让你说那种话?”

“回家之后,我向你道歉。”

古藤认输,继续牵着她的手,跟踪他的三姐。

走了三刻多钟,看见古舞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进入一座小宅院。

古藤和罗莹都感奇怪,罗莹疑惑地道:“难道三姐在里面藏着男人?”

“也许是吧。”

古藤感叹,转身返走。“四嫂,我们回去了。”

清晨,古舞从宅院出来,看见坐在门旁闭目而眠的古藤,她惊愣片刻,道:“五弟……”

古藤睁开双目,仰看古舞,道:“三姐,我守了—晚,想看看谁从里面出来,或者谁进入里面……”

“别说了——你浑身被露水打湿,进去换套衣服吧。”

古舞扶他起来,进入宅院,把宅院大门锁了。“既然找到这里,为何不敢进来看个明白?”

“因为理亏……”

“都湿了,还得三姐烧水给你泡澡。”

“我不怕水湿……”

“但我不喜欢看到你淫衣在体。”

古舞扯着古藤进入宅院中的单层雅阁,道:“壁炉烧得正旺,暖和着。你把湿衣都脱了,我出去给你烧缸热水。”

古舞掩门离去,古藤看看周围的环境,除了浴室和厕间,便没有别的房间。

偌大的阁厅,摆设也显简单和朴素,然而透着雅致。

壁炉前摆着餐桌。

餐桌过来是一张宽大的绒床,床上的被单叠得很整齐。

浴室和厕间的对面,摆放著书柜和衣柜。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到里面的衣服都是女装,他就把衣柜关了。

古舞提了两桶冷水进来,把水倒进浴缸……

“我知道你想找什么,我会解释的,不用在衣柜翻来翻去,那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说罢,她又出去了。

古藤在书柜前站了许久,直到古舞往浴缸打满洗澡水,喊他洗澡之时,他才恍然转身过来,道:“三姐,关于你的传言,都是你刻意制造的谎,是吗?”

“我本来要出外觅食,你既然来了——我得出去外带食物回来。你先泡澡吧,回来我便解释。”

古舞轻叹一声,还是出去了。

古藤想了一会,脱掉身上的湿衣,走进浴室,坐进木制的圆型浴缸,伸手拨着水面的花瓣,闻着水雾中的芬芳,陶醉得闭起双目。不久,古舞回转,但她很快又出去,接着提了两桶烧开的热水进入浴室,然后又走出浴室,把长型的餐桌搬了进来,再出去,提着一只菜蓝进来,把菜蓝里的饭菜摆到餐桌。

“饭菜还热,一边泡澡,一边吃饭。”

她说着,当着古藤的面,宽衣解带。“别说废话,三姐为你烧水,为你出去弄饭菜,又脏又冷的,也要泡澡。”

古藤借口道:“三姐,水都凉了,我不泡了。”

“你敢起来,我就和你断绝姐弟关系。”

古舞叱言,把剩余的衣衫褪除,裸着美丽的胴体出去,拿了一瓶酒和一只酒杯进来,踏入浴缸,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桶里的水杓,往浴缸里舀水。“水明明温热,你却说水凉了,是想躲我吗?”

“三姐该给我一个解释了。”

“我只陪巴布睡过半个月,如此的解释你满意吗?”

“三姐很爱巴布?”

“爱他个屁!当年我到霸都玩,恰巧他在霸都,我见他长得可以,就勾引他上床。他以为我真心爱他,想要我做他的妾,吓得我逃跑。”

古舞取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自己喝了半杯,把酒杯递给古藤,继续道:“你能够找到这里,自然是昨晚跟踪我。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你应该都知道。我每次都说得男人一无是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因为我是血玛的女人,任何时候我都能够把他们杀了。他们为了脸面,添油加醋地说我有多么淫贱……”

“三姐,那些事就别说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不爱巴布,为何生了舞儿?她应该是巴布的女儿……”

“我想做一个真正的母亲。”

古舞往他手中的空杯倒满酒,含着瓶口喝了酒,幽然叹道:“舞儿出生不久,我想让舞儿得到父爱,找过巴布,说想做他的妾。然而因为我骚名在外,他不敢纳我为妾,只想要我做他的情妇,我便与他断绝来往。不曾爱过他,也就没有留恋。”

古藤饮尽杯中的酒,问道:“三姐从来没有过男人吗?”

古舞媚笑:“你是在我的疼爱中长大的男人,岂能说我没有男人呢?难道你不是男人?不像啊,瞧瞧水里的家伙,勃起老高的,都要竖出水面了。”

古藤夺了她手中的酒瓶,仰首灌了几口酒,然后往酒杯里倒满酒,把酒杯递给她,道:“三姐,这屋里太燥热,我怕我的病会发作,你喝完这杯酒,我要离开了。”

古舞的脚趾,碰了碰古藤的肉棍,恼道:“怎么,怕我强奸你?”

古藤落手拔开她的玉足,道:“我是怕三姐被我强奸。”

古舞转身偎靠过来,坐到他的怀中,仰首饮尽杯里的酒,扭首回来吻了他的嘴唇。

“我辛苦地把你带大,疼爱你那么多年,此刻只想借你的胸膛靠偎,你不能够把我推开的。”

古藤右手举瓶猛饮,左手搂住古舞的豪胸,吐出瓶口的瞬间,喘呼一声:“三姐……”

古舞抢了他的酒瓶,把酒杯放到桌上,也仰首举瓶豪饮。

“就这般的靠着你,我想你不至于发病;何况这是在水里,你发病的话,也能够治。我就怕你失控……我很久没做ài,可能也会失控,你得小心些。硬硬的棍儿,姐姐好喜欢……”

“你总是我三姐。”

古藤低叹,双手推她的俏肩,起身踏出浴缸。“未曾发生的事情,还是让它别发生。”

古舞被酒意染红的脸,浓溢着妖娆的笑。“你就是抵不住我的诱惑……”

翌日天气暖和,午餐时刻,血玛聚餐,古藤喝了些酒,虽然没有醉,却也血液沸腾,回到屋里与律都楚艳疯狂缠绵之后,睡了个美好的午觉。醒来后他去找古蒙,岂料古蒙出外谈生意,他与古蒙的四位妻妾谈聊一会,告别出来,却被孩子们缠上。

“五叔,天气变暖啦,我们要出街购物,可是我们没有钱耶。”

十一岁的玛尔荷,虽然与玛尔勃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无论长相和性格,都与玛尔勃相差甚大。“我们知道五叔疼爱我们,所以想问五叔借点钱用用,可以吗?”

九岁的玛尔汗信誓旦旦地道:“五叔,我们长大后赚了钱,会还给你的。”

古藤笑道:“你们去问女奴姐姐吧,五叔的钱都是由她管理的。”

玛尔萧道:“可是女奴姐姐说她没有钱了,要我们过来问五叔。”

古藤想了想,道:“五叔不是贵族,没有贵族的补贴。最近也没有收入,可能是真的没钱吧。五叔这次出征,有了佣薪,再借给你们。”

玛尔荷道:“我听说五叔以前出征,抢了很多钱回来,都给爷爷奶奶了。五叔现在缺钱,应该向爷爷奶奶要回那些钱,就有钱借给我们了。”

“这样吧,我出征回来,给你们一些零用钱。”

古藤边说边走,孩子们始终跟随。

他只得回到屋里,让兰若幽取了四枚金币出来,每人给一枚,他们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早知你这么穷,我就向我爹爹要些钱,好带到血玛来用。”

律都楚艳埋怨一句,又道:“罗莹有很多私房钱,一会我们要和她出街买衣服。”

古藤看见云宫婵母女跟随律都楚艳出门,问道:“兰若幽,你留在家里陪我。”

“罗莹夫人说要给幽幽和妈妈置办新衣,所以幽幽和妈妈都要选择喜欢的衣服。”

兰若幽挽着母亲的臂,天真地一笑,走了。

古藤静坐许久,正想去看望古雅,玛尔莎却夺门而入。

他有些意外,问道:“玛尔莎,你不是说回到家里会乖乖的吗?”

“我想五叔嘛。”

玛尔莎把门虚掩,过来坐到他的膝上,吻了他的额头,淫骚地道:“每晚都想五叔,想得我的内裤晚晚都湿。刚刚听说楚艳嫂子和四嫂出街了,我就忍不住过来了。”

古藤道:“门都没有锁紧,你坐我腿上,若是被发现,我岂有脸面待在家里?”

玛尔莎道:“我是你的侄女,偶尔对你撒娇,谁都不会觉得过分。如果把门反锁,反而显得奇怪。我靠近五叔,下面就好湿,怎么办呢?我的小五叔!”

“好难办。”

古藤笑语,抓揉她的结实美臀,裤裆里的肉棍陡然勃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还是赶紧找几个情人吧。我负责不了你的人生,也不想让你成为我人生中的负担……”

“五叔别说这些话,我都懂得的。但我即使嫁人,还是要和五叔偷情。好怀念旅途中的时光啊,日日夜夜地腻在五叔身边,无忧无虑地和五叔做ài。然而我好想在家里陪五叔缠绵一次,因为在家里乱伦,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刺激。后天我要回学院,明日下午一时左右,五叔来我屋里吧。”

古藤叹道:“玛尔莎,旅馆的房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别冒险好吗?”

玛尔莎娇语:“我喜欢冒险……”

“我想想吧——”

“不准想!”

玛尔莎不给古藤拒绝的机会,她吻了他的嘴,起身离开。

古藤沉思片刻,也离座而起,去见他的寂寞而美丽的二姐……

从古雅屋里出来,已经是傍晚。古藤猜测三女应该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宅院,却发现楼门反锁,他敲响门,兰若幽把门打开,只见罗莹裸身从浴室奔出,看见他的刹那,她愣了……

“兰若幽,我不是叫你别那么快开门吗?”

罗莹如梦初醒,羞怒地娇叱。

“是主人耶!”

兰若幽把门重新锁掩,“主人要我开门,做女奴的哪能不听话?”

“躁动。”

古藤抱起兰若幽,朝楼梯走去。“兰若幽,你上楼陪我一会……”

罗莹看着他上了楼,她想了想,又走回浴室,坐进浴缸,看着律都楚艳,道:“楚艳,我都说了,他随时会回来,你偏要逼我在你的屋里泡浴,我的身子都给他看了……”

律都楚艳道:“女人的身体,就是给男人看的。我的身体还被满大街的人看过,你瞧我有什么损失?”

“话是这么说,但是……”

罗莹顿语,扭首看向云宫婵,道:“你到楼上拿我的衣服下来吧,我要回去了。”

律都楚艳惊道:“四嫂,刚刚泡进来,怎么就要跑?那混蛋在楼上和兰若幽玩儿,不会下来骚扰我们的啦。”

罗莹幽叹:“楚艳,你不懂的,他会下来……”

“罗莹夫人,我不想上楼,主人和我的女儿……”

云宫婵也是很为难。

律都楚艳命令道:“云宫婵,别废话,赶紧上楼。”

“没得商量。”

云宫婵只得出了浴室,但走得非常缓慢,特别是上楼梯之时,踏上一级台阶,她就停一会。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才走进古藤的寝间,听到古藤的呼喘和兰若幽的呻吟,她又停下脚步。思绪许久,硬着头皮进入卧室,但见古藤仰躺在床,双手抓着兰若幽的翘臀,仰首舔吮女阴,而兰若幽趴在他的身上,卖劲地含套他的肉棍……

“妈妈,你怎么进来啦?”

兰若幽知觉母亲来临,抬首朝云宫婵看过来。

云宫婵红着脸道:“我来拿罗莹夫人的衣服,她们刚才在这屋里脱衣。”

“在床上呢,你不要过来,我拿给你。”

兰若幽便想拿衣服给云宫婵,然而古藤抱住她的腰臀,她动弹不得。“主人,放开我啦,我不让妈妈过来的,你想趁机侵犯我妈妈,我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

“云宫婵,过来。”

古藤发出命令。

“主人,你别强迫我。”

云宫婵可怜兮兮地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的女儿离开,你没看见我和她玩得正开心吗?”

“我看不见……”

“距离太远,当然看不见。你走近一点,会看得很清楚。”

古藤吐出舌头,在兰若幽的私处卷吮,她便嗯喔喔地呻吟。他扭首又道:“你若是不过来,我就把你卖出去。”

“哇呀,主人,你威胁我妈妈,讨厌啦。”

兰若幽生气,使劲捏他的gui头,“我捏,捏捏,捏得你疼。”

云宫婵幽叹一声,走到床前,趴身过去拿床里的衣服。就在此刻,古藤伸手搂住她性感的美臀,她惊叫一声,欲图退离,却没能得逞。古藤的左手推得兰若幽往前趴倒,迅速地撑起身体,把云宫婵抱搂上来,低首吻住她的嘴,却见她踹着一双玉足……

“主人,不得非礼我妈妈啦,你不能够母女通吃,快点放开我妈妈。”

兰若幽吵着爬过来,要推开古藤,偶然间看到他的手伸入母亲的裤裆,她惊得扯他的右手,但古藤却在此时退离云宫婵的嘴唇……

“兰若幽,你妈妈下面好湿。她是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啊?真的吗?”

兰若幽松手,竟然伸手进入母亲的裤裆,摸到母亲的私处一片潮湿,她惊叫道:“哎呀,妈妈好湿!我都忘了妈妈有半年没做ài,怎么办呢?妈妈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兰若幽,闭嘴!我是你妈妈,喔嗯……喔……噢,你们两个……主人,饶了我吧!”

“敢说我和墨柳王妃的事情,这是对你的惩罚。”

古藤的手指,伸入她的蜜缝,肆意地勾弄。

“喔喔……我只和幽幽说过,没对别的人说……”

“吻我。”

云宫婵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哀求道:“主人……噢!我感激你解救我,可是我不想陪你……你和幽幽那样,又和我这样,我、我……我不喜欢。”

古藤缩手出来,道:“云宫婵,是你要做我的女奴,并非我强迫你的。你应该很清楚,做了我的女奴,很多事情由不得你……”

“主人,妈妈真的好湿耶,流出好多淫水。幽幽支持主人和妈妈做ài,因为妈妈太寂寞。”

兰若幽也缩手出来,把手指伸入古藤的嘴里,娇依依地道:“妈妈的味道好吗?”

云宫婵仰躺在两人中间,羞臊得满脸通红,叱道:“兰若幽,我恨把你生出来……”

“妈妈,爸爸不在了,你也得找个男人。虽然主人很坏,但比燕氏父子好多了,你从了主人吧。悄悄告诉你,主人很强的哦……”

“呜……”

云宫婵低泣,眼泪霎时流溢,“他和那对父子都一样,救我只是想得到我。”

“躁动。”

古藤推开这对母女,翻身落床,道:“你们拿衣服下来,我到楼下去。”

看着古藤离开,云宫婵擦了擦眼泪,问道:“幽幽,他不会是想奸淫他的四嫂吧?”

兰若兰若幽嗔道:“都是妈妈把主人气走的,我讨厌妈妈!”

罗莹看到进来的是古藤,虽感惊诧,却也无语。她瞄了瞄律都楚艳,微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不在楼上陪她们母女玩,跑下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和四嫂在泡澡吗?”

“想你了。”

古藤简单回答,坐入由石砖砌成的方型大浴缸,律都楚艳在左,罗莹在右。他把律都楚艳搂到怀中,吻着她性感的嘴儿,“云宫婵不肯从我,还说我像燕谌父子,这是对我的侮辱。我明明比那对父子坏很多,不是吗?”

他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自嘲。——“楚艳,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泡吧。”

罗莹羞语,抬首看见古藤的贼眼瞄着自己,她恼嗔一声:“看什么?把你的贼脸转到一边去!”

古藤略显得意的笑,问道:“四嫂,你喜欢我吗?”

罗莹气道:“你要问我多少次?不喜欢!”

律都楚艳突然呻吟,却是在水中吞纳了古藤的肉棍,舒服得搂着他的脖子耸摇……

罗莹没想到律都楚艳如此大胆,当着她的面,便和古藤做ài。她慌得急忙站起,却被古藤的右手搂抱下来,她惊呼一声,趴倒在两人的肩膀,正想出声叱骂,她的嘴又被古藤吻堵。她略为挣扎,也变得安静。

“嗯噢!小男人,你要奸淫四嫂吗?虽然四哥写了休书,但她仍然是四嫂耶,你别做得太过分哦。我是无所谓的啦,嗯喔……嗯嗯,小男人就是够硬,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

律都楚艳放肆地淫叫,罗莹听着不知是怎番的感受?

古藤退首回来,罗莹娇喘吁吁地靠在缸壁,左脸贴着古藤的肩膀,看着春情洋溢的律楚艳都,娇红的脸露出茫然。“你若不向家族说明你的所作所为,别想我会心甘情愿地从你。”

“楚艳乖乖,你从不从我?”

古藤调侃一句,便和律都楚艳热吻,忽感右肩疼痛,却是被罗莹咬了。他扭脸过来,道:“若是你说喜欢我,我就把四哥请回来,召开家族会议,当着四哥的面,说明一切。没向四哥声明之前,我不会真的碰你……”

“你、你……你放屁!”

罗莹憋了许久,喊出一句脏话,满脸通红地道:“你看了我的裸体,强吻了我,还抱我泡浴,敢说你没有碰我?你对我做出这些事情,叫我如何有脸做你的嫂子?我不管古彦的意愿,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即使他想回头,这样的我,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

古藤抓揉律都楚艳的豪乳……“这种愉快的时光,别说太沉重的话题。你是我的四嫂也好,不是我的四嫂也罢,我做到这份上,自然对你有个交代。”

说罢,他埋首律都楚艳的酥胸,用他的脸磨她的乳沟……

“主人,你要和罗莹夫人乱伦吗?”

兰若幽与她的母亲走进来,她穿了件淡红的睡袍。“我没穿内衣哦,主人。”

律都楚艳呻吟着,瞪了她一眼,叱道:“你骚什么?他对你没兴趣。”

兰若幽正想回话,听到外面门响,她叫喊一声,回话的是蓝郁馨。她急道:“主人,是你妈妈耶……”

“你去告诉我妈,说我现在没空,一会我过去找她。”

古藤嘱咐完毕,转眼看到慌张的罗莹,又喊一声:“兰若幽,别让我妈进来。”

兰若幽打开门,惊见迪拿也在门前,她愣得忘了说话。

蓝郁馨进来,道:“五儿,我和你爸路过,顺便看你来了。”

“那个,老爷,夫人,主人在洗澡……”

兰若幽恍然清醒,但已经迟了。

蓝郁馨望着敞开门的浴室,在她惊愕之间,迪拿也站到她的身边……

罗莹惊颤道:“爸爸,妈妈……”

律都楚艳停止动作,伏在古藤的胸膛,娇喘道:“爸爸妈妈,你们好啊。”

迪拿朗笑道:“你们也好,呵呵!我和你们妈妈只是路过,这便离开,你们继续。”

罗莹慌道:“爸爸,我、我……”

迪拿以手势阻止她说话,依然笑脸明朗地道:“罗莹,只要你喜欢五儿,便和他在一起。过些时日,我们宣布,你和四儿的婚姻已结束,并且让五儿娶你进门。你们慢慢玩,我们告辞了。”

“爸爸,他欺负我。”

罗莹满脸欣喜地撒娇。

“那你就让他欺负吧。”

迪拿抱挽蓝郁馨的藕臂,温柔地亲吻她的嘴角,大声地道:“郁馨,看到儿子欺负女孩,我也想欺负你了,我们赶紧回屋吧?”

蓝郁馨神情一恍,娇声叹道:“儿子被她们霸占,我好像吃味了。”

迪拿笑道:“我也很吃醋,为何我没有儿子那般的艳福?”

“呸!你没有儿子的能耐……”

蓝郁馨痴嗔一声,吻了迪拿的嘴,“走吧,别打扰儿子发威,他非常能干的,是我们最强悍的儿子。”

“你说得夸张了,身为父亲的我,都觉得脸红,哈哈……”

夫妇俩离开,兰若幽把门锁了,跑进浴室嚷嚷:“哇啦啦!主人,你的爸妈好厉害,竟然不反对你和嫂子乱伦,难怪主人喜欢乱伦……”

“兰若幽,你最好闭紧嘴巴。”

古藤低喝一声,怕她说得太兴奋,把他的糗事抖出来。

“我也吃醋了——四嫂抢我老公。”

律都楚艳嗔语,凑脸过来吻罗莹的嘴,“但四嫂是我的情人,同时和老公、情人做ài,让我感觉好刺激。四嫂,我给你破瓜吧?保证比他温柔许多。”

罗莹垂首低语:“你又没有那根东西……”

“我用手……”

“不要。”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男人,嘻……噢喔!”

律都楚艳笑得花枝娇颤,她亢奋地耸摇,看见云宫婵母女愣愣地站着,她气道:“兰若幽,你想偷懒吗?”

“妈妈,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啦。”

兰若幽脱掉睡袍,里面果然没有穿任何衣衫。她把云宫婵推出浴室,掩了浴室的小门,兴冲冲地踏进浴缸,双手拢抓罗莹的乳房,吻吮得罗莹娇叫,“兰若幽,你这小变态,别乱搞我!喔喔,嗯喔……”

“楚艳乖乖,换个姿势。”

古藤抱转律都楚艳,她很配合地起身,俯身趴落,双手抓缸沿,翘起性感的美臀,“老公,我要高潮啦,使劲俞我,让四嫂知道你的厉害!”

“我一直很厉害。”

古藤喘呼,抓住律都楚议的美臀,坚硬的肉棍瞄准淫张的y道,狠狠前挺,“噗滋”一声,全根插入,“噗噗”之声不绝。律都楚艳的呻吟,也越显疯狂。

他的身体前倾,双手探抓她的豪乳,一边抽挺一边问:“楚艳,我的家伙不比大肉棒差劲吧?”

“还行……嗯噢!但人家越来越想要大肉棒,嗯嗯嗯,要高潮啦,再深一些……”

“淫荡!改天给你找个牛角男……”

“可以啊……啊哟,好痛!是你说要给我找牛角男,为何捏痛我的乳头?你哪里都好,就是生殖器太短小。刚开始那段日子,我觉得你挺粗长的,最近我发觉你的尺寸不够用。我想要那种被撑爆、被顶穿的刺激。你若不能够给我,我就去偷男人,叫你戴绿帽!噢啊啊,我要来啦,好兴奋,我的高潮……啊噢!噢哦哦……”

律都楚艳卖命地摆摇结实的腰臀,嘴里尽是不伦不类的淫话,叫罗莹听着都感脸面臊热。

然而最令罗莹感到羞恼的是,这个叫兰若幽的小女奴,像男人一样,一边强吻她,一边抚摸她的私穴,似乎想代替主人征服她。这使得她心里有气,也把手伸到兰若幽的私处,欲图报复,可是兰若幽忽然把她推开……

“罗璧夫人,你不要把手指插进来,幽幽还是处女哩。”

“你也别把手指插进来……”

“嗯嗯,幽幽会小心的——插你的屁眼可以吗?”

“四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以前很乖很纯洁呢,可是,主人和女孩做ài的时候,我都在旁边服侍,跟着他学坏。呜呜……妈妈都说我是坏女孩,我好委屈,都没有人安慰我。”

兰若幽假装哭泣,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埋怨道:“主人坏蛋,把我变成坏女孩,却故意让我做处女,我讨厌主人啦。”

恰在此时,古藤和律都楚艳到达高潮,古藤突然转身,抱住兰若幽的脸,处于亢奋状态的肉棍,插入她的小嘴,抵在她的喉咙,直至射精完毕,他才把肉棍抽出来。

她吞咽几下,咳了几声,趴过来伏在他的胸膛,娇喘道:“主人,幽幽不想做处女,你成全幽幽吧。”

古藤伸张双臂,把律都楚艳和罗莹搂在臂弯,调侃道:“做处女不好吗?”

兰若幽撒娇道:“一点都不好,每次都那样,幽幽好讨厌啦。”

古藤转首向右,道:“都说讨厌我了,叫我如何忍心夺取你的初夜?就不能够说声喜欢我吗?”

罗莹慌得爬出浴缸,走出浴室……

“云宫婵,你进去取浴巾上来帮我擦拭身体,我要到楼上穿衣。”

云宫婵刚刚走进来,兰若幽便娇喊:“妈妈,主人又饿我吃精液。”

“我没听见……”

云宫婵取了浴巾,奔出浴室去了。

古舞回来了,大清早就把古藤唤过去,她却没有起床。

古藤坐在床沿,道:“三姐,为何不在你的私人空间多住几日?我喜欢三姐那里的清雅,感觉很有三姐的气质。”

“你喜欢三姐?”

“喜欢的,你们都是我的姐姐。”

“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也喜欢吧,三一姐生得美,气质优雅。”

“不愧是我的孩子,对我够诚实;然而作为男人,不能够对女人太诚实。你要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欢好听的谎言。转过身来,把脚儿放到床上。”

古舞如此吩咐,等到古藤坐正,她抚摸他的削瘦的脸。

虽然他的棱角不是很分明,也缺乏年幼时的秀气,却也是不难看;只是太平凡。

她幽然一叹,道:“我没进过学院,修养自然不是很好,但我也懂得简单的文字,所以看得懂一些书籍。我摆那么多书籍在屋里,只是为了屋子的装饰……”

“我也没进过学院,所以三姐没必要和我谈‘修养’,我的安静只是一种习惯。好多时候,我想大声地说脏话,或者高声喝喊,只是我的声调总是提高不了,所以说话没有震慑力。”

古藤轻轻地说着,他的确连说话,都让人感觉“安静”

“我喜欢这样的你!用最轻的声音,说出最具力量的话,才是男人的魄力。温柔而有魄力的男人,总叫许多女人着迷。当然,偶尔也要粗暴——我想你有时候应该很粗暴,是吗?”

“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说我多有修养也不会有人相信。”

古藤低叹,双手合住古舞的右手,道:“三姐,三天后我要随三哥出征,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月后会回家和艾莲成婚。如果不顺利的话,也许回不来了。我每次出征,总是想赢,然而战争不可能永远都是对手输,生命也不可能都是由自己来结束别人的,总有可能是别人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我是水里不死的传奇,却并非战场上不败的传说。我的生命,在太阳底下,异常的脆弱。”

“人有时候应该脆弱,不要总是那么坚强。”

古舞没有伤感,她笑着,扯他的衣袖,“你躺下来,陪我睡觉,我这次穿着衣服,也穿了内裤,不会诱惑你。”

“三姐没有诱惑过我。”

古藤说着,缓缓躺下。古舞枕着他的臂窝。他道:“三姐的秘密已被我知道,没必要在我面前假装风骚,因为三姐从来不是风骚的女人。”

古舞道:“你错啦,我很风骚的,这是我的骄傲,不准你说我不风骚。”

“我也喜欢风骚的女人,但你是我的三姐,呵呵。”

古藤爽朗地笑了。

“是吗?”

古舞喃语,翻身仰躺,幽叹:“我也知道,你长大了,不可能像你小时候那样陪我,可是我总想要你像以前那般陪着我,安静的睡觉。或者你十二岁的时候,我诱导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只是我不后悔。那件事情,每想起来,都感甜蜜。假如不是我那次发骚,如今的你,也不敢躺在我的身边吧?”

古藤平静地道:“不是三姐发骚,是我的心太邪恶。当时三姐只是单纯地教育我……”

“谢谢你把我说得那么单纯,但过程和结果都不单纯。我偏是喜欢那样做,要不要我再次教育你?”

古舞又侧身过来,妩媚的眼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侧脸,“我很会教育男人。”

“三姐,咳,我现在比你懂得多……”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经验没有你丰富?”

“我没那意思……”

“瞧你,被我稍稍挑逗,就不知所措,看来是心中对我有邪意。”

古舞欢喜地笑着,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心也就能够得到平静。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求你陪伴我睡觉。因为,你已经不能够像以前那般,安静地陪伴我了。”

“我总能安静地陪三姐……”

“真的吗?我脱衣服啦?”

“假的。”

古藤急忙否认,略显尴尬地道:“三姐别逗我了,我是正常的男人,经受不住你的挑逗。”

古舞问道:“因为我太美丽?”

“啊,你太美丽。”

“记得三姐最美丽的地方吗?”

“不记得了。”

“我给你看看……”

“记得。”

古藤撩抚她的发鬓,轻柔地吻她的嘴唇。“三姐,我有好多事情想和你说,但我不敢说。也许将来的某天,三姐会知晓,我所做的事情,无可救药。我是血玛的罪人……”

古舞闭起美丽的双眸,幽然喃语:“三姐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也是不敢说的。那是美丽而残酷的秘密……”

古藤没有睡着,他等古舞眠睡之后,悄悄离开了。在城堡里逛了许久,估计时辰已至,他暗下决心,走进玛尔莎的居楼。彼时玛尔莎在浴室里泡浴,他把门锁掩了,走到浴室门前,道:“玛尔莎,一定要在家里吗?我最近很难坦然地面对大哥和大嫂……”

“五叔,别说那么多,进来陪我。”

玛尔莎朝古藤抛了个媚眼,风骚地笑道:“我爸妈外出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但我想一时三刻不会回来。平时他们也不进我的屋子,很安全的啦,五叔可以尽情地蹂躏我。”

古藤脱除衣服,踏入温热的澡水,把她搂入怀中,脸靠在她的肩膀,双手前探,拢抓她的酥胸,道:“真希望你不是我的侄女,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你。”

玛尔莎问道:“五叔,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我不知道……”

古藤的手,落到水中,触碰她的阴缝,“但你让五叔感觉幸福。”

玛尔莎问:“因为乱伦吗?”

古藤沉默一会,道:“五叔并非心理变态——仅仅因为是你,所以幸福。你是五叔出狱以后,第一个女人。在那之前,五叔有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只能够摆在心中。我不想说些多余的情话,那些是我不懂得如何对你说的。”

玛尔莎吻了他的嘴角,略带凄婉地笑道:“我也不是为了找寻乱伦的刺激,才喜欢五叔。其实我们在洛莉相遇之后,我就恨你是我的叔叔。五叔是个迷人的男孩,比我那些英俊、威猛的男人,可爱许多倍,我忘不了五叔。因为忘不了,所以选择继续乱伦。曾经承诺过许多,但我想那些承诺不可能完成;我总得嫁人,因此总得找别的男人。”

古藤抱起她的屁股,阳物刺入她的肉穴,手指依然抚摸她的阴蒂……

“别对我承诺,因为我给不了你承诺。但我听了你的话,还是会嫉妒……”

“嗯……我的五叔,很会哄女孩,且威猛过人。返家的旅程,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好想回学院的时候,五叔也陪着我,却是不可能了。我想,将来有时间,五叔带我旅行吧,我还想再幸福一次。”

玛尔莎说着她的美梦,然而她也懂得,美梦总是很难实现。

“哦,等五叔有空,带你们姐妹去旅行——”

“姐妹?”

玛尔莎惊言,转身跨坐在他的怀中,双眸愕然盯他,“五叔,为何说姐妹?”

“我的心中,藏着许多不能够说的事情,但今日突然想找你倾诉。你,趴着。”

古藤推得她转身,她跪趴了,他扶着她的腰臀,坚硬的肉棍,推入她泡于水中的嫩穴……“我伤害过玛尔默,那年我才十二岁……”

他一边抽chā,一边叙说。

玛尔莎初听之时,惊震难言,后来越听越感刺激,竟然在他的故事中,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他射精的那刻,她瘫趴在浴缸,随后被他拥在怀中。经过好一会,她才从过度的情潮中恢复过来……

“五叔,原来你和三妹乱伦啊!我真的没想到耶,三妹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失身给五叔,早知道五叔是乱伦的命,当年我应该借五叔的小肉棍使用一下,也不必自己捅破处女膜。”

玛尔莎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略为骄傲地道:“还是我和五叔比较正常,我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下的错误。”

“我和你说的事情,不要再对别人说。对于玛尔默,那是我狂乱时犯的罪孽,如今她长大了,我不想继续害她……”

“不准!——二妹从小喜欢五叔,比我痴情多了,五叔得偿还她的情。这样吧,我们放假回来,那时刚好五叔回来结婚,我们姐妹悄悄地陪五叔几天,好吗?我想看到性格冷冷的三妹,在五叔的胯下淫叫的模样。”

玛尔莎摇着古藤的双臂,欣喜地撒娇,“反正爸妈都知道五叔是三妹的第一个男人,五叔害怕什么呢?”

“水凉了,我抱你到床上。”

古藤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她抱出浴缸,擦拭了彼此的身体,抱她回到寝室,压她在寝床,吻她的颈侧。“你是个很坏的姐姐……”

nnb“五叔也是很坏的叔叔,嘻嘻……痒……”

玛尔莎出掌把古藤推倒,伸出右手抓揉他的阴囊。他觉得舒服,便头枕双手,眯着眼望她。“小泥鳅,快快硬。”

她口出淫言,笑得骚野,纤指轻弹他的gui头。有点疼,有点酥……于是有了反应。她开始套弄他的坚硬,“五叔是小淫虫,硬得比常人快好多。嘻,我把它吃了!”

她埋首下来,把他的肉棍含吮了。

古藤再次亢奋,撑起身体吻她的湿发,然后干脆坐起来,弯俯上半身,右手弯入她的股沟,中指磨划潮湿的沟缝,胯间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粗长。玛尔莎仰身抬首,她把双腿尽量地伸展,搭于他的两腿之上。他向前挪移,彼此的胯部相距很近,便见她落手捏握他的y茎,导引gui头轻轻地触碰她的湿滑的阴缝。因为刚刚交欢过一次,她的原来结实闭紧的阴缝,此刻微微地裂张,沟壑淫靡而可爱。

“五叔的y茎,如果能够粗长些,该有多好啊!”

玛尔莎把半个gui头塞入她的阴裂,若有所失地感叹。“坚硬度很足,持久力也强,可惜就是短小了些。”

古藤的心灵倍受打击,却也没有生气。他道:“我也想它变得雄壮些,只是天生的尺寸,岂能够说变就变?所以你想要粗长的肉棒,还是找别的男人比较合适。我是你的叔叔,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合适的。”

玛尔莎微笑着吻了古藤的嘴唇,道:“你虽然是我的叔叔,年龄却是比我还小。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我的弟弟呢,小刀刀!假如我是为了性爱才喜欢你,你是不够资格让我喜欢的。我只是很单纯地喜欢你,因此不计较你的生殖器的不合格……”

“躁动!总说些伤我自尊的话……”

古藤双手抱起她的臀部,把肉棍俞入她的骚缝。在她的呻吟声中,他继续道:“玛尔莎,粗长的肉棒,真的让女人更爽吗?”

玛尔莎轻摇腰臀,乳房也磨着他的胸膛,答道:“是啦!我喜欢粗长的肉棒,插进来的那种撑顶感。粗粗的,胀得我的y道酥紧;长长的,顶得我心肺都打颤。像五叔这般的尺寸,虽然同样能够给予我高潮,却很难给我那种刺激……五叔,你恼我?”

“只是有些伤感……”

古藤的确有点失落,他想起律都楚识的话……

“不要伤感,客观地说,五叔非常的强悍。再且,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欢粗长的话儿,很多黄种女孩,就喜欢五叔这般的尺寸。”

玛尔莎温柔地安慰古藤,她缓缓地仰躺下去,屈张着双腿,褐眸含骚。“五叔,上来喔,我要你给我的高潮,嗯哦,五叔的棍棍最是可爱。”

古藤抛开消极的情绪,目光继续停留在彼此生殖器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y茎,插在侄女的y道,把侄女鲜嫩而结实的阴缝撑得分裂,心中的淫意又盛,淫情陡然喷发,喘呼一声,趴身过去,吻住她的嘴,腰臀使劲,快意地抽chā……

玛尔莎的双足盘勾,双手伸上来紧搂他,与他激吻片刻,她也变得亢奋,竟然又一次把他推倒,趴坐到他的胯上,呻吟淫叫:“噢……噢……噢!噢啊,我的小刀刀,姐姐要把你强奸到高潮,叫你舍不得把我让给别的男人。啊噢,我最爱的五叔……”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她的挺拔的双峰,使足劲地揉搓,喘道:“玛尔莎,我从来不舍得把你让给别的男人,但我必须那么做。”

“五叔说话总是半真半假,看我如何惩罚你!”

玛尔莎抓住古藤的乳头,狠狠地一扯,乐呵呵地笑道:“别以为只有男人可以抓女人的乳房,我们女人也能够抓你们男人的乳头,嘻喔。五叔,你用暗狱战王的强壮躯体和我做ài吧,我听说肌骨血斗士,会变得异常的强壮。”

“使用血魄,虽然能够让我的体格变得强壮,但那东西依然不会变得粗长。况且血魄的使用,事后我总会变得虚弱,我想还是不要了吧?”

古藤被她“强奸”得舒服,却对她的请求很是犹豫。

“要!我要嘛,我就要五叔用强壮的身体和我做ài,因为我想看看单薄的五叔,到底可以变得多么的强壮。”

玛尔莎不依地摆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软了。“好吧,仅此一次,以后不能够撒娇的。”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开始作响,展现他伤痕遍布的强壮之躯。玛尔莎突然停止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的伤痕交错的脸。许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扫视他的身体,触目便是伤痕。她的褐眸,闪烁褐色的泪光,泪水从她的双眸流出……

“五叔……”

她因咽泣而无语。

“像我这般体质的男人,若想要变得强壮,总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古藤笑语,撑身坐起,把她搂入怀中,吻着她的眼泪。“别哭了,你是个坚强的女孩,眼泪不适合你。乖,让五叔以强壮的体格,强奸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丽的长腿,系系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准她的淫张的阴缝,“噗滋”一声,全根肏入,狂野插顶……

“噢啊!呜……噢!啊啊……五叔,我好爱你,爱你的一切!肏我,用所有的力量,操我!我是你最淫荡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变得好猛……”

“俞死你!”

古藤粗喝,左手单撑,右手搓揉她的左乳,抽chā得“噗噗”直响。

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强,撞击得玛尔莎哼叫不休。

他是没有粗长的尺寸,却拥有绝对的力量。

玛尔莎享受着他的狂野,同时抚摸他的胸肌,抚摸他的伤痕。

她忽然间仿佛明白了,她所迷恋的,是他的坚毅的生命……

古藤终于累倒,恢复他单薄而均匀的体格,抱着玛尔莎虚喘。玛尔莎同样娇喘不息,幸福地与他相拥。如此一会,她轻轻地推开他,却见他闭着双目,她唤了几声,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知道他是疲惫地睡过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变得虚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

她喃语,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忽然之间,她感觉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强的,强得无话可说。”

她贴着他则卧,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精液流溢的阴户,“我也好困,就让你插在里面,睡个满足的觉,醒来继续强奸你喔。”

说罢,她拥着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过去,进入淫靡而美妙的梦乡……

卧室之外,响起了脚步声。

玛尔莎没有听到,她睡得太安稳;古藤同样没有知觉,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暂时失去警觉的能力。

“玛尔莎,我和你爸出去买礼物回来给你了……”

燕颖愉悦的声音突然停顿,她和古然惯。在门口……

古然惊怒无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着眼前的淫景:女儿的腿儿搭在弟弟的腿上,弟弟的y茎插在女儿的阴户;残留的精液,仍然从女儿的阴缝里流出……

“古然,我们出去吧,装作不知道……”

“我要杀了他!”

古然怒吼,终于把熟睡的两人惊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狠地掷砸出去。

“蓬!”

一声巨响,墙壁破裂,古藤被掷出楼外……

“爸爸,不要杀五叔,是我的错……”

古然从墙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从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冲过去,再次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连续猛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当初你在疯狂中,毁了玛尔默的童贞,我强忍下来了。如今你变本加厉,竟然在家里睡玛尔莎,我饶你不得!”

古藤口喷鲜血,却是无力还手,也没有半声痛嚎。他只是看着古然,无言地承受古然的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错。”

玛尔莎哭喊着跑过来,搂抱她的父亲,“爸爸,五叔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要杀他。我会解释的,你听我解释……不要再打他了。”

“玛尔莎,你没得解释,你敢乱伦,我把你也杀了!”

古然愤怒地甩开古藤,转身甩了玛尔莎一巴掌,左手揪着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脸门轰落……却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哥,住手!”

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只见由各方向射过来几道人影,却是迪拿夫妇和古翼……

“古然,发生什么事?”

迪拿怒喝,推开古然,蓝郁馨便把赤裸的玛尔莎搂于怀中,“玛尔莎,别怕,奶奶护着你。”

“奶奶,我和五叔,呜呜,不是五叔的错。五叔出狱那天,我到洛莉当妓女,彼此不认得,他嫖了我……”

“滚!有多远滚多远!”

古然稍微清醒,朝着古藤喝吼,“这辈子别让我看到你!”

蓝郁馨怒道:“古然,你听五儿的解释……”

古然悲愤异常,虎目含泪,喝道:“我什么都不听,他若不滚出血玛,我必杀了他!”

古藤跪地磕头,起身之后,不说半句话,默默地走远……

血玛的议会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玛的成员,正在商谈着该如何处置乱伦事件。玛尔莎跪在蓝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们都听了我说的,真的不是五叔的错。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导致我和五叔乱伦。是我淫贱……”

古蒙的脸色极是尴尬,因为听了玛尔莎的解释,他明白这事有他一半的责任:若非当日他带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会发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蓝郁馨安慰道:“玛尔莎你起来吧,都不是你们的错,只是造化弄人。唉,既然这样,有些事情便与你们说吧。五儿并非你的亲叔叔,因为他是我和你爷爷捡来的……”

“什么!老五不是妈妈生的?他不是我们的兄弟?”

整个大堂,大家都惊得无言,只有古蒙率性惊呼。

迪拿长叹:“当年因为我旧伤复发,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阴性之地修习念魂,是五儿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们妈妈把他带回来养育,却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我们捡养的。我们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的孩子,可是今日发生这种事情……”

“爸,我早知道五弟不是妈妈所生,只是我不想说罢了。”

古舞突然插言,“我十四岁那年,抱着五弟睡觉,你和妈妈过来,以为我睡着了,你们谈起五弟,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妈捡来的。所以后来五弟不能够接触别的女性,我总是说让舞儿嫁给他。”

也许,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说的秘密……

玛尔莎没料到会如此发展,她痴愣了许久,难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的不是我的亲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亲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乱伦。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够让你爸把他从血玛驱逐出去。”

蓝郁馨抚摸着玛尔莎的金发,眼睛却看着古然,“我不希望他作为养子而活在血玛,若非迫不得已,我永远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古然的情绪稍微平静,但仍然严肃地道:“妈妈,哪怕他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玛之子,却与侄女淫乱,等同于乱伦。我难以原谅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谅,是我淫贱,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发生的错误。后来也是我一直缠着五叔,因为五叔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现在知道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更加不会后悔。我决定,要嫁给五叔!还有,二妹也爱五叔爱得很深……”

古蒙又一次惊叫:“玛尔默也和老五乱伦?”

迪拿和蓝郁馨等人,疑惑地看着玛尔莎。

安泽幽叹:“那事还是由我说吧,也是一场错误。唉……”

她忧伤地把当年的事情说完,大堂内又是一阵静默。

古翼率先打破沉默:“默:“这些事,的确不能够完全怪五弟,何况如今真相大白,五弟并非血玛的血脉,还是原谅他吧。将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说断就能够断的。”

安泽道:“我沉重的心,也得到解脱,我真的庆幸五弟不是妈妈的孩子。”

蓝郁馨忽然看向古舞,问道:“古舞,你有没有和五儿发生过什么?”

古舞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

“我看这样吧。”

迪拿思绪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们宣布五儿的身世,让世人知道他是我们的养子,如此的话,即使他与玛尔莎的事情外泄,也勉强说得过去。”

燕颖泪咽道:“只能这样做了。玛尔莎,过来让妈妈抱抱,妈妈心疼你。”

玛尔莎跪到燕颖膝前,哭道:“妈妈,你原谅我和五叔吧,五叔让我很幸福。”

古然看了看女儿,抬眼看向父亲道:“爸,我的两个女儿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杀了他。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但我终觉得,他和我的女儿就是乱伦。无法忍受他继续留在血玛。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要把他逐出血玛,暂时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时从门外进来,听到古然这番话,她先声夺人地道:“大哥,不用驱逐五弟,他刚才不听我的劝告,已经离开血玛了。你们要知道,他背负的是乱伦的罪,他也没脸待在家里……”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要把他找回来。”

玛尔莎哭着冲出。

古雅诧然地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古舞朝古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边,我给你解释。”

古雅听了古舞的解释,黯然幽叹道:“不是亲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结才能够解释。”

她不等诸人提问,已是把当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说出,最后她很无奈地道:“你们可以指责四妹乱伦,然而她真的很爱五弟。人世间有许多意外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和阻止的。谁都不会故意去做悖伦弃德的事。就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错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给予玛尔莎想要的……只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怜。”

大堂内一片沉默。许久,蓝郁馨道:“古雅,你拟文案,传信各地,宣布五儿乃血玛之养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玛与他断绝恩情,从此他不再是血玛之子。”

“妈妈,为何要断绝恩情?”

堂内响起几声疑问。

“只有宣言断绝恩情,他才与血玛没有瓜葛,以后她们才能够名正言顺地爱他。”

蓝郁馨威颜一冷,平静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杀掉,以保血玛之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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