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不重要,一同吸吐的气息是答覆,也是不及说出口的情话,让对方随着津液吞吐而下。
焦急扯死的衣带寸断于她的紫薇剑下,外袍卸下自作被褥,亵衣为幔...,待两人终于气竭,只剩下一方抹胸依然还在身上。
我的素白映着她的嫩黄,已无暇看那上面绣什么花样,赵敏一口气转回来,又自颈项间吻了下去,忍住发丝搔痒,随她放肆,那被疼惜的情意拌上宠溺她得瑟,早化成比十香软筋散还让人无力挣扎的毒,色香俱全,任妳为鱼肉亦欣欢。
「疼吗?」赵敏细细的抚摸肩上那五个淡粉色的新疤。
女子间的情似水绵长,自有疼惜对方的余裕,那揪眉起的顾虑,没煞了半分风景,反倒令情更浓了几分,我装作薄嗔道:「都给妳抢亲回来了,还念着。」
她先不回话,先逐一吻了过去,才道:「既然我都许妳了,师父......」
赵敏说着,却突然停止,牵起我一只手,到两人眼前,伸出丁香小舌,将一指轻轻舔过,眼角含羞,我自知他想要什么?纵然赵敏性格直爽,但如此羞事,女儿家无论如何难说出口。
一路上若有旅宿,她自会寻机会纠缠而上,除非是倦了,只摸索一阵隔衣而眠,往往是她兴致来,非顺了她不可,此事她自也央求过两三次,但我总是狠不下心去弄疼她,另外自是怕,她将来若是舍了我去,也不妨碍归宿,但今日,赵敏那以我为天地的誓词,已然说的明明白白,若推辞,可不大好。
但瞧见她那含春带魅的水灵眼神,那调皮舌头在指间磨蹭,本想爽快答应的话语顿时变了调,「乖徒儿,想要什么?」
...
新妇何奈汝相欺,不语青丝仅为衣,
肤白如玉映花红,茭白阡陌临水嬉。
既得天地为诺言,但引素手扣门前,
相守之事皆情愿,何奈娘子撩花间。
指画江山乃我事,一圈即成龙井泉,
再点又出清华池,沿江溯上桃花源。
指舟承载红桃来,细细引得玫瑰开,
层迭艳色溢娇艳,轻拢温言情千载。
...
山风吹过,还带着日头余温,在馥郁花墙间,绮霓仍在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胡说乱道:
两次高审,哀~
放个流畅画质
大家勉强看看吧!功力所限,无法一韵到底,再叹~